“什麼,聖上下旨要你去天山迎娶母親骸骨!?”太極殿裡,龍菲芸盯著任逍遙,一雙美麗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寫滿驚異和愕然
“怎麼了,有問題嗎?”瞧著在外訓練“飛羽”,沒有來得及當面接旨,此時卻一驚一乍的龍菲芸,任逍遙不由愕然。
“當然有!”龍菲芸猛一跺足,紅唇微啟的輕喘著,因為急急趕回,她白膩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意,細汗順頰而滑落,春水桃花裹面一般,更添三分水色,鬢角處垂下幾縷散發著淡淡幽香的烏亮青絲,慵懶而豐盈的風情在她眸中流淌,如同那斜倚在榻上的波斯貓一般,散發出的魅力足以讓人瘋狂。
“有什麼?”任逍遙看得食指大動,笑著去摟他纖腰。
龍菲芸“啪”的打開他手,嗔道:“都什麼時候啦,你還有心情使壞。”
任逍遙愈發愕然,滿懷疑竇的盯瞧的她,不解道:“喂,倒底怎麼了?”
“去天山迎取母親骸骨是何等機密的事情,你……怎麼連聖旨都……哎!”
任逍遙怔了一怔,半晌才回過神來:“機密?此乃至孝之事,緣何說是機密,聖上厚恩,賜爹娘配享太廟,無上殊榮……”
龍菲芸露出一個似是憐惜他無知的氣惱表情,急道:“絕殺雖亡,尚有修羅教虎踞西域,鬼冥神君答應不入中原,但到了天山那……那可是他們的地盤,修羅教不用再顧忌什麼誓言,以鬼冥神君對你之恨豈會容你輕易取回骸骨。”
“所以應當封鎖消息,不讓任何人知曉,然後悄悄的去,悄悄的回,悄悄把骸骨運返中原,是不是?”
“當然,這是最穩妥的做法!”
任逍遙啞然失笑,忽然站起身來去抱龍菲芸,前伸的大手眼看要碰上她的酥胸倏地往下一摁,抓緊她的柔荑,猛然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龍菲芸防備不及,‘嚶!’的一聲嬌呼,軟玉溫香被她抱了個滿懷,微張的嘴唇俯湊過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吻上她的檀口。
龍菲芸回過神時,兩人四片嘴唇已然緊緊吸吮,直被情郎吻得全身發軟,小手兒拼命推拒,卻哪掙脫的開。
“你……你這樣大張旗鼓,會被……唔……會被鬼冥神君……呃啊啊……”龍菲芸熱烈反應著,嬌喘連連,嬌軀不堪刺激,水蛇一般的扭動,勉強推開一點想說幾句話,才一出口又被任逍遙封住,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直到被吻的全身發軟,任逍遙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哈哈笑道:“不錯,以你的眼裡自然看得出當日一戰我所以能贏,乃是鬼冥神君為仇恨所蔽,一心欲要殺我,被我趁機以九轉歸原勁反制方得取勝,其實純以修為論,我比他還是輸上一籌的。這次聖上親旨命我往天山迎回骸骨,不出數日消息就會傳到鬼冥神君那裡,以他對家父母的仇恨,必定再途中設伏欲除我而後快。”
龍菲芸麗靨暈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發間香汗微浸,心神搖蕩:“是呀,再動手的話你未必……呃啊——”
任逍遙不等她說完,燙人的嘴唇覆上龍菲芸滑膩的頸側,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顫抖起來。
龍菲芸如遭重擊,蛇腰一側、全身繃緊,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不住呻吟輕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
過了好一會任逍遙才不捨的微仰起頭,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熱息:“你以為我在太極殿修養的這大半個月都干什麼去了?光顧著和清秋談天說地,光顧著教小柳永賦詩作詞?不不不,我每天都在鑽研武功,琢磨那些‘看’來的精妙招式……哼哼,不是為夫吹牛,扶桑忍術和中原武學的精奧我已徹底融匯貫通,即便在內功上比不過鬼冥神君的‘天災劫火’,拼招式則必勝無疑。”
“這樣也不過是平手啊,萬一……”龍菲芸說到一半,檀口發出一聲嬌膩的呻吟,原來任逍遙雙臂一緊,右掌按上她豐腴的臀股,隔著下裳微微用力掐緊;左手貼著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脅下,動作充滿濃濃的情慾與挑逗。
龍菲芸神態大窘,欲拒還迎地以手撐拒著,她是女中豪傑,武功了得,卻哪敵得過任逍遙的強勢,不片刻便被他一雙大手由領口探到了她羅衣內,肆意把弄內裡嫩滑的香肌,登時全身酥軟,蜷入他懷裡,羞喜交集地受著愛郎的侵犯,低吟道:“別,逍遙……人家和涵碧約好了,要去……”
