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第四卷 屠日 第209章:慰安婦(二)
    日本女兵整齊地站在一排簡陋的用草席圍成一個小屋前,按規定,每四十八個戰士共同享用一位日本女兵,人數有限,只能輪流進行。反抗?那肯定是存在的,但是一個女人再怎麼強悍也抵抗不了四十八個欲火焚身的新四軍戰士的手心,於是只能忍受或者是享受。

    “別讓她跑了,快快……,抓住她……”突然一陣大亂,新四軍戰士正瘋狂地追著一個日本女兵,嘴裡吵吵嚷嚷,像是煮熟的鴨子飛了一般,可把戰士們給急壞了。

    無緣無故的吵雜聲使得正在和施飛虎在大帳內研究軍情的劉銘祺驚動了,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火冒三丈地罵道:“幾十個爺們對付一個日本娘們都對付不了,真***飯桶!張警衛長,去通知他們,別***亂哄哄的成何體統。”

    警衛長張小寶得令出了大帳,沒一會兒又哭喪著臉回來了,如實報道:“報告總司令,那其中有個女的好像是這幫日本娘們的頭,只要戰士們想碰她,所有的日本娘們都一起反抗,場面很難控制。”

    劉銘祺一聽,將手裡的筆頭子往地上狠狠地一摔,怒道:“還反了她們了呢!”帶老子過去看看。”當聽說戰士們為了一個日本領頭的女人都搞不定時,氣得劉銘祺一跳八丈高,要親自處理此事。

    還沒到慰安所,遠遠地就望見新四軍四個團的戰士與抱成團的日本女兵正在拉扯廝打,要不是這些日本女人身上的某些特殊部位還有點用,劉銘祺恨不能當初就命令戰士們開槍射擊,全部擊斃算了。

    “住手,總司令道。”警衛上張小寶亮著嗓子大吼一聲。眾戰士們全部一個立正,然後按口字隊形分四面站好,將所有的日本女兵圍在當中。

    “怎麼回事,日你娘地,天底下還有日不了地B?”總司令劉銘祺一臉憤怒地表情朝新四軍的戰士們吼道。就在他嘴裡大罵的同時眼珠子卻朝那一群女兵掃了過去。乍然間,發現清一色的日本女兵群裡有一位身著華麗的日本和服,並塗有脂粉的一位鶴立雞群的女子,正在低頭掩面哭泣。

    “總司令,求你放過美袋子小姐吧!你們要將我們怎麼樣都可以。”突然,一個會說中國話的日本女兵吭吭巴巴地朝劉銘祺哀求道。

    “哼,她和你們不都是老子的戰俘嗎?憑什麼我要放過她呀?”劉銘祺哼了一身,口氣生硬地反駁道。

    “她和我們不一樣,你們的戰士要敢侮辱她,我們所有人都不會答應,拼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會講中國話的日本女兵堅毅的眼神望著劉銘祺道。

    “操,敢威脅老子,”劉銘祺在心裡狠狠地唾罵一聲,轉念一想,難道那個日本女人有什麼來頭嗎?要不然怎麼會讓所有的日本女兵義無反顧地護衛她呢!

    “那好,你們告訴本司令,你們為何要捨命護著她?難道她的身份有什麼特別的嗎?”劉銘祺黑著臉問道。

    “她的身份,你沒權利知道。”會講中國話的日本女兵口氣嚴厲地道。

    “哼,***,給臉不要臉,來人啊!把她們所有人都突突掉!~”這一句話可惹惱了劉大司令,在他的地盤還敢逞能,真是活膩味了。

    話音落地,四面八方的新四軍戰士嘩的一聲,全部拉響了槍栓,舉槍瞄准,雖然心裡有點不捨,但惹怒了劉總司令就算親爹也得就地正法。

    “慢!求您不要傷害她們。”那個被日本女兵護衛在中間的女子停止了哭聲,帶著顫音求道。原來這個日本女人比起方才的那個日本女兵來,所說的中國話更加的純熟,語調圓潤,聽起來舒服多了。

    劉銘祺斜睨了她一眼,陰笑道:“想要本司令放過她們,其實也不難,只要你乖乖地拿出看家本領伺候好我的兄弟們,老子就會網開一面,保你們不死,要不然的話,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明白沒有。”

