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風雲之《聖武傳》 第二部 第四節
    第四節

    面對著不停從城門裡湧出來的士兵,柳應元他們不得不進行一場堅苦卓絕的戰鬥。但是柳應元他們不能一直在這裡老守著,因為監守在這裡不是他們的目的和任務。目前最關鍵的問題是,柳應元他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策應「澤貴」,順利的走出這座龐大的王宮。於是柳應元在「加西納」士兵衝擊的勢頭減弱了一些的時候,他就派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三百人的騎兵隊。這些人的手上都拿著衝鋒鎗,一路掃射著就朝銀安殿衝了過去。

    等這三百人的騎兵隊衝過了通往銀安殿的最後一道城門的時候,柳應元就讓他手下所有的部隊都上了馬,大家互相掩護著衝進了這最後一道城門。好在這個銀安殿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一個大院子,只有這麼一個正大門。除此之外就是兩三個小門,就這幾個小門,只要幾個人就能夠把它給守住。等到這些人進了這一層宮牆,立刻就開始清掃起障礙來,另外的一部分人就守住能夠進入這層宮殿的各個入口。

    也就是片刻的工夫,柳應元和北武黑就率領著他們的士兵清掃了一切的障礙,帶著手下一起衝進了銀安殿。當柳應元和北武黑領著手下的人衝進銀安殿的時候,他們當場就愣在了那裡。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看見「澤貴」混身是血的站在「加西納」藩王的寶座上,他左手提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右手抱著一塊鐵牌牌。再仔細的看一下,那塊鐵牌牌正是放在「加西納」寶座背上的鋟。

    要說等柳應元他們進來的時候,怎麼都弄成這個樣子了呢?其實就在柳應元他們在外面動手的時候,這銀安殿裡就已經開始有了一些騷動。一開始外面的聲音還不是很大,等到迫擊炮手榴彈都用上的時候,這個銀安殿都開始晃動開了。「加西納」的藩王見到了這陣勢,他就不由得的慌張起來,只見他站起身來問道:「怎麼了,外面究竟是怎麼了?!」

    「澤貴」一聽見這動靜,就知道是柳應元他們動手了。現在時機已經到來,要是再不動手可就沒有機會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報事的小兵從外面跌跌的跑近來稟報道:「報,報,報……起稟大王,大事不好。外面的那些軍隊突然攻擊我們,現在已經把城牆和城門都給炸踏了!」

    「什麼,豈有此理!」聽到了那個小兵的報告,整個朝堂裡的人都開始慌亂了起來。「澤貴」知道現在就是時機,要是失去了它的話,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於是就見「澤貴」猛的一抽身,從腰上撤出事先藏匿好的軟劍。只見「澤貴」把手中的軟劍一晃,那些圍在他面前的士兵立刻就倒了下去。

    要說「澤貴」手裡的劍,乃是古德拉斯帝國十大名劍之一的「隱龍劍」。為什麼要給這把劍起這個名字呢?那是因為龍是通貫天地之物,它大可連接天地,小的話卻可以變的如同芥子一般,讓人們無從所見。所以這把「隱龍劍」的名稱就是由此而來,從此它是聲明大振,能夠有機會見識到它的人卻不是很多。沒想到今天「隱龍劍」一出手,立刻就了結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可是這還不算完,因為擺脫目前的困境,並不是「澤貴」唯一要做的事情。所以就在「澤貴」殺傷了他面前的這些武士只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向「加西納」的藩王衝了過去。

    要說在場的人本來就已經被外面的動靜搞的慌了神,此刻再見「澤貴」突然出手,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就看那些站殿武士一個個傻傻的愣在那裡,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了。「澤貴」也就是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來到「加西納」的藩王近前。只見「澤貴」把手中的寶劍往前一遞,「加西納」藩王的的人頭就掉了下來。你說這東西有夠多快,大家也就是覺得眼前紅光一冒,自己大王的腦袋就跑到別人的手上去了。

    「澤貴」這一劍下去也是夠狠的,那藩王的人頭當時就飛了起來。「澤貴」還沒有等它落下,立刻就抓住它的髮髻,然後把放在藩王寶座上的鋟給拿了下來抱在懷中。等到這一切都做完,「加西納」藩王的手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人家也不是木頭,就在「澤貴」把這些事情都做了以後的片刻之間,大家也就動反應了過來。那些人見「澤貴」殺了自己的大王,他們也就拽出自己身上的刀劍,朝「澤貴」一步步的逼了過來。

