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民族果然是一個強悍的民族,在遭到新四軍殘酷的打擊和強勁的攻勢下,救國抵抗從未間斷過,在去往東京的路上,常被一些日本「臨時士兵」阻擊,上至80多歲的老日本人,下至乳臭未乾的孩童,也會義無反顧地參加戰鬥。如此一來,新四軍前進的步伐明顯放緩,在與日軍周旋七八天時間後,新四軍大隊才攻打到富山一帶,此地山勢陡峭,日本人修建的防禦工事更加堅固隱蔽。數以萬計的新四軍冒著瓢潑大雨和日本人阻擊部隊連續戰鬥了一天一夜。
這一夜,高地上槍炮聲喊殺聲終夜不息,夜半子時,總司令劉銘祺命令施飛虎帶上七八個身手敏捷的偵查兵摸上山去,查看地形結構和敵人的碉堡所在地,也好有針對性的實施轟炸和重點打擊。說實話,每打一仗,彈藥的使用量都在劉銘祺的腦子裡頭裝著呢!他心裡明白,彈藥一旦用盡,整支部隊將會失去絕大部分的戰鬥力,若不是繳獲了一大批的日本精銳部隊的武器,恐怕早就爪淨了。
施飛虎不負眾望,二個時辰後,終於帶回了日本阻擊部隊周圍的地形圖和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據施飛虎稱,此高地中央乃是一大群碉堡,四周簇擁無數小碉堡,火力網四面交叉,密不透風,碉堡與碉堡之間且有掩蔽溝壕相通。施飛虎曾一度接近大碉堡,聽到碉堡裡有日本女人在唱歌,至於唱的什麼?施飛虎拍著腦袋想了半天,也學不上來一句。
掌握日本阻擊部隊所在高地地形圖的劉銘祺心裡甚是欣喜,於是架起大炮,向高地一通猛轟,逐個予以摧毀。一發發呼嘯而去的火球炮彈直接粉碎了日不阻擊部隊的戰鬥意志,猛烈的炮火將日本士兵的軀體變成一團團耀眼的紅色粉霧。
緊接著,新四軍戰士吶喊著衝上山頭,將失去屏障保護的日本阻擊部隊殺得人仰馬翻,僅僅在半個時辰之內就鮮血四濺地栽倒在那片焦灼的高地上。
話說日本阻擊部隊拚殺起來也特別凶悍,他們將攜帶在身的手榴彈扔光了,就扛起迫擊炮彈往石頭上砸,轟的一聲又一聲爆炸,撕裂的肉體四分五裂,根本就沒有一絲存活的念頭,全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一番激戰之後,大獲全勝的新四軍不但繳獲了一批先進武器,還俘虜了一個團的日本女兵。聽說還都是清一色的日本皇家女子衛隊的成員,此次是奉天皇之命,前來為沿途阻擊的日本兵加油打氣的。沒想到油沒加上,倒成了新四軍的俘虜。新四軍的戰士好奇得很,一窩蜂地圍著日本女兵看,評頭論足,笑得臉都快抽筋了似的不聽使喚,心裡不知什麼滋味。
那些日本女人都穿黃軍裝,有胖的,也有瘦的,個子都不算太高,皮膚卻是保養的較好,細皮嫩肉的,蒼蠅落在她們的臉上打滑,蚊子落在她們的臉上劈叉,看樣子在天皇的皇宮裡一定是屬於花瓶性質的。可能日本天皇為了讓日本兵們更加的勇猛,送來一些會唱歌跳舞的女兵來刺激日本兵的雄性激素如山洪暴發,一瀉千里,伴隨著生長激素甲狀腺激素腎上腺素去甲腎上腺素等知名激素一併湧出來,將新四軍徹底地消滅掉。
儘管將這股日軍打得七零八落的,但穿越高地的山路卻讓戰士們吃盡了苦頭,戰士們手腳並用跌跌撞撞在山谷裡攀登,一個個被大雨淋得跟落湯雞似的,泥濘的山坡好像潑了油似的,戰士們既要留神腳下摔交,又要提防頭頂上的陡壁上有石頭忽然砸下,真是步步維艱,艱苦異常。
天亮了,晨日將殘血一般的光輝灑向富山的崇山峻嶺,塗抹在雜草叢生的山坡上,戰士們都已筋疲力盡,倒地都呼呼大睡了起來。打仗就是這樣,要多殘酷就有多麼殘酷。戰士們整天泡在屍水裡打仗,在死人堆裡打滾,體力早已是嚴重透支。
「總司令,咱們都快打下大半個日本了,戰士們體力精神頭都已經爆發過度,咱們讓戰士們休整一下吧!反正日本人也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躂了。」施飛虎手裡提著一桿連發的火槍跟在劉銘祺的身後建議道。
「言之有理。調整幾天後,讓戰士們恢復一下體力,再一鼓作氣攻打下東京城,到那時,本司令請戰士們吃日本料理。」劉銘祺微微地點了點頭,一臉笑呵呵地道。近一個月來,戰士們即便是睡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睡的,從來就沒睡過一次安穩覺,連續作戰,未作調整,很多戰士都是憑著意志力在戰鬥的,早已經到了人類的極限。
「還有,那些俘虜怎麼辦啊?」施飛虎在一旁請示道。
「你是說日本皇家女子衛隊?」劉銘祺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盯著施飛虎問道。
「嗯,要是再打起仗來,她們搞不好會造反呢!這些日本人都***是夠娘養的,確實有點子骨氣,別小看那些女兵,給他們槍她們就敢朝咱們開火,以我看,就別留活口了,統統殺掉,省著操心。」施飛虎仔細的分析道。
「難道就沒別的用途了嗎?」劉銘祺眼珠一轉,一臉壞笑地問道。
「那有啥用途?她們又不能跟著咱爺們一起去打日本人。」施飛虎被問愣了,撓了撓腦袋回道。他現在對日本人早就看透了,要想讓他們做出賣國家的事,恐怕比登天都難。
