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雄英雄 正文 第93章
    走出街口,並沒有太遠,兩個人似乎都沒有說話的興趣,保持緘默中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氣氛在心照不宣中悄然醞釀。

    )驟然,宋舒懷停下腳步,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夜攤,神情懷念。

    “其實改懷念的人就早身邊,何必還在那些因為物而聯想到人的死物上面浪費時間,本公子哥雖然時間不多,但是空出來的時間絕大多數都是為了美女服務,怎麼樣,小姐,有沒有興趣重溫當年的舊夢?”葉無道自然記得這個夜攤,老板已然換了,想想也是,三年前晚上的那只耳環恐怕能夠讓普通人辛辛苦苦一輩子。

    現在的老板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或許是他的兒子兒媳婦,兩個中年人在炒菜,老頭則招呼客人,見到葉無道兩人過來,十分熱情地將兩人請進了夜攤,無巧不巧地,竟然還是三年前的那張桌子。

    坐在三年之前的位置上面,宋舒懷巧笑嫣然,一種宿命的感覺油然而生。

    葉無道曖昧地看了看宋舒懷晶瑩的耳朵,宋舒懷小臉一紅,嗔道:“看什麼呢。”葉無道故作賊眉鼠眼地低聲問:“帶錢了沒有?我可是身無分文,如果打算吃霸王餐的話先悄悄地把你的高跟鞋換下來。”宋舒懷咬著嘴唇,輕笑:“我會保護你的哦。”

    葉無道了然而笑,要了兩碗牛肉拉面之後,看著宋舒懷,這個當年還略顯青澀就如同森林深處最純淨的精靈偶爾來到人世般純潔的女孩如今已然略帶些城府和強勢,有些女人給男人的感覺就是嫵媚到極致的女人,比如說蔡羽綰,比如說南宮婉文,但是更有些女孩幾乎能夠把人們聽到女孩這個稱謂第一時間所聯想到的所有形容詞給表現得淋漓盡致,純潔,明亮,清晰,清純。似乎連笑都帶著淡淡的清香,這種女孩是能夠讓任何男人產生難以言喻的獨占**的。

    宋舒懷很安靜地看著男人的臉,很多時候她都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男人能夠邪魅到這種程度,就好像是漫畫裡雕刻出來的人物,稜角分明,略帶些零碎的細細的傷痕,這個男人的眼神有著能夠打動所有女人的潛質,不濃卻很好看的眉毛,宋舒懷偶爾想到這個男人的嘴唇微微翹起眼神帶些戲虐臉上帶些讓女人面紅耳赤的輕佻的時候,每每心跳加速都在為這個男人傾心。

    老頭很快就把面端了上來,那大碗的分量顯然不是宋舒懷能夠解決的,宋舒懷把自己碗裡的面夾了一半給葉無道的碗裡,見到葉無道的碗都快滿出來了樂得咯咯直笑,葉無道夾起很實惠的面吸了一口,笑道:“這面可不便宜,一根也不能浪費。”

    抿唇,輕笑,宋舒懷用力地點點頭。耳垂上的一只耳環隨著動作而跳動,這股魅力渾然天成。

    事實上宋舒懷到了最後還是嘟著嘴巴撐著滾圓的肚子看著男人把自己剩下來的面解決掉,她拿了一張紙巾幫吃的滿頭大汗的男人把嘴角的湯漬和額頭上的汗擦掉,她忽然瞇著大眼睛一副很八卦的樣子看著葉無道,說:“解語姐姐是不是在暗戀你?”

    葉無道笑道:“要是我知道的話就不是暗戀是明戀了。”

    “那你就是承認咯!”宋舒懷兩眼放光。

    葉無道放下筷子,凝眉一會兒之後松開,刮了刮宋舒懷略沁了些汗珠出來的鼻尖,寵溺道:“我和她就是比目魚的雙眼,雖然彼此很近很近,卻永遠都不能和對方凝眸,小丫頭,知道了沒有?”

