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雄英雄 正文 第9章 澹台經藏
    葉無道沒有讓夏詩筠繼續說下去,而是一個翻身壓在夏詩筠的身上,夏詩筠驚慌中帶些羞澀地掙扎:「你要做什麼,我還沒有說完呢。」

    葉無道輕笑一聲咬住女人粉嫩晶瑩的耳垂,果然如同三年前一樣,敏感點受到襲擊的女人身體一顫,放棄了掙扎和抗議。

    輕輕摸索中退去女人身上的外衣,當夏詩筠感到身體微涼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呼,近乎赤裸的自己被葉無道壓在身上,夏詩筠繞是再如何的動情也沒有辦法在這種場合和葉無道做這種事情,面對夏詩筠理所當然的掙扎,葉無道笑道:「我這種傢伙就是越掙扎我越有快感的,若是某人願意乖乖配合的話,我們早點在這明珠塔上完成神聖的造人禮儀,但是若是某人反抗,我興起了恐怕就不止要一次咯。要知道,過了今天,這裡就是每天遊人如織,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感受到這份曖昧。」

    聽了葉無道極度無恥的話,夏詩筠輕吟一聲,閉上雙眼,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麼霸道,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意願,但是似乎這種霸道下的溫柔更加讓她如同吸食鴉片一般上癮,明知是火,飛蛾何嘗退卻。

    「不要在這裡。」最後說出一句話,夏詩筠的身體開始熟悉而又陌生地配合身上不斷索取的男人,這種來自本能的配合讓兩人的身體如同相吸的磁鐵完美契合在一起。

    最終,在柔軟厚實的桃花瓣的鋪墊下,兩具闊別三年的身體重新合二為一,那瞬間靈魂的顫抖讓兩人忍不住歎息一聲。

    荊棘,忐忑,坎坷,悲傷,痛苦,憎恨,彷徨,這一切你都承受得夠多了,那麼剩下的所有,就讓我背負吧。葉無道看著身下呼氣輕喘急促,雙目掩耳盜鈴般緊閉,臉頰酡紅滿是香汗的夏詩筠,有些些的歉意。

    當晚,在267米的旋轉餐廳和夏詩筠吃了一頓地地道道的中國式晚餐,之所以說是中國式是因為葉無道知道夏詩筠不喜歡太過奢華的飲食,想必之所有的滿漢全席法國大餐,對於夏詩筠來說最好的莫過於小橋流水人家的平靜緩和來的親切,如其說是草根,不如說是返璞歸真之後的純澈。

    懷抱著已經睡過去的夏詩筠回到她的公寓,靜靜坐在床邊看著夏詩筠安靜的睡臉,忽然眉頭輕跳,葉無道起身走出房間,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露出陰鷙而冰冷尖刻的笑容,看來這次神話集團的改組要放一放了。

    連夜和陳影陵協商了一個晚上之後,天邊微泛起魚肚白葉無道從神話集團總部大廈出來,一個身高近兩米看起來傻里傻氣的大個子站在大廈下面,對周圍白領們詫異目光下掩飾不住的一絲不屑絲毫沒有在意,就是見到葉無道的身影的時候這個大個子似乎一下子就活了過來,撓著腦袋嘿嘿直笑。

    葉無道走到大個子面前,笑著道:「刑天來了。」

    刑天撓著腦袋呵呵直笑:「因為一直琅琊哥,所以就和那個女人來了。」說著向後面看了看,卻沒有見到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葉無道轉首看著站在大廳前凝視一副水墨的澹台經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是她帶你來的吧?」刑天點點頭,或許是天性單純的他本能地感受到了這個神秘兮兮的女人和琅琊哥之間有一種很晦澀的敵意,望著澹台經藏的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走到澹台經藏身邊,和她一起望著那副水墨畫,葉無道嘖嘖搖頭:「曾經有人評價這幅畫筆力有餘,已經不足,婆娘,你說怎麼樣?」澹台經藏頭也沒有回,只是淡淡地回答:「精氣神三者達前二,神韻不足。」葉無道嘿嘿一樂:「能得到這樣的評價我已經很滿足,這是我十歲的時候畫的,記得那個時候我還一邊再背誦《飛鳥集》一邊被我媽逼著畫畫交作業。」

    說完似乎有些懷念,繼而葉無道轉身問:「為什麼會忽然跑去杭州?」澹台經藏終於從那副水墨畫上收回目光:「殺幾個該殺的人。」

    葉無道看著即便是說道殺人這樣個從普通女孩子嘴裡絕對不會被正兒八經說出來的兩個字也是清淡飄渺的澹台經藏,揉著下巴故作深思狀:「是什麼人能夠讓你這種母超人千里迢迢從上海追殺到杭州?難不成是你出去吃飯沒有付錢被店主羞辱惱羞成怒上演一出千里追殺?」

