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法雷爾點點頭,臉上的神色很輕鬆,:實說,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做到這個地步,其實我一開始並沒有準備這樣的計劃。」
「事實往往比想像的還要好的多,」休特亞斯呵呵笑道,「至於聖托卡的事情,我想已經塵埃落定了,我們會派人去接管聖托卡的權力真空,而克雷恩王國那邊,你只需要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但願如此!」法雷爾點頭笑道,「合作愉快,休特亞斯爵士先生。」
「當然,法雷爾薩克森將軍,」迪亞斯露出了那種令羅格帝都萬千女性魂牽夢縈的迷人微笑,「所以,現在請跟我出發吧,陛下已經準備了盛大的宴會慶祝。」
「現在慶祝是不是太早了?」法雷爾遲著說道,「不是還有十萬聖托卡的軍隊嗎?」
「那些只是小問:,」休特亞斯微笑道,「在聖托卡發動叛亂的第二天,這十萬軍隊已經自動向羅格王國投誠,大部分士兵原地解散,一部分精銳士兵被分散並充實到維和部隊中。」
「維和部隊?」聽到這個有些悉的字眼,法雷爾不禁皺起了眉頭。
「是的,維和……」休亞斯有些自豪的回答道,「這是我想出來的番號,您知道的,聖托卡王國的本土居民並不歡迎其他國家的勢力進入,因此我們採用了這種類似於僱傭兵性質的番號,這樣至少不會引起更大的反感,對我們的行動也更加有利一些。」
「原來如此,」法雷爾現在覺自己從身體到精神都已經是極度的疲憊,也無暇去多想什麼,點頭道,「你們的維和部隊已經出發了嗎?」
「是的,天前們一支五萬人的混編維和部隊已經越過邊界線,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一個多星期之後就能夠得到他們的消息。」休特迪亞斯見到法雷爾疲倦的模樣,笑道,「好吧,我想聖特勞斯的將軍大人現在更需要的是休息。」
「非常感謝。休特亞斯伯爵。」法雷爾禮貌地點頭致謝「抱歉。我或許真地有些睏倦。」
「當然特迪亞斯帶上帽子。禮貌地向法雷爾躬身致意。「請您安心休息吧。」
帶上禮帽地鑽石王老五伯爵剛要出門。卻又轉過身來。對法雷爾露出了古怪地笑容口道:「啊哈。順便說一句雷爾薩克森將軍。請不要誤了宴會地時間。如果一切順利地話。兩天後。我將陪您一同動身前往帝都。」
「好地。謝謝!」法雷爾精神一鬆只覺得多日來地疲倦一同湧了上來。客氣地送走了休特亞斯頭倒在床上。累得連小手指都不想動彈。
終於結束了嗎?
夢中的法雷爾突然驚醒床上一躍而起,煩躁的在床前走來走去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卻始終找不到頭緒。
裁決俱樂部就這樣覆滅了?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十幾年的韜光養晦,就被他法雷爾薩克森這個二十歲的青年一手摧毀?儘管有獸人、翼人、矮人的幫助,但是僅僅兩萬人的部隊,加上一條巨龍,這樣的實力,就算法雷爾妙計頻施,殲滅了敵人的有生力量,但是聖托卡王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難道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徹底擊垮?
一定有什麼問題,法雷爾沉吟良久,卻始終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從率領部隊出征開始,一切都很正常,聖托卡的軍隊被逐漸的蠶食,被擊潰,接著就是很正常的,數十萬常規部隊的潰敗,引發了政局的動盪,然後一個政權,連同背後的那個裁決俱樂部,一個由一群瘋子組成的俱樂部就這樣垮掉了。
「真的就這麼簡單?」法雷爾皺眉沉思,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離開亞庫拉島,前往聖特勞斯帝都的時候,其實是為了一個什麼洗禮,但是最終他也沒有見到教廷的紅袍主教,因為那個主教已經死掉了,隨行一支強大的護衛部隊被人全部殺得乾乾淨淨,當然,現在法雷爾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裁決俱樂部一手炮製,這樣強大的一隻幕後黑手,難道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不成?
「即使一切現象都可以從表現上理解,但是為什麼不是雙系魔法師卡拉格,而是聖托卡帝國導師哈普林?」這是法雷爾最不能釋懷的問題,按照自己的老師之前說過的話,卡拉格才是裁決俱樂部中的一顆釘子,但是實際上這顆釘子並沒有發生作用,反而是自己認為最不可能的學院派老魔法師哈普林發動了反戈一擊,這意味著什麼?