    宋舒懷的雙目暗淡了下去,悄然一笑,說:“知道了!”

    並沒有真的吃霸王餐,在結賬之後兩人散了一會步,當晚上葉無道把宋舒懷送到家門口的時候,宋舒懷終於問道:“你不想知道之前我和他說了些什麼嗎?”

    葉無道看著宋舒懷,不說話,嘴角的笑容似乎藏著無限的秘密。

    最後,敗下陣來的宋舒懷嘟著嘴,說:“好啦好啦,告訴你,其實無非就是他希望我能夠安分守己,他答應不會管我們的事情,但是我必須做好主席的位置並且盡一切可能為家族謀取利益,其實這也算是他的為人,只要他不阻止我們,不要企圖利用最後一絲僅存的親情來挑戰我和他的底線,也”

    宋舒懷沒有說下去,因為葉無道已經被她的嘴封住了。

    懷裡抱著柔軟的女孩,葉無道驚歎這個女孩的甜美,當窒息的感覺漸漸讓宋舒懷感覺空氣不夠用的時候,呆在男人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耳邊傳來男人的輕語。“其實不用舒懷這麼辛苦。”

    咬著下唇,宋舒懷在男人的耳邊說;“才不要!舒懷要告訴無道,舒懷不是花瓶!在家族和無道之間,舒懷心中只有無道!”沒有讓葉無道看到眼角一閃而逝的悲哀和淚花,宋舒懷轉身跑進了孔家的門。

    看著悄然關上的孔家大門,葉無道雙目幽深地點燃一根煙,默默地在牆角下吸完了一根煙之後彈飛煙蒂,看著象征著財富和榮耀的孔家府邸,冷笑一聲單手撐著牆壁,小時候為了帶著雪痕跑出去玩兒練就的翻牆本事終於重見天日南宮婉文厭惡地推開孔雲的身體,從床上起身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孔雲光著身體靠坐在牆上,也不氣惱,略帶些尷尬,點點頭,默認南宮婉文的拒絕。

    對於男人而言,無論在外如何如日中天,性方面的萎縮就足以讓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對南宮婉文始終帶些歉疚,所以孔雲很多時候都很遷就這個跟隨自己幾十年的女人。

    看著妻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讓人暈眩的身材,孔雲把一股無名的怒火壓下。

    “那個葉無道不是簡單的人物,你想到怎麼對付他了沒有?”南宮婉文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反常,坐到床邊,輕聲問。

    孔雲疲憊地歎了一口氣,雙手揉了揉太陽**,說:“這個小子比他爺爺還難對付,如果說之前是力不從心,那麼現在我對這個男人的感覺恐怕就是深不可測。”

    “你可是從來沒有認輸過的。”南宮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說道。

    “哦?呵呵,我現在也沒有認輸過。”孔雲空洞地笑笑,繼而忽然說:“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子倒真是讓女人著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輕二十歲,恐怕也招架不住這樣的男人。”

    南宮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宮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說完就出了房間,孔雲看著南宮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語,沒有阻止妻子的離去。

    走進客房,南宮婉文靠在房門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帶些闌珊的夜色,苦笑一聲:“曾似華章,若彩虹,現如枯草,比遲暮,恐怕就是對我最深刻的寫照。”

    驟然,窗口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速度快到甚至南宮婉文以為是錯覺,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醇和的聲音:“為什麼這句話怎麼聽都有股美人遲暮,深閨怨婦的悲涼呢?”

    南宮婉文驚呼:“葉無道!”

    看著從窗口中進來的男人,南宮婉文來不及想這個男人是怎麼上三樓的,神色肅穆道:“你怎麼敢進來!你馬上出去!”

