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機場,我滿臉怨氣的走下飛機,真他媽氣人,我買的是經濟艙的機票,在我看來不都是坐在飛機裡,頭等艙最多也就是空姐漂亮點,可坐上經濟艙後我就後悔了,那些空姐醜得跟鬼一樣就不說了,服務態度還非常惡劣,有事喊她一聲,看那模樣好像你準備強姦她一樣,最離譜的是口渴了想喝口水還要自己去打,我叼她老母啊!早知道我用空間扭曲術還來得爽。
前來接我的白羅聽完我的敘述後十分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老大,你這算好了,有一次我執行任務回來,心裡想啊:老是做公家飛機不好,也該體驗下生活是不?誰知道上了飛機,有個空姐走過來問我要不要買襪子,聽到不要後竟然說了句:沒錢做什麼飛機啊!我叼啊!我他媽買機票難道是來買你襪子的嗎?」
我無語了,難怪國外總說我們服務意識不夠,想來也是有原因的。
做著白羅的車,我們很快開到了一處莊園,從遠處看,浩大的莊園除了連綿地廊回群落以外,還附帶著一個中型的私人碼頭。
從莊園外的車道上遠呀望去,有兩艘帆船靠在碼頭一側。定神一看,帆船上附著SWAN的標誌,若說高爾夫在大陸已逐漸呈現出普及的趨勢,那帆船運動還仍屬鳳毛麟角的精英時尚,而SWAN品牌,更有帆船中的勞斯萊斯的美喻,其單艘價格足以另中國諸多億萬富翁卻步,我就曾經在芊芊家的私人碼頭見過一艘,李為王看得比他女兒還重要,我想上去玩玩都不給,珍貴價值可想而知。
「小白,你家很有錢啊!」我不禁感歎到,不愧是百年世家啊,不是李為王這種爆發戶可比的。
「老大你這麼想可就錯了,我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這棟莊園是我一個朋友的,聽說老大你今天要來,特地讓我把你招呼過來給你接風。」白羅說道。
「朋友?」我反覆回味著這兩個字,整個北京我就認識陳香家和白雪家,除此之外就就毛正義那個情敵了,看他朋友的家世必定不是尋常之輩,這麼勞師動眾的把我請來給我接風,估計沒什麼好事,還是小心點。
「小白,你可真夠意思啊。」我有點懊惱,這傢伙竟然不說理由就把我拉到這個地方,還真媽夠朋友啊!
「老大,相信我,小弟我絕對不會有傷害你的想法,這幾個朋友以後你絕對會接觸到,現在不過是提前見下面而已,他們對你也很有興趣。」白羅苦笑的說道。
把車隨意停在路邊,我們走進了莊園,車輛自然有人打理。
在白羅的領路下,我邊走邊打量著這莊園的沿途風光。
雍容華貴中攜著幾許出塵淡雅,園林的擺制,花圃的裁減,甚至潺潺流水的走向,都完完全全是大家手筆。
走到深處廊回,廊回並不太長,也沒有百轉千回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韻,從這點看,佈置上比之傳統江南園林佈局又高上了一分,「大氣」二字油然而生。
一路上雖然看不見一名保安,但我還是從周邊時有時無的氣息中發現了許多暗處裡的人影。
眾行至莊園的主樓,三層的別墅,外形古樸,不帶一絲一毫俗媚的銅臭氣。雖然我不懂風水,但從周邊的氣勢上看,這絕對是高手的絕妙安排。
進了別墅,行至三樓,卻看見一個亭閣,當真是設計巧妙,讓我是大開眼界,亭閣下方就是湖,四周都高高懸掛著琉璃燈籠,雖不太亮,卻更顯得憑湖觀舟的曼妙風情。
亭閣裡一張擺滿酒菜的桌子上已經坐了三人,看到我出現,紛紛站了起來。
「來,老大,我給你介紹一下。」白羅開始一一為我介紹起來。
「梁林朝,祖父是曾擔任南京軍區政委之職的梁慶國(大軍區正職),父親是天津的副市級官員,本人則是團職幹部專業,現任北京XX局一把手(廳局級副職)。」白羅指著一個戴著金絲眼睛的年輕人說道,對方對我抱以一個微笑,我忙回禮。
「周冬,H省省委副書記周嚴山的大公子,本人任H省進出口貿易公司副總經理。」
「唐明,父親是駐紮在東南的某軍長,本人則在南京海關工作。」
一個個都是地方實權派的後代啊,最重要的全都是軍隊體系,聽完介紹我心裡打了一下邊鼓,這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
介紹完畢後,那個叫周冬的站起來舉起酒杯道:「今天在小弟陋居設宴,所為有三,一是為銀大哥接風洗塵,而是賀天下生平,三是願財源廣進。」
「干。」
「銀大哥,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代表在座的幾位兄弟敬大哥一杯,祝大哥嫖盡天下娼婦,幹盡所有美女!。」大汗,這他媽什麼的敬酒詞啊!
