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是我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馴服寶馬
    出外探聽消息的親衛帶回一個消息,張橫的馬場徵召一名馴馬師。

    但是這匹馬,桀驁難馴,野性難服,沒人能騎上它的馬背。

    他看得欣喜難耐,卻為無人能馴服它而頭疼不已,他暗自感歎,此等良駒,比起呂布的赤兔馬也不遑多讓。

    馬場所有馴馬師都馴服不了這匹寶馬,所以張橫期望徵召一名能人,讓這匹寶馬不至於埋沒紅塵。

    徵召馴馬師的消息都發出數月有於,偶有異人前來應徵,嘗試馴服寶馬,最後不是黯然而返,就是斃命於馬蹄之下。

    後來無人再敢嘗試,徵召令也成為了一紙空談。

    這對我來說是個機會,有我的馴獸**,什麼寶馬良駒都得乖乖聽話。

    我找到發佈命令的官員,表示我要應徵馴馬。

    那名官員詫異的看著我,馴馬的徵召令他都忘在腦後了,他還以為沒人敢冒著生命危險再來嘗試了呢。

    看著我雄壯威武的身軀,他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他辦妥了登記的手續,讓人帶我去馴馬場。

    汗血寶馬被供養在一座豪華的馬廄裡。

    在幾名馴馬師的死拉硬拽之下,它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跑進馴馬場。

    所有馴馬師圍在馴馬場的周圍,心思各有不同。

    有的希望看到奇跡,有的不以為然,有的想看笑話,有的暗自悲歎。

    我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走進馴馬場。

    對面的汗血寶馬似乎感到了一些威脅,它雙蹄不安的刨著地,凶狠的呲著牙,好像要把我嚇住。

    我輕輕的微笑著,毫不在意的走到它的跟前,向它伸出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汗血寶馬想要躲閃,我的手已經撫在了它的脖子之上。

    透過手心,我使出馴獸**,將內氣輸入它的體內。

    馬蹄想要揚起,好似有千斤之力。

    它的身體一陣哆嗦、抖動,卻是動彈不得。

    漸漸的它的雙目由凶狠轉為驚訝,再轉為不甘,最後轉為悲哀。

    我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脖子,慢慢靠近它的馬頭。

    我透過雙手給它撫慰,平息它的情緒,和它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漸漸它的身軀柔順下來,順著我的雙手開始欣慰的抖動起來。

    我拍拍它的馬背,看著它的眼睛。

    它的雙眼透露著溫和,輕輕低下馬頭,微傾了馬身。

    我順勢翻身,躍上馬背。

    它揚聲歡愉,放開四蹄,圍著馴馬場開始奔跑。

    「好!」場邊喝彩聲傳來,啪啪的鼓掌聲連綿不斷。

    我望向場邊,卻見除了馴馬師外,又多了一群人。

    一群身著華服的人圍在一名甚有威勢的大漢身旁。

    我心中一驚,這人就是張橫。

    我只見過張橫一面,曾經的長安聯軍勢力眾多,許多人我只見過一面,段煨具有私心,一些弱小勢力的頭目和我並沒有多少親近。

    我不熟悉張橫,不代表張橫對我一無所知。

    我總是走在人前,被人簇擁,外圍的人羨慕之餘,早把我瞧了個遍。

    雖然我現在經過喬裝改扮,形象大變,可剛才馴馬之時,我進入忘我狀態,真怕他認了出來。

    我連忙收斂眼內精光,在馬上強行改變身軀結構,這才縱馬走向場邊。

    我翻身下馬,抱拳問道:「不知對面是哪位大人?」

    張橫還沒回答,他身邊的一位下人就喊了起來:「瞎了你的狗眼,張大人都不認識。」

    我心中怒氣橫生,古往今來就有這麼一種人,自己不長眼睛,反而罵別人是瞎子。

    我黑著臉,不再說話。

    張橫回頭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下人一眼,對我抱拳說道:「壯士莫怪,下人無禮,張橫向你陪個不是。」說完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張橫還是具有一方霸主的胸懷的,我輕輕揚手,象徵性的回了一禮。

    那個下人又要說話,張橫回頭怒喝:「閉嘴,你馬上給我出去,莫在此處丟人現眼。」

    張橫趕走了下人,我的怒氣也就消了一大半。

    事情我還不能弄僵,我還得靠著張橫買馬。

    張橫衝我一陣微笑,直稱:「壯士馴馬之術真是神奇無比。」

    他慢慢靠近我身邊的汗血寶馬,想摸一下。

    寶馬後退兩步,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張橫為難的看著我,想讓我幫忙。

    我沖寶馬一招手,讓它走近前來,然後用手撫慰著它的馬身。

    待它放鬆了防備,我對張橫點點頭。

    張橫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馬身。

    寶馬不再反抗,只是舒服的享受著我的撫慰。

    張橫放下了擔心,緊貼著寶馬,愛不釋手的一遍遍摸著馬身。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寶馬親近,他情緒有些激動,曾經攆得他上竄下跳的寶馬,如今像個乖寶寶,分外的溫順。

    良久之後,他才想起了我。

    他不好意思的抱歉一笑,問我:「壯士是那裡人,怎會如此神奇的馴馬之術,我走南闖北,與馬打了大半生的交道,還沒見過向壯士這樣神奇的馴馬之術。」

    我回道:「這個請你見諒,我的馴馬術乃是不傳之秘,不便透露。」

    張橫又問道:「天下有名的馴馬師,我都有拜訪,怎麼沒有見壯士你呢?」

    從馴服寶馬的欣喜中清醒過來以後,張橫開始懷疑了。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曾是皇宮內的御用馴馬師,這些年來為了避禍,所以藏身於山林之內,這次也是聽聞此地有一匹汗血寶馬,一時心癢難耐,才前來一試,也是我和大人有緣,這是我從宮內出外以來第一次馴馬。」

    張橫聽著,連說怪不得,但是他的懷疑並沒有全部消除。

    他又問我:「未曾請教壯士大名,不知壯士能否留下來幫我馴馬呢?我必不會虧待了壯士。」

    「在下名叫寇仲,此次只為寶馬而來,怕是要辜負大人的好意了,我與人結怨,不便拋頭露面,此處事了,我還得繼續避禍。」我裝成無奈的說著。

    「不知壯士與什麼人結怨,本人不才,難道還保護不了壯士嗎?」

    「與我結怨的就是呂布,他的赤兔馬就是我幫助馴服,可他小肚雞腸,不願天下人知道此事,所以要將我滅口。這個人只怕大人也惹不起吧?」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橫倒吸一口冷氣,他聽到呂布的名字就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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