    沙質睡衣,隱約中能夠看到紫色的睡衣裡面的內衣,更何況是曖昧的臥房內,雖然不是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但是葉無道絕對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更何況他本來的目的就不純。

    邪笑著走到南宮婉文面前,葉無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曖昧而輕佻,道:“我來幽會來了,你呢?你來干什麼。”南宮婉文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用手指挑著下巴,而對方還居高臨下地站在一個帝王的高度俯視自己。狠狠地甩開葉無道的手,南宮婉文壓低聲音,冷漠道:“請你放尊重點,另外,請你馬上出去!否則南宮家和孔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葉無道坐在臥房的床邊,雙手撐著床看著站在對面的南宮婉文,道:“按照台詞,我現在應該說的是,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不過就情景而言,恐怕你也不敢喊。”

    南宮婉文冷冷地盯著葉無道,冷笑一聲:“無賴。”轉身頭也不回地要離開。

    身後猛然一股巨力傳來,南宮婉文甚至連驚呼都僅僅張開一半就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驚恐與巨額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子中的戲虐和輕佻,最讓她感覺羞辱的是沒有一點點的**,和**,仿佛僅僅是一件好玩的玩具,玩膩了,那是隨時可以丟棄的。

    南宮婉文被葉無道箍在懷裡強吻,豐滿的身體似乎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挑逗而悄然開始升騰起最原始的反應,雖然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失態,但是在對人體的了如指掌的葉無道面前,她的抗拒微薄的可憐。如何挑逗一個熟婦的**,這是作為一個花花公子的必修課。

    **?花花公子能夠把**變成一件很富有品味的事情,所以說任何一個花花公子都是需要一定的詩人氣質的,不一定是那零碎略帶傷感的眼神,也不是憂郁的氣質,詩人氣質,那是才華。

    手指很富有技巧地在南宮婉文的後背輕輕撫過,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肌膚,溫柔得在這種場合顯得有些滑稽和諷刺。南宮婉文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接觸之後一股可惡的熱量在裡面升騰,被壓抑了好久的**好像找到了發洩口開始猛烈地在身體裡面奔騰起來,但是她雖然欲求不滿但是終究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死死地抓住葉無道的手用眼神對男人發出警告。即便如此,兩人的唇舌依然還在糾纏。

    一只手死死地抵住葉無道的手,而另一只手被狼狽地擋在胸口不想讓自己的胸部和男人最直接地接觸,雖然這種程度的擠壓已經讓男人享受盡了,但是出於女性的本能南宮婉文沒有辦法抽出自己的手,因為那就意味著妥協。

    葉無道眼神邪魅,驚歎於這個女人的成熟和魅力的同時,一股醇正的女性氣息撩撥著他的**,空余的一只手緩緩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漸漸地女人身上絲薄的睡衣緩緩脫落在地看著如同牛奶般白皙的肌膚中孕育的幾乎讓任何男人瘋狂的成熟的魅力,和女人驚恐的雙眼,葉無道的眼神愈加玩味。

    孔雲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不知道這股預感出自哪裡,就是覺得總是心裡空落落的使不上勁,凝視著手指上的煙頭,手指輕輕一抖,煙灰掉在被子上面,孔雲忙用手拂去煙灰,不過心中那股不安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了。

    在孔雲的房間隔壁,僅僅一牆之隔,南宮婉文身上僅僅穿著暴露的內力躺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單雙眼緊閉,在精神和**之間她屈辱地選擇了前者,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對引她墮落的男人妥協,男人背上,手臂上的抓痕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葉無道隔著內衣撫上了南宮婉文的胸口,並沒有很直接地單刀直入,悄然在醞釀氣氛的葉無道輕笑著在南宮婉文的耳邊說:“睜開雙眼,我喜歡看你的仇恨。”

    “變態!”南宮婉文咬牙道。

    “你的丈夫就在隔壁,而你正近乎赤身**地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一個男人在褻瀆你的身體,你感受到你身體的濕潤了沒有?不要抗拒,因為你的身體永遠要比你自己誠實的許多,告訴我,你的丈夫有沒有滿足過你?”葉無道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南宮婉文努力地搖頭就是甩不開這個魔咒一樣的聲音,死死地閉著雙眼,南宮婉文的眼角沁出兩行淚:“不要說了,求求你!”

