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你慣用的指刃具備其他武器所無法企及的靈活,如果能將內力聚積在指端刺出,想必會與指刃相配合,對敵手造成的傷害也將增強數倍。」
我拿起紫瞳遞過來以冰水浸濕的棉質布巾拭去臉上與頸上的汗水,跟蕭染一起練功,練了整個上午。現在已經快到用午膳的時間,可蕭染還全然沉浸在練功的興奮之中,我也不想打斷他,收到紫瞳以嘴型告訴我膳食快要準備妥當的信息,對紫瞳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做聲,先下去等候。
「我剛才看你運功時氣息流暢。是不是內力已經恢復一些了?」
「我先前還不敢確定,但現在看來,我的內力正在恢復,且每次練功都能感覺到內力比上一次更加精純充盈。」
揚起兩道秀麗的眉毛,一雙清麗的眼中閃爍出由衷的喜悅之情。我將濕巾送到蕭染手上,高興的說:「太好了,我真擔心大哥會徹底失去內力。」
「離兒,大哥已經說過……」
「我知道,內力給我,我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你也就更放心嘛!」略帶調皮打斷蕭染的話,我將自己的一頭長髮重新整理妥當,換上淡淡的笑容繼續說:「相比之下,還是大哥守在我身邊,我更加安心。」
從蕭染驚喜的表情中,我能想像他聽到我這麼說,一定會以為他聽錯了或者別的什麼。我也從未想過我會對誰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可經歷了蕭染被蕭默利用的事情,我早已不想再跟蕭染鬧哪怕一丁點的小彆扭。
毫無疑問,蕭染在乎我,而我對蕭染的在意也經過事實的驗證,得到確定的答案。既然如此,我理當坦然面對。
只可惜,如果我能早點意識到自己總跟自己最真實的情感作對,也就不會失去了另一個我所重視的男人。
墨雪走了。這是墨焰告訴我地。我問墨焰為什麼不跟墨雪一起走,墨焰的回答非常簡單:因為墨雪不同意。
我也許不能徹底瞭解墨雪地想法。可他一個人黯然離去。卻要墨焰留下來繼續守護著我。這份情誼。已經讓我愧疚不已。
「離兒。」蕭染地大手蓋在我地肩上。我才發覺我竟又一次失了神。
笑裡透著無力。我抬手在蕭染地手背上拍了拍。蕭染從我身後貼近。輕輕地擁住我。
「墨雪地身手足以自保。另外他還懂得相當出色地毒術。他是個聰明人。離兒不需要太過擔心。」
「原來我地心事這麼容易被旁人看穿。」自嘲笑笑。身子放鬆。往蕭染懷中靠去。
蕭染牢牢地支撐住我。這是一副寬廣地胸懷。可以供我隨時想依靠了。便來依靠一下。
「離兒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樣堅強,不過,也只有跟你相處久了。才能慢慢摸透你的心思。」
「大哥……」
本是無關**的肢體接觸,在我聞到蕭染身上那股清新的香氣中摻雜著些許汗液地鹹澀,卻令我的下腹一陣燥熱難耐。
自從身體改變,我常常會莫名的感覺到那個部位地躁動,但這一次的躁動明顯異於之前的小波小瀾,更像是與蕭逸的那次……
真該死!
急忙脫離蕭染的擁抱,慌亂的不敢去看蕭染的眼睛。
「離兒,你……」
「大哥,離兒本想求大哥陪離兒多練一會兒。可看看頭頂太陽的高度,也差不多該用午膳了吧?」
「這……」蕭染抬頭看看天,再低頭看我掩飾不住紅潤的臉,眼神變得有些複雜。「是,是到了該用午膳地時候了。我去看看午膳是否準備妥當。」
「好,勞煩大哥。」
「呵……」
蕭染臨走,想來摸摸我的頭髮,我本能的避開,再不想被蕭染看出更多我此時的窘迫。這樣的表現自然引起蕭染的不解。好在他沒有問我,只是放下手,默默的去了。
等到蕭染的身影消失在長廊末端,我才放鬆身體,誰知到這一放鬆,體內那些不安分的因子像是得到了肆虐地機會,更加灼燒起來。
我想起了蕭逸的話,知道這種時候若是不想辦法釋放,神露的能量就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損傷。甚至會活活將我燒死。
然而。就是腦海裡浮現出蕭逸的面容時,下身的感覺愈發敏銳起來。衣料廝磨在上面。更加劇了慾火的熱度。
短暫的掙扎之後,我腳一點地,躍上屋頂,朝蕭逸的房間飛去。
已經找到修煉內功地方法,原本就輕盈敏捷地身體更是如虎添翼一般,在屋頂之間躍動如
餘光瞥見忽然駐足的蕭染,他抬頭朝我地方向看了一眼。
怎麼會看不到我,只是蕭染並沒有喚我的名字。
蕭逸聽到呼呼幾聲後,我已經從大開的窗口躍入。他正對著一桌美食,筷子還沒下落,就有我這個不速之客從天而降,打斷他享用美餐的興致。
