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節過得很熱鬧,三十的晚上除了劉蘭回家陪爸爸媽媽去了,其他的人都被我邀請到我的小樓裡,爸爸媽媽,小穎穎,惠蘭姐和她的爸爸媽媽,還有雨華帶著家人回家過年,也一起邀請了過來,連阿虎夫妻也跑來湊熱鬧。
十幾個人把我的小樓塞得滿滿的,我的爸爸媽媽和惠蘭姐的爸爸媽媽,四老人在一起,談得甚歡,老人之間好像什麼說來也有趣一樣,12點到,小穎穎的口袋被塞滿了紅包,這都是大人們給她的祝福,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康快樂的成長,惹得這小精靈喜形於色,大喊大跳的開心極了。
春節期間,我還接到王伯的邀請函,邀請我去他家做客,王伯住在北京,開車去是不大適宜,路程太遠,我想了想,還是坐飛機去,問題是我一個人去還是帶劉蘭她們都去呢?最後我和大家商量,最後結果是我帶穎穎去,穎穎還沒有去天安門看過,這次去王伯那裡順便帶穎穎去玩玩。
初四的上午,惠蘭姐和劉蘭一起把我和穎穎送到了機場,惠蘭姐要在家多陪陪父母,而劉蘭又要在遊戲裡忙商務,所以她們都不準備陪我去北京,穎穎沒有坐過飛機,到了機場很興奮,總要我抱她去看飛機。
穎穎的調皮和好奇在飛機上引起叔叔阿姨們的興趣,都在一路逗著她玩,尤其是飛機上的幾個空姐,更是喜歡小穎穎的可愛,忙著拿東西給她吃,穎穎也和她們玩得不亦樂乎。
走下飛機,踏上北京的土地,北京的天氣雖然比較寒冷,但這天的天氣很好,萬里無雲,陽光明媚,人的心情也顯得開朗起來,走出檢查過道,就看見王伯笑哈哈的站在那裡等著我們,身邊還有幾個隨從人員,出人意外的是李伯,還有王伯的兒子王喜成先生也在迎接我的人群之列,頓時倍感激動,我一個小小的普通人竟然受到如此的重視,怎麼不讓我感慨萬千呢?
小穎穎一下就被高大的李伯抱在懷裡,在遊戲裡一起玩了幾天,小穎穎和李伯混得特熟,特好,小穎穎嘴巴很甜,這個爺爺,那個伯伯的叫得歡,也引來大家的一番疼愛。小孩子沒有一點怕生的念頭。
直接坐上王伯的車去他家裡,一起4部車,王伯一輛,他兒子王喜成先生一輛,由於李伯是國家領導人員,所以他車後面一般都跟著保護人員。車輛從首都機場出發,途經北五環線,向王老住的海澱區駛去。
王老的家位於海澱區的一個僻靜的高級小區裡,這裡的房子特別高檔,都是別墅建築,每個別墅佔地面積都特別大,而且什麼風格的別墅都有,車行駛到一處圍著高高的潔白漢玉欄杆做圍牆的別墅前。
車到前面的大門自動閃開,進去是大面積綠汪汪的草地,草地有幾處遮陽傘,就像是綠草叢中的幾朵美麗的花朵。草坪右側有個大大的游泳池,別墅房子是歐式構造,歐式風格,很有異國情調。
房子很大,很寬敞,一行人從車上下來直接步入一樓的客廳中,王老的老伴薛阿姨早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忙向前和薛阿姨拜年,囑咐她老人家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小穎穎也學著我的樣子向奶奶拜年,小精靈學得有模有樣的,惹得一屋的大人們開懷大笑,薛阿姨愛憐的抱起她,直往她口袋中塞紅包。聽王老說,薛阿姨從前可是哈福的雙博士,早年一直留學在國外,在歐洲,美洲各國家遊歷求學,是一個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的著名專家學者,也是個賢淑的女人。
李伯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悄然的走到我身邊,附在我耳邊輕輕的問道:「小子,你那兩位溫柔漂亮的女人為什麼不和你一起來玩玩?」
我紅著臉小聲的和他解釋道:「她們都有事情要做,惠蘭姐要陪她爸爸媽媽,而劉蘭則要照顧遊戲中的商務,所以沒有時間來北京。」
「嘿嘿,等下我,你王伯還有你一起討論下有關遊戲裡的事情,現在就不給你尷尬了。」
這李老頭,別看外表豪爽,毫無心計的樣子,其實他可是個又細心又「狡詐」的人,不然就做不了安全部門頭頭這個工作咯。
在王伯的家裡到處都充滿著輕鬆喜悅的氣氛,這家人雖然地位顯貴,出身高貴,屬於那種超級富豪的家庭,但個個都顯得平易見人,平和可親,和他們在一起根本就不會讓你有產生距離的感覺。
