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福建下著細濛濛的小雨,連夜殺進福建境內的新四軍駐紮在石綏縣城外五十里的珍珠崗,以免暴露目標,隨時準備發兵福建屠日滅清。不知曉是不是新四軍的威名震天下還是因為嘉慶帝賣國求援的行徑令人髮指的原因,這一路上所經過的大小城池過百,居然沒一個城池的大清將士攔路抵抗,開關的開關,放行的放心,看來嘉慶帝指望大日本帝國為他消災解難,卻沒料到大清帝國的內部力量全然背叛了他,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說得就是這個淺顯的道理吧!
日本帝國的五萬援軍乃是一支戰鬥力極強的精兵良將,是日本天皇特令組建的自衛部隊,兵部卿長官豬麻太郎更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他的部隊向來以凶狠著稱,並且還是一支具有陸海兩棲作戰能力的精英部隊。其武器裝備也都是相當先進,無論是火器和重武器裝備都強於新四軍,假如劉銘祺不能將其消滅在福建,這些窺視大清多年的日本豬完全可以憑借他們的武力在戰敗劉銘祺後攻入北京,讓嘉慶帝徹頭徹尾地成為他們的傀儡皇帝,大清的百姓將一夜間成為亡國奴,被屠殺,被奴役,從此逃不過喪權辱國的命運。
難怪日本帝國的兵部卿長官豬麻太郎答應嘉慶帝的援助要求,其割讓台灣和福建兩聲才不是真正吸引他們的地方,最吸引他們的地方還是整個大清的江山,這是日本豬做夢都想得到佔有侵略的地方,在大清內亂之急,正好趁虛而入。儘管戰爭的成本投入巨大,但是收穫更是無法估算。其實也用不著估算,掰掰手指頭和腳丫子也能算出來,得大於失,利大於弊。
新四軍總司令劉銘祺早就看出了日本人的野心,限於他自己跟嘉慶帝是死對頭,暫時無法聯手抗日,(更不能指望他不賣國?皇帝要想墮落,鬼都拉不回來。)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將日本人給滅掉,但要想滅到日人這五萬精銳又談何容易,他不比大清的數十萬大軍般軍事力量薄弱,眼下的日本兵人數雖少,但裝備精良,(拿腦袋撞炮彈的事劉銘祺是絕不會幹得。)對新四軍構成了相當大的威脅。
連日來的長途跋涉是新四軍的將士們也顯出疲態,人就算是鐵捏的,也的有休息的時候,更何況風餐露宿,急行千里。劉銘祺見隊伍離福建還有三百里的路程,也不能早於暴露目標,再考慮到將士們連日疾奔,早已是人困馬乏,更需休整,恢復體力,因此才下令在珍珠崗休整一夜,再往福建也就不遠了。翌日一早,一鼓作氣殺進福建城與日本的這些瘋狗狠狠地打一場,讓他們見識一下狠頭。
新四軍晚上加了餐,儘管陰雨濛濛讓人心情極不開朗,但當戰士們見到滿鍋的排骨燉土豆時,頓時來了精神,敲缸子敲碗的歡呼聲一片。說白了,戰士們真是夠可愛的,見到好吃的就喜歡哇哇大叫一陣,人類最基本的滿足便足矣讓他們興奮的歡天喜地的。這數十萬跟著劉銘祺成了叛軍的隊伍,他可從來沒虧待過他們,軍餉補助都是大清最高的,就連軍營的飯菜都是一流的水準,要是和全世界的軍隊比起來,新四軍算是收入相當高的職業兵了,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拿腦袋給著劉銘祺干革命的,總不能虧待了他們。
吃飽喝足,將士們按各團營的編制入帳休息,當班的將官安排妥方圓十里的明哨暗哨巡防後,也休息去了。說實在的,哪個不累呀!儘管營帳內還茵氳著一叢濕漉漉的潮氣,但筋疲力盡的戰士們倒下便睡,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一個賽一個跟打雷似的經久不息,正在葛爾泰等將領陪同巡營的總司令劉銘祺進了營帳,耳聞帳內萬鼓齊鳴的呼嚕聲,有躬身為身邊的戰士掖了掖被角,輕輕地歎道:「哎,等仗打完了,本司令一定給你們記功犒賞。」