    “休想,紀宮公主絕不允許被你們這些支那人侮辱的。”會講中國話的日本女兵用侮辱性的口語破口大罵道。支那人的稱呼,就是日本人侮辱中國人的綽號是“豬尾巴”或“豚尾奴”。當時的日本人對中國的這個稱呼一直是不以為然,中國是個傲慢的名稱——這是通曉中國古典的漢學家的意見。他們認為支那人稱自己的國家為中國是極其傲慢無禮的事!“中國”是一個自高自大的稱號。古代的中國,自以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而稱東鄰為東夷,西鄰為西戎,南鄰為南蠻,北鄰為北狄,四周都是野蠻人,唯我獨尊,故稱自己的國家為中國。這不是傲慢是什麼,要使日本人接受這一傲慢的稱號,豈非是一種侮辱?

    “砰”的一聲槍響,會講中國話的日本女兵“啊”的慘叫一聲,手捂胸口仰天倒地,鮮血從她的指縫滲出,抽搐兩下,死不瞑目。

    “***,敢稱呼中國人是支那人就是死罪。”劉銘祺吹了吹槍口上的一縷黑煙,一臉猙獰地狠罵道。其他的日本女兵將那具屍體抬到她們中間哭成一片。

    “原來你就是日本公主啊!我說呢!怎麼跟個金枝玉葉似的。”劉銘祺一陣淫蕩地大笑。朝那個被稱之為紀宮公主的日本女人打量兩眼,接著威脅道:“哼,你要是想讓這些日本女兵活著離開,就乖乖地為戰士們提供服務,要不然,統統地死啦死啦地有。”

    只要這個紀宮公主不反抗,其他的日本女兵便會乖乖地順從。劉銘祺狠話拋出來後,果然見效,紀宮公主幾度哽咽,哭成淚人。

    慰安所又恢復了正常,士兵們拉著各自的發洩對象,迫不及待地沖進單間小屋內,各個都成了“馬上將軍”,凶猛無比。一排排小屋內接連傳出尖叫聲,呻吟聲,痛哭聲,亂成一團,此起彼伏,連山林中的日本狼聞其聲後,都不由得豎起耳朵傾聽這令人銷魂的雜合聲。

    “哼,這點小事還得老子親自出馬。”說完,劉銘祺朝幾個團長的將官斜睨了一眼,然後,帶著施飛虎和張小寶闊步朝軍帳而去。

    “總司令……總司令……”還沒走出多遠,一個團長模樣的將官從後面著急忙慌地追了上來。

    “怎麼?還有事嗎?不會連上床也要本司令教你們吧!”

    “不是,不是,這個俺十二歲就學會了。”那個黑臉團長連忙擺手否定道,接著嘿嘿一笑:“總司令,那個日本公主的級別太高,給戰士們享用實在是糟蹋了,是不是送到您的軍帳內,請總司令也嘗嘗日本妞是什麼味道。”

    “本司令不缺這一口……”話說一半,劉銘祺忽然想起那日本公主長長的睫毛下面一雙含淚的眼睛,純淨高貴的氣質,所流露其中蘊含的絕美,不由得心裡也有些癢癢。話鋒一轉道:“要不,先把她送過去,本司令來和她談談心,啊,哈哈……”

    “呃,好勒,我這就派人給總司令送過去。”那團長答應一聲,一溜煙地跑開了。

    劉銘祺望著那個團長遠去的背影,微微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這樣的干部要培養啊!”

    一旁的施飛虎聞聽後,差點沒暈倒,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團長早晚會第一個升到軍長的職務上來,像他這樣具有洞察力的團長,升官就像坐直升機一樣,不服不行啊!

    ………………………………………………

    紀宮公主通曉音律,能歌善舞,乃是日本天皇最小的一個女兒,聰慧美麗,頗受日本天皇的疼愛。為了激勵日本兵的抗戰熱情,紀宮公主親自隨同皇家衛隊的女兵們前來一線義演,期望她們的歌聲和舞蹈能夠刺激日本兵的雄性激素,一舉將新四軍打敗。

    方才在慰安所前,粗心大意的劉銘祺並未多加細瞧,如今被送到他的軍帳後才發現,這日本妞長得還真耐看,越看越有種原始的沖動的內心蠢蠢欲動。

    施飛虎自然借口離開,知實務者為俊傑,連這要是都看不出來的話,就白跟劉大司令混一場了。常言道:領導睡覺,我站崗,跟誰睡覺我不講。張警衛長自然心知這個時候他的職責是什麼,站崗放哨的同時,順便為劉大司令把風,萬一哪位夫人莫名前來軍帳,那還得了,劉大司令非崩了他不可。

