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任逍遙發覺自己躺在馬車裡,後腦枕著真宮寺美奈充滿彈性的玉腿;腕脈緊貼蘇涵碧溫軟白皙的柔荑;鼻端縈繞的則是一旁緊張兮兮的瞧著自己、滿臉關切之情的南宮鳳儀、南宮鳳姿、林毓秀等如蘭似麝的體香。
好一副風光旖旎的群美偎郎圖。
傷重暈厥後有此「待遇」,也不枉他拼盡全力和青木俊志一場苦鬥。
看到任逍遙醒轉,眾女立刻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都是些諸如「逍遙,好些了嗎。」「感覺怎樣,內息運轉有遲滯麼。」「你呀,打著打著就昏倒了,美奈姐姐擔心的要命哩。」「死呆子,現在才醒,人家真怕你出事。」
馬車本就擁擠,再給她們這麼一「鬧」,弄得任逍遙手足無措,不知該先回答誰的好,還是駕車的龍菲芸探頭進來,截斷了眾女的喋喋不休的發問:「涵碧不是說了麼,逍遙他只是脫力暈厥,身體根本沒事,你們啊別瞎操心啦。」
林毓秀俏臉漲得通紅,攥著衣角道:「不是說……不是說大哥哥被青木宗主打得吐血,還給沙子……」
蘇涵碧「噗嗤」嬌笑,嫣然道:「逍遙的體質遠勝常人,加上先天無上罡氣驚人的恢復速度,只要不是缺胳膊斷腿,睡一覺就能好個大半。」
任逍遙插言道:「對了,你們不是給困在沙漠裡,還有……我……」
真宮寺美奈柔聲道:「那天你攻破絕對防禦後,就因為傷重而暈倒在地,青木宗恪守之前和你定下的信約,將眾姐妹和幾位前輩帶來石山,準備讓青木紀香護送我們離開沙漠。」說到這她秋波流轉,現出罕有的嬌悄表情,吃吃笑道,「誰知這些天來易前輩早給憋壞了,被困沙丘時雖然沒能脫身,卻把吉川武藏的百個傀儡回去大半,這傢伙氣極敗壞,說什麼都不肯讓咱們離開。鄧先生看在他奉命行事,自始至終並無惡意的份上,花了幾天功夫才幫他把傀儡修好,幾位前輩呢又爭著和青木宗主切磋,否則啊咱們早就到了奈良,這會正在虛夜宮品茶呢。」
任逍遙驚道:「這……這麼說來我昏迷了好幾天?」
真宮寺美奈美目水波流轉,投他一個嘉許的眼神,「那當然,「沙之殤」是土系忍術中威力最強的招式,尋常人哪怕被它擦著一點,不死也得重傷,你結結實實的挨了青木宗主全力一擊,沙流葬、流沙瀑布、沙縛柩什麼的也沒少受,若非醫術通神的涵碧姐姐再三向我們保證你並無大礙,人家……人家還擔心……擔心你受傷太重,醒不過來哩。」語帶淒酸,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任逍遙甚是感動,輕笑道:「哈哈哈,我這輩子命犯桃花,老婆要是沒娶夠,就算見了閻王他也不敢收。」
水芙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輕嗔道:「哼,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知好歹。這次若非青木宗主手下留情,你啊去九泉之下找老婆吧。」
林毓秀嬌聲道:「話可不能這樣說,大哥哥以一己之力破掉守鶴之盾,青木宗主輸的心服口服,這才主動收手。何況他是一派掌門,自然得言出必行,豈能不信守約定保證大哥哥的和我們平安離開沙漠。」
水芙蓉繃起粉臉,輕跺蠻足道:「秀秀,你還不懂嗎,男人不能老慣著,不然會越學越壞的,就算呆子做的完全沒錯,我們……」
林毓秀眨眨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水芙蓉,全無心機的道:「易前輩都說了,守鶴之盾的防禦幾近完美,他與付前輩各出絕技,合力進攻尚自奈何不得,唯獨大哥哥能從容應對,你不誇他也就算了,怎麼還把我拉上。」
眾女被她「一本正經」的語調逗樂了,紛紛笑出聲來,林毓秀勿自不解,拽住任逍遙衣袖問道:「大哥哥,為什麼……」
任逍遙笑而不答,一把攬住林毓秀纖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俯身捉住她的檀口,「波」的親了響亮的一個嘴兒。
但見懷中的她螓首輕垂,暈生雙頰,那種不勝嬌羞的女兒情態,可以把任何男人的心勾出來。
任逍遙不待她回過神來,再度封上她的櫻唇,抵開林毓秀潔白如玉的貝齒、舌頭深入她濕潤芬芳的檀口中,當著諸女的面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眾女瞧得臉都紅了。
