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等到這邊大火燒了起來,那些追擊敵人的巡邏隊看到了,也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等到他們趕回來,貝多薩早就已經化為灰燼了,而德克爾沁也早跑的沒影了。見到危機已經解除的「西平昭王」,這才領著他手下的文武大臣們從籬笆後面走了出來。
「西平昭王」才從籬笆的後面走出來,屬於「西平昭王」的軍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樣,把他拱衛在其中。「西平昭王」見到了自己的軍隊,便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只見他挺直了腰板,指著德克爾沁逃走的方向說道:「無知豎子德克爾沁,你給我記好!今天這筆血債不找你討還,我就不再做這個王!」大家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刻就開始歡呼起來。
雖然眼前的危機已經解除了,但是要做的善後還有不少。就比如說那些被德克爾沁殺死的人,要處理他們的試題還要費上一番工夫,好在這樣的事情就用不著「澤貴」和耶律宗樹去做了。就是等那些人把這些事情做完,也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本來是一場很好的婚禮,卻被人無端端的給壞了興致,讓大家把德克爾沁給恨的牙癢癢。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西平昭王」就開始招集他的軍隊,開始做征討德克爾沁的準備。由於「西平昭王」是下了決心,要一次性的消滅德克爾沁和他的勢力,所以部隊準備起來很迅速。還沒有用上三天,「西平昭王」的軍隊就已經開始向德克爾沁勢力控制的範圍進發了。
我們先不說「西平昭王」的軍隊那個戰打的怎麼樣,而是要回過頭來說一所說「澤貴」。「澤貴」見到「西平昭王」的軍隊已經出發,他覺得德克爾沁已經不再對耶律宗樹他們構成危險,於是他便要離開這個地方,繼續他的行程。可是「澤貴」這會兒再想走,也已經走不掉了。
就在這天早晨,「澤貴」還沒有來得及回去,就先被「西平昭王」叫去讚揚了一番。等到他從「西平昭王」那裡出來,就輪到耶律宗樹夫妻的「敬客禮」。這種禮節是專門針對於十分尊貴的上賓的,像「澤貴」這樣昨天救了那麼多人的朋友,自然就應該被這樣的招待了。這一頓宴席可豐富了,只要草原上能夠拿的出來的菜餚都被拿了出來。而且「澤貴」這一吃喝,一拖就是三、四天。
等到耶律宗樹這頭的事情完了以後,「澤貴」想想還是要走,「西平昭王」那裡的宴席又擺上了。要說「澤貴」是「西平昭王」的救命恩人,那是一點都不過份的。假如是「西平昭王」請「澤貴」吃飯,而「澤貴」不肯賞臉的話,那就是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再加上還有耶律宗樹的這一層面子在裡面,那就更不好推卻了。為了不讓大家難堪,「澤貴」只得再一次的留下來。
本來「澤貴」是想,「西平昭王」的宴席吃完了,總就可以走了吧!好麼,這一頓酒席讓他又吃了好幾天。等到這幾天吃下來,「澤貴」都快感到暈乎了。本來「澤貴」是不會喝酒的,大家也沒有灌他酒,就是宴會現場裡面散發出的酒氣都把他給熏的暈乎了。等到這一頓酒席吃完了,其他人的酒席可就又擺上了。
要說「澤貴」是大家的救命恩人,大家請他也不過份,「澤貴」就是再想推脫也推脫不了。但是「澤貴」也不是傻子,他就感覺到這事情不對勁。於是「澤貴」就找了一個空子溜了出來,準備好好的找耶律宗樹談一談。
等「澤貴」來到耶律宗樹的帳篷面前,準備一撩簾子就闖進去的,但是就在「澤貴」剛把手伸出去的時候,他就聽到帳篷裡面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澤貴」一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他就指望是耶律宗樹小夫妻兩人在親熱,他也就不好意思再進去了。就在「澤貴」轉夠頭去,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西平昭王」的聲音。「澤貴」實在是想不到,「西平昭王」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於是「澤貴」就豎起耳朵來聽了起來。
等「澤貴」認真聽人家說話的時候,他最先聽到的竟然是耶律宗樹的聲音。只聽耶律宗樹十分誠懇的對什麼人說道:「爸,我們來這樣困著袁公子也不是一個事情啊!他畢竟有他的世界,您應該讓他自由的去飛翔啊!」噢,這應該是耶律宗樹對「西平昭王」說的。
