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杏兒醒來除了凌亂的被褥和桌上袁猛昨夜吃心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而那天袁猛一直都再沒來過廚房,在院子裡遠遠看見了杏兒,袁猛居然一低頭,慌慌張張就跑掉了。
接著,袁猛未給杏兒留下隻言片語的交代就出門去保鏢。
杏兒的心裡惶恐不安,又沒人可以商量,看袁猛的意思好像是躲著自己不想提那晚的事情,想著平素袁家待自己很好,那晚自己也並非完全是袁猛強迫,開始害怕拒絕,後來卻是順從心裡還有些歡喜,所以也不能全怨袁猛,只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自己認命。
本想這個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只要自己能留在青園,以後能經常見到到袁猛也就知足了,不料更受打擊地是杏兒居然發現自己~上了孩子,正在這個時候,袁野和夏飛胭回到了青園。
「杏兒,現在我只想問清楚一件事情,你什麼都不要多想,只用你的心來回答我,你喜歡猛子嗎?願意給他做老婆嗎?」夏飛胭真沒想到袁猛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頭緒有點亂,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她們兩是不是互相喜歡。
杏兒含羞地輕了一下頭:「如果不是喜歡他,我就是咬舌自盡了,也會就從了他,可是猛子哥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呢,他說喜歡我的時候就像真的一樣,可是後來連理都不願意理我了,是不是他不喜歡我?覺得我配不上他?還是覺得我這麼輕易就跟了他是個下賤的女子?」
說著杏兒忍不住又哭起。
「杏兒,你不要思亂想了,我看猛子不是那種無情無義地人,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不然他不會一回來聽說了這個事情自己就認了,還讓野哥打得半死都不喊冤,我看這事情你們兩必須要當面說說清楚……」
袁野在屋子裡食不甘地將一桌飯菜放涼了也沒心情去吃,正轉來轉去心焦地時候,夏飛胭急急進了門,將他的手一拉:「野哥,走。」
「去?猛子和杏兒的事情怎麼樣了?她們的事情不解決,我哪也不想去。」袁野著急地說。
「現在是要你聽真相呀。不過你要答應我。等下只。不准動。不然就不帶你去了。」夏飛胭叮囑道。
然後邊走邊把杏兒說地事情大告訴了袁野。
袁野聽到這事情杏兒當時還有些自願地成分在裡面。心裡還算有了點安慰。但是他有點疑惑地說:「猛子這事情。我剛才想了半天。猛子地性格我清楚。他不是個亂性地人。怎麼會突然就做出這種事情來。即使喜歡杏兒。也不會平時一點表示都沒有就直接強迫杏兒做老婆。」
「是啊。野哥。我也是這點想不通。不過。杏兒和猛子如果相互喜歡。事情就好辦了。這個問題可以以後再慢慢查。」
說話間已經到了袁猛住地屋子附近。袁野和夏飛胭悄悄潛伏在窗台下。時間不大。只聽一陣輕輕地腳步聲來到袁猛門前。徘徊了幾圈。終於推開了門。一個小小單薄地身影怯怯地走到袁猛地床前。正是杏兒。
袁猛聽見聲音。睜開眼睛。一見是杏兒。又驚又喜。掙扎著想坐起來。
杏兒忙上前按住他:「猛子哥,你是不是很疼?」
袁猛搖頭,卻緊張地看著杏兒:「杏兒,你是不是恨我?」
杏兒原本以為袁猛為了自己挨了大哥這頓痛揍,現在肯定是氣自己把這件事情鬧這麼大,即使不罵人也會不理自己,哪知道袁猛一開口卻是哀求的語氣。
杏兒慌忙擺手:「不,不,我從來沒想過要恨猛子哥。」
「真地?」袁猛臉上露出笑來。
「嗯,」杏兒生怕袁猛不信,用力點頭:「猛子哥對我好,我感謝還來不及,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糊塗,我真地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我不是故意地。」
見袁猛著實被打得不~,動一下都困難,杏兒心疼地直掉淚。
「杏兒是我對不起你,你怎麼還說自己不對啊?」袁猛糊塗了。
在窗外蹲了半天,夏飛胭和袁野總算從袁猛和杏兒斷斷續續地問答弄清楚了整個事件的過程。
那日,杏兒去倒熱水,袁猛吃完她給自己的東西後,看見廚房還有粥,以為是杏兒留給自己地,順手拿過來就喝掉了。
後來杏兒帶他去房間吃糕點,也不知道麼,著就覺得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袁猛其實也早就喜歡上了杏兒,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每次杏兒要他吃東西他都是心裡甜滋滋地,現在看見燭光下拿了新衣給自己試的杏兒更宛若仙子下凡一樣美麗動人,要她做老婆地念頭突然就像決堤的洪水猛獸不可遏止,看見杏兒驚慌失措地表情和奮力掙扎,他極力想克制自己內心的**,但是要馬上得到她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最後杏兒彷彿有些順從地停止了拒絕,慢慢地安靜下來,並輕輕抱住了他,袁猛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喜悅和身體的動,
