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端著笑,如獲至寶,寵溺的眼神竟讓我有種順從他的衝動。他轉過我的臉,捧著我的臉龐,含情默默地注視著我的雙眸,我羞怯地別開了頭。他輕笑了聲,柔聲道:「你先幫我擦擦背。」
我似著了魔,乖乖地聽從他的吩咐。從前的倔勁被擊的如灰煙滅。指尖觸碰到他寬厚的背時,又似觸電般地感覺。立起,轉身落慌而逃。他好像後背長眼似的,快速拉住我的衣角,我往前拉,他往後扯,結一散,人被他拉轉了個圈,春光外洩,兩人都呆若木雞。果然是女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他的臉上立刻浮現了得逞所願的快意。
迅速地奪過他手的布,往身上遮,他的臉也漲得通紅,在我眼裡卻是另一種意味。覺著自己都沒有了臉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頭想快速把布按原些的方式弄好,顫抖地手忙腳亂。他一把拉過我,緊抱住我,在耳際柔聲道:「別弄了,該看的都看完了,你這是考爺的眼力和耐力。」
依在他光裸的懷裡,他的體溫漫延了我的全身,他的氣息停止了我的呼吸,身體酥軟,無力地道:「我要回去……」
他的身子越來越熱,呼吸也明顯急促,輕拂著我的背,低語道:「好,一起回去。」
輕輕地放開我,凝視了我半晌,往門口而去。只到他消失了,我才回過神,羞怯地掀開簾子,探出腦袋,他已套好外衣。我朝他揮揮手道:「你先出去,到門外等我。」
一絲詭異的神色爬上他的臉龐,拿起我的衣服徑直出門。我急得竄出去,伸身去奪。他把外衣往我身上一披,順勢把我抱了起來,奪門而出。等我回神,已在屋外,天已黑,月光照亮了小路,風吹在濕漉漉的身上不由得打哆嗦。他緊抱著我,一口氣跑回了小樓,把我放在床沿,轉身把門關上,一邊貫的動作好似訓練有素。
我光著腳往門口跑,一把被他拉回,重重的吻覆蓋而來,手撫摸著我的身體。
「嗚……嗚,不可以,你冷靜點,快讓我回去。」
「今兒可不聽你的,我不是柳下惠。」他快速地扯開了我身上的圍布,把我抱回了床。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懷。屋裡沒有點燈,只有窗口射進的月光,更加曖昧。微弱的光下,他急速地扯去了外衣,也鑽進了被子。我羞得往被子外鑽,被他攔腰揉住。
「月,我不能沒有你,你不理我的時候,心痛萬分。你是我的,我胤禛心裡唯一的福晉。」
他極盡溫柔地抱著我,赤裸裸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像被電焊住,不能動彈。整個人似喝醉了酒,暈頭轉向,低聲道:「胤禛我是愛你的,可是……。」
話未完,他翻過我的身,輕柔地吻著我的唇,我燥熱的身子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任由他吻著安撫著,一陣刺痛,才清醒過來,從此後竟成了女人。醒來時,屋裡朦朧一片,看著全身光裸的自己,又羞又惱。見他還在熟睡,輕輕地拿開他的手,溜出被子,套了層外衣,把所以的衣服一捧,躡手躡腳打開門,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把濕衣服扔進床底,鑽進了被子。臉都丟到太平洋了,竟然……竟然就這樣投降了,越想越後悔,若是他以此要挾,事事要我遵從,可怎麼辦?不行,我決不能失了身,就沒了自己。我就自欺欺人地當它什麼也沒發生好了。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心亂如麻,看著窗外的天越來越白。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差點驚跳起來,摸了摸羞紅的臉,假意輕鬆地問道:「誰啊,一大早就敲門。」
他慍怒地聲音傳來:「月兒,你把門給我開開。」
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找上門來,似我欺侮了他。假意打著哈欠,揉著眼無比自然的開門,就像往日一樣。無視他的不快,淡淡地道:「爺,你一大早的有什麼事啊?」
他上前又把我緊緊地揉在懷裡,柔聲道:「什麼時候跑回來的?」
我深吸了口氣,平復狂跳的心,掙開他的懷抱,佯做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我一個晚上都在房裡,從哪裡跑回來,爺做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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