任逍遙哈哈一笑,逐一摟住南宮鳳儀、南宮鳳姿、蘇涵碧,每人都香了一個嘴兒,最後來到水芙蓉面前,故意扳起臉道:「芙蓉,你要不要?」
水芙蓉畢竟愛煞了他,頓了不到片晌,終招架不住,「嚶嚀」一聲,縱體入懷,方纔的些微怒意盡溶於濃濃一吻之中。
真宮寺美奈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她和任逍遙雖兩情相悅,但最多只是摟摟抱抱,從來沒有任何親密的舉動,而作為一個合格的忍者,成親前不允許對男女之事有任何瞭解,任逍遙和眾女親親喔喔,還是黃花處子的她哪裡敢隨便多看。
偏偏就在這時,有人在背後退了她把,真宮寺美奈防備不及,「撲」的栽入任逍遙懷中,耳畔同時響起林毓秀的咯咯嬌笑:「大哥哥,還有美奈姐姐哩。」真宮寺美奈驚得手足無措,方自睜開的眼睛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地飛快閉上,接著眨了一眨,再緩緩闔攏,身體微微顫動,鼻翼輕輕,櫻唇輕啟,誘人到了極點,淡如蘭馨的處子幽香絲絲縷縷的飛進任逍遙鼻孔,撥弄著他內心的激情。
任逍遙心忖時不我待,微微一笑,左手攬住真宮寺美奈的纖腰,讓她的身子向前一迎,輕輕吻了下去。
真宮寺美奈發出一聲婉轉低柔的呻吟,雙手滯澀地抱住了任逍遙的頸部,
吻到真宮寺美奈的雙唇,難以言喻的絕妙感受深深傳入任逍遙心坎,那是帶著少女櫻唇的稚嫩,卻又參雜幾分撩人的韻味,唇與唇之間羞澀迴避的小巧舌頭,潮濕而柔軟,令人心動。
真宮寺美奈一陣本能地銀牙輕咬,不讓任逍遙為之得逞,卻哪禁得住後者高超的調情手段,不多時便給頂開含羞輕合的玉齒,嬌怯怯的吐出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香舌任由他狂吮猛吸。
任逍遙與真宮寺美奈唇舌相纏,迎拒吞吐,不由自主的手臂緊抱,讓伊人高聳的酥胸貼住他胸膛,軟綿綿的小小雙峰摩擦著,彷彿散發著微熱的芬芳。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住,兩人防備不及,一個趔趄,險些栽將出去。
「菲芸,怎麼回事。」任逍遙勿自摟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沉聲問道。
「前面……有殺氣!」龍菲芸的話語透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是啊,好像真有些古怪。」策騎在馬車旁的孟飛接口道。
任逍遙不敢怠慢,趕緊鬆開真宮寺美奈,跳下馬車。
遠遠便見一片黑松林攔住去路,鬱鬱蔥蔥,遮天蔽日,密密層層的如潑墨一般,雖不聞殺伐喧囂之聲,卻依舊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
「這片『黑曜林』是五十年前第三次忍界大戰的主戰場之一,各門各派數以千計的精英忍者在此喪命,後來這裡成為本派的番隊屬地,主要用來進行暗殺訓練,因為死在林子裡的人實在太多太多,感覺有些古怪自是在所難免。」真宮寺美奈走到任逍遙身旁,解釋道,「不過……既然爹爹命令十三番隊回防虛夜宮,我想在這裡進行訓練的鄙派忍者應該早已撤走,所以……」
「所以伊賀谷或是其他和我們為敵的門派很有可能在此設下埋伏,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任逍遙目光閃動,沉聲道。
「對,黑曜林裡地勢險要,機關重重,最是適合進行伏擊。」真宮寺美奈秀眉緊顰,提議道:「天色就要黑了,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晚,明早再……」
「不,穿越黑曜林就在今晚。」任逍遙斷然道。
「什麼!?」眾人皆自一驚。
「放心,憑我的敏銳靈覺和幾位前輩的超卓武功,夜戰決不屬於任何對手,況且……」任逍遙現出絲充滿自信的微笑,「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敵人料得我們不敢趁夜入林,我們偏就此時進去,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