    語氣哽咽,但是身體卻越發地火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很**的女人,剛才的話她很不想聽,也很怕聽,但是身體卻真的像男人說的一樣有了反應,著羞辱的反應幾乎讓她失去了呼吸的勇氣和力氣。

    溫柔地將女人的淚吻去,南宮婉文緊閉的雙眼看不到葉無道的眼眸冰冷。

    猛地,南宮婉文悲鳴一聲,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入侵到自己最為寶貴的花園,並沒有直接地尋找桃源,男人的指尖在羞恥的毛發上輕輕撩撥,南宮婉文無可奈何地摩擦雙腿,壓抑著發出一絲呻吟。

    驟然,敲門聲響起。

    兩人的動作好想被凝固了。

    演戲的一方,南宮婉文猛然張開雙眼,眼中盡是驚慌失措和恐懼,一種偷情被抓住的羞恥感讓她完全失去了分寸。

    演戲的另一方,葉無道的玩味越發濃厚,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停止,盡情地占用著女人的溫柔和甜蜜的同時,他略帶戲虐的聲音重新再她耳邊響起:“還不快打發走門外的人的話,恐怕我們要現場表演AV給別人看。”

    “誰!”南宮婉文終究不是普通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依然能夠保持她自始至終的高貴和震驚。盡管男人的手指正在挖掘她所有的秘密。

    “婉文,你在裡面干什麼。”孔雲的聲音就好像詛咒一樣讓南宮婉文的身體都繃緊了,她沒有辦法想象當孔雲進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樣子回是什麼後果,總而言之家族之間的一場你死我活的風暴是絕對不可避免的,南宮婉文忽然有一種恐怖的預感,她希望這種預感不是真的,她不希望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是為了達到兩個家族之間的互相毀滅的目的而做著一切。

    “我要睡覺了,你有什麼事情。”南宮婉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在她身體最緊繃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已經進入她的身體,悲哀地看著身上自己生命中第二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她沒有辦法從裡面看到一絲自己希望能夠看到的**,不詳的預感和恐懼要將這個女人包圍。

    “哦,沒什麼”孔雲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又忽然高了起來:“你沒事吧?要不,我進來看看,你把門打開。”對於南宮婉文而言,或許性的刺激並不是帶給她最大的精神沖擊的,而真正帶給她最大的精神沖擊的是這種偷情的過程,幾乎完全擊碎了她之前幾十年來被家族所一手建立和操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在被一寸一寸地蹂躪,變成了滿地的碎片之後南宮婉文出了發現一個無所適從的茫然和恐懼之外還有一股她沒有辦法拒絕的興奮和刺激,吃慣了清茶淡飯,偶爾的一點辛辣是真的能夠讓人著迷的。

    “不用,我今天身不舒服。”南宮婉文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隔著一扇門,自己的丈夫站在門外,而自己卻在裡面和別的男人在偷情,這種精神上和**上的雙重刺激幾乎讓南宮婉文暈厥。

    就在南宮婉文拒絕的時候,葉無道抽出**的手指,亮晶晶的液體充分地顯示出女人身體的成熟和熱情,南宮婉文不敢看男人帶著得意的笑臉和那根仿佛在最直接地諷刺自己的手指,但是沒有了男人的手指,身體的空虛讓她下意識地把手伸了下去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悲哀地發現自己的手永遠都代替不了男人的手指,空虛愈演愈烈,而男人仿佛沒有看到她近乎哀求的眼神,低下頭輕輕含著一顆蓓蕾,南宮婉文咬著下唇輕輕一聲歎息。

