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不要……啊……啊……」林毓秀終於忍受不了呻吟出來。
這聲音無疑就像天籟絕音,讓人為之瘋狂,任逍遙二話不說,用力將她長裙褪下,林毓秀曲線玲瓏的嬌軀頓時裸露,她的肌膚宛如羊脂般潔白細膩,且蒙上一層淡淡的紅暈,令人慾念大起。
任逍遙再也忍耐不住,將林毓秀的嬌軀壓倒在身下,輕輕撥開她想要合攏的美腿,林毓秀微微挺動著豐臀,迎合著任逍遙對下體軀的侵入,肉體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一波一波的愉悅將二人的激情完全點燃,他倆的身軀彷彿融為一體,瘋狂的抵死纏綿,一時滿堂春色,嬌聲為斷。
雲收雨散後,林毓秀滿臉艷紅,手足仍把任逍遙纏個結實,秀目緊閉、甜美清純臉上現出無於倫比的滿足。
任逍遙貼著林毓秀的臉溫柔道:「喜歡嗎?」
林毓秀用力摟著他,睜開鳳眸,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寧靜,檀口輕吐道:「嗯,和大哥哥在一起真好。」
任逍遙食髓知味道:「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林毓秀粉臉立告通紅,嬌滴滴的說道:「算了罷,還是早些睡的好,明早還得啟程去少林呢。」
任逍遙笑了笑,故意說道:「可是我還想……」
林毓秀伸出春蔥般的玉指封住他嘴唇,柔聲:「唉呀,以後有的是機會嘛,看你急成什麼樣子。」
「誰叫我的秀秀如此迷人呢。」任逍遙說著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林毓秀急忙捉住他使壞的手,轉移話題道:「這次的武林大會你有什麼打算麼,比如……比如像外公和爹爹當年一樣,爭奪八大高手的席位。」
任逍遙悠然吟道:「功名利祿皆雲煙,仗義行俠獨佔先,世人盡語紅塵苦,唯我逍遙人世間。」
林毓秀立時會意,有點俏皮的道:「大哥哥,難道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任逍遙眼中射出期待的感情,語氣卻平靜無波,輕歎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和熊幫主一較高下。」
林毓秀訝道:「丐幫幫主熊嘯天?」
任逍遙點頭道:「對,武林四秀中肖星辰、葉知秋的功力都與我不相伯仲,唯有他的實力仍然是個謎團,況且能夠親自體驗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的絕世神威也是每一個武林中人的夢寐以求的事。」
林毓秀想想也是,然後溫柔撫摸著任逍遙英挺的臉龐,輕聲道:「大哥哥,我累了。」
任逍遙愛憐萬分的說道:「那就趕緊休息吧。」
林毓秀用自己溫潤的香唇吻了吻任逍遙的面頰,不在多說,把頭靠他胸前,疲倦閉上鳳眸,沉沉睡去。
任逍遙懷中摟著林毓秀,思緒卻不由自主的轉向南宮鳳儀、南宮鳳姿,打從自己在花萼谷情不自禁的與姐妹倆一夜春宵後,已經整整大半個月沒有回過聽雨軒了,不知她們是否也在想著自己呢。
說起來南宮姐妹非只對自己一往情深而且將女兒家的最寶貴的貞操交了給自己,可自己卻連個招呼都不打便一走了之。儘管當時急著去追水芙蓉未曾想過會一路跑到衡山,機緣巧合下結識林毓秀並且得到獨孤宇賞識,後來又碰上李良斌遇害事件一直抽不出時間回去,甚至連托人捎個口信都……唉,或許除了南宮宗主和諸葛先生,聽雨軒上下任誰都會責備自己負心薄性吧。
當然南宮姐妹是肯定不在此列的,鳳儀雖未必能與自己心靈相通,但秀外慧中、溫淑體貼的她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衷,鳳姿畢竟年紀還小,未必能體會到與情郎分離的痛苦,加上樂天派的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愁」字可言,似乎也不會太過責備自己。
還有芙蓉,她的境況比南宮姐妹似乎還要不堪些,一則沒有自己陪在身邊,孤獨寂寞在所難免;二則江湖險惡,很多事情不是她一個女兒家應付得來的;三則絕殺暗中窺伺在旁,很可能對她施以毒手(絕殺既然惹到衡山派頭上,想必也不會再賣易天寒面子),所以當務之急不是想方設法安慰南宮姐妹,而是盡快找到水芙蓉,確保她的安全。
想從茫茫人海中尋覓一個少女,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幸好武林大會在少林召開,各路江湖群豪必紛紛前往,水芙蓉最愛熱鬧,又和乃師一樣喜歡與人比武,定是非去不可得了。將心比心想必南宮姐妹也抱著在大會中與自己重會的希望,纏著南宮不敗帶她倆同往。
唉,屆時倘若四女同時碰上,真不知將弄出何種局面呢。
任逍遙不敢想也不願想,只知道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一筆筆風流債只怕得背上一輩子了。
翌日,他早早起床,悄然從林毓秀閨房溜回自己臥室,畢竟饒是衡山派上下盡數知曉自己與她的關係,但一日尚未成親,一日便不好公然同宿。
豈知才到門口,肖星辰、衛思函兩人早已堵在門口,似乎早就猜到任逍遙的打算,弄得他往前走也不是,往後退也不是,愣愣的僵在原地。
「喲,任兄。」衛思函眼尖一眼瞥見了他,信步走到跟前,頗有意味的笑道:「起得挺早嘛,這就散步回來了。」
「呵呵,從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啦。」任逍遙目光閃爍,向衛思函投去個感激的眼神,旋即轉向肖星辰,拱手問道:「肖兄,一大清早就來找我,是否有甚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