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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塵頗感興趣地看著小剛扶著蝶舞走向角落裡,那個小丫頭酒量怎麼樣不好說,但卻足夠膽量,那麼烈的酒他都不敢一口解決,她卻偏偏做了很多男人都不敢做的事。!!!超!速!首!發當然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怎麼樣?腳步不穩了。
「你很八卦哦!」李茜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邪邪地笑道「竟然偷看人家女孩子!」
宇塵只是一笑,並不介意,端起杯子很優雅地啜了一口,但卻臉色一變,透過玻璃杯子,他看到了一樣絕不可能出現的東西,就在剛剛蝶舞走過的地方,一行粉紅色的碎末延伸向了遠方。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或者喝多了出現了幻覺,連忙將杯子放到眼前作掩護,順手開了靈眼,這一下,那行粉紅更加刺目,讓他的身子都有些不穩。
宇塵的動作很隱蔽,但卻瞞不過一直站在他身邊的李茜,想都不想就默唸咒語開了靈眼,經過了黑色玫瑰的事件,她對咒語的熟悉程度又增加了不少,至少不用非得念出聲了。可是當她看到那行粉色的碎末時,表現還不如宇塵,臉色瞬間蒼白,強自壓抑著內心的澎湃才沒有喊出聲來。
「天啊,那是……」李茜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因為宇塵適時地用一顆櫻桃堵住了她的嘴巴,「你想讓所有人都把你當妖怪看嗎?」他略帶威脅地說道,他們兩個一直很曖昧地站在一起,已經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如果iely再來一個語出驚人,他們被掃地出門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百。
「要不要救她?」宇塵用眼神試探著問道,身邊已經有人向他這裡靠攏,這種詭異的事情被聽去可不太好。
顯然李茜和他之間並沒有和梁若行之間的那種心意相通,此刻的李茜正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宇塵大叔。
宇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抬手畫了個符,笑盈盈地看著噎的面紅耳赤的李茜,「現在可以放心了,我佈個結界的能力還是有的,他們看到的只是我們親密談話的樣子,並不會聽到我們在說什麼。」
「無恥!」李茜惡狠狠地怒瞪了一眼宇塵,她恨的倒不是他塞給她一粒櫻桃差點弄死她,而是他所展現給別人的是他們很曖昧地在一起耳語,不過宇塵權當作沒聽見。
「那個,是不是魂魄正在散亂的現象?怎麼會實體化?」
「我不知道,不過有一種說法,被殭屍咬到的人會出現這種魂魄實體化並散亂成碎末的現象,還有人說是吸血鬼!」宇塵老實地回答。
「殭屍?你糊弄誰?那東西就是屍變而已,可是蝶舞只不過出去了這麼一會,怎麼會惹這樣的麻煩?」李茜皺眉看著小剛扶著蝶舞走進了宴會廳的一個側門。
「你想不想救你的朋?」宇塵沒有答話,而是突然問道,讓李茜的注意力從究竟是殭屍還是吸血鬼的身轉了回來,該死,明明看到小剛和那個危險人物在一起,竟然忘了他現在的處境了。
「不怪你,肯定有什麼東西傷害了蝶舞,而且能操縱她向外傳遞一種磁場,你只是不小心受了干擾而已。」宇塵善解人意地說道。
「那你決定出手了?」李茜緊張地看著他,這個傢伙可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怎麼今天這麼主動?