    澹台經藏還是那麼清逸淡然,若是她會這麼容易就被激怒的話澹台經藏也不是澹台經藏了,只是看了眼刑天,說:「這孩子生性單純,在這物慾橫流的大紅塵中已然非常難得,若是不善加引導,落入魔道只怕世間又多出一個殺神。」

    葉無道終於收起臉上輕浮的笑意,淡淡道:「他是我兄弟。」

    從葉無道嘴裡說出來的兄弟兩個字有多重,刑天不知道,澹台經藏也不知道,但是其他熟悉南方太子的人,恐怕在內心會瞬間將刑天提升到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雖然有真人不露相,大海不可斗量這些名言警句,但是現在的人們似乎更加信奉人靠衣裝馬靠鞍。

    刑天穿著向來樸素,加上憨厚的表情高大魁梧的身材一看就讓人第一時間想到進城打工的二愣子,刑天站在葉無道和澹台經藏身邊聽著他們說自己聽不懂的話,忽然,正在交談的二人聽到一陣奇異的聲響。

    很是熟悉的葉無道對有些不好意思的刑天說:「沒有吃飽飯?」眼角的餘光卻拚命地瞄一邊的澹台經藏,果然,即便是泰山崩於眼前都不見得會變色的澹台經藏寧靜淡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接著裝過頭假裝注意牆壁上的水墨畫,刑天倒是很老實,向來不會玩計謀的他在琅琊哥面前更加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路上因為錢不夠,所以只吃了很少的一點,不過這個女人自己沒有吃,把她的那份給我了。可是我飯量大,還是吃不飽。」

    這話若是別人聽來恐怕就是另一番意思了,葉無道帶著莫名的笑意看著澹台經藏,直到把澹台經藏看的有些不自在,那心理拿捏極準的葉無道在澹台經藏爆發前一秒開口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坐在路邊的一個很簡單的小飯店裡面,刑天對他面前的三大碗大份牛肉麵埋頭苦幹,澹台經藏則細細地咀嚼面前的幾盤家常素菜。

    看著澹台經藏黛眉輕皺的樣子不難看出在葉無道身邊習慣了山珍海味的她對這些小飯館中的普通菜系實在不怎麼感冒。

    「還好,你這次沒有笨到又把身上的什麼東西拿出去便宜別人。」葉無道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鑒於之前的兩次不良記錄他對澹台經藏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就很是在意,見到這次澹台經藏學聰明了也鬆一口氣,否則又白白被人撿一個大便宜。

    「你很囉嗦。」澹台經藏保持不食煙火的清淡形象,日久下來對葉無道的嘴皮子功夫也有了很大的免疫能力,葉無道拿起筷子在澹台經藏驚詫的目光下並且在她發作之前夾起她碗裡面的一根青菜放進自己嘴裡,不敢做出陶醉的表情深怕引起在爆發邊緣的炸藥桶爆炸,滿臉嚴肅的葉無道說:「恐怕等會我們不得不做出一些煞風景的事情。」

    果然,等到刑天滿足地吸完最後一口湯之後,葉無道背對著正在算賬的老闆對兩人說:「很抱歉,我身上沒帶錢。」刑天不為所動,澹台經藏用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葉無道。

    「那你還來這裡!」澹台經藏有些不忿,這個傢伙該不是想拿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去當掉吧?

    葉無道露出山人自有妙計的表情:「怕什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吃過虧。」聽到這句話澹台經藏頓時更加不忿,她到現在還心疼那塊玄武之璜。

    葉無道走到還在算賬的老闆娘身邊,也不知道和老闆娘說了幾句什麼,老闆娘的臉色從原先的戒備不滿到後來的開懷大笑,後來甚至主動拉著葉無道說著什麼,最後甚至從抽屜裡面拿出好幾張一百面值的人民幣,但是卻被葉無道千推萬辭推掉了,整過過程用去十多分鐘之後葉無道重新回到位置上,鬆了一口氣:「現在的人越來越難忽悠了。」

    半個小時之後,坐在開向南京的車上,澹台經藏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你剛才和那個老闆娘說什麼了?」

    葉無道正在閉目沉思這次蘇北傅家孤注一擲竟然綁架納蘭紅豆,而更讓他心起殺機的是朱家竟然對此不聞不問保持默許態度,正在考慮這次去南京到底要在江蘇這一畝三分地上掀起多大的滔天血浪的葉無道聽到澹台經藏的話,露出一個笑意:「沒什麼,我只是告訴那老闆娘店裡的風水位置罷了。周易中隨便拿出一段就足夠她用一輩子的了。」

    澹台經藏忿忿地坐回去,投機取巧!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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