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關緊咬,我無法容忍墨雪做這種事,絕對不能容忍!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出離憤怒,看到那女人扯開肚兜,露出酥胸,又褪去襯裙。女人的身體構造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但,當我看清那女人兩腿間的東西,我卻再也不能說我瞭解女人了。
那是什麼?男人的器官怎麼會出現在女人的身上?
更讓我無法理解的,墨雪只是掃視了那裡一下後,一點都不奇怪似的,還淺笑著注視那根挺立昂揚的東西!
女人將小瓶打開,那些液體被倒在她的那根東西上。她的手搭上墨雪的肩膀,墨雪掙扎了一下,還是順了女人的意,跪下來,面對那個讓我作嘔的部分。
當墨雪微蹙眉頭張開嘴巴要去迎接時,我終於從那股噁心難受的感覺裡掙脫出來,甩出兩枚細針。
女人的那裡還沒進到墨雪嘴裡,她就已經向後倒去,墨雪手一勾,將女人抱起,而後置於床上。
無奈,又是無奈,墨雪撓撓頭,歪頭瞧著床上的女人喃喃自問:「這要如何是好?等她醒來我要怎麼解釋?」
我恨的咬牙切齒,從屏風後閃身而出,一記手刀劈在墨雪背部。
用力不輕,但還不至於讓墨雪受傷,我只是想發洩,想懲治一下糊塗的墨雪而已。好痛啊公主!」
補上一腳,踢在墨雪腿上,我一把扯住墨雪的衣襟擋住一片春光,憤憤的責備:「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有說過你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找那個巫師麼?」
墨雪可憐巴巴撅嘴瞧我。像一隻受了委屈地長毛狗。
「反正公主這次來甜水就是要找那個傳聞中地巫師。現在墨焰跟我都中了蠱毒。找出那個巫師也成了公主命令之外。我也必須要去做地事。既然如此。能達到目地就好了。至於用什麼辦法。公主就不要計較了吧。」
「什麼鬼話?!解除蠱毒地事我自然會想辦法。誰要你來替我決定該怎麼做?我真是看錯了你。沒想到你為了一點小事竟然會出賣自己地身體!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任人褻玩地下等貨色嗎?你是……你……」我已經氣地語無倫次起來。說到這裡。更是不懂我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墨雪並沒有被我地責罵惹惱。相比而言。他好像更關心我接下來要說什麼。
「公主。墨雪是什麼?」
我急促地喘息。死盯著墨雪戲謔地眼。
媽的,居然還敢開玩笑?
心中閃過的粗口並不讓我震撼,下一刻,我說出地話才讓我驚異。
「如果你是這樣的人,那麼你沒有資格說愛我,你所謂的愛根本就很廉價,一文不值。我一點都不稀罕!」
時間彷彿止於此時,墨雪總算擺正了表情。
他默默的低頭看我,我逞強的繼續死盯著他。
我知道。有一些溫熱的液體湧進我的眼眶,甚至,還有一種我所唾棄的委屈鑽進我的心中。
墨雪看到我這副比真哭還要難看地樣子,他淡淡的笑了,一如我們住在冷宮時,他端坐於竹林旁邊朝我微笑的樣子。
「墨雪以為,墨雪不管做什麼,也都是沒有資格對你說愛地。」下來。
鼻子好酸,心好疼。
懂了,墨雪,我真的懂了。
原來,你四個時辰都在拖延,若我今夜不來,你便不會跟她真的發生什麼。你在激我,你在破釜沉舟。如果我跳出來阻止,就證明了我心中有你。你用你的辦法得到了你想要而我一直不說的答案;如果我不阻止,你就真的跟她發生什麼也無所謂了,反正,你完成了我的任務,也救了你自己跟墨焰的性命。
我艱難地做出吞嚥的動作,卻嚥不下喉嚨口堵塞的難過。
