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在深圳南山機場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宋秀英帶著許文港前往深圳的蛇口工業區。
「深圳人的走路節奏都要比上海快很多呢。」許文港透過車窗看著每個人都像是在小跑的來人人群。和上海等地方不同,在深圳的街頭,很少看到小孩和老人,來來往往的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年人。
孫秀英說道:「深圳是中國最年輕的城市,平均壽命不到三十歲。這座移民城市就像是拓荒時期的美國,每個來這裡的人都帶著野心和勇氣。國家雖然在西部也做開發希望能夠再造出幾個深圳,不過都失敗了。深圳是不可複製的。」
「我不喜歡這裡,街頭每個人臉上好像都帶著面具。是很冷漠的城市呢」
「當然,在中國,唯一一座號稱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空間的城市就是深圳。沒有歸屬感,每個人都在為更好的生活而奮鬥。愛情,友情,在這座城市裡都屬於奢侈到無法去正視的存在。」
「你似乎很贊同他們這樣?」
「不是贊同,是尊敬。就是因為他們這樣冷酷,所以才有這座小漁村在幾十年中就變成人口上千萬的巨大都市的奇跡。而北方,之所以失敗,也正是因為他們缺少深圳這座城市居民的野心和努力。在這裡,沒有野心可是沒有辦法生存的。」
再次將目光投在窗外,看著艷麗的女郎,大熱天西裝筆挺的銷售員,動作簡練的警察,隨著紅綠燈一隊隊整齊前進的人們。許文港發出感歎:「他們真的就像是一群勤勞的工蜂。」
「不,他們是只有掙更多錢的這一個指令的人形機器。」
車停在蛇口的海邊,一個皮膚曬得黑黑的廣東男子迎接過來。「孫大姐,這麼久沒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輝仔,少廢話了。」孫秀英掏出厚厚的一沓港幣扔了過去。「錢在這裡,我們需要立刻走。」
「宋大姐怎麼這麼著急。先休息一下吧。海防警察的船這時候正在這一片巡邏。要兩個小時後才能出發。」
「兩個小時……好吧,輝仔,給我們找個休息的地方。弄些吃的過來。」
輝仔拍著胸膛說道:「沒問題,我的別墅就在這裡。走路三分鐘就能夠到了。」
沿著海邊走了三分鐘,輝仔指著前面說道:「就是這裡。」
許文港怎麼看也沒有看到這裡有房子,更別說別墅了。唯一有的是在海邊上放著三個並排的集裝箱。
「你的別墅在哪裡?」
「就在這裡。」輝仔推開集裝箱的小門。「輝仔的海邊別墅,鋼之屋。」
許文港瞪著輝仔:「老兄,吹牛也不是這樣吹吧?」
孫秀英拍拍許文港肩頭勸道:「你相信廣東仔說的話?不過我們有個單獨休息的地方就夠了。集裝箱和別墅沒有什麼區別的。」
進入進裝箱,裡面到是比許文港想像的寬闊。看來輝仔是將三個集裝箱打通,接了電,集裝箱裡沒有什麼傢俱。只有一張大床,一台飲水機。牆邊堆著一個個的箱子。
輝仔從外面買了一些叉燒進來放在地上,「那麼孫大姐你們好好的休息,我兩個小時後過來帶你們上船。」
孫秀英點頭道:「麻煩你了,輝仔,這兩個小時內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輝仔看了看許文港吹了聲口哨:「沒有問題,大姐和這位猛男兄好好的(休息)吧。我以我死去的老爸的名字發誓,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休息兩個字輝仔咬的很重,帶著幾分調笑。
「真囉嗦,快給我滾出去。」輝仔竊笑著把門關上。
「猛男兄?」許文港對於這個廣東仔的稱呼有些起雞皮疙瘩。
「肚子餓了嗎?吃些東西吧。」
「不用,我不餓。」孫秀英歪著頭看著許文港:「不餓呀,那好吧。」
她站起身,走到門邊把門反鎖。轉過身看著許文港。優雅的解開了自己衣服的鈕扣。
許文港在她灼熱的視線前反而緊張起來,「孫小姐,你要做什麼?」
「做愛呀,脫衣服還能做什麼?」孫秀英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將潔白的身體赤裸的暴露在許文港的目光前。
許文港側開頭:「孫小姐,不要這樣。」
孫秀英走到許文港的身前,跨坐在他的身上。「為什麼不,在飛機上你不是說我要你終生難忘要為你打飛機才可以嗎?不過打飛機那樣的事情可是對我的侮辱呢,我難道不夠漂亮的讓你動心不成。」
這個尷尬的姿勢,再加上孫秀英散發著肉香的身體,許文港的身體反應強烈的就算是拿鎯頭敲也軟不下去。
「孫小姐,你是很漂亮,可是你是四爺的女人。我許文港絕對不會碰兄弟的女人的,更別說動嫂子。請你別讓我難做。」
「蠢男人,誰說我是四爺的女人?」
「你不是?」
「當然不是,四爺是我的老闆,但是不是我的男人。傻孩子,居然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忍耐。」
許文港頭上滲出點點汗水,「你真的不是四爺的女人?」
「這個有需要騙你嗎?」
沒有了這個緊箍咒,許文港的慾望再也不受束縛。失去控制的齊天大聖的金箍棒可是有著最強大的破壞力。
在集裝箱中,汗水,呻吟,肉體的碰撞奏響了最令人血脈分張的樂曲。孫秀英自然不是處女,但是從她的身體反應上來看,也不是一個有太多性經驗的人。開始的反應還很生澀,但是在許文港的引導下,身體的反應很快配合的很好。高潮一波波的湧向她的大腦,孫秀英搖晃著頭發出了宛如低鳴的興奮叫喊聲。
激情過後,孫秀英使用著集裝箱中安裝的水龍沖刷著身體。在許文港的視線下,她毫不羞澀。許文港點著一根煙,吹起了一個個連著的白色煙圈。「孫小姐,你是混血兒,父親還是母親是中國人。」
「我父親是華裔,母親是瑞士人。」
「你在中國多少年了?」
「有十年了,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許文港奇怪的問道:「這十年你都沒有男人?你這麼漂亮,應該很受男人歡迎才對。」
「因為你們這些傢伙很膽小又愛傳謠言呀,知道我是四爺身邊的秘書就基本上沒有人敢和我約會了。而傳出我是四爺女人的謠言後再大膽的色狼也逃得遠遠的。我又是個要面子的人,總不能去找鴨子。十年了,你是我這十年的第一個男人呢。要知道,在瑞士我們十三歲就學習怎麼使用避孕器具呢,我十四歲就有了第一個性夥伴。要是說出去這十年來我到了中國就沒有男人,會被別人笑話我沒有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