法雷爾停住了腳步,望著天邊的月光,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中午,精神煥發的休特亞斯來到法雷爾的房間,卻發現法雷爾的房間裡空空如也。
「怎麼回事?」休特亞斯極為驚訝,開口叫來了門口的衛兵,「艾薩克森將軍呢?」
「伯爵大人,將軍已經離開了!」那衛兵畢恭畢敬的回答道,「他交給了我一封信,指明是要交給您的。」
「讓我瞧瞧……」休特迪亞斯伸手向衛兵要來了一封信函,漂亮的字體讓迪亞斯伯爵也不禁讚歎了一聲。
致親愛的休特亞斯伯爵: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帶著巨龍梅爾普斯離開了這個城市。
很高興我們最終能夠得到勝利,但是這個勝利還存在很多的問題,關於裁決俱樂部,我並不清楚您知道多少,但是我卻知道這個俱樂部的可怕之處,更重要的是,俱樂部的首領至今沒有出現,我們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和名字。
聖托卡儘管失敗已成定局,但是我從中發現了一些點,為了弄清楚事實的真相,因此我必須暫時離開,關於這個任務,我個人認為管是任何情況下,建議羅格暫時不要參與其中,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對於龐大的國家機器來說,過度的反應會引起裁決俱樂部全面轉入地下,所以這件事還請伯爵先生代為保密。
我的下一站將是聖托卡帝都王城,我們的士兵將暫
在貴國,他們需要很好的休整以這一點上,還請生能夠替我照顧他們一段時間。
時間很緊得離開了,抱歉,祝你好運!
又及:很感激陛下邀請我參加宴會,當然,我想您一定會有一個很好的借口是嗎?
你忠實的朋友:法雷爾艾薩克森。
「該死的,這個傢伙……」休特亞斯忍不住苦笑著搖搖頭裡嘟噥道,「好吧,好吧,我想我該找什麼樣一個借口去敷衍拉梅羅親王呢?這個傢伙可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休特亞斯的苦聲還沒有完,門外已經傳來了一陣獸人獨有大嗓門的喧鬧聲,休特亞斯忍不住以手加額笑道:「該死的,在想辦法搪塞拉梅羅親王之前竟然還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艾薩克森這個傢伙雖然走了是他的部隊還在,這可真是一件大麻煩……」
精神飽滿的巨龍梅爾普反而比法雷爾的狀況好的多馭著巨龍,法雷爾甚至打起了呵欠,琢磨著是不是在巨龍的背上補一下睡眠。
「我說,你想好從哪裡著手了嗎?」水系巨龍梅爾普斯張開了巨大無比的雙翼,僅僅依靠上升的氣流,它就可以保持穩定而快速的飛行,閒得無聊的轉過巨大的頭顱,雷鳴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比如說,利用禁咒直接將那個人類國家的王城徹底摧毀?」
「得了,梅爾普斯,收起你暴力的一套吧,這不管用!」法雷爾不得不動用了一個擴音魔法,才能在狂風中將聲音傳過去。
「好吧,想你有一個詳細的計劃,能說給我聽聽嗎?」梅爾普斯有些好奇的問道,「要知道,我可是偉大的龍族,並不是一隻獅鷹或者是那種弱小的雙足飛龍,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擁有知情權和一系列的至高法則。」
「計劃?」法雷笑道,「老實說,我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甚至我都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一切都是一頭霧水。」
「哦?怎回事?」巨龍饒有興趣的問道,「你連目標都沒有確定嗎?」
「是的,裁決俱樂部真正的首領到底是誰,以及哈普林發動政變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這是目前最大的兩個點。」法雷爾歎了一口氣,「梅爾普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想你可以直接去問哈普林!」梅爾普斯想了想,開口道,「當然,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哈普林到底是什麼人,不過直接詢問或許是最有效的手段。」
「哈普林是聖托卡帝都魔法學院院長、大陸魔法工會副主席、聖托卡王國帝國導師,以前是聖托卡王宮護衛魔法師軍團的名義領導人,是一個實力不錯的魔導師,」法雷爾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梅爾普斯的建議,點頭道,「如果沒有別的方法的話,我想你說的對,我可以直接去問問哈普林。」