    孔雲站在門口,妻子的語氣和平常沒有什麼不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能夠打消他的疑心,微微瞇起雙眼,孔雲轉身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男人離去的腳步聲讓一男一女更加放肆起來,似乎什麼都豁出去了,南宮婉文瘋狂地吻著葉無道,他的臉,他的胸膛,甚至連男人遞過來的手指也沒有拒絕,含入口中她才從男人的眼神中發現那根手指就是進入了自己身體的手指,微微閉上眼睛,不想要在拒絕或者反抗,或者說是一種精神上的自我麻痺,南宮婉文雙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葉無道眼神邪魅而冰冷,看著南宮婉文臉上帶著**的沉默,冷笑一聲,拉下拉鏈將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對准了南宮婉文的臉。

    似乎感覺到了雄性的氣息,南宮婉文微微張開雙眼卻見到了一個劍拔弩張的男性象征,熱氣騰騰的**瞬間就點燃了南宮婉文強行壓制的道德和**,伸出手握住男人的**,舌尖輕輕地在上面添動著,生疏且青澀的動作讓男人的眼神稍微柔和一些。

    看著成熟的熟婦把**含入口中,吃力地張開嘴盡量地包裹著**,葉無道甚至還在精確到秒地計算著時間。當葉無道數到十五的時候門外果然響起了一陣微弱的腳步聲。正在全神貫注的南宮婉文沒有察覺,但是葉無道卻已經心知肚明了。

    將**退出來在女人的唇間抹了抹,恰巧在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的時候門鎖的轉動聲響起,南宮婉文的大腦瞬間空白,但是達到目的的葉無道卻已經消失在房間中。

    孔雲打開門卻見到自己赤身**的妻子獨自在凌亂的床上狼狽且難堪,而妻子的手還在自瀆。

    “剛才是誰在這裡。”孔雲猛然瞇起雙眼,一股暴戾的戾氣在挑戰他的底線,聲音柔和,眼神卻冰冷如刀鋒。和孔雲一起生活數十年的南宮婉文自然能夠了解孔雲現在極度壓抑的怒氣,但是她畢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很鎮定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挽了挽眉角凌亂的發絲,說:“只有我一個。”

    “哼!”孔雲怒笑一聲,走到窗口,窗戶是虛掩著的,樓下一片小花園很干淨沒有任何踩踏的痕跡,關上窗戶,孔雲轉身帶著些氣急敗壞:“家門不幸!”

    “是你孔家家門不幸。我只是一個正常女人,很正常的女人,你沒有能力我自然就靠我自己,怎麼,不守婦道了?”南宮婉文被壓抑的數十年的怒火瞬間就爆發了,靠在床頭指著孔雲冷笑。

    聽了這句話臉色蒼白的孔雲閉上眼睛微微帶倒退了一步,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怒氣都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悲哀。“婉文,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你這個樣子,萬一傳出去了,孔家會如何,南宮家又會如何,你想過沒有?我之前說過,只要你不在外面找男人你愛怎麼樣隨便你,我知道是我不行才讓你這個樣子,但是,但是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還是一個男人!”

    “男人?”南宮婉文冷笑,橫眉冷目看著孔雲,一字一頓地說:“現在就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你真要這樣?”孔雲靜靜地看著南宮婉文,這位陪伴了自己數十年的妻子,她還是一如結婚時的美麗,甚至這股美麗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地醇香和厚重起來,而自己,卻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卻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了。

    “我南宮婉文從來不欠你孔雲什麼,南宮家也從來不欠你們孔家什麼,憑什麼就要我來遭受這份罪?讓我過著比守活寡還痛苦的日子幾十年,要對不起也是你孔雲,你孔家對不起我!以後我南宮婉文做什麼事情不要你孔雲管,你也管不著我!這些年我為家族付出的,為你孔家所做的也足夠了!”南宮婉文坐起身體,歇斯底裡地尖聲喊道。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南宮婉文的臉頰上,南宮婉文白皙的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孔雲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站在窗邊看著南宮婉文,雙目中燃燒的憤怒幾乎要讓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淫婦!**!你他媽的要人操你是吧!老子找十幾二十個男人來操你!夠不夠?”空運抓著南宮婉文的頭發,冷笑。