還有李老這樣的國家有數的領導人,和我們在一起沒有一點官架子,完全是一副老小孩的派頭,總會說一些幽默調皮的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他和王老是幾十年的交情,都是經歷了戰火考驗,同一條戰壕中拚搏過的老朋友,老兄弟,而且相互之間的性情融合,從不會有大的分歧,所以幾十年來不管是在戰場,還是在和平年代,兩家都交往密切,不分彼此。
一個是在國家政界發展,一個是在經濟領域遨遊,而且各自成績都非常的顯赫,突出,在做人方面也都有共鳴,想像現在社會的險詐,人情淒涼,互相利用,互相計算,再看看他們兩老過得快樂日子,也真是個鮮明的寫照啊。
當天吃過晚飯,王老和李老邀我去後院走走,繞過房子一側,來到房子的後面,這樣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前面說是歐式風格,那麼這後花園就是典型的中式風格。
小橋流水,樓亭飛簷,荷塘垂柳,碧波蕩漾,地方一樣很大,中間還有幾棵碩大的古樹,雖然是初春,天氣寒冷,但後院還是有許多不畏寒冷的奇花異草,常青樹木,也顯得很有生命氣息。
「阿曳,聽說年前你們輝煌幫做了幾件轟轟烈烈的好事哦,從這些事情上,你覺得其中有什麼隱私,或者說有什麼不同凡響的地方?」
李老一收他老小孩的態度,比較嚴肅的向我問道。
「對於上次忍者聯盟」暴風行動「的徹底失敗,我們就顯而易之的知道R國對我們東方大陸的陰謀和垂涎,我想那次的」暴風行動「也只是個前兆,以後他們一定還有比較」精彩「的節目等著讓我們去看,那是一個垃圾民族,總喜歡自吹自擂,也喜歡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侵犯別人,傷害別人,把利益建立在別的民族痛苦上。以後再發現他們有對我們東方大陸不利的舉動,我想不單是我們輝煌幫,還會有東方大陸千千萬萬的玩家組織起來,對他們來次最徹底的打擊。」
「嗯,你接著說說有關白虎城的事,我們想知道這事的後面有什麼內容。」
王老望著我,一副很期待的樣子等待著我的回答,我就詳細的和他們講了一遍白虎城戰爭的起因,過程,和結局,還有那個神秘的西方白人的所做所為。
兩老聽完我說的,一下陷入了沉思中,一會兒,突然李老抬頭向我問道:「阿曳,你們輝煌幫是不是還有一個秘密機構在暗中行動。」
我一下感覺特別的驚奇,忙向他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不必要驚訝,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對這個遊戲,國家也一直在關注著,有時看問題也不單純從一個方面去看待,多想想就知道牽扯到許多方面,我不但知道你們輝煌幫存在這個秘密機構,我還知道這個機構是你一手創建的。」
李老用那種「詭異」般的眼神笑著看著我,一下讓我感覺到後背冷汗直冒,有種自己處於透明狀態,被人一覽無遮的感覺。此時,王老手碰了碰李老,李老好像突然感覺自己說話過圍了點,沒有注意方法,讓我誤會了,這時語氣一變,放低音調和我說道:「其實你不必緊張,我是工作需要,我並沒有惡意,並不是有意要去窺視別人的秘密,對於你足見的隱影機構,我和王老都表示讚賞,你做得很好,有的時候是需要做得隱蔽點的,身處暗處,可以隨時發現敵人的舉動嘛。」
這樣一說,我還真輕鬆起來,但有個問題我還是憂心忡忡的,就是阿華的問題,我知道,李伯既然知道隱影秘密機構的事,那麼對於影殺,他一定進行了調查,作為一個國家的安全部門最高長官,他是應該知道阿華的真實身份的,,問題是他沒有問我,我也不好主動去問,以免影響了阿華的處境。
李伯一直在盯著我看,他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有顧慮,但他並沒有問我,只是若有所思的低頭想著事情,王老看著大家都沉默起來,就決定岔開話題,說點輕鬆點的。
問了一些我家中的情況,還有我在遊戲裡商務的發展,對於遊戲中的商務,他好像很感興趣,問得比較詳細,對於劉蘭的表現表示很欣賞,到底是老商業人,一說就懂,而且透徹。
有意思的是他還要我問劉蘭的聯繫方法,還煞有心思的認真記了下來,我問他要做什麼,他笑而不答,這兩老頭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怪怪的。