    要說「澤貴」也未必會怕了那些人,可是此時的他並不想多做殺傷。如果殺傷的人員過多的話,有很多的事情就不再好辦了。於是就見「澤貴」把「加西納」藩王的人頭一舉,大聲的跟在場所有的人說道:「大家聽著,這廝不僅怠慢上使,還要加以謀害。此等一切均是謀逆之大罪,為保上國尊嚴,我已將這廝正法。所以其他人等蓋不問罪,一旦還有協從者或想幫他報仇的人,一律按謀逆的大罪處置!」那些人聽「澤貴」這麼一說,就再一次的愣在了那裡。畢竟「澤貴」說的話是對的,再加上他又是上國的使者,那個時候的人對上國的人還是有一點尊重和忌憚的。現在自己的大王已經死了,就是自己再鬧也成不了什麼事了。現在那些慫恿「加西納」藩王稱帝的人也顧不得別的了,就知道怎麼樣來找借口為自己開脫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柳應元領著他手底下的人衝了進來。這些人幾乎都殺紅了眼,一衝進銀安殿就開始大聲的喊道:「不許動,所有的人都不許動!」

    有一些武士見到一下子進來了這麼多的人,他們出於習慣性的條件反射,拿著手裡的武器就衝著這些人來了。柳應元和他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他們見到有人要過來襲擊自己,於是立刻就先發制人射殺了他們。其他的人看見這些人倒了下去,還在那裡納悶呢。要說也沒有看見柳應元他們動手,這些人怎麼就倒下去了呢?!再看這些人的身上,好多地方都在那裡冒著血。要說是這些人中了暗器,也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在一下之間就弄成這個樣子。巫術,應該是巫術!那個時候的人可是迷信的很,他們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要麼就把事情推到巫術上面,要麼就把它們歸到神力裡面。現在他們見到這麼多人一下就死了,好像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於是他們就都害怕了,沒有一個人再敢動彈。

    柳應元見朝堂上的人都老實了下來,他也就帶著幾個親隨親自上去接應「澤貴」。其實此時的「澤貴」哪裡還要他們來接應呢,藩王手下的那些大臣們,早就給柳應元的「巫術」給嚇傻了。

    「澤貴」就在柳應元的護應下,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下藩王的寶座的。他一走下藩王的寶座,就把那藩王的人頭和手裡鋟遞給自己旁邊的隨從,然後他就一個箭步來到威瑞母的面前。「澤貴」一來到威瑞母的面前,他就要給他跪倒下來。威瑞母可沒有見過這個架勢,他見「澤貴」要向自己下跪,他連忙就攙扶起「澤貴」來。

    「澤貴」見威瑞母一個勁的攙扶著自己,他就在那裡一個勁的向威瑞母道歉道:「對不起,老王爺。我殺了您的哥哥,實在是情非得以。如果你實在是看不過去的話,就殺了我給他報仇吧!」其實「澤貴」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就是真想讓威瑞母殺了自己,他手下的將領和士兵也不得答應啊!更何況這些人還是被「澤貴」一手帶出來的,那可是都有了感情的。只要一觸動到了感情的份上,就是拚命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當「澤貴」把這樣的話說出口了以後,他手底下人幾乎把目光都投到了威瑞母的身上。只要威瑞母有一點點的異動,這些人都會叫他變成馬蜂窩。

    可是威瑞母卻像「澤貴」想像中的一樣,完全出乎其他人意料的說道:「這件事也不能夠怪你,都是我王兄貪心不足,才招來了這一場災禍。您畢竟是上國的使者,就是惹下了天大的禍來,也應該由我們來擔待。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還請上使把我捆綁回去,向商朝天子請罪……」

    「澤貴」聽威瑞母這麼一說,他倒是鬧了一個大紅臉。這哪有殺了人家的哥哥,人家不怪罪自己,還要把人家綁起來的道理?!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澤貴」就只好很客氣的對威瑞母說道:「老王爺,我這一次來不是要興師問罪的。既然現在已經出了這樣的事情,國家就不能一日無主。我看,還是由您來繼任這個藩王的位子吧!」

    威瑞母聽「澤貴」這麼一說,當時就嚇的是顏色更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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