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是我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求助道長
    長安城前有叛軍封鎖,後有張魯大軍壓進,溫侯軍害怕顧前失後,未敢輕動。

    我和張遼、陳宮圍坐在一起,商討如何面對眼下的局勢。

    他們也不進攻長安城,只是守住外圍比較重要的據點。

    我問陳宮,長安地區究竟還有多少是傾向於我們的勢力。

    陳宮苦笑,說出了實情。

    雖然很多勢力沒有加入反叛聯軍,可他們也沒有選擇支持我軍。

    很大一部分勢力選擇了中立,坐看形勢變化。

    段煨在外圍不停的活動,遊說著中立勢力,將許多人都拉進了叛軍。

    這幫人可真夠忘恩負義的,他們餓的時候,是我供給他們糧草填飽肚子,他們窮的時候,是我借給他們錢穩定軍心。

    如今他們度過了難關,就不再安分守己,起來反叛。

    這麼說來,長安城我們所有的實力就是溫侯軍和收編了李傕降軍的一萬步兵。

    溫侯軍編制是兩萬騎兵、兩萬步兵,所以我們能用的軍隊也就五萬之數。

    我皺著眉頭,開始發愁,五萬軍隊和張魯所率大軍人數相當,若是反叛聯軍和張魯大軍聯合,我軍再無勝算。

    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洛陽的援軍。

    宛城的時候我就派親衛前往洛陽,通報我的行蹤。

    高順和賈詡收到長安叛亂的消息,一定已經派出援軍,再知道我前往長安,一定會加快行軍。

    叛軍封鎖了長安城的周邊,陳宮的情報營也無法傳遞消息,我們無法獲知洛陽援軍的消息。

    當前緊要,我們不能困守原地,坐以待斃。

    叛軍在拖時間,他們在等張魯大軍的到達。

    我們不能拖時間,洛陽援軍什麼時候到達還是未知數,我們必須爭取主動。

    我還有一些憂心,長安形勢的混亂,會激起其他勢力的不安之心。

    李傕被我逼得躲在安定,他兵力損失不大,此時必是在等待反攻長安的機會。

    馬騰西涼大軍沒有後顧之憂,早想兵臨中原,此時多半也有進軍長安的打算。

    若我不能盡快平定長安局勢,壓力會越來越大,到最後只能撤出長安。

    可現在我的大軍又不能輕動,這真是打也不是,等也不是,真是為難。

    我問陳宮和張遼有什麼好辦法,他們兩人也是苦無良策。

    張魯,張魯,我反覆念著張魯的名字,忽然想起司馬徽的話。

    他讓我小心張魯,稱張魯是什麼執法者,而且擁有超絕的能力。

    我又想起,在華陰的時候,道人問蒼天曾說他的道場就在長安,還讓我有困難的時候去找他。

    現在我不就是面臨著最大的困難嗎?

    我馬上安排人去打探問道人的道場,這個時候是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士兵很快就打聽清楚了,原來問道人在長安也是名人。

    古代民眾,生活貧苦,虔信宗教,從宗教中尋求生存的寄托。

    此時長安最盛行的宗教就是太平道,而問蒼天就是長安城太平道教的掌舵人。

    士兵隨便一問,就打聽到問蒼天道場的所在之處。

    我馬上動身,去找問道人。

    求人幫助,還是親自登門拜訪才能顯出誠意。

    問道人的道場坐落在長安城邊,佔地寬廣,建築宏偉壯麗,是長安現在少有的華麗建築之一。

    不管天下如何動亂,宗教卻是盛行不衰。

    李傕和郭汜禍亂長安,但也沒有招惹宗教勢力,他們不是不想搶奪宗教控制的財物,而是不敢。

    宗教在古代社會佔據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普通百姓心中幾乎比朝廷還要重要。

    天下可以沒有皇帝,卻不能沒有宗教,百姓物質生活貧苦,唯有在精神上守護最後的信仰。

    宗教的思想歷來都影響著社會最底層的百姓,從這些百姓中招募而來的士兵,對宗教有著盲目的擁護。

    若是有誰想對宗教下手,馬上就會造成士兵的反叛。

    我對三國的宗教接觸甚少,但也不敢小看其的影響。

    將來長安的穩定,還得倚重這些宗教的力量,現在能和他們搞好關係,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熏香繚繞的大堂,百姓絡繹不絕,可見太平道教香火之旺盛。

    在這裡,百姓一副恬靜平和的神情,沒有了生活的淒苦,沒有了未來的絕望。

    他們從精神上得到了滿足,自欺欺人的繼續生活下去。

    活著,對他們來說,本來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可是從這裡出去,他們滿懷對美好未來的嚮往,在絕望中掙扎,在深淵中殘喘,只因為他們有了信仰。

    他們這種信仰是不切實際的,他們生活在虛妄的想像空間中,不相信生活的一切,只是沉迷宗教。

    這是時代的悲哀,這是歷史的悲哀,這是人性的悲哀,這是弱者的悲哀。

    我無力改變這種現狀,這其中的對與錯,只能由他們慢慢體會,我所做的努力,只是從外部環境下,盡力滿足他們生活所需,讓他們慢慢從虛幻的精神中解脫出來,在物質生活中找尋生存的真諦。

    經過道童的通報,我被領進了後堂。

    後堂之中,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問道人正在等候。

    此時的問蒼天,身上沒有了上回見我的氣場,顯得儒雅不驚,慈祥肅穆。

    他見到我很是吃驚,愣了半晌沒有言語。

    良久,他才長聲吐氣,對我抱拳,以示抱歉。

    我回禮表示沒有關係。

    「溫侯此前必有奇遇,預言已經應驗,我們的未來就靠溫侯了。」問道人認真的說。

    又是預言,司馬徽提到預言,問道人也說預言,可預言究竟是什麼,我連一個字都不知道。

    「長安的形勢道長想必心中有數,我這次來就是請教道長,能否為我們指一條明路?」我直接說出來意,預言的事情他多半也不會明說,我也不浪費時間。

    「哦,這個嘛……,溫侯能這麼及時的返回長安,難道就沒有準備好的計劃?」問道人反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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