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使得是天絕三式中的天地合一,莫非……」獨孤虹旋即醒悟,脫口道。
「對,此人非鐵劍秋霜肖星辰莫屬。」林非凡一語終了,焦偉華胸口中劍仰面而倒。
「肖兄,按住他!」任逍遙似乎想起什麼,高聲吼道。
肖星辰倏地一驚,果見焦偉華腦袋一側,七竅同時湧出黑血,轉瞬沒了氣息。
「師父,你醒醒啊。」李必連滾帶爬的撲上前去,號啕大哭。
「絕殺中人牙齒內全都藏有見血封喉的劇毒,行動一旦失敗立刻自盡。」任逍遙扼腕長歎,若焦偉華不死,必能從他口中套問出許多有關絕殺的訊息。
「太師父,您……您救救恩師啊。」李必哭告道。
獨孤宇緩緩搖頭,肅容道:「以為華的功力原可支撐片刻,奈何劇戰過後,血行加速,毒質侵入心脈,縱是大羅金仙也無計可施。」
「焦為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只是李師弟死得有些……有些不明不白。」獨孤虹黯然道。
劉東明揚聲道:「本派除焦偉華、穆塵鍾外,定當還有絕殺餘孽,弟子請示太上、掌門是否該繼續徹察,予以嚴懲。」
獨孤虹越眾而出,正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女兒以為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獨孤宇沉吟片刻,忽然轉向肖星辰,笑問道:「肖少俠,若由令師面對此事,他會如何處理。」
肖星辰毫不猶豫的答道:「恩師將不查不究,就當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倘若再次認定某人與絕殺有所牽連,則必以本派『三刀六洞』的最高懲罰予以誅滅。」
「好,我們也學學泰山派。」獨孤宇緩緩道,「良斌遇害之事就此作罷,所有幕後參與者一概既往不咎,當然日後如果發現誰再暗中為絕殺賣命,定斬不饒!」他這番話說得極是講究,明明已經打算手下留情,卻故意抬出柳玉虛,聲言參照他的做法,實則高捧泰山派,藉以答謝肖星辰。
「獨孤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任逍遙默然片晌,忽地肅容道。
「你是想問焦偉華為何斷定此李良斌非彼李良斌,而是旁人假冒的吧?」獨孤宇善如流的微笑道。
「獨孤前輩聖明燭照,洞見萬里。」任逍遙敬服道。
「你的計劃本天衣無縫,奈何疏忽了至關重要的一點。」獨孤宇雙目精芒爍動,沉聲道,「其實也得怪我,在你臨走時忘記提醒你焦偉華和良斌幼時即是至交,彼此向來直呼小名,肖少俠喚他李師弟自然露餡。」
「雖然露餡,可大哥哥還是憑借他超卓的智慧逼迫焦師……不,焦偉華伏首認罪,秀秀可真佩服的緊哩。」林毓秀毫不避嫌的抱住任逍遙左膀,嬌笑道。
「任少俠,師父的……」陸巖急切的問道。
「陸兄放心,李前輩遺體仍在碧竹屋內,在下並未觸碰,只是獨孤前輩為配合整個計劃,這才故意說被我帶走了。」任逍遙含笑解釋道。
「任兄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盡。」陸巖、王超、李哲等李良斌門下弟子齊齊跪倒,感激萬分的說道。沒有任逍遙的神機妙算,只怕李良斌之死永遠都是個無人破解的謎團。
「陸兄哪裡話,事實得以揭曉,全仗李前輩英靈庇佑,在下不過稍盡薄力,何足掛齒。」任逍遙急忙扶起陸巖,肅容道:「以往倘有冒犯之處,還望諸位見諒。」
此時此刻,陸巖終對任逍遙心折,自知無論智計、武功、眼力、人品全都遠遜於他,再無與其爭奪林毓秀的意思,剩下的只是敬仰與欽佩。
一切按部就班的繼續進行,李良斌雖未葬身殺場卻因多年來為維繫江湖安定作出的卓越貢獻成為衡山派乃至整個中原武林永遠銘記的英雄,而焦偉華則因欺師滅祖、為虎作倀落得個遺臭萬年的結局。
夜裡,任逍遙來到林毓秀閨房外,發現裡面的燈火已經熄滅,猶豫片晌後還是輕輕叩響了她的房門。
「誰啊?」林毓秀的聲音幽幽響起,顯然帶著明知故問的味道,天色這麼晚除了任逍遙還有誰回來找她呢。
任逍遙默不作聲,靜靜等待著林毓秀的反應。
「秀秀……秀秀有些累,改天吧。」林毓秀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既不答話,亦不走開,他敢保證林毓秀的聲音完全是裝出來的,這小妮子還不知多想自己呢。
才過片刻,林毓秀果然拉開了房門,美目一瞬不瞬的緊盯住任逍遙,淚水泉湧而下。
「秀秀……」任逍遙倏地一驚。
「大哥哥。」林毓秀嬌呼著撲入任逍遙懷中,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身軀,呢喃道,「你一走就是五、六天,人家……人家可想死你啦。」
我將她的嬌軀橫抱起來,走入房中,柔聲道:「傻丫頭,我這不是來了嗎?」
林毓秀俏臉含羞,鳳眸春意盎然,主動奉上香唇。
任逍遙含著林毓秀嬌嫩的舌尖,吸吮著她柔美的雙唇,右手從裙擺探入,極力愛撫她纖細修長的玉腿,同時用盡力氣貼近她火熱的嬌軀,讓她胸前誘人的雙峰和自己鍵碩的胸膛緊密廝磨著。
林毓秀嬌喘連連,白了他千嬌百媚一眼,然後緩緩合上美目,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那撼人心魄的誘惑力,引得任逍遙立刻加速對她嬌軀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