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戲游龍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表明心跡
    不行,胭胭,這事情不能這樣做,陛下要把長孫玲是我們的錯,我為什麼要愧疚?如果這樣做了,我們三個知道這是假的,可是別人都會知道長孫玲瓏也是我明媒正娶過來的,長孫家怎麼會由得女兒嫁給我,又隨意被我休掉嗎?不休她,難道我們三個一直就這樣過下去嗎?真要休了長孫玲瓏,她以後還怎麼嫁人?你這樣才會真正害了長孫玲瓏」袁野見夏飛胭驚訝地瞪了眼睛看著自己,問:「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說得不對嗎?」

    「野哥,原來你不傻啊,什麼事情都想得清楚明白,可是你說了這麼多不能娶玲瓏的理由,你就沒想過,我們兩個假成親,別人甚至包括陛下都認為我們就是夫妻,以後你休了我,我還怎麼去嫁人?我就不要名節了嗎?」夏飛胭故意逗袁野說。

    「這不是你先想出來的主意,陛下賜婚給我,我才知道的嗎?」

    「可是你也沒揭穿我,默認了,我們才會成親的啊。」

    「我不同意,你不就犯了欺君之罪要被殺頭嗎?」

    「原來你是同情我,怕我被砍頭才答應的啊?」夏飛胭嘴一嘟,扭過身去把後腦勺對著袁野。

    「當然主要是,是我喜歡你。」袁野輕輕將雙手放在夏飛胭肩膀上,沒想到夏飛胭順勢就靠在了他肩上,嫣然一笑說:「你是想趁機假戲真做,娶個便宜老婆吧?」

    袁野沒想到夏飛胭會主動靠在自己身上,心裡一喜,聽夏飛胭這麼一說忙解釋:「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我以為你是真想嫁給我才答應賜婚的,哪知道你又頑皮,你要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野哥,我當初真地是打算跟你假成親,可是現在,我覺得有些喜歡你了,怎麼辦呢?」夏飛胭小聲說,畢竟這麼當著他說這樣的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什麼?」袁野有點懷疑自己地耳朵。雖然剛才夏飛胭隱約表示出那麼點意思。但是他不敢確定她地心意。現在聽她親口說出來。又有些不敢相信了。

    「好話不說二遍。沒聽見活該。」夏飛胭佯裝生氣地推開袁野擰了他地耳朵一把:「還不滾下去睡覺。」

    看她地神情。袁野完全明白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於是他「呵呵」地有些傻地笑彎了眉眼。夏飛胭就更不好意思了。雖然平時大方。但是自己還是第一次對男人親口說喜歡他。怎麼能這麼惡劣地笑話自己呢?

    於是袁野正坐在床邊穿鞋子。夏飛胭一下撲了過去。本意是要在他後面推一把。出出氣。誰知道袁野正往前一彎腰去拉鞋。夏飛胭地預計目標落空。收不住力一下撲在袁野背上。倒是結結實實把他抱了個滿懷。

    「胭胭。你是捨不得我走嗎?」知道了夏飛胭地心思。袁野說話也大膽起來。以前他總小心翼翼地藏著自己地愛慕之心惟恐被夏飛胭現而取笑自己疏遠自己。現在既然她親口說喜歡自己。還有什麼好怕地?

    「呸。我喜歡你是一回事。要不要你做我地丈夫那又是另一碼事。我才不要你睡這張床。」夏飛胭說著就準備推開袁野。忽然想到件事。伸手將袁野原本就穿得鬆垮地上衣一下從肩膀上拉脫了下來。

    袁野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不要自己上這張床是預料中的事情,兩人剛互相表白了心跡,要接受彼此做真正夫妻不能操之過急,可是她為什麼嘴裡在拒絕,又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呢?

    要命地是她那雙綿軟的小手還在自己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再這樣下去,袁野也不知道自己還把不把持得住,聲音低沉地問:「胭胭,你這是幹什麼?」

    「我看看,永熙地藥好像還真挺管用,那些受刑留下的疤痕都很淡了,只是這個中暗器的地方是好不了啦。」夏飛胭的手最後停留在袁野的肩胛骨處,心疼地撫摸著。

    袁野不以為然地一笑:「男人身上有幾道疤算不了什麼,你身上的傷痕好些了嗎?」

    「要不要給你看看?」夏飛胭看見袁野臉上還未褪完的粉色,故意淘氣地逗他,他這樣有點羞怯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

    平時這麼說袁野肯定會不好意思地走開,或搖頭,可是今天不一樣,兩個人在一起耳鬢廝磨了那麼久,知道對方心裡都有自己,袁野可就不客氣了,點點頭道:「好啊。」

    「色狼,露出本性來了吧?」夏飛胭見他煞有介事地裝出一本正經的樣,知道他在拿自己開心,又忍不住去戳他的胸口,被袁野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裡:天啊,不會是真惹出火來了吧?夏飛胭又羞又怕。

    「你看你,這麼冷地天,老從被子裡鑽出來到處,身上都冷冰冰的。」袁野倒沒別的意思,將夏飛胭抱在懷裡一邊替她暖身子,一邊去扯被子來想裹住她。

    夏飛胭卻「恩將仇報」不老實地窩在袁野懷裡

    精壯性感的胸肌摸捏了一把,果然是彈力十足,手感涎了N久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夏飛胭樂不可支。