接下來眾人又輪流敬了我一杯,說著些不知所謂的敬酒詞,我照單全收,心想:你們就裝吧,我看能裝到什麼時候。
幾杯黃湯下肚,眾人之間的氣氛比先前更熱絡了幾分,話頭也漸漸寬鬆了起來。
「銀大哥,小弟有件事想問下一?」唐明突然說道。
終於忍不住了,我看你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我心裡暗想。
「前段時間,國家的人大代表會議剛剛結束,你岳父陳司令他對此有些什麼想法嗎?」
「唐兄可不要亂說啊,陳司令什麼時候變成我岳父了?」我連忙說道,這丫一上來就問這麼尖銳的話題,到底想幹什麼?
「嘿嘿,銀大哥,你這就不厚道了,誰不知道你把陳家小姐給追上手了,楞是把毛家那個SB給踢開了,可幫我們出了口惡氣啊!」一旁的梁林朝插口道。
看來這群傢伙跟毛正義那廝不是怎麼和睦啊,再仔細一想,我就明白了原由,眼前這幾個傢伙全都是軍隊體系的高幹子弟,而毛正義則是另外一個體系的,想必他們之間的鬥爭一定十分激烈,可就為這件事就對我示好也不至於如此隆重啊,難道是跟小香她父親有關,我似乎已經抓住了整件事的頭緒。
「兄弟我不過是有點幸運罷了,聽幾位的口氣,難道你們跟他有過節?」我問道。
「實不相瞞,我們幾個自小就是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的,我知道我們這些高幹子弟外人都稱呼我們為太子黨,可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太子黨也分外兩個體系,一個就是我們軍隊派系的,另一個就是毛正義那SB一系的,自小我們就不和睦,從小打架到大,大了後更是互相鬥,小香是我們軍隊派系裡最漂亮的,我們自小都當她妹妹般看待,毛SB那廝仗著自己老子的權利總是對外宣稱小香是他未來老婆,要是別人我們哥幾個早就上去踩死他了,也就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才一直忍住,這次大哥你以狂風掃落葉之勢在毛SB面前把小香搶走,可出了我們一口惡氣,來,小弟我再敬你一杯。」周冬拿起酒杯一口喝完,接著說道。
「聽說陳司令對競選主席有很大的期待,哥幾個就是想問問他老人家是不是真打算干?」
原來如此啊,想必這幾個傢伙都是代表自己家族來問話的,這三位大概是代表東南軍區的勢力,這次也算是藉著我這個傳話筒來向陳司令表明立場的。
想到這我說道:「小香她父親競選主席我身為她男朋友不想發表什麼意見,只想說一句話,就是『凡是都講究個規矩,只要是按照這個規矩來辦的話就行』」
我的意思,在座幾人自然是心領神會,直到此時,壓在三人心坎上的大石才終於落了下來,上面給的任務,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三人的臉上掛滿了抑不住的笑意。
「難得今天兄弟們齊具一堂,吃過飯後咱們帶上銀大哥在京城裡逛逛,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唐明說道,邊說邊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嘿嘿!是啊,周冬這個地方什麼都好,就是沒有美女。」一旁的梁林朝接口說道,滿臉的淫笑。
「別,就別算上我了,今天我原本就要到白羅家的,現在都耽擱那麼久了,再不走就晚了。」我連忙擺手,開玩笑,帶我去召妓,要是在別的地方還好說,這裡可是北京,白雪和小香的地頭,要是被她們知道我去嫖妓,白雪那女人還不把我給閹掉啊。
「放心老大,我姐今天被我騙去南京了,今晚回不來,你就放心好了。」白羅也是一臉的春心蕩漾,雙眼直冒紅光。
「說到這我又不得不再佩服銀大哥了,你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偶像,就連白大姐那麼猛的女人都收服了,小弟實在是對你佩服得緊啊,今天我們為你接風,其實也是有一大半原因是因為這個。就是想見見能夠收服、白大姐的猛男到底長什麼樣,現在一看,果然不是凡人。」周冬說道,旁邊幾人紛紛點頭附和。
我暈!
