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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家這些日子對月的,《情婦皇后》幾天後就連載完畢了,不過續編《皇上我不怕》即將連載,請大家先去收藏,請繼續月月。嘻嘻,你上了月的船,不看《皇上我不怕》就不知大結局喲!!!
頭痛欲裂,身體輕輕飄飄的浮在半空中。總想睜眼,又睜不開,眼前朦朧一片,只聽得耳邊傳來鬼魅之聲:「前緣難盡,情債難了,從來處來,去該去處吧。」身體被一股無神的力量一攥,像是跌入在一個地方。
我想大喊,可是喉嚨哽住似的,聲音怎麼也發不出來,模糊的意識到一定是做夢了。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一聲衝破而出:「救命……」意識漸漸地清晰,耳邊傳來呼叫聲:「容月,快醒醒,你終於有知覺了。」
接著臉跟額頭被輕柔地擦拭著,但是心中還是很迷茫:「容月?是誰?」
抬了抬眼瞼,一縷刺眼的光線讓我睜不開眼睛。適應了片刻,卻被陌生的臉和環境驚得目瞪口呆。一張老式的雕花木床,掛著灰色的布帳子,床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一身古裝的少女,正一臉欣喜地看著我,一隻手向我的額頭探來,我條件反射性地用手一抬,打開了她的手,驚問道:「你是誰?」
看我這一連貫的反應,她驚訝地用手摀住嘴,杏眼圓瞪,隨即道:「容月,你怎麼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是靈香啊!」誰是容月?誰是靈香?難道我真的輪迴到前世來了嗎?我明明記得我叫施緒,一個2世紀無依無靠的孤女,利用課餘時間兼做導遊,為生計奔波全國各地,本本份份地做好自已的工作,取悅別人也快樂自己。
「容月,你是怎麼了?真想不起了嗎?」耳邊傳來了焦急地詢問聲。
回過神來,最要緊地是搞清眼前的狀況,於是問道:「靈香嗎?我頭好痛,有些記憶模模糊糊的,你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終於記起我了嗎?」她一臉興奮,濤濤不絕地把事情敘述一了遍。
我卻真正地弄不清是在做夢還是清醒的,我的身體原名叫花容月,滿族鑲黃旗人,也是個不幸的孤兒,被叔父花尚所收養,年芳十五秀女出身,與靈香同是乾清宮的宮女,這次皇上南巡隨駕人數眾多,也被派來隨行。
今天卻是康熙三十八年四月,康熙南巡的驛館裡,我在這張古式的床上已經睡了足足兩天了,只說是落水後高燒而暈迷,問其原因,靈香卻是不肯明答,我也不好一再追問。
落水?突然覺得答案有所明瞭,記憶又飄回那日,林花雖然謝盡,但江南一片草木茂盛的景象。五月六號,帶領一批遊客去杭州旅遊,第一個目的地就是杭州的蘇堤,想起那天講了無數個康熙三十八年,因為杭州十景的名字就是這位一代聖君所題。
蘇堤放眼過去到處人頭攢動,於是大家商量還是租小船游西湖,避開人群,剛到湖中心快接近三潭印月的地方,小船一晃,坐在船頭的我身子一斜,滑入湖中,奇怪的是瞬息之間沉入湖水中,沒有給我一絲驚呼的餘地,眼前一黑,聽到了似在夢中的鬼魅之聲。
難道真的是瞑瞑中的定數嗎?那麼我在這一世又是跟誰剪不清,理還亂。又覺得頭痛萬分,於是用食指輕揉太陽穴,靈香看著我一臉的苦楚,於是勸道:「容月,不要想太多了,慢慢的會好的,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來朧去脈,只知道你是跟十三阿哥一起入水的,因你托了十三阿哥一把,自己反而因沉入水中太久而暈迷,皇上說要賞你呢?」
我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只覺得餓得慌,於是說道:「姐姐,我有點餓,能給我拿點吃的嗎?」
靈香放鬆了表情:「我馬上給你端碗粥來,你都兩天沒進食了,能不餓嗎?我去去就來。」
我用力地提起身子,靠坐在床沿上,這才打量起自己的穿著,也是一套粉色開襟綢衣,布料滑而舒適。房間不是很大,但很整潔,典型的清代小屋。一會兒靈香回到房中,吃了東西後,我又暈暈沉沉得睡去了,這次卻一覺無夢,也許真的認命了。
醒來已是夜幕降臨,又喝了一碗泛胃的中藥後,覺得身體輕了許多,思路也清晰了,在腦中不斷地搜索康熙年間的印跡,史料零零散散地湧現在腦海中,卻怎麼也想不起,有花容月這樣一個人,難道我也只是這一段歷史的短暫的過客嗎?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如果是我欠別人的,等著他來取就是了。
心緒理通後,人也緩過神來。對於靈香的照料真是感激萬分,再過二年她就可以出宮了,雖然我的心裡年齡跟她相差無幾,目前這十五歲的身體卻小了她不少,於是在我的一下要求下認了她做姐姐。又過了二天,人已在船上,皇上的鑾架回京,龍船向北行。
那天上船,怕自己做錯,所以緊跟著靈香,也沒顧得看這輝宏的場面。我和靈香被安排在底層的小艙中,出事後,總管也沒有安排活給我,想來這麼多宮女,我又不是什麼主要人物,多之不多,少之不少,也樂得清閒。
晚餐後,今日靈香當班,我閒來無事,走出房間來到船尾,這才發現後面還連著一條船。見正對著船艙,我於是轉了個角度。岸邊楊柳低垂,在夕陽的餘輝中反射著光茫,船行水波漣漪,這時應該還沒有火輪船,只靠風向和人力是起不了大波的。靜靜的注視眼前蕩漾的細波,一時間失了神,突然耳邊想起聲音:「河水也能看出希奇?」
「當然,這可是京杭大運河,全長2700公里,是世界第一的運河,僅花了五年時間就完了,可以跟萬里長城相媲美,還是蘇伊士……」邊說邊轉過身,一下子喉嚨打結,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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