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二部 第五節
    第五節

    威瑞母沒有想到「澤貴」會讓自己來做這個藩王,他不僅是沒有準備,就連這樣的想法也沒有過。在那時候人的腦子裡,就是「君權天授」。既然是自己的哥哥做了藩王,那麼就是自己的哥哥死了,也應該由他的子女來繼任,哪有讓自己這個弟弟來的。再說了,就是自己這麼做了,其他的人也未必會贊成,自己的這個位子也未必能夠坐的穩。

    當時威瑞母沒有想到,他這個人的人緣極好。現在那些大臣們已經是群龍無首了,就好像是病急亂投醫的病人,你能夠抓出一個頭來給他,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現在大家一聽「澤貴」沒有任命他自己的人來做這個藩王,而且還讓威瑞母當藩王,他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了。畢竟威瑞母人好,不論是在朝堂上下,還是在街面上那個人緣都是一流,簡直可以說是「眾望所歸」。到了這個時候,大臣們見威瑞母還在那裡推脫,於是他們就開始一起力薦威瑞母來當這個藩王。威瑞母被大家逼的沒有辦法了,也就只好點頭同意來做這個藩王。

    按道理來說,這個前「加西納」王的喪事辦完了以後,威瑞母才能夠繼承王位的。但是考慮到國不可一日無主,所以這兩件事情就要一起進行了。本來他們海象邀請「澤貴」留下來觀禮的,可是「澤貴」找了一大堆讓他不得不離開這裡的理由,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加西納」。要說「澤貴」為什麼走的這麼急呢,那是因為他害怕「加西納」的人醒過勁來了再來追殺他。再說了他臨走的時候還把人家的鋟給拐了出來,根本就沒有要留給人家的意思。所以「澤貴」是把三天的路做一天趕,真恨不得這一眨眼就能夠跑出一百里地去。等到這些人緊趕慢趕的跑出了「加西納」的控制範圍,「澤貴」才鬆了一口氣,讓他的軍隊以正常的速度前進……

    就在「澤貴」領著他的軍隊,快要到達東丹國的邊境,還沒有進入它的邊境時,「澤貴」突然命令他的部隊停止前進。等部隊全部都駐紮了下來以後,「澤貴」就吩咐柳應元和北武黑道:「從此刻起,你們命令所有的士兵,讓他們不許在東丹的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紀律。換句話說,就是你在他們面前表現的越散漫越好。」

    「這……」柳應元和北武黑聽「澤貴」這麼一說,兩個人當時就愣在了那裡,因為他們並不理解「澤貴」此舉的用意。

    「澤貴」見到這兩個人表現出很為難的神情,他就微微一笑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要麻痺我們的敵人。兵書上有云:『驕兵必敗,欲驕其兵,必先寵之』。我們就是要讓他們看見我們處處都是弱點,從此輕視我們,才會給我們機會來打擊他們……」柳應元和北武黑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們終於是明白了過來,於是這二人就趕忙下去佈置了。

    也別說是柳應元和北武黑在聽到「澤貴」的命令以後,感覺摸不著頭腦了,就是他們手下的那些士兵也全部都不理解「澤貴」這麼做是為什麼。畢竟他們都是「澤貴」一手訓練出來的高素質軍隊,他們實在無法想像自己在放下風度和紀律會變成什麼樣子。於是有很多人都拒絕執行這個命令,畢竟「澤貴」手底下帶出來的兵,最重視的就是個人以及集體的榮譽感的。北武黑和柳應元跟這些人解釋了多半天,這些人總算是勉強答應了下來,這也就是衝著為了完成任務的份上。

    等到所有的人都執行了命令以後,「澤貴」才讓他的軍隊繼續前進,也沒過半天的工夫他們就進入了東丹國的勢力範圍。等進入了東丹國的勢力範圍以後,「澤貴」就命令他的軍隊要加強警惕。所以「澤貴」的手下在表面上看起來是自由散漫了一點,可是只要出了什麼問題,他們隨時都可以拿起武器來戰鬥。