這時李老已經回過神來,拍了拍我肩膀,和我說道:「阿曳啊,現在對《暢遊》的發展和前途你有什麼看法呢?」
「感覺還可以啊,現在的《暢遊》已經脫離了以前遊戲一慣的套路,除了升級,打怪,PK外,還多了許多內容,比如旅遊,休閒就做得很好,現在有許多人已經脫離了升級打寶,PK的遊戲模式,漸漸在遊戲中做商務,享受輕鬆的休閒娛樂,享受遊戲裡面的美酒美食,跑到國外看風景,享受現實生活中夢一般的情調。」
我停了停,望著兩老,語氣一下轉為莊重:「我想王老你們做遊戲時也是抱著這樣的一個心願去做的,把夢幻,仙境,和平,祥和,學習,休閒帶給人們,讓人們在空閒之餘走進另一個溫馨的世界,讓現實生活中勞累一天的人們得到一種夢一般的解脫。」
這時,王老和李老同時點著頭,表示很讚賞我所說的,也同意做遊戲的初衷就是這般,我又接著說了下去:「但現實是殘酷的,而遊戲的本身就是強者為王,敗者為寇,人類的發展也離不開爭鬥這個詞,有人說,爭鬥就是引導社會發展的必要因素,有競爭,有淘汰才會鼓勵人們去努力奮鬥,勇於向前。可偏偏有人利用這個借口,到處殺燒掠奪,以強欺弱,永無止境的去利用手中的力量侵犯別人的利益,獲取自己的利益,有的甚至以殺人為樂,以侵略為榮,形成一種可恥的固定性格,惡意循環。就像現在的東方大陸,就有許多別有用心的陰險人和勢力在暗中操控著,全力要引起我們自己人之間的矛盾,也甚有那些忘記祖先,忘記民族,忘記自己姓什麼的人,貪圖一時之小利,幫助他人做出損害自己國家,自己民族的可恥行為來。」
我說著說著,忍耐不住有些激動,修辭方面也比較偏激了,而兩位老人卻緊鎖著濃眉,一言不出的聽我說話,見我停了下來,李老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膀,又向我問道:「你覺得現在遊戲中,該怎麼去處理才是最妥當的?我們既然開發出這款遊戲來,就不怕別人來搗亂,不說現實,就說遊戲,這本身就是種商業運作,也許你不知道,這款遊戲給我們整個國家都帶來了豐富的收入,既然要走商業這條道路,就必須承擔風險,本來王老他們製作這遊戲當初,設置的只有我們東方大陸這個地圖,也像你所說的,遊戲的初衷是主要是提供給國民休閒娛樂享受,但後來經過多方研究和商討後,也根據現在社會的實際情況來商定,那是短時間內不可能做到的,就像我們從前喊的實現共產主義一樣,那是種理想,許多時間慢慢的去實現,不可能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
王老這時候插話進來:「經過我們最後的商定,我們決定加入西方大陸這塊大面積的地圖,我們賺的不僅僅是國民手中的錢,我們更需要賺取國外,乃至全世界人們的錢,一是為我們自己,為國家創造收入,國家富了,民族強大了,才不會被那些用心不良的國家和勢力的輕視和欺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證明給全世界的人們看,我們中華民族是強大的,擁有的能力和科學是超前的,我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隨便讓人欺負的中國,現在的中國是世界最為強大的國家。」
李老也接著說了下去:「事實也證明我們做到了,《暢遊》投入市場後,由於無懈可擊的科學技術,超出一般遊戲的幾倍,還加上國家有關機構的全力保護下,短短幾個月時間內就擠垮了在國內運行的絕大部分虛擬遊戲,當然這些遊戲90%是來自國外公司的。因為我們做得好,技術超前,一下就引來國際方面眾多的注視,許多高級黑客都想來破壞我們的遊戲。但在炎黃公司和國家強大的保護和技術下,他們沒有一次成功了,沒有成功,他們又打著反壟斷的幌子,要求和我們聯盟經營,各國都派出代表團過來和我們協商。」
這時兩老的臉上都自然流露出驕傲的申請來,挺胸昂背的,像兩隻驕傲的大公雞一樣,惹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兩老為了剛才表情的「尷尬」,連聲打了幾個哈哈,王老又接著說:「這時我兒子王喜成率領一批公司的精英還有國家有關專家和他們進行了談判,有了技術,有了強大的保障,我們誰也不怕,所以談判是成功的,我們只出售代辦權,所有的遊戲代碼全在我們手裡,他們也奈何我們不了,為了和我們分一把,他們也不得不忍氣簽下了代理合約,而他們的加入,西方大陸的開放,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裡,我們公司,我們國家就源源不斷的收取到大量的外匯收入。」