    袁野被夏飛胭突襲色了一把,馬上報復性地一手扳了她的頭,對著夏飛胭的嘴就吻了下去

    正在兩人情意綿綿打打鬧鬧,正享受著閨房情趣的時候,門突然「光當」一聲被狠狠推開了。

    袁野和夏飛胭都是一驚,抬起頭來。

    只見寒光一閃,面如冰霜的方梅提劍出現在門口,正要說什麼,看清楚了屋內兩人正坐在床上,袁野**著上身將夏飛胭摟在懷裡,夏飛胭雙頰浮現出嬌俏地紅暈,鬢凌亂,衣衫歪斜地縮在袁野懷抱裡,完全可以想的到她推開門前,這對夫妻正在幹什麼?

    雖然方梅年齡一大把,可是何嘗與董明傑有過這樣卿卿我我纏綿繾綣過?

    當即老臉微紅,難堪地別了一下頭,端著師叔的架子道:「你們這成何體統,袁野,你給我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跟你說。」

    只覺寒風從門外猛地灌了進來,袁野忙將夏飛胭嚴嚴實實地裹在被子裡,夏飛胭伸手又想把被子也給袁野裹上,正拉扯,聽見方梅這話,夏飛胭故意張開手挑釁似地將袁野整個裹進了被子:「師叔,你這麼說不太對吧?我可是野哥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們夫妻關了門在自己的屋子裡幹什麼別說是師叔你,就是父母也管不著吧,而且,你不敲門未經允許就這麼闖進來,難道是想向我和野哥學學夫妻相處之道?」

    方梅本就覺得難堪,夏飛胭這麼故意取笑,更是有點無地自容,冷哼了一聲:「早就知道你有如此勾引男人地手段,我提醒過玲瓏那丫頭,可她卻把你當姐妹看,如今你們倒是夫妻恩愛,玲瓏卻要遠嫁他鄉,你們在此歡愛,不覺得心裡有一點點虧欠麼?」

    說完,方梅閃到一邊去等袁野,夏飛胭生氣地想下床就直接衝出去跟她理論,袁野按住她:「我先出去看她要跟我說些什麼,你在被子裡捂好,別受了涼。」

    「野哥,對她不用客氣,老想著我動心眼跟玲瓏搶你似的,你又不是生下來就許給了玲瓏,虧我剛才還幫著玲瓏,好心當成驢肝肺。」夏飛胭說著衝門外翻了翻白眼。

    袁野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門,方梅一見他開口果然是:「你打算對玲瓏怎麼樣?」

    袁野昂挺胸道:「師叔這話什麼意思?」

    「我要怎麼樣,你會不清楚,不要說當初在青園你說過娶玲瓏地話不算數。」方梅冷冷道。

    「師叔,我當初並沒有說過要娶師妹,我和師妹從來沒有男女之情,即使你逼我娶她,我也不會答應的。」袁野這次也對方梅毫不客氣地一口回絕。

    「你,」方梅大怒:「你在那麼多人面前許諾說找到你師父陳玄子,就讓他為你地婚事做主,這話可言猶在耳,何來我逼你之說?」

    「是,師叔不也說了,我是想請師父為我地婚事做主,並不是說做主要我娶師妹,我看在你是師叔地份上已經對你處處禮讓,你不要以為我就非要聽你的安排不可,如今我和胭胭在一起正是我最高興的事情,師叔不去替師妹操心,半夜跑到我這裡來管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對於方梅這樣想當然地覺得自己就應該娶長孫玲瓏,袁野一直很反感,忍了很久,現在自己和夏飛胭已經成親,姑且不論真假,她作為個師叔不但不來道賀還來興師問罪地責備夏飛胭,袁野可真煩了,怒了,火了,再也不留情面。

    方梅沒想到袁野態度會這麼強硬,氣得一舉劍,點著袁野的鼻尖:「你這是對師叔說話地樣嗎?」

    「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只想胭胭做我的老婆,不會再娶別人了,師妹哪點不好,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非要擠進來做小。」袁野真沒耐心跟方梅在這寒夜裡吹冷風,也怕夏飛胭在屋子裡等得心急,說話越來越直,態度在方梅眼裡越的不好了。

    「師叔,野哥說得對,其實我一直都希望野哥能娶玲瓏,可是他不喜歡玲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我本想讓野哥跟玲瓏來個假成親,幫她過了眼前賜婚這一關,但是野哥說得對,眼前是過去了,以後怎麼辦呢?休了玲瓏?不要說長孫府和師叔你覺得沒面子不會依,到那時候玲瓏受到的傷害不是更大?我看你們最好還是好好好跟陛下說說,暫時不要玲瓏出嫁,我和野哥明天也找永熙去談談,要他收回求親的請求,這樣不好嗎?」夏飛胭在屋子裡見方梅和袁野糾纏不清,於是穿好衣服,壓住心裡對方梅的氣,好言勸說,不管怎麼說事關玲瓏的一生幸福,大家爭來吵去,不拿出個解決辦法來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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