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一命抵一命?」韓雲開口說道。
聽著這話,身旁的楊最也是一驚,對韓雲低聲道:「不會吧?你還真拿他的命換啊?」
「只要肯放了師傅,我願意一命抵一命。」戒色一臉堅定說道。
「那好吧。」韓雲緩緩吐出這三個字。楊最更是一驚,韓雲這語氣,難道真的要拿這小和尚的命換那老禿驢的命?
接著韓雲又說道:「你帶他走吧。」
靠,原來是這小子故意在故弄玄虛。楊最在心裡想道,接著問韓雲道:「你真的要放這老禿驢走?」
「你都說了,讓我做決定的。」
「可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你現在放他走,不代表他日後不會回來報仇。」楊最說完,望了那老和尚一眼。
韓雲撇開嘴角淡淡一笑道:「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這老禿驢最強的一招無非就是發出萬人誦經聲擾亂我們的心智。
可那一招消耗體內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我見老禿驢次誦經時,那幫龍虎山弟子運起體內的全部真元抵抗卻還感到痛苦難熬。
當第二次萬人誦經聲響起的時候,那幫龍虎山弟子同樣運起體內的全部真元相抵抗,可已經沒有了先前那般的痛苦。」接著韓雲又是一笑對老和尚說道:「老禿驢,你看我說得都對嗎?」
老和尚苦著臉沒回答韓雲的話。楊最開口說道:「算了算了,反正這老禿驢也不是我的對手,看在這小和尚曾經以自己之死救過你一命的份上,就讓他走吧。」楊最說完,離老和尚腦袋只有幾公分距離的地麟劍瞬間化為一道黑光進入楊最的胸口。
「謝謝雲哥哥,謝謝最哥哥。」戒色連忙扶住受了重傷的虛弱老和尚。
「別謝了,你快點帶這老禿驢離開吧。等一會可不保證我不會改變主意。」楊最冷酷道。
「謝謝雲哥哥,謝謝最哥哥。」戒色還是對著韓雲與楊最彎身道謝,說完後剛欲轉身,韓雲喊道:「等一等。」
「嗯?」戒色一臉無辜地望著楊最,難道韓雲反悔了?
韓雲戒色,道:「一路上怪物太多,這老禿驢又身受重傷,你就拿著這個防身吧。」說完韓雲伸出手來遞給戒色一面八角形的鏡子,此鏡正是當日韓雲從死去的長眉道人那所奪得昊天鏡。
「這個是?」戒色伸手接過昊天鏡問道。
「此乃蜀山派的鎮山之寶昊天鏡,相信這老禿驢會教你怎麼用的。」韓雲說著又看了那老和尚一眼。緊接著韓雲又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東西絕不能交到這老禿驢手上。」
「嗯。」戒色點點頭輕聲應道。韓雲知道以戒色的為人,只要他答應下來,就算打死他也不會將昊天鏡交給老和尚。
「好了,你們走吧。」
「謝謝雲哥哥。」又是一聲道謝,戒色將昊天鏡塞進懷裡,扶著老和尚轉身,離去。時不時地回過頭來看看韓雲這邊。
看著戒色遠去的身影,「哎」韓雲歎息一聲。
「你發什麼神經,好好的歎個什麼氣?」一旁的楊最好奇問道。()
「多麼好的孩子啊,卻跟錯了這個老禿驢。」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有這種感覺,多麼可憐的娃啊還被這老禿驢被迫做了小禿驢。」說著楊最彷彿想起了什麼,側過身對著前方喊道:「老雜毛,你怎麼不追上去幹掉那個老禿驢?」楊最想起的正是剛才戒色的一出現而被自己遺忘了的天行道人。
「哈哈哈哈哈」天行道人還是一聲仰天大笑,大聲道:「老禿驢都已經被你打成重傷了,我還追上去那不就是趁人之危了嗎?」
「那我們兩個到底還打不打?」楊最大聲道。
天行道人從大葫蘆上站起,一副精神都說的模樣,大聲道:「打,怎麼不打?難得遇到你這樣的對手,我怎麼可以錯過呢?」
楊最撇開嘴角冷酷一笑,地麟劍指向不遠處的天行道人道:「那麼出招吧。」
「咕嚕」,叫聲從天行道人肚子上傳出,楊最雖然與天行道人隔了一段距離,但那絲毫不影響楊最的聽覺。學著天行道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老雜毛,你肚子發出叫聲了,還是吃點東西再來跟我打吧。不然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
天行道人一臉尷尬,輕聲對自己的肚子罵道:「該死的,在這個緊要關頭這麼不爭氣。」接著天行道人又大聲說道:「小娃娃,老子就欣賞你這樣的性格。如果看得起老子,就去老子家裡坐坐,與老子痛痛快快地喝TMD個三百回合。」
「老雜毛,就衝你剛才看老和尚受傷而不趁人之危,老子這就陪上喝上幾杯,喝完後我們再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
「哈哈哈哈哈好!」
接著楊最對韓雲道:「小雲,我先去陪這老雜毛喝上幾杯,等我把這老雜毛解決之後,我再來找你。」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種閒情陪那老雜毛浪費時間。」韓雲道。
「沒關係的,不就是喝些酒,打個架我會速戰速決的。」楊最道,說完後便化為一道黑光衝向天行道人。等韓雲再想訓斥他一下的時候,楊最已在天行身旁,與天行道人一同踩在了那個大葫蘆上。緊接著銀光一閃,楊最與天行道人一同消失在了夜空。
「哎真拿這個孩子沒有辦法。」韓雲又是一聲歎息,隨後身形一閃消失,等韓雲再次現身的時候,已出現在林紫杉的身旁。
「小最跟那老道士走了,該不會有危險吧?」與韓雲隔著一個一陽子的俞誠說道。
「放心吧,以小最如今的實力是不會輸給那個老雜毛的。」
「我不是說這個,那老道士不是說跟小最一起喝酒嗎?我擔心他會在酒裡下毒把小最毒倒,然後再趁機殺了小最。」俞誠說著,腦中已浮現出天行道人將楊最毒倒後露出的淫蕩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