「不是我決定,而是那傢伙在我面前動手,有點太不給我面子了。」宇塵微微一笑,看似無意識地揮了揮手,撤掉了結界,拉起李茜向小剛和蝶舞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該死,自己似乎也受到了那種奇怪磁場的影響,竟然會主動參與到靈異事件中來,他一邊帶著李茜在人群中穿梭,一邊懊惱地怨恨自己的不冷靜。
他一動,文齊和月妖也忍不住了,他們早已經注意到了蝶舞的不對勁,只是自己的老大沒發話,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而老闆那道結界一布下,他們就已經巧妙地甩開了纏著自己的,試圖曲線救國的小們,躲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
看到他們,宇塵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趁眾人不注意隨手畫了個隱身符,大廳裡的人們只看到那道側門開了一條小縫,隨後又關了,還以為是誰在惡作劇,並沒有注意到有四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只是在一個並不為人注意的角落裡,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眼睛裡帶著些許的玩味,透過眼前的酒杯默默地看著他們,嘴角帶著些不屑的笑容。
進了門之後他們才看到這是一條專供服務生通過的小走廊,只是這條走廊現在有些不對勁,月妖習慣性地抽了抽鼻子,剛要說些什麼,卻被文齊打斷了,「別總想條狗一樣,不用那樣也知道這裡充滿了血腥。」
確實,因為此刻的走廊裡灑滿了濃濃的血漬,甚至還有一些碎末粘在他們踩著的地毯,這讓李茜一陣反胃。宇塵只是皺了皺眉,跨前一步將李茜護在了身後,不用開靈眼,也不用動用任何的法力,他也感覺到了那股沖天的怨氣,但卻好像被人打散了一樣,無法凝聚起來害人。
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自己動手了。宇塵想著,俯下身,竟伸手放到那堆血污裡感受了一下,然後才抬手畫了個符咒,驅散了剩下的一點怨氣。當他再站起身的時候,臉已經一臉的冷酷,冷哼了一聲,「做的還真乾淨!」
「他們,怎麼樣了?」李茜向後退了一步,離宇塵遠了一點,她倒不是怕他那副冷酷的樣子,而是他的手還沾著那些烏黑的血漬。
「不知道!」宇塵歎了口氣,隨手處理掉手的東西,他有些不解,從這些血漬判斷,這明顯是幾天前留下的,但無論是從小剛還是蝶舞寒煙的身,他都感覺不到一點死人該有的氣息,而且,顯然有人先他們一步來過這裡,處理的很乾淨,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我估計,凶多吉少!」
李茜一瞬間有些眩暈,那個始終陽光般微笑著的小剛和那個嬌弱得惹人疼的蝶舞寒煙就這麼,這不可能,「宇塵,你……」
「我不確定!」宇塵歉意地一笑,「我感覺不到他們兩個人的氣息,但那種情況下,他們逃生的可能很小!」
李茜伸手扶著走廊的牆壁,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也不去管那牆已經沾滿了不知道是誰的血漬了,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報警,等警察來,不管捷足先登的那個是人是鬼,他總不能在警察面前耍花槍!」宇塵冷靜地說道,「我會和月妖隱身先出去,文齊留下來陪你,至於怎麼說,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李茜茫然地點了點頭,她知道怎麼說?難道說自己閒著無聊跑到這裡來,然後就看到了這些東西?她是警察,可卻不是個合格的警察,如果不是宇塵在這裡,她現在恐怕已經要崩潰了。
「iely,看著我!」宇塵歎了口氣,知道她實際什麼也沒聽進去,只好動點手腳了。
「什麼?」李茜茫然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現在連誰在跟她說話都已經分不清了,她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身邊最親密的人離開,但,這麼噁心的場景卻是第一次見,這讓她有些無法接受。在她神遊的功夫,突然感到額頭傳來一陣麻癢,同時一個飄忽的聲音傳來:「你是警察,你看到有人走進了這裡,很久沒有出來,又聞到了這裡的血腥味,於是進來看看,就看到了這種場景,於是你就報了警!」
「我是警察,我看到有人走進了這裡,很久沒有出來,又聞到了這裡的血腥味,於是進來看看,就看到了這種場景,於是我就報了警!」李茜毫無意識地跟著重複道。
「老闆,這樣好嗎?」月妖皺眉問道,對人用法術很容易留下後遺症,他可不想這個有可能成為老闆娘的人有個三長兩短,否則倒霉的還是他。
「放心,簡單的催眠術,法術不要隨便用到人身,好像還是我教你的?」宇塵說著,再次給自己施了個隱身符,想了想,又在李茜的身邊布了一個結界才向外走去,他無法判斷那個幕後人的深淺,但只要他動李茜,他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