任逍遙一手溫香,愛不忍惜,那有閒情理會她和蘇涵碧約了什麼,貼著她臉蛋一邊揩磨,一邊笑道:“我此去天山,師父、三叔堅持同往;你們嘛自然也是要跟著的,這樣孟前輩、易前輩也會同往;另外,師娘和師姐也想再趟當年生活過的村子,大哥哪敢不跟著,如此還怕什麼鬼冥神君,什麼修羅教。”
“怪不得呢,原來瞞著我什麼都安排好了呢。”龍菲芸情意綿綿地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姐妹們都去,那也少不了清秋罷,你啊就是色中惡鬼……”說著“噗哧”笑起來,手指括了幾下他的臉,表示他應感羞慚。
任逍遙心中充滿溫馨。
對比眾女的自然嬌妻,天生可人,英姿颯爽的龍菲芸向自己屈服時益發能引動自己恣意“輕薄”的欲望,卻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頸側,伸舌舐著龍菲芸頸根腴處,濡著濕潤的唾沫剝開衣領,輕嚙著褻衣的系帶。”
龍菲芸兩頰發燒,豐滿的酥胸劇烈起伏,懾人心魄的美眸半瞇著,水盈盈,夢幽幽的,顯得無限嫵媚。
任逍遙啃完了脖頸又來銜她的唇片,不意將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龍菲芸這才發現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種清冽的感覺,連極淡極薄的鹹味都顯得溫潤順口,難怪每次歡好任逍遙都要吻便她身體每一處地方。
任逍遙的嘴唇揩了龍菲芸的耳珠,笑道:“素女經上不過三十技,其實閨中情愛,男女相悅,何止蟬伏魚吻、虎游猿踞、兔騖蜻蛉等,昨日涵碧以貓柔之法陪我度宿,菲芸你閱盡天下奇書,焉能不曉,便以犬攝之術相酬,如何?”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將她離地抱起,慢慢來到榻邊。
龍菲芸嬌軀挨緊床柱雕圍,秀氣的繡靴尖只能虛點地面,用不上實力,雙腿慢慢被擠分開來,任逍遙捨不下她圓滾滾的美臀,魔手沿著又深又緊的股縫下探,觸手乃是一塊濕黏繃緊、絲絲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只飽熟的小桃,隔著布層仍摸得滿掌圓厚肥美,絲毫不比臀瓣遜色。
燭影搖紅,兩個耳鬢廝磨的人兒糾纏在一起,龍菲芸披散著亂發趴在任逍遙,豐挺的堆玉雙乳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混雜痛楚與*余韻的小臉上滿是迷離情慾,玉靨俏紅,浮現兩團極不自然的酡艷,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
任逍遙心神俱醉,順著她香肩優美的曲線悄悄摸掌向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
龍菲芸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後的紅韻,暱聲對任逍遙道:“都這樣了,還要折騰人家呀。”
話未說完,翹臀上“啪”地一聲脆響,換來她嬌嗔的一聲低吟。
“說了讓你用犬攝之術服侍我,沒做就想走,該打!”任逍遙一抽身,將龍菲芸反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粉背,另一手從枕下摸出一個小盒遞了過來。
龍菲芸打開一看,見裡邊是香氣怡人成乳白色膏狀的杏仁精油,頓時霞生玉頰,羞澀萬分的橫了他一眼。
任逍遙似笑非笑,抬手托起了龍菲芸微微翹起的腴潤雪臀,呈現出兩瓣完美的丘形。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龍菲芸雪膚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臀的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任逍遙吞了口唾沫,手指挑起一塊杏仁精油膏,輕輕地塗抹下去,一股若有若無的媚香緩緩地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龍菲芸陡生一種被徹底臣服的快感,檀口中不由發出一聲魂銷魄蕩的嬌吟,扭過頭來時已是嬌喘息息,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暱聲道:“逍遙,你……你可要溫柔些兒……輕些個兒……”
靈肉交融……
一夜小樓聽春雨,憑君深巷賞菊花。
任逍遙在身下的天堂中銷魂、極樂、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