「我以為你早就該來了,能撐三天,公主的定力真是不容小覷。」放下筷子,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
我僵硬的站在桌旁。雖然我知道我來蕭逸這裡是為了什麼,可要讓我開這個口,卻比登天還難。
蕭逸不為難我,他緩緩起身,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臉頰。
「已經燙成這樣,早告訴你不要硬撐,積聚的越多,就越難以控制。」
身體與**劇烈的爭鬥著,我不明白,為什麼到這個時候,蕭逸會挺身而出幫我的忙。
「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牙縫間擠出冷冷的質問,我的手已經被蕭逸握住。他摩挲著我的手心,如此小幅度的動作已經撩撥的我幾近瘋狂。
「我能打什麼主意?莫非讓我看著你因這種小事喪命?好歹你也是我的妹妹,我做不出那麼冷血地事。」
看上去正直多情的蕭默可以不顧親情算計我,可這個陰險狠毒的蕭逸。反而說出這麼煽情的話。
我已經沒有空間去考慮他到底是否誠懇,急促的喘息所呼出的氣體都已經變得滾燙。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廢話了。」
笑著說完,蕭逸牽著我來到內室。就像上一次,一模一樣,他橫抱起我,將我平放在床上。
我抬起胳膊。遮住自己地雙眼。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不想這樣,可又不得不對致命的慾火妥協。
袍子被撩開,感覺到蕭逸跨坐在我的身上。
聽到蕭逸低沉的聲音說著:「何必這樣?不過是男歡女愛,雖然你不情願,可還是早些看開的好。」
我說不出什麼,再不願意,事已至此。
又聽到了蕭逸輕聲的悶哼,他在疼。用膝蓋想。也知道他的那裡被這根異常粗大腫脹的東西填滿,滋味不會特別好受。
這傢伙不但擅長虐待別人,更擅長自虐。
「你在意的。其實是跟不喜歡地人做這種事吧……」蕭逸隱忍的聲音響在耳畔,下一秒,他的牙齒啃住了我地耳垂。
有一點疼,更多的是難言的舒爽,我甚至希望他的啃咬更用力一些。
「為什麼不試著喜歡我?我有什麼讓你無法原諒的?」
我不懂,蕭逸在說什麼,他又想得到怎樣的答覆。我只知道,像他這樣可以對幼小的男童施以那般殘虐的手段,之後卻又若無其事來問我到底不能原諒他的什麼。這種人,才真讓人恨到牙根癢癢。
可笑地是,這個人正在跟我發聲最親密的關係。我沒有拒絕的能力,是我主動找上門的。
比起第一次來,這一次持續的時間更加長久。等一切宣告完畢,蕭逸下床,我起身之後,竟然看到了蕭逸的白色中衣上帶著幾塊斑駁的血跡。
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我用衣袍蓋住自己裸露的部分。盯著蕭逸的中衣。
「出了點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公主無需放在心上。」
語畢,蕭逸提起放在矮几上地長袍,利落的套上。
「你……」我想,既然受傷,至少要清潔一下,不該放任不管。
「怎麼?」蕭逸一臉找打的笑,戲謔等著我下面的話。
該不該甩手不管。直接離開?
可。這是我的責任,他是因我受傷。
惡狠狠瞪蕭逸一眼。我下床,背過身整理好自己,二話不說抬腿往外走去。
對門口等候的下人下令,讓他們立刻準備洗澡水,下人們都沒有看到我何時進屋,面面相覷之後才忙不迭跑去執行。
再回房間,蕭逸的笑更加張揚。
下人搬來半人高的大木桶,又往裡面倒了足夠的冷水熱水,蕭逸始終不動。等我試好水溫,讓下人離開,蕭逸才慢悠悠地站起來。
「公主好心情,要在我這裡沐浴麼?」
「你,脫衣服,下水。」
「哈?」蕭逸一臉難以置信,這傢伙該不會以為我真地打算在他房裡洗澡吧?
「你出血了,要清洗一下。我隨身帶著傷藥,等你洗完,再上點藥,免得發炎化膿,難受的是你自己。」
雖然知道他地傷口是我弄出來的,可讓我負責到底,還是具備一定的難度係數。
蕭逸笑著脫衣服的時候,我從懷裡掏出藥瓶丟在凌亂的床鋪上,說了句:「你自己弄吧。」之後,奪門而出。
屋裡傳出蕭逸好心情的大笑,我真恨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他要疼、要發炎、要化膿,都是他的事。他那種人,死了都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