    看著前後態度截然不同的孔雲,南宮婉文面無表情,有的只有深深的不屑和鄙夷,逐漸笑起來:“孔雲,你最無能的不是你的床上能力不行,最無能最讓我看不起你的是你的變態**,哪一次我不是被你折磨得渾身淤青你才放過我?哪一次你不是這樣把氣出在我的身上?我告訴你,你這個變態不但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還有嚴重的精神分裂!你以為你藏起來的那份檢驗報告我就看不到?你以為你自己偷偷地去鑒定我就不知道?你這個中度精神分裂要是傳出去了是不是怕你的位置坐不穩?我告訴你,你孔雲的那些丑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打,你狠狠地打,有本事你就冒著和南宮家翻臉的危險弄死我,有本事你就找十幾二十個男人來弄我,但凡我有一口氣在,你孔雲就別想給我好好地活著!”南宮婉文的嘴角滲一絲血絲,之前的一巴掌幾乎把她打得眼冒金星,感覺腦袋現在還一漲一漲的南宮婉文依然決定徹底和孔雲翻臉。

    孔雲神情驚恐,看著南宮婉文的瞳孔一陣縮緊,雙拳死死地握在一起,渾身氣的不正常地顫抖,猛地掐住了南宮婉文的脖子,猙獰而憤怒地咆哮:“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你再給我重復一遍!”

    感覺喉嚨幾乎要被捏得擠壓在一起,氣管快要粘合的南宮婉文抓住孔雲的雙手,已經沒有辦法呼吸的南宮婉文死死地盯著孔雲,就死死地盯著他。

    孔雲猛地一陣激靈,縮回了手,看著南宮婉文如同死水的雙眼,驚慌失措地喃喃念叨:“我剛才做了什麼,什麼,怎麼會這樣”說著奪門而出南宮婉文眼神冰冷,坐在床頭,微微閉目。

    “好戲,真是好戲。”窗頭響起男人的聲音,南宮婉文絕對不會對這個聲音感到陌生,因為就在剛才,這個男人幾乎導演了之前的鬧劇。

    “一切都是你一手控制的,對不對。”南宮婉文沒有再去看窗頭的男人,聲音平靜,卻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絲虛弱。

    “不這樣,我怎麼能夠把看似一盤散沙實際上卻鐵通一個的華夏經濟聯盟敲出一個可以放出足夠多的血來的洞口呢?”葉無道並沒有否認,男人可以無恥也可以再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程度的婊子,但是最大的忌諱就是做了婊子還非要立一塊牌坊。

    南宮婉文感覺一陣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這個男人究竟有多恐怖,自己數十年的操守數十年一如既往的生命竟然在這個男人手中僅僅是一場兒戲,這是一個能夠攤開掌心可以讓整個世界在他的手掌心跳舞的男人。

    “想不想報復孔家?報復孔雲?”葉無道笑瞇瞇地提出了這個建議,他相信南宮婉文是一個聰明人,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因為她知道是以至此歇斯底裡地後悔和痛不欲生出了表現出幼稚之外於事無補,既然已經踏上這條注定是黑暗的路途,無論是被引誘還是心甘情願,她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走下去,直到死亡。

    “如果我說不並且不顧一切地把所知道的全部公布出去呢?”南宮婉文冷笑。

    “如我所想,當年的南宮家第一才女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你選擇這樣做,那麼死的不僅僅是孔家,還有南宮家。更何況,誰信呢?就算所有人知道這個事情是真實的,但是也沒有人會說相信的,社會有多現實,現實有多殘酷,婉文你還需要我提醒嗎?”葉無道輕笑,風輕雲淡。