    對於十幾歲的紀宮公主來說,軍帳就如同地獄一般讓他恐怖,而劉銘祺就像閻王一樣讓她生畏,盡管她極力克制,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

    “是不是覺得本司令很恐怖啊?”劉銘祺上前幾步,伸手捏了捏紀宮公主細膩的臉蛋冷言道。說實話,跟秀娘的皮膚有的一拼,手感滑滑的,滿手余香。

    紀宮公主故作鎮靜地低著頭,沒有說話。她能意識到眼前的中國長官想要對她做什麼?反抗,無異於會讓他殺了說有的日本女兵,只有順從才能讓那些女兵們有生存的希望。

    “聽說你們日本女人的服務很周到,很全面,是真的嗎?”劉銘祺直言不諱地問道,其意不言則明。

    “嗨!”紀宮公主盡管害怕,但還是勇敢地輕聲答道。

    “那今個本司令就嘗嘗鮮,看你們日本女人是怎麼服侍男人的,要是能讓我舒服的話,本司令會考慮放了那些日本女兵,要是服務的不好,統統地殺光,明白嗎?”劉銘祺又假裝發起狠來,一臉的猙獰之相,嚇得紀宮公主臉色蒼白。方才劉銘祺不分青紅皂白地一槍打死女兵的情景歷歷在目,這還是頭一次見人當著她的面殺人呢。

    “嗨!”紀宮公主聲音發抖,連連點點頭道。紀宮公主個子不高,充其量一米六,身段曲美,婀娜多姿。再加上五官標志,頭發烏黑如瀑傾灑,眼睛如皓月明亮,雖同為黃種人,卻很有一股子異國味道。

    劉銘祺色迷迷地望著紀宮公主的腰身,心中暗道:“這娘們水真多,不知道床上的功夫如何?實踐是檢驗功夫的唯一的標准。”

    軍帳內除了幾張破舊的桌子和簡易的沙盤外,就只剩下一張竹板搭建的小床而已,行軍打仗能簡則簡,不可能抬著席夢思征戰沙場。紀宮公主怎麼也沒想到,她自己的身子竟然會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獻給一個陌生的中國人,而且還是在威逼強迫之下不得不同意的。

    紀宮公主可能也明白了劉銘祺的意思,今天她要是不把眼前的中國人服務滿意,帳外數以百計的女兵性命,無人可保,當今之時,唯有用她自己純潔的肉體來換取日本女兵的生還。想到此,她毅然地抬起頭,慢慢地解開紐扣,主動地脫去身上的和服,一件件地丟在地上……

    轉眼間,一絲不掛的紀宮公主赤條條地裸露在劉銘祺的面前,接著又緩步上前,輕手輕腳地脫去劉銘祺身上的多余的衣服,她的眼裡噙著淚花,不經意間,有淚泫然欲滴。

    “第一次嗎?”劉銘祺望著眼前的日本千金忍不住挑逗道。一雙手已然按在了她堅挺滾燙的雙乳上,手裡一熱,快感傳遍渾身的每一條神經,血液沸騰,跟過了電似的刺激。

    “嗯”紀宮公主含羞帶嗔點了點頭。

    “看來技術不是很熟練啊!”劉銘祺故意找茬調戲道。

    “我能行,日本的公主年滿十四歲便有女導傳授男女之道。”單純的紀宮公主生怕劉銘祺不滿意,會一聲令下讓女兵們人頭落地,慌忙鞠躬解釋道。

    劉銘祺點了點頭,那雙閃著晶光的眼珠子格外明亮,眼光環游了一遍又一遍,最後落在了紀宮公主肉感的身子上。她雖稱不上是日本的一等美女,但其高貴的氣質和華麗的內涵卻是無人能敵的。就沖著這點,劉銘祺決定上了她再說。

    劉銘祺等不及她將自己的衣服完全脫去,就將紀宮公主緊緊抱住推到了床上。如狼似虎將她壓在了身下。他要用中國男人的床上功夫來征服日本公主,再用他非凡的創造力將這片處女地開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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