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港問道:「你要我把小早川賣給美國人的東西弄回來交給政府嗎?」
孫秀英說道:「差不多,那件東西弄回來也許很難。但是把資料能夠弄回來也可以。如果可以,把他破壞掉。」
「問題是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該在那裡找到。小早川失蹤有一段時見了,要是他已經交給美國人了怎麼辦?」
杜叔說道:「不用擔心這個,一年前小早川利用一家空殼公司現金在日本籐川造船廠訂了一艘萬噸油輪。這艘船二十天前交貨,到了上海。然後轉到青島,昨天前離開青島前往日本。如果我們沒有猜錯,小早川和那件東西都在這艘船裡。」
許文港問道:「你們沒有派人上去嗎?」
杜叔苦澀的說道:「派了三個頂尖的好手去,結果兩天後在黃浦江上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孫秀英接著說道:「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你知道沙漠獵鷹嗎?」
「不知道,那是什麼?」
「美軍特種部隊第一山地師中最精銳的戰鬥部隊。我們相信,船上的船員是這支部隊的軍人。」
杜叔說道:「美軍第七艦隊正在日本做實彈演習,這次演習規模很大,驅趕了附近所有國家的船隻。那裡現在是美國人的自留地。小早川要是交貨,應該會在海上就交給美軍第七艦隊。這樣就算是別人知道也無法破壞搶奪了。你必須在他們和第七艦隊會合前,把資料弄到,並且毀掉那東西。」
「明白了。」許文港問道:「我怎麼去?」
「我在香港有私人飛機。」孫秀英說道:「你跟我去香港,然後飛到油輪附近,你從海上上船。這件事你是沒有後援的,龍翔堂也不知道這件事,你明白嗎?」
「預料之中而已。」許文港冷笑一聲:「我也沒有想過依*你們。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孫秀英看了看表說道:「飛機一小時後起飛。」
「到香港嗎?」
「不,去深圳。」孫秀英說道:「你和我都無法正常出境,我們先到深圳,然後做快艇去香港。」
「那現在就該出發了。」許文港轉過頭對杜叔說道:「杜叔,你是為了龍翔堂我明白,但是濟哥和兄弟們的仇不能不報。這件事了結後,在四爺甦醒之後,我會來取你性命。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家人。」
杜叔笑道:「那多謝了,我這把老骨頭看來還要多活幾天了。」
孫秀英驅車帶許文港離開上海市區,看方向是前往浦東方面。「走浦東機場嗎?」
「是的,那裡有一架輕型飛機在等著我們。」
看著窗外路燈快速的閃過,華夏路街邊髮廊的紅燈散發著隱晦的淫穢氣息。衣著暴露的髮廊妹坐在髮廊的門口,翹著二郎腿將大腿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挑逗著過路的男人。「孫小姐,四爺要是不能醒過來,龍翔堂以後會怎麼樣?」
「如果四爺真的醒不過來,我會輔佐四爺的女兒接過龍翔堂的龍頭位置。如果她不適合接管龍翔堂,那麼十八位托把子之中我們會挑選一個新的龍頭。」
許文港疑惑的問道:「四爺的女兒,孫七說他們已經殺了四爺的女兒。」
「那是替身,只有四爺和幾個人才知道這件秘密。在小姐七歲的時候,四爺和就為了她安排了替身。自那以後,四爺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
許文港不解道:「為什麼?四爺早就知道有這樣的危險嗎?」
「四爺是道上的大哥,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的。四爺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所以寧肯失去天倫之樂的機會。也要讓小姐平安。」
要得就要有有付出,許文港深深的感慨。像是四爺這樣的英雄人物,在打下這片江山後,也要付出很多常人可以享受的幸福才可以。
「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非常漂亮非常漂亮非常漂亮美麗聰明的小姑娘。」宋秀英連續用了三個非常漂亮來形容小姐的美麗。
「不知道什麼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小姐,呵呵,看看非常漂亮非常漂亮非常漂亮美麗聰明小姑娘什麼樣子。」
宋秀英打趣道:「怎麼,動心了,想做胡爺的女婿?」
「這到沒有,我對千金大小姐可是非常不感冒的。在道上混的就不該去愛人,去結婚。不過如果我未來會愛上一個人的話,我希望她是一個溫柔,普通的女孩。一定要做的一手好飯……一定不要比我死的早」
「傻瓜,在現代的時代,溫柔的女孩比金絲雀還難找。既然要溫柔,就不要想普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
許文港發起牢騷:「你真討厭,破壞別人的夢想。」
車子來到浦東機場外,宋秀英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後,一個身穿機場職員藍色制服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宋秀英搖下車窗:「怎麼樣了?」
「沒有問題,馬上起飛。」輕男人帶著兩人從小門進去,來到一架小型飛機前。「油料已經加滿了,指揮台那裡的空中許可也解決了。孫姐,祝你一路平安。」
上了飛機許文港看到沒有駕駛員,他問道:「駕駛員在那裡?」
孫秀英坐到駕駛艙回頭笑道:「就在這裡了,許文港先生,歡迎乘坐孫秀英為你服務的飛行。這一趟旅程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孫秀英和許文港聊了這一段後,許文港印象中那個冰冷,驕傲,盛氣凌人的羅剎女完全變得像一個親切可人很喜歡開玩笑的大姐姐。
「連飛機都會開,你懂得還真多。」隨即許文港低聲說道:「不過要我終生難忘,開飛機有什麼難忘的。幫我打飛機還差不多。」
「你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說。」許文港還沒有膽子把這麼露骨的調戲的話說出來。雖然他以前也是經常口無遮攔吃女人豆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一個很好色的人。
「死小鬼。」孫秀英笑罵了一句,宛如春水流動的媚眼,綿軟的聲音,令許文港身體自然的搭了帳篷。許文港不由的苦笑:「要是一年前給兄弟們說羅剎女會向著自己這樣說話,挑逗的自己心頭小鹿噗噗跳,一定會被兄弟們罵做白日夢的。不過說起來自己的感覺雖然很短,但是已經一年多了,這個身體也在高聲狂叫,它在呼叫需要女人。到了香港,去一趟大富豪吧,否則真是精蟲上腦了。居然會因為女人的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有反應,這也未免太沒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