「你確定你姐真的不在?」我摟著白羅的肩膀說道。
「真的不在,小弟以性命擔保,要是她在的話我哪敢把你往這領啊!」白羅很肯定的說道。
「恩那好吧。」我很是虛偽的猶豫了一下,開口答應道,嘿嘿,哪個男人不好這口啊,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路邊的野花香啊!
「那去樓外樓還是3K啊?」梁林朝剛說出兩個名字就被唐明一口打斷。
「去,去,去,那地方我都去膩了,這次換個新鮮點的,人家銀大哥遠來是客,我們總不能帶他去那些抵擋的地方吧,換地方,換地方,我看還是去移花宮吧。」
我苦笑不得的看著兩人,敢情這兩位還是常去這種地方啊。
「移花宮啊,那地方熟人太多,要是被我老爸知道還得了?」白羅說道。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小子也不是個好鳥。
「對啊,那地方人太多,被人看見總是不好。」梁林朝跟著說道。
「要不這樣,我們不去移花宮,直接讓那裡的媽瞇拿了名冊到這裡,我們選好人後就讓他們直接送到這裡好了。」還是唐明想了著折中的辦法,眾人聽了皆點頭同意。
趁著他去打電話的工夫,周冬對我說道:「銀大哥泡妞手段一流,想必是沒去過這種地方,移花宮可是在這大陸一塊赫赫有名的,就是放在東南亞也是一流,最吸引男人的是什麼?不是女人白花花的肉體,而是想像,男人內心深處的想像,小日本喜歡玩捆綁制服角色扮演,就是出於這個心理,而移花宮正是抓住了男人的這種心理,那裡的美女什麼類型的都有,沒有你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那裡的頭牌來頭更是了得。」
說到這裡他故做神秘的壓低聲音:「那裡的頭牌更是了得,前幾年美國打伊拉克時,伊拉克的皇室成員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被抓的被抓,可就在美國佔領伊拉克不久,移花宮就進駐了一位叫『沉魚』的端莊女子,後來據一個阿拉伯的石油大亨『事後』透露,那位沉魚正是薩達姆的一位王妃,這個女子一出現,對那些香港,澳門,新加坡,馬來西亞的客人們來說可是一個莫大的吸引和衝擊,據說有位客人私下拖人向老闆講情,提出要用巨款保養她,可惜沒答應,不過換做是我也不會答應。那位王妃也算是物有所值,先別說她的外貌,身段和氣質,光她薩達姆王妃這一身份,就能讓無數豪客一擲千金而無冤無悔,要知道身為皇室成員,平時都很少外出,除了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人就連見一面都難。」
「那現在這個女人呢?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一旁的梁林朝擦了一把口水說道,旁邊眾人也是聽得眉飛色舞,恨不得利馬『提搶上馬』。
「靠!有那麼容易啊,這種頭牌有那麼容易見嗎,雖說我們也算有點背景,可跟那些老大們比起來不過是一隻螞蟻,這還是我跟那老闆熟才知道,據說那個頭牌現在已經被個大人物給包了。」說到這,周冬是露出惋惜的神情,眾人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個大人物拉出來閹掉。
只過了一會,就有傭人把一男人給領了近來,咋看之下,這人西裝革領,儀表堂堂,手拿個公文包,往外一站就是個成功人士的標準形象,還真想不到竟然是個龜公。
那男人看見我們,點頭哈腰的阿諛奉承了一翻後從包裡拿出本名冊給我們介紹起來。
「各位少爺請看,這位叫黃牡丹,是新來的,姿色身段都很不錯。」
「這黃牡丹什麼來頭。」唐明抬了太眉問道。
這龜公大概也知道眼前幾人的身份,有些不便說給別人聽的內幕,在他們面前也不好隱瞞,「據說,她是原NN市XX局副局長的女兒,那位副局長好像因為得罪了什麼人,在去年下半年落了馬,後來沒過多久,這丫頭就被送到我們這裡。」
旁人聽了倒沒什麼,我聽了可是吃驚不小,這移花宮到底是什麼背景,竟然如此神通。
周冬四人相視淫淫一笑。