總算讓自己這一行不至於漫無頭緒,法雷爾重新打起精神,駕馭著巨龍稍稍改變了方向,朝聖托卡王城飛去。
「什麼人?」守衛在城門下的六名士兵一同揚起長槍,明晃晃的槍尖對準了法雷爾的胸口。
其實也不怪那幾名士兵,法雷爾一路上心急火燎的趕來,身上還穿著黃金士特有的盔甲,幸好他總算記得自己曾經大鬧聖托卡,那威脅性巨大的梅爾普斯則被放在附近的山脈裡,倘若巨龍還在這裡,只怕這帝都又要被血洗城牆一番。
「羅格帝國男爵,法雷爾薩克森!」法雷爾並不打算為難那些普通的平民士兵們,他並沒有抵抗,反而往前走了一步,高聲道,「奉命面見帝師哈普林。」
「你在開玩笑嗎?」一個身材高大的士兵臉已經沉了下來,用槍尖對準了法雷爾的咽喉,「我知道你是誰,大陸中最炙手可熱的龍騎士,我們有不少的同伴就死在你的手上是我們並不怕你……」
「哼!」法雷爾微微皺眉,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冷哼一聲,一道淡淡的藍色冰晶急速的蔓延開來,那六名士兵只覺得手中緊握的長槍如冰雪一般刺骨,不由自主的鬆開雙手,叮叮噹噹連響,六把長槍跌落在地上然如同玻璃一般,跌得粉碎。
「啊!」那六名士兵齊齊驚呼退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摔成粉碎的長槍,面前這個龍騎士的實力實在過於驚人,竟然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便用水系魔法的寒氣將金屬長槍生生凍成冰塊尤其更加令人吃驚的是,士兵們毫髮無損見法雷爾薩克森對於魔法元素的掌控已經到了一個神乎其技的地步。
「你們都在幹什麼?」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下級軍官大踏步走了過來,高聲叫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他在侮辱我們偉大的帝國導師!」那個高大的士兵臉上憤怒的神色絕對不像偽裝,指著法雷爾叫道,「你們都聽到了,他在說命面見導師。」
「是的,我們都聽到了!」其餘那幾名士兵也憤怒的握拳道中一個瘦小的士兵最為激動,大聲叫道「即使你殺了我們,我們也要阻止你的侮辱……」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願意給我一個解釋嗎?」法雷爾心中已經動怒是語氣卻依然平淡。
那個下級軍官點點頭,並不理會群情憤怒的士兵們,而是走到法雷爾面前,點頭道:「你很久沒有來王城了,所以有些情況你並不瞭解,昨天晚上,哈普林導師被人刺殺身亡。」
「什麼?」法雷爾心中的驚訝簡直是無法想像,一把抓住了那個軍官的肩頭,問道,「怎麼回事?一個魔導師被刺殺?你在開玩笑?」
那軍官只是普通的劍士,哪裡能夠和已經進階為聖騎士的法雷爾相比?肩頭被捏得疼痛無比,但是儘管他痛得臉上肌肉都在,卻依然冷靜的回答道:「是的,但是這是我們聖托卡內部的事情,和閣下並沒有任何關係!」
法雷爾慢慢鬆開了那軍官的肩頭,沉吟半晌,問道:「能夠刺殺魔導師,這樣的水平
陸中並不常見,我想進城看看,可以嗎?」
「進城?」那軍官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挺直了胸膛,大聲回答道,「抱歉,龍騎士閣下,至少您目前還是和聖托卡敵對,而且在沒有得到上頭的允許之前,您並不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您不能進城!」
「讓他進城!」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城門內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是你?團長……大人?」法雷爾轉頭看去,卻見來的是一個老熟人,聖托卡帝都近畿護衛魔法師團長,擁有土系魔導師和火系大魔法師雙重職業的魔法天才卡馬喬,法雷爾的嘴唇抽搐了幾下,條件反射般的叫出了團長這個很久之前的稱呼。
「是的,是我,」卡馬喬的臉色也是和那些士兵一樣陰沉,他背著手,並沒有攜帶自己的法杖,紅色的魔法師長袍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洗過,散發著一種古怪的藥水味道,他抬起手來,對這那幾個士兵和小軍官打了個手勢,開口道,「這個龍騎士,我帶走了。」
「是,團長大人!」那個士兵急忙行禮,卡馬喬微微點頭,也不說話,朝法雷爾揮揮手,轉身往城裡走去。