「西平昭王」聽耶律宗樹這麼一說,他也用他那粗壯的喉嚨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想困著他,而是真心的想謝謝他。我用這麼大的禮節來對待他又怎麼了?難道我是做錯了嗎?!那好我就告訴你,我是對他有些私心,卻絕對沒有害他的心思。再說了,我這裡是有事情要求他,自然就要把前後的事情一起算上,這也一點不過份……」
「澤貴」聽「西平昭王」這麼一說,他就開始仔細的回想起來。的確,這「西平昭王」對自己是好的有些過份。看來,他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而且還不是一件小事。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這麼多,還不如把話都挑明了,省得一天到晚的都是自己的腸胃受罪。就是這麼十幾天下來,「澤貴」吃的是嘴上都起了泡了,那火氣也全都冒了上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他一定會被活活的給整死的。「澤貴」這麼一想,他就徑直挑開了帳篷上的門簾走了進去……
耶律宗樹等人見到帳篷的門簾被人挑開,他們的注意力就一起集中到了大門上。等他們發現來人是「澤貴」時,竟然臉上都帶著一些不自然。要說是草原人的性格都比較爽朗,很少有花花腸子。他們這會一見到「澤貴」進來,就好像是自己算計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知道了一樣,頓時這幾個人的臉上就跟做了賊被抓住了一樣緋紅了起來。
「澤貴」見到耶律宗樹和他的妻子靜公主,就連「西平昭王」都感到有些不自然,於是他也不急著說什麼,而是開口先笑了起來。大家見到「澤貴」在那裡笑,他們卻感到不好意思,於是也在那裡很不自然的陪著他笑。就他們那造型,笑的比哭的還要難看。等到「澤貴」笑了有一陣子,他這才開口說道:「哎呀!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儘管來跟我商量嗎!我可是耶律宗樹的好朋友,他的事情還不是我的事情。只要我能夠做的到的,自然就不會推卻。要是我做不到的話,也就只好拍拍屁股走人了……」
耶律宗樹聽到「澤貴」這麼一說,他就感到更加的不好意思。眼見著耶律宗樹扭扭捏捏的紅著臉,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出話來。眼見著自己的丈夫是這麼的沒用,靜公主倒是開口對「澤貴」說道:「袁公子,我們的確是有一些事情想求你。就是因為這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才感到有些對不住你,才會這樣的款待你……」
「澤貴」見靜公主竟然是低聲下氣的跟自己說話,他也就很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我和耶律兄都是好朋友。只要能夠幫的上忙的,我一定會出手,請不要客氣。」
耶律宗樹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很不好意思的開口對「澤貴」說道:「袁兄,再過不了十幾天,便是『西十六國』的聯盟大會。這『西十六國聯盟』有一個規矩,每過十年就要重新推薦依次盟主國。凡是想要做盟主國的國家,必然回挑選出一些精兵良將來參加。我想假如袁兄能夠出手幫助我們一把的話,自然就可以幫助我們成為『西十六國聯盟』的盟主國了……」
「澤貴」聽耶律宗樹這麼一說,他就哈哈大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呢!只要你把那些比賽的規則都告訴我,讓我好好的準備一下,自然就能夠保你馬到功成……」要說「澤貴」為什麼敢說這樣的大話呢,那時因為他真的就有那樣的學識。再說他在皇宮中,有很多的手段都得不到施展。等來到了皇宮外面,他的很多本事就展示了出來,所以「澤貴」對自己的本事也很有自信。「澤貴」也就是想借助這一次機會,再一次的確認一下自己的本領,並且也好檢驗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為,所以他才敢這麼爽快的把這事情給答應下來。
「西平昭王」和耶律宗樹等人,都沒有想到「澤貴」竟然能夠這麼爽快的,就把事情答應下來。當他們聽到「澤貴」的話時,都十分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生怕是自己聽錯了。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你要知道「西十六國聯盟」可謂是人才濟濟。你要想在那裡出風頭闖名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別說是要為了某一個人奪魁了。「澤貴」見到耶律宗樹他們都十分吃驚的看著自己,他就笑盈盈的把自己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