    但是自從進入東丹境內,「澤貴」的軍隊並沒有想他們想像中的那樣,會受到一些人的非難,東丹國的人反而是處處對他們禮遇有嘉。這一路上的不僅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每走一段路還有專門的嚮導出來帶路,不至於讓「澤貴」他們多走冤枉路。「澤貴」和柳應元、北武黑他們,見到這樣的事情感到特別的奇怪,苦思冥想一番卻有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要說這毛病還是出在東丹國的王子,哥書理的身上。這一次他的父親想要稱帝,他是最的一個,而他的哥哥哈塞同王子卻是堅決的反對。但是這個哥書理王子就在這幾年的時間裡,已經極大的獲得了他父親的信任。雖然現在的他還沒有什麼實權,可是他在他父親面前說話,他父親對他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也除了東丹的藩王以外,哥書理還和朝堂上下的大臣們都搞好了關係。就他目前在朝堂上的勢力看來,只要是他想繼任這個藩王的位置的話,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一呼百應的。要不是東丹的藩王還有其他的一些子女的話,哥書理早就攛掇著自己的父親立自己為世子了。要說這哥書理精明,就精精明在這裡。雖然他心裡很想登上藩王的寶座,可是他在表面上一點都不會帶出來。不僅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辦的滴水不漏,而且還和其他的各個王子公主什麼的把關係都搞的很好。哥書理在這些王子面前,就知道一個勁的恭維他們,幾乎要把他們給捧到天上去。他還對其他的王子說,只要他們想做藩王的寶座,他就會盡全力去幫助他們,把這些王子喜歡的都跟什麼似的。惟有一個哈塞同王子很看不慣哥書理的這一套,可是自己和他乃是一個母親的兄弟,就是看不慣也不好公開的指責他什麼。所以哈塞同王子要是看到了讓他看不慣的事情,就躲到一邊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不再管這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要說這一次「澤貴」出使「加西納」和東丹,哥書理是早就知道信的了。雖然他還不知道使者是誰,但是他極早的便做了準備。要說從古德拉斯宗主國到達東丹的路線,哥書理也對著全國的大地圖反覆研究了不少遍了。到了最後,哥書理王子還是認為,上國的使者一定是穿過沙漠先去「加西納」,然後才能夠到達東丹。於是哥書理就派了很多的眼線去「加西納」,他就是要看一看宗主國的使者會怎樣對待「加西納」藩王。其實他心裡最希望的就是,「加西納」的藩王能夠在見到宗主國的使者以後,不問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那使者抓來殺了。這樣一來,以後就是宗主國派人問了起來,他也可以來一個一推六二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宗主國的人拿他也沒有辦法。

    可是就在哥書理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的時候,他派出去的那些眼線就一個接一個的回來向他報告了。要說「澤貴」在「加西納」辦的那些事,還經的起人說嗎!也就是兩三個眼線的匯報,就已經讓哥書理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了。

    哥書理完全沒有想到宗主國派來的使者會這麼做,因為宗主國派來的人畢竟只是一個使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官。作為一個使者,他所擁有的權力,也不過是一個在皇帝和藩王之間傳話的工具而已。就是這個使者的權力再大一點,也不過是可以做主答應藩王一些苛刻的無禮要求,哪有這樣動不動就把藩王給殺了的呢!要說殺一個藩王,哪怕他就是上國的使者,也要按照謀逆論罪的。可是哥書理並不知道當時的實際情況,他也不知道「澤貴」是帶著內黃朱批和金牌令箭來的。只要拿出這些東西來,還怕鎮不住人?再說了,人家的軍隊也不是面捏的,只要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死誰活的。但是「加西納」就這樣被「澤貴」給收拾了,哥書理還是很不服氣的。但是哥書理並不是一個莽夫,不服氣歸不服氣,他還是要派人出去把宗主國使者的身份查一個清楚的。

    在那個年代也許就是這樣,只要你肯花錢,自然就能夠通過各個渠道,把這情報給弄過來。更絕的是,哥書理竟然花了大價錢僱傭了幾個丹青高手,就埋伏在從「加西納」到東丹國的路線上。一有機會,就把「澤貴」這些領頭的將軍給畫了下來。等到這些畫一畫好,自然就有人騎快馬往哥書理那裡送。要說「澤貴」出來的時候,還在臉上帶著面具的,一時之間哥書理也認不出他是誰來。可是這個哥書理並不是普通人,他做事情一定要瞭解對手的底細。可是「澤貴」手下士兵的口風是極嚴密的,要鄉從他們的口中套出話來實在困難,所以哥書理也就只有走另外的路子了。

    欲知哥書理動用的是什麼路子,還請您再等等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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