走上前去,我抱住墨雪,環住他腰身的同時我聽到墨雪一聲清淺的歎息。
輕輕撫摸他背後如絲般順滑的發,「我已經把你逼迫到這種地步了嗎?你要用這樣的辦法來算計我。」鼻音濃重。我說完。狠狠咬住墨雪的右臂。
「絲——」倒吸一口氣,雖然痛楚在墨雪手臂蔓延。可他的笑聲還是響起在我地耳畔,「呵呵……離兒,你真的好傻。我今夜不這麼做,只怕今後再沒有機會去瞭解你的心。」
「你當然瞭解,否則你怎麼敢這麼做!你難道不怕我氣憤難當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你要拿便拿去吧,你能給我的信任,我同樣可以給你。何況,我瞭解你的心,無濟於事,我要做的,是讓你瞭解你自己的感情。離兒,或許你不懂信任,不懂愛,但請你一定記住,剛才在你出手之前你所有地心情,那是愛一個人地時候才會有的。」
我無言以對,讓我承認,難;讓我否認,難上加難。
「這裡不是說話地地方,請公主稍等,墨雪還要做一件事,做完我們就走。」
點點頭,我鬆開環住墨雪的雙手,入眼,墨雪手臂上的衣料竟然染上斑斑血跡。我咬他咬的這麼狠嗎?如果不是剛剛經歷過,我一定無法想像我還會有情緒如此失控的時候。
倒在床上不男不女的傢伙雖然昏睡過去,可她下面那個東西卻還硬挺著。我避開目光,不想去看,然而墨雪卻偏要靠近那張床。
「你幹什麼!」我來不及阻止,墨雪已經用手擼了一把那根噁心的器官。
「嗯?」墨雪大惑不解,見我又一次生起起來,才恍然大悟似的笑道:「這是解藥啊,我要聞聞氣味再嘗嘗味道才能知道是什麼方子。公主要找到破解巫蠱的辦法還需要一些時間吧,那這段時間裡總不能讓墨雪跟墨焰兄弟二人受蠱毒擺佈,不是嗎?」
呃……
這話是沒錯,可那些藥汁畢竟是從那個地方……
我內心劇烈掙扎,墨雪搖搖頭,把他沾了藥水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
當墨雪伸出舌頭去舔手指的時候,我難過的閉起雙眼。
「哈哈!離兒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好了,我不戲弄你了,我只要帶走這個藥瓶就可以了,裡面殘存的解藥足夠我得到這藥的配方。」
原來墨雪沒有舔那個,他只是想看我出醜。
這個混蛋!
一腳上去,不管墨雪的哀號,我竄出屋子躍上屋頂急奔而去。墨雪很快就跟上了我。
「你不是不懂武功?」我故意找茬,沖墨雪翻白眼。
「離兒故意放慢速度不就是為了讓我跟上?啊!離兒你好狠毒!已經是第三腳了!」
「我踹死你算了!留著你也是個禍害!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呃,敢問公主,所謂演員是什麼東西?」
一路打鬧回到墨雪住的地方,墨焰還是毫無知覺的躺在那裡。
墨雪得到解藥心情大好,追問我演員的含義,我終於忍無可忍解釋給他聽,聽罷,他說:那離兒也是一個優秀的演員。
我瞪著墨雪,墨雪含笑看我,我發現我無可辯駁。
玩笑開夠了,我思來想去,還是沒能問出那個問題:為什麼殷王的女兒會長了男人的器官?為什麼墨雪看到了卻絲毫不覺得驚奇?
隱約中,我能猜測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會讓我很不舒服。
蕭家王朝跟我所習慣的時空是不一樣的,這裡有許多東西我還都沒有見過聽過。我不會相信在這個時空會有變性手術一說,除非借助類似於法術、巫術之類我無法解釋卻客觀存在的「技術」去改造人體,否則,這絕對無法解釋的通。
墨雪不驚奇,因為他見過,而且應該不止一次的瞭解這件事。
那麼……
我想,我還是暫且不要去推論這件事比較好。親愛的,你們敢不敢點一下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