她共享了魚水之歡。
一早上袁猛醒過來,杏兒睡得正熟,雖然他很捨不得就這樣鬆開她,但是必須趁時間還早趕快得走,不然被人看見自己在杏兒這裡過夜,那她臉往哪擱?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他看見杏兒就會想到頭天夜裡兩人在一起地事情來,耳熱心跳不已,老是擔心杏兒會責罵自己強迫她,雖然心裡下定了決心,等大哥一回來就跟杏兒提親,卻有些鼓不起勇氣去見杏兒,第二天他又出了遠門,一回來從袁野口裡聽到杏兒痛苦地要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以為杏兒是不原諒自己,恨自己才這樣,就甘心情願地讓袁野打罵,袁猛在心裡想,這樣也許杏兒對自己地恨就會減輕一點了。
杏兒和袁猛聽明白了對方地想法,兩人都傻了,原來她們都誤解了對方地心意。
兩人又哭又笑,慢慢地聲音越來越低,成了細語呢喃。
窗外的袁野也了口氣,臉上浮現出微笑,忽覺耳朵一痛,又不敢叫,就這麼被夏飛胭擰著耳朵,彎了腰一直拉出老遠,估計沒人聽得見動靜了,袁野才一把將夏飛胭地手抓住了,低聲叫:「你幹什麼?這麼大力。」
夏飛胭笑嘻嘻地:「你真不:覺,該聽的都聽清楚了,人家小夫妻在說悄悄話,你還在那裡躲著聽便宜,我擰你還是好的了,你不分青紅皂白不問清楚就把猛子打得那麼慘,他都沒罵你,擰個耳朵你就喊疼。」
袁野一聽忙笑:「是我不對,幸虧有胭胭幫我,不然這事情真被我攪得八糟了,猛子和我是親兄弟,他不會怪我的,挨頓打撿個老婆已經很便宜他了,居然還跑到老子前面去了,老婆沒娶親沒成,倒先要做爹了。」
「撲哧」夏飛胭見袁野忿然地樣子,把自己沒理的事情還說得多麼理所當然,不由樂了。
「你笑,再笑我抓你現在就回去給我生娃娃。」袁野伸手作抓夏飛胭的樣子。
「呸,不臉,要生你自己生去。」夏飛胭笑著跑開。
「姐姐,中午我不回來吃了,」袁芬伏夏飛胭耳邊:「我去幫子騰採辦成親的東西,順便就在他那裡吃飯。」
「不是吧,小芬,這事情可不管。」夏飛胭故意打趣。
「哎呀,實話說了吧,婆婆她想找我去說話,拉家常啦。」
「還沒過門呢,婆婆就叫得這麼親熱了。」
「不說了,姐姐我走啦。」
看著袁芬高高興興地出了門,夏飛胭轉身想去看看猛子地傷怎麼樣了,正好看見杏兒端了一碗湯走過來。
「杏兒,送給猛子的嗎?」
杏兒有點害羞地笑著點頭。
「我來,我來,」夏飛胭忙接過去:「東西叫個人幫你拿好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萬一摔著了,猛子會心疼的,別看他挨大哥的打不出聲,我們要沒把你照顧好,他會找大哥拚命地。」
說說笑笑間兩人來到了袁猛的門口,夏飛胭將湯還給杏兒。
「姐姐不進來坐坐嗎?」杏兒見夏飛胭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地意思,招呼說。
夏飛胭搖頭笑道:「你們呀,還能容得屋子裡多一個人嗎?天天在裡面情話綿綿,從早說到晚,我就不打攪了哦。」
「姐姐,哪有,猛子躺在床上悶,我們就隨便拉拉家常了。」杏兒紅了臉。
「有沒有你們兩個清楚了。」夏飛胭歡笑著走遠。
「夫人,過來。」
夏飛胭一看黃嫂正神神秘秘地笑著向自己招手:「什麼事呀,黃嫂。」
黃嫂把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做噤聲狀,將夏飛胭帶到廚房,端出一碗粥來遞給夏飛胭。
夏飛胭不解地問:「這?」
「大當家的不是說要和你生娃娃嗎?這個給他喝了,你們早生娃娃。」黃嫂一番掏心掏肺為夏飛胭她們好的神情笑著說。
夏飛胭想什麼時候自己和袁野說要生娃娃了?
忽然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和袁野開玩笑的事情來,看來這話可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黃嫂見夏飛胭發愣,怕她不明白,特意放低了聲音伏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直把夏飛胭聽得滿臉通紅,慌忙接了粥,走到僻靜無人處將粥倒掉,才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胭胭,你怎麼了?」袁野見夏飛胭臉頰紅,有點慌慌張張,開口問。
倒把夏飛胭嚇了一跳:「幹什麼,突然說話嚇死人了。」
「我一直站在這裡看你走過來都沒有動,哪裡來的突然?」袁野以為夏飛胭臉上是被冷風吹紅地,摸了摸她的臉蛋,卻是有點燙。
「野哥,我現在知道猛子為什麼會突然對杏兒做出那麼大膽地事情來了。」夏飛胭把剛才黃嫂對自己的一番「好意」說給袁野聽,只是黃嫂講地那番話,她就只是含糊其詞說了個大概,實在是有的話她說不出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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