    南宮婉文沉默了,他說的是事實,她知道。

    葉無道走到南宮婉文的面前,這個現在略帶了些狼狽的女人卻越發地有一股我見猶憐的柔弱氣質,俯下身柔和地吻住女人的雙唇,沒有任何的迎合,南宮婉文睜開雙眼冰冷地注視著男人。

    葉無道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手指捏住南宮婉文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吐出四個字:“張開嘴巴。”

    南宮婉文眼角的悲哀一閃而逝,屈辱地張開紅唇,熟悉的**進入她的口中這一次,連門都沒鎖葉無道並不擔心南宮婉文不能夠順利地執行計劃,小看任何一個女人對男人而言都絕對不是明智的行為,更何況是二十年前就號稱南宮家族近百年來的第一才女,這樣的女人有著太多讓男人恐懼的資本。二十年的溫婉並不代表這個女人就失去了智慧和手段,即便是雙方都很清楚葉無道絕對不可能給她什麼支持,南宮婉文太了解孔家了,要對付孔家,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對於南宮婉文來說,這就是她人生天翻地覆的開始,一天之前她是南宮家長女,孔家家主的結發妻子,榮華富貴不可一世。一天之後,她是一個伺機推翻孔雲的野心家。

    對於葉無道而言,這只是侵吞整個華夏經濟聯盟的第一步,一個閒暇時可有可無的尤物,或者說是玩物。權勢,這兩個字在此時此刻凸顯得淋漓盡致。

    離開了孔家,葉無道隨意在門口攔了一輛車,讓車子向郊外一處別墅區開去之後就笑瞇瞇地掏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不行!《軒轅》必須定位在面向全部低端玩家的高端游戲,這個概念我之前就已經在會議上三令五申,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改變!之前我就說過,不愛玩游戲的程序員是做不出好游戲的,所以我讓《軒轅》策劃組的所有成員全都必須在游戲裡體驗。”夏詩筠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正在舉行一個視頻會議,皺著眉頭翻看一份會議上下發過來的資料的夏詩筠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

    恰巧這個時候,鈴聲響起。

    “稍等。”夏詩筠拿下耳麥,站起來接聽手機。

    “如果讓我看見你在工作我保證你不會有好果子吃。”電話裡那個讓人惱怒的聲音格外清晰。

    夏詩筠輕輕挑眉,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還在運行的電腦,說道:“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和我的生活。”

    “誰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可是華夏流傳千年的美德,男人就是你的天,我說什麼你就要聽什麼,別給我整什麼人權自由空間,跟了我的女人就乖乖地在家給我生孩子。”電話那一頭男人的聲音煞是嚴肅,氣的咬牙切齒的夏詩筠惡狠狠地說:“大男子主義!”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本來還想要關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夏詩筠還是放開了按在關機鍵上的手指。

    坐回電腦前面,被一個電話攪得心神不寧的夏詩筠宣布散會之後就關閉了電腦,然後一個人拿著一本《圖騰與禁忌》坐在書房裡面希望用這種方式緩解心情。

    手機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在悄然震動了兩下之後一陣悅耳卻短促的鈴聲響起,是一條短信,夏詩筠拿過手機查看短信“師傅,你等會,我女人馬上就下來送錢,現在的女人脾氣都大,這不,剛才說了她兩句就賭氣。”葉無道笑瞇瞇地對身邊有些狐疑的司機說道。

    那司機估計也是一個明白人,這裡是上海有名的富人區,能夠在上海擁有一幢別墅的怎麼看都不太可能是會去蹭出租車的人,司機這麼告訴自己之後用東北人特有的豪爽回答:“小伙子,你真了不得,很有錢吧?要不然也供不起女人在這種地方住。”

    “有錢?”葉無道嗤笑一聲,說:“或許吧,有點。”

