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戲游龍 正文 第一百章八十四章 杏兒有孕
    這倒不用啊,在這裡我的功夫可以自保,你們不在年,我還幫衙門辦了不少差呢,如果姐姐挑個不會功夫的,大不了我保護他就是了嘛,最好是會讀書認字的,也可以教教我。」袁芬終於忍不住說。

    「我聽明白了,看來妹妹是想個在衙門辦事,又會讀書認字的,讓我想想,哎呀,好像衙門的師爺是最符合這個條件的,不過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好在他老婆死了幾年,一直沒有再娶,如果妹妹不覺得委屈,你大哥那邊我去好好說,他會答應的。」夏飛胭一本正經地說。

    袁芬見夏飛胭「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急了,忙說:「我不是說他呀。」

    「那是誰?我真想不出來還有第二個符合這條件的人。」夏飛胭揣著明白裝糊塗。

    「杜,杜子騰。」袁芬說完,看著夏飛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臉更是紅了。

    「妹妹喜歡他嗎?不點頭,我可不會去說的哦。」夏飛胭楞是把袁芬逼得走投無路含羞點頭才算罷休,樂呵呵地向下個目標杜子騰進軍去了。

    杜子騰可沒袁芬那麼好付,一開始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它,夏飛胭一看不能對他客氣了,不然不知道要談到什麼時候去了,於是伸了手想威脅性地拍他的肩膀,到了半路突然就想起袁野的囑咐來,手又收了回來,只是狠狠地對杜子騰說:「嗨,你這個呆子,你就給我個痛快話,你喜不喜歡我家小芬,願不願意娶她,不然,我家小芬可是有人爭著要,犯不著在你這裡浪費時間,你可別怪我這個朋友沒幫你,等她嫁給了別人再來後悔啊。」

    杜子騰心喜歡袁芬的樸實大方,雖然在自己的教導下識字不多,大道理也講不出幾條,但是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在衙門需要的時候跑前跑後,甚至自己那獨居在老家的寡母突然來到縣衙,也是袁芬閒暇時陪著解悶,幫自己料理家事,杜母對袁芬是一百個喜愛,杜子騰現在往青園來的次數恨不得比上堂審案還要勤了,只是礙於作為一家之主的大哥袁野還未成親,這段時間又一直不在青園,否則,杜只怕早找了媒婆上門提親來了,現在好了袁野回來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夏飛胭先找上門來,真是求之不得。

    「算你相,你和小芬成親了,我們就成一家人了,你可得好好感謝我,要不是當初我離開青園前以你的名義給你娘修了封家書,要她來這裡享兒孫福,把小芬好好誇獎了一番,你能這麼順利和小芬好上麼?」夏飛胭得意地表功說。

    杜這才明白為什麼娘會突然來到這裡,一見袁芬就特別歡喜地原因了。

    見什麼都瞞不過夏飛胭。杜子騰也不扭捏。大方承認自己和母親都覺得袁芬不錯。夏飛胭滿心高興。沒想袁芬和杜子騰地親事這麼順利就差不多定了下來。只等去面見了杜母說好下聘禮換生辰帖地時間了。

    和杜子騰談完。正好衙門事找他回去。告別了杜子騰。夏飛胭見杏兒和黃嫂還有幾個鏢師家眷在廚房忙著給做豐盛地晚飯。準備在園子裡大擺酒席了給自己和袁野接風洗塵。

    夏飛胭沒忙著去找袁野回話。而是進了廚房去找杏兒。自己一回來主要就忙袁芬地事情了。和杏兒都沒說上幾句話。

    兩人拉了會家常話。杏兒準備往前面去送菜。夏飛胭和她一起將做好地菜放進食往前面走去。走到半路。杏兒突然將東西往地上一放。慌慌張張跑到路邊地樹後去。隨即傳來嘔吐地聲音。

    夏飛胭關心地走過去問:「杏兒。你怎麼啦?」

    杏兒接過夏飛胭遞過來地帕子。擦了擦嘴。不好意思地說:「這幾天天氣太冷。我沒注意涼了肚子。等會我就不吃晚飯先去睡了。」

    看杏兒臉色有些蒼白,夏飛胭不放心地說:「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呀。」

    「不用了,我己注意點,過幾天就好了。」杏兒搖頭。

    「那你自己仔細點,如果感覺不好了,一定要告訴我啊。」夏飛胭先送杏兒回去休息,然後才回到前面去跟大家敘舊。

    青園在袁野他們走後,主要是黃哥和袁猛在打理,杜子騰也經常出謀劃策幫了不少忙,生意也算做得穩當,漸漸有了名氣,吃穿不愁,逐漸富裕起來,於是一些鏢師接了家眷來青園同住,原本顯得有點冷清的園子日益熱鬧起來,一片生機盎然地模樣。