李老又忍不住插進話來:「他們看著我們的收入就眼紅,所以許多國家和勢力就千方百計的儲存力量,暗中又對我們進行破壞,想擾亂東方大陸的勢力發展,本來我們年前就要進行更新,開放國戰的,但考慮到東方大陸的不穩定因素,所以就推遲更新,而現在把一些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希望你和輝煌幫還有一些幫會勢力利用在遊戲中的能力和聲望,穩定大部分東方大陸的局面,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凝成一條強大的戰線,等待國戰的來臨。而你和輝煌幫一直以來的所做所為都得到我們內層的讚賞還有國家有關機構的認同,而現在的東方大陸還存在許多不良因素在裡面,所以你和輝煌幫。還有你們的同盟,應該攜起手來,鞏固現有的勢力,再把勢力發展到全東方大陸,等到國戰開始,就以最大的優勢壓倒一些有企圖的國家和勢力。」
李老話說完,和王老一道,用一種期待的目光望著我,也用那種鼓勵,那種堅定的信念傳遞給我,讓我感到壓力的同時更感到有股暖流在溫暖著我,讓我不得不挺直腰身,振作起來。
隨後,兩老又和我一道對遊戲中的局勢和不安的因素進行一番討論,研究對付的策略,最後,兩老拍著我的肩膀,任重道遠的對我說道:「阿曳啊,不是我們給你增加負擔,是形式所逼啊,還好你在遊戲裡運氣比較好,雖然淡泊,但愛情,名利,經濟,你都有很大的收穫,當然這也是你在付出自己全部精力和努力下才得到的。為了配合你的行動,我們兩個老人家也會全力你的,就算你在遊戲中使用一些非常手段,我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你遮掩。」
李老甚至還「擠眉弄眼」的小聲向我說道:「對於你那個影殺兄弟,我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放心去幹吧。」
我聽他說這話,心裡就已經明白了,其實李老早就知道阿華的存在,而阿華以前做過的事他也應該清楚,也不知道是阿華行為雖然比較偏激,但做的事都很有章節,殺的也是十惡不赦的人,還是李老看出隱影在遊戲裡的重要性,故意不去點破,想保存我們的實力。
但這些也不需要我去考慮,既然李老說出來了,就說明他已經放過了阿華,李老做事我還是知道點,說出來的話是絕對算數的,以後我也再不用去為阿華而擔心身份洩露的事了。
天色很暗了,我們也回到了房子裡面,穎穎被薛阿姨帶著看花燈去了,這孩子是見人熟,只要別人對她好,她就容易沾別人。
李老由於還有公務要忙,所以就打道回府了,臨走時還交代我,不管是現實還是遊戲中,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他,他想辦法幫我解決。
回到房子裡,我還有件事需要向王老討教一番,就有有關無名心法的事,那書是王老進入遊戲時交給我的,對於它現實中的作用,我想這應該是王老從現實中帶進去的,並不是遊戲程序中存在的。對無名心法,我想王老作為一個心法擁有者,應該對它有比較深入的瞭解和體會,趁這個機會我一定要向王老問個徹底,問個明白。
坐在二樓的一間寬大的書房中,王老向我慢慢道出有關無名心法的事情來:「無名心法其實是遠古時代傳下來的內功心法和修行功法,不過時間太遠,流傳下來丟失了許多內容,而我家以前也是個武林世家,一代一代都出過許多傑出的武林人才,對於養生修道方面還是很有心得,而每一代都具有自己的特色,在修為上都有不同的見解,正因為這些不同的見解又引起許多不平衡的地方。
傳到我這代的時候,上代由於處於戰亂時代,丟失的東西太多,留下的只是參差不齊的章節,而早期我也一直在忙碌,為國家的事情忙碌奔波著,所以對心法研究不是很多。
當我離開政壇,棄槍從商,又為商務上的操勞,只有利用空閒時間對祖先遺留下來的心法進行修煉,但上代丟失得太嚴重,裡面有許多章節都上下不符,我也練得相當艱苦,由於上代人都不在人世,沒有辦法得到名師的指點,自己開始又沒有什麼基礎,有時練起來甚至幾次出現走火入魔的跡象。在我最迷惑的時候,我無意遇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