緊接著,梁林朝便提了一個讓龜公頭疼的問題:「這丫頭的確長得不錯,想來她母親應該也是個美婦人,如果能把這對母女花一併收之,那就是人間樂事了。不知道你能否找到。」我大汗,果然是沒有最淫只有更淫,這都能被他想得出來,我暗暗的對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龜公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一再告罪:「幾位少爺,真是對不住,那丫頭的媽媽,真不在我們那兒,若在,我們自然別無二話一併奉上,要不,你們在瞧瞧這位怎樣?」龜公指了指名冊上的另一位佳麗,我也瞄了一眼,似乎有點眼熟,「這是香港一個當紅的歌星,也是新到的,據說曾經有人出價100萬包他三個月,可這丫頭楞是沒有答應,後來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聖,香港混不下去了,流落到我們這,我們老闆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別人手裡硬是搶來的。」
「乾淨不?」白羅問了句,看得出來,這貨對這一型情有獨鍾。
「白少爺你放一百個心,我們還能用下三爛的貨色來騙您,就是老天借我們個熊心豹子膽,我們也不敢啊,您說是不?」
接著龜公又跟著介紹,大概是嫌這傢伙講得太慢,唐明把名冊抓過來直接翻看起來。
唐明這傢伙絕對稱得上是花叢老手淫賤人兒,介紹起名冊上的佳麗來,比那龜公還要專業,「銀大哥,你看,這娘們胯骨微合,外陰飽滿,最是適合男下女上的體位,瞧那小蠻腰,磨起來鐵定是把好手,一扭一扎之間,那消魂滋味自是不用多說,你看這介紹,是個老闆的二奶,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給甩了,這種人妻實在是床第之間的恩物。」邊說還甩了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給我,把我是聽得哭笑不得,這傢伙我看別當官裡,改行去當龜公算了,絕對可以成為龜公這個錢途無限的職業中的霸主。
最後在唐明充滿誘惑的勸誘下,我糊理糊塗的選了個據說是什麼人的二奶,眾人選完人後,便坐在凳子上邊聊邊等起來。
「我說老大啊,說起來我可真是很羨慕你啊,又得到小香的青睞,又收服了白大姐這樣的猛女,更難得的是你還是一箭雙鵰,楞是使得兩家不怪你,小弟對你的景仰實在有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周冬搖頭晃腦的說道,眾人現在也跟著白羅喊起我老大來。
「一切都是緣!」我打著哈哈一笑而過,接著好奇的問道:「白雪雖然雖然有點凶悍,但你們也不至於這麼怕她吧?」
周冬苦笑了一下:「老大你是不知道,對於我們這些跟她從小玩到大的人來說,童年那段時光簡直有如噩夢,我們這些軍區大院裡的小孩哪個不被她打過,三天沒有遭到她的毒手就可以去燒香拜佛了,我們大院附近的小孩都怕她,白大姐十二歲時已經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就連周圍一些高中生還被她打過,這麼個強人誰敢惹啊,從小我的願望就是快快長大,長大後就可以離開大院到外邊去了。」
我聽的目瞪口呆,沒那麼強悍吧,小時候就已經是一個小魔女了?
「還有更誇張的呢!」一旁的梁林朝插嘴說道:「白大姐最出名的是有一次,她那時才十四歲,但是已經出落得很成熟了,她到大院附近一家酒吧去喝酒,一個外邊來的人去勾搭她,說包一夜多少錢,於是白大姐就說,如果你夠猛的話我還可以給你錢,於是那男的就說他可是號稱一夜七次郎,你知道後來白大姐說了什麼嗎?她說,我不用七次那麼多,我只要你一次頂到天亮就行了。要知道,她那時才十四歲啊,天啊!」
我聽完後已經滿頭大汗,這女人也太猛了吧,看見他們還想接著說,我趕緊擺住:「哥們都別再說了,再說我都快想死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傭人的聲音:「少爺,有位小姐來了。」
「讓她近來。」周冬說道,「怎麼就來了一個,這麼沒有效率?」
「或許是剛巧就在附近吧!」唐明說,「先讓她近來給哥幾個跳個脫衣舞爽爽先。」
「脫衣舞是吧,老娘就是怕你不敢看。」一個女聲傳來,貌似很熟悉,我心裡一楞。
聲音未落,一個女人走了近來,一頭披肩帶卷的長髮,充滿野性的雙眼,這,這不正是我們的白大小姐嗎?
「啊!」白羅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只是路過,拿分閃人。」周冬撒腿就跑,聲音剛落人以在幾百米外。
「潛水中,勿擾!」唐明說完一個猛扎跳進了湖裡。
「繳搶不殺啊,大姐大!」梁林朝舉起雙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