    袁野一邊跟大家聊天一邊逗弄著那些跑來跑去的半大孩子,對黃哥他們接家眷來的安排顯然是特別滿意。

    只聽一聲低吼,一個毛茸茸地龐然大物一頭對著袁野撲了過來,親暱地在袁野臉上磨蹭,正是已經長得威風凜凜皮毛油亮有了大老虎模樣的虎仔。

    「虎,你好偏心哦,就知道跟他親熱,都看不到娘在旁邊站著呢,」夏飛胭嫉妒地看

    摟著虎仔:「野哥,你把我兒子搶走了,我要吃醋

    黃哥笑起來:「這有什麼好吃醋的,你的兒子不也就是大當家的兒子,兒子和老子親近那是天經地義地。」

    大家都笑起

    第二天,夏飛胭去了杜家和杜老夫人談袁芬跟杜子騰的婚事,驚訝地發現杜子騰竟然是當年名相杜如晦的後人,難怪學識高胸有大志,心裡暗誇袁芬有眼光。

    杜老夫人與夏飛胭相談甚歡,袁芬與杜子騰地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回青園的路上,飛胭的馬車行至醫館門前,想起杏兒生病的事情,一大早出門前聽說杏兒還是身體不舒服,早上都沒起床,總覺得不放心,於是請了個大夫一同回到青園去給杏兒看病。

    到了青園門口,袁野正在口與人說話,看見夏飛胭的馬車到了,笑著上前來扶她下車。

    夏飛胭心高興,嘴裡卻嗔怪道:「扶什麼呀,我一跳不就下來了嗎?」

    袁野著說:「我這不是正好在門口,順便扶一下,萬一你跳下來踩到裙子,在這大門口摔一跤多不好看。」

    「也啊,怎麼那麼巧,你剛好就在門口呢?」夏胭隨口問。

    剛才在門口跟袁野聊天的那鏢師說:「不巧嗎?大當家的硬拉著我在這裡聊天,站了都差不多有一個時辰,累死我了,夫人你要再不回來,我可真要找人來換班了。」

    袁野衝他一瞪眼,那傢伙比兔子還快,還忘不取笑:「夫人,下次你出去還是把大當家的帶上吧,不要折磨我們了。」

    袁野對自己的心思被人揭穿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夏飛胭乾笑了兩聲。

    夏飛胭卻嬌嗔地看了袁野一眼,低聲說了句:「看不出來你也學會撒謊了。」

    袁野看出來夏飛胭心裡高興,忙說:「累了吧,我正等你回來一起吃飯。」

    「等等,我先讓大夫給杏兒看過病再吃,你餓了先吃。」夏飛胭把杏兒生病的事情告訴了袁野。

    「這樣,我派個人帶大夫去給杏兒看病,我們先吃飯,吃完一起再去看杏兒。」袁野提議道。

    估計杏兒也不是什麼大病,夏飛胭就同意了袁野地安排,兩人回到單獨住的小院子,正親親熱熱坐在一起吃飯,商談和杜家結親地事情,黃嫂急忙忙跑了進來,神情慌張地說:「不,不好了,杏兒,杏兒出事了。」

    「怎麼回事?黃嫂你別急,慢慢說。」夏飛胭和袁野忙丟下碗筷站了起來。

    原來大夫被帶到杏兒住的地方,誰知道她關了門,怎麼也不願意讓大夫進去給己看病,正好黃嫂經過,於是就幫忙勸說,杏兒無論她們怎麼勸都堅持說自己的病快好了不用看大夫。

    黃嫂忽然想起杏兒曾經熬過藥,藥渣還在廚房,也許給大夫看看能瞧出點什麼來,就取了來,大夫一看,很肯定地說是墮胎藥。

    這下黃嫂可慌了神,先且不說杏兒怎麼懷上的孩子,這藥可不是隨便可以亂喝的,搞不好會出人命,於是找人撞開了門,杏兒正準備把藥往口裡送,被黃嫂一把打翻,要人看住杏兒,她急忙找夏飛胭來拿主意。

    這個消息可把袁野和夏飛胭驚了個目瞪口呆。

    杏兒有孕了?

    一向乖巧文靜地杏兒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孩父親是誰?

    很顯然她不要這個孩子,除了和園子裡地鏢師表示比較熟悉,她平時除了買些必需品都很少單獨出門,並無來往十分密切地男人,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意外?

    夏飛胭和袁野共同地反應是:杏兒難道被人欺負了?

    夏飛胭看袁野臉色變了,知道他平時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女人和濫殺無辜,怕他一衝動會亂來,忙拉了他的手,將他按回凳子上:「我先去問問清楚怎麼回事,你就在這裡等我,我沒回來,你哪都不要去。」

    說完,夏飛胭趕緊和黃嫂奔去杏兒那裡。

    地上還有餘熱的藥汁冒著一僂白氣,杏兒縮在床的一角任人怎麼問始終一言不發。

    夏飛胭示意大家都先出去,關好了門,坐到杏兒床邊:「杏兒,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要怕啊,跟姐姐說,姐姐要是幫不了你還有袁大哥啊,他可是連皇帝都不怕,這小城裡,誰敢欺負了你,咱們可以到杜子騰那裡去告他,你要覺得那樣不好,我要袁大哥去揍死他,總之怎麼樣都會讓他很難過,不得好死。」

    「不,不要,」杏兒哭起來抱住夏飛胭:「都是我不好,不關別人地事,不要問了,也不要查,我把藥喝了就真地什麼事都沒有了。」

    夏飛被杏兒搞糊塗了,寧願自己一個人吃虧受罪都不願意把那個男人說出來,難道她喜歡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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