「你來晚了,我原本以為三前就該到了,我在城門附近等了你一個星期。」走進卡馬喬的小屋裡,卡馬喬揮手給小屋佈置下一層禁制,從導師伊內茲萊克沃爾口中得知,卡馬喬實際上真實身份是一個出色的土系魔導師,除非有相同的魔法等級,否則號稱魔法元素中最為穩重的土系魔法屏障是絕對不會被輕易破壞的。
「是的,我必須頓好我的士兵們!」法雷爾點點頭,在見到卡馬喬的神色之時,他就知道卡馬喬已經放棄了偽裝,明人不說暗話,所以法雷爾也說的很直接,「現在什麼情況?」
「情況很不好,哈普林死但是他絕對不是這次聖托卡叛亂的發起人,他只是一個替死鬼所以,現在我們有大麻煩了。」卡馬喬的臉色很難看,搖頭道,「最關鍵的問題,關於裁決俱樂部,凡是在我們手中的名單出現的名字,無一例外,全部死亡。」
「什麼?怎麼可能?」法雷爾剛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聞言頓時呼的一聲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問道「裁決俱樂部,全滅?」
「出手的只一個人,傷口全部在咽喉處,一劍奪命,」卡馬喬豎起了一根手指輕搖晃道,「該死的果是擊殺那幫廢材,那不算什麼,但是哈普林卻也死掉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代表:手的至少是一個八階職業,劍聖,或者是血影?」法雷爾沉吟半晌重的補充問道,「傷口是什麼樣的?」
「劍聖!」卡馬喬點點頭贊同了法雷爾的判斷,「我看過傷口單手輕型長劍造成的,這不會有什麼問題普林臨時前有抵抗的痕跡,空氣中有魔法元素的存在,所以說,對方即使是偷襲,也同樣是一場苦戰。」
「真是劍聖?」法雷爾反而有些惑,皺眉道,「但是這個人類大陸中,八階職業鳳毛麟角,而且範圍縮小到劍聖職業,那就更加稀少,有什麼猜測嗎?」
「抱歉,沒有!」卡馬喬臉色很是難看,「據我所知,整個大陸上一共只有九名劍聖,這九名劍聖中,只有六名劍聖公開在各個國家任職,但是我反覆想了很多次,也沒有什麼頭緒,這是一件很令人頭疼的事情。」
「既然確定了是劍聖出手,那麼只要找到出手的理由……」法雷爾剛剛說出半句,立刻就搖頭苦笑道,「啊,是我的疏忽,現在聖托卡就是一塊動盪不安的肥肉,很多勢力都想來參合一手,所以這件事可真是令人無法捉摸。」
「除開三名流浪劍聖之外,另外六名劍聖,兩個在羅格王國,兩個在聖特勞斯,一個在沙漠公國,最後一個」卡馬喬停頓了一下,苦笑道,「本來應該在聖托卡,但是他死在你的領地裡,是誰殺了他?」
「是銀月遊俠!」法雷爾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心中盤算半晌,沉吟道,「聖托卡的常備軍隊都已經消耗一空,羅格王國應該不需要再動用劍聖,而聖特勞斯王國應該也沒必要出動劍聖,那麼會不會是沙漠公國的那個劍聖?畢竟聖托卡曾經和沙漠公國有著千絲萬縷的恩怨。」
「不知道,而且,我們沒法排除任何一個可能性,」卡馬喬輕輕歎了一口氣,搖頭道,「誰知道那些流浪劍聖會不會被人僱傭?這段時間內,會不會又有新的劍聖出現?」
法雷爾也是默然無語,兩人靜默了半晌,卡馬喬站起身來,展顏笑道:「不管怎麼說,你來了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龍騎士閣下,喝一杯嗎?」
「我的榮幸,魔導師先生!」法雷爾咧開了嘴,呵呵笑道,「老實說,我的嗓子眼都快在冒煙了。」
「伊內茲一定沒有跟你說過,我是魔法師中最擅長喝酒的一個!」卡馬喬很是自豪的誇耀道,「無論任何時候,我的房間裡都可以找到好酒,這個習慣,我已經保持了一百年,來吧,小伙子,這是聖托卡的特產,雖然聖托卡即將名存實亡,但是它的特產龍舌蘭酒一定會讓你有一個愉快的回憶。」
卡馬喬並不是在說謊話,他很快轉過身,從壁櫥裡取出了一瓶酒來,熟練的打開軟木塞,將那碧綠的液體倒在兩個高腳杯裡,看著那綠色的液體在杯中歡快的跳動,法雷爾忽然覺得內心有一種異常的煩躁。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覺得心裡好像有些不舒服,」法雷爾遲了一下,低頭道,「好像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一樣,這讓我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或許是太累了,龍騎士閣下,」卡馬喬伸手將一個高腳酒杯遞給法雷爾,笑呵呵的說,「在天上飛行的感覺並不算很好,即使是坐著巨龍也是一樣,或許這會讓你感覺上不那麼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