「既然部隊休整,總不能整天躺著睡大覺吧!趁著放假,可以給戰士們享受一下嗎!」劉銘祺笑得越加淫蕩起來。
「這個?不合適吧」施飛虎是個正經人,聽劉銘祺這麼一暗示,反倒覺得有些太不人道了,話又說回來了,殺人砍頭的沙場他並沒有感到不人道,對於讓戰士們幹這種事感到覺得良心不安起來。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老子說合適就合適,你問問戰士們有沒有性趣?」劉銘祺朝他瞪了一眼,大發天威地道。
「有……」還沒等施飛虎去問,總司令身邊的警衛隊戰士便異口同聲地呼喊道。搞得施飛虎一愣神兒,好傢伙兒!反映怪快的,果然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還都夠色的。
「這個……」施飛虎還是一時半會兒地想不開,嘴裡囁嚅著不肯諾步。也難怪,一身正氣的施飛虎很難接受劉總司令的這種有些「卑鄙」的想法,心裡自然矛盾萬分。
看在眼裡的劉銘祺微微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地道:「飛虎兄弟,你知道本司令為什麼會對日本人下手如此狠毒嗎?」
施飛虎搖了搖頭,一臉的詫異。
劉銘祺長歎了一口氣道:「說來話長,別看日本人是個島國,人口不及大清的十分之一,可這個大和民族卻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民族,其野心之大,令人咂舌。如果我們不狠狠地蹂躪他們,待日後他們強大後,必定對大清肆虐無忌,瘋狂掠奪,甚至用更殘酷的手段在對付我們。對於這樣的民族,還不如趁現在將其全部殺光,以圖日後的穩定。不是本司令故弄玄虛,百年後日本曾兩次踐踏中國的土地,所殘殺的中國人是他們日本民族的二倍都不止,所以本司令才會對這些畜生不擇手段,以暴制暴。」
施飛虎聽得有點犯糊塗,並不是對劉銘祺講得話不信,而是覺得劉銘祺經常講些預示未來的話讓他搞不懂來龍去脈。你說劉司令是神仙下凡吧,他一不會飛二不會法術,你說他不是神仙吧!他卻又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實在是深不可測。
「總司令,俺聽您的,」施飛虎用力地點了點頭道。
「讓戰士們好好洗洗身上的臭汗臭血,吃飽了喝足了再分組行事,切不可見了日本女人毛手毛腳,對人家溫柔點,哈哈……」吩咐完,劉銘祺仰天大笑,嘴咧的跟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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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慰安婦有理論公然提倡:性慾的滿足可以提高軍隊的戰鬥力。日軍打到哪裡便立即在哪裡設立「慰安所」,便是這一理論的實踐。在過去的日本,一般認為女性可以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但是男性則不可以。根據對軍人禁慾結果的調查表明,禁慾超過一定時間,軍人的戰鬥能力便開始下降,比如:「飛行員禁慾超過三個星期便容易發生空中事故。」為了「提高將士的戰鬥力」。「舉世聞名」的慰安婦制度便脫穎而出。由於在戰爭這種非常時期,「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護、軍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淪為野獸等原因,嫖也就變成了姦淫和輪姦。朝鮮是這一制度的最大受害國。朝鮮由於成了日本的殖民地,便不得不陸陸續續向戰場提供占慰安婦總數一半以上的年輕女子。並且也是日本人,首先在朝鮮各地建立了游廓,隨「滿洲事變」,我國東北各地也出現了日本式的「娛樂設施」,以作為軍官、商人的慰安所。妓院又隨著日軍的步伐從我國發展到泰國、緬甸、馬來西亞、菲律賓及太平洋諸島,以至到後來,戰爭全面展開之時,軍隊所到之處當務之急便是營造兵營和慰安所。
造慰安所不像修建妓院,可以將陋就簡。「用草蓆圍成一個小屋,再鋪上一塊褥子」。每間小屋門前都排著整齊的隊列。因為時間緊迫,有些戰士已經提前脫好了衣服。想一想,前線有幾百萬如饑似渴的英勇將士!因為慰安婦不夠,所以軍隊需要倒休,比如A中隊休星期一,B中隊就休星期二……這樣慰安婦就只能「連軸轉」、沒有歇班的時候了。據保留下來的,一位衛生隊主計少尉(負責管理慰安所的軍官)的報告:一位慰安婦在三個小時裡接待了78名日本兵!
俗話說,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新四軍今日之為就是報復日本後世所造的孽,讓他們也感受一下亡國奴的滋味兒,讓他們的女人同樣感受一下被蹂躪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