    “可是小伙子,你那麼有錢怎麼還打出租車?”估計是覺得連出租車的車錢都付不起這句話不太好意思說,司機愣是給憋回去了半句。

    “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靠我女人養。”葉無道看著不遠處的一幢公寓的門被打開,風姿卓越的女人穿著整齊地從裡面慢慢地向車子這邊走來,看不清表情,總之那氣勢洶洶的架勢不太好對付。

    那司機估計是覺得自己說著別人痛處了,或者估計是沒想到這麼有氣質的一個小伙子竟然是小白臉,尷尬地哈哈笑了一聲之後就不說話了。

    “王八蛋!這種戲碼你還要來幾次?上次我已經給你付過車錢了你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夏詩筠咬牙切齒地看著坐在車窗裡嬉皮笑臉地朝自己招手的葉無道,怒不可遏。

    葉無道下車頭也不回地向還開著門的公寓裡走去,夏詩筠憤憤不平地拿出精致的錢包把錢遞給司機,最後竟然得知這個無恥的家伙竟然在上海轉悠了大半圈才來回到自己的公寓竟然沒有見到葉無道的影子,疑惑的葉無道走上二樓書房卻見到葉無道正拿著自己的《圖騰與禁忌》就著燈光在看,似乎知道夏詩筠來了,低著頭頭也不回地說:“佛洛依德的這本夢的解析號稱催眠聖典,怎麼,小詩詩對這方面有興趣?”

    努力地不讓自己在意小詩詩這個讓她汗毛悚然的稱呼,夏詩筠用沉默表達她大半夜的被打擾的不滿。

    一人站在書房內看書,一人站在門口惡狠狠地企圖用沉默讓屋內的人感覺無趣,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其實早在三年前她就該發現這些都是徒勞,事實上早在之前東方明珠塔上的屈服似乎就已經代表著一場愛情博弈中以夏詩筠的完敗而告終,但是夏詩筠無論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夠和這個男人就像是普通情侶一樣地對話,生活,她最終還是覺得,或許什麼都不改變,延用以前的生活方式才是最好的,或許這是對她之前的仇恨,之前的愛恨難明最好的交代。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葉無道似乎也有同樣的默契,總而言之夏詩筠很感激兩人之間的這種默契,看著屋內的男人,夏詩筠冷哼一聲,轉身下了樓。任由這個一直以來只有這一個男人能夠進入的書房被這個男人霸占著。

    不到十多分鍾,書房的沉默讓在客廳的夏詩筠有些好奇起來,她想知道葉無道到底在做什麼,好像剛才聽到了電腦啟動的聲音偷偷摸摸地上樓,夏詩筠在猶豫著是假裝路過去滿足一下好奇心還是什麼都不管繼續下樓看電視的時候書房內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葉無道這個王八蛋竟然用她的電腦在看看A片!

    夏詩筠面紅耳赤地站在門口怒目對著葉無道:“你這個淫棍!你”

    葉無道抬起頭似乎沒有看到夏詩筠滿臉的怒火而是掃了她一眼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電腦屏幕上,一邊還很正經地說:“來幫看看,這裡有很多花樣,比如這個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日本的經典A片,雖然動作大膽而且由於情節場景的烘托顯得十分曖昧和**,可惜的是女優長得實在不怎麼樣,而且略顯做作,還有這個,國產的《楊玉環秘聞》,其實國產片子都有一個弊病,就是動作太含蓄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給蚊子咬了,而且國產古裝片普遍缺乏內涵,這個,唔,這個不錯,歐美的片子一直都有著看野獸在交配的稱號,動作大開大闔對重口味最好不過了,不過我想小詩詩你應該喜歡比較有情景的,這個《性上說愛》怎麼樣?”

    夏詩筠面紅耳赤地聽著音箱裡發出來的女人的喊聲,但是更讓她沒有辦法接受的是葉無道對各國A片大師級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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