人非草木,熟能無情,不懂得愛護戰士的將軍不是有德行的將軍。身為新四軍總司令的劉銘祺愛兵如子,更是深得兵心,儘管連日操勞,他也是堅持每夜巡寢查鋪,以身作則,一邊做將官們的楷模一邊深入到戰士中間噓寒問暖,因此,在才將新四軍這支雜牌軍帶得人心所向,猶如鋼筋和混凝土澆鑄般的凝聚力。
「總司令,時辰不早了,剩下的哨所和營帳由我和王司令巡查便是了。您給也早點休息吧!」身後的副司令葛爾泰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勸道。
「嗯,」劉銘祺微微地點了點頭,轉身鄭重其事地吩咐道:「今夜天氣陰沉,崗哨方面不得麻痺疏忽,咱們這次面對的敵人可不是大清的兵而是狡猾的日本人。本司令記得1941年,日本人在偷襲珍珠港時有效地利用了鋒面天氣,日本人從冷鋒後面進來,不易被察覺。空襲時,珍珠港上空的天氣為多雲……」周圍的十幾個將官清一色表情愕然,心想,總司令最近勞神費力的再加上睡眠不太好,居然睜著眼珠子說瞎話,說糊塗話,連幾百面後的事都敢預言了。
正說著起勁的劉銘祺也彷彿意思到了什麼,尷尬地朝眾人笑了笑,話鋒一轉,解釋道:「總之多加防範就是了,說白了就是,日本人的狡詐陰險比起本司令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明白嗎?」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地點了點頭,接著又陪著總司令劉銘祺巡查了幾個營帳才命人送他會帥宅。雖然地處孤山野嶺,但帥帳內卻是溫馨如故,在十幾個警衛護送回營帳的劉銘祺輕輕推開帳門,一眼便望見玉兒弓著身子在為他鋪床,性感俏麗的小屁股在他的眼前左右扭動,似乎在向它的主人招手一般。
劉銘祺心中一陣燥熱,按講這個時候本不該有性衝動的想法,畢竟這幾天的舟馬勞累,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晚覺比什麼都強,可是劉銘祺心裡這麼想,下身的它可不那麼想,矛盾啊矛盾!劉銘祺嚥了一下口水,穩了穩情緒,這才緩步朝玉兒走去。
正在忙活鋪床的玉兒也聞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轉身一看,正是一臉色相的劉大司令,本來先朝劉銘祺甜甜的一笑,一見他這幅模樣嚇得也笑不出來了,小嘴微微地抽動了一下,連說話也顫了起來:「老……老爺,該睡實在話,玉兒自從為妾之後,多少有點受氣丫環的感覺,為啥?您想啊!秀娘為大,劉銘祺視為心尖肉,自然不必細說,薛碧貞絕色天香,自然讓劉銘祺流連忘返。喀露莎熱情開放,而且還是個洋妞,同樣使得劉銘祺性福連連,更別提那狐媚之女呂茜煙,招式花樣層出不窮,別說的劉銘祺,神仙也受不了呀!納蘭紫雲就更甭提了,雖說性子刁蠻古怪,但那一身俠氣足矣讓劉銘祺傾倒在他的傳下。紅竹呢!剛進入蜜月期,甜如蜜,甚至比蜜還甜……
所以玉兒本來就是丫環出身,雖然對劉銘祺有救命之恩,可是話說回來了,當初落水還是劉銘祺救她在前,因此,被劉銘祺寵幸的不是很多,好在小丫頭耐得住寂寞也不會對幾位姐姐吃醋,更不會對劉銘祺有所怨言。
接觸的少了,自然就有些緊張,緊張多了,自然就尷尬……
「啊哈……」為了緩解玉兒的緊張情緒,劉銘祺舒展身姿,使勁地伸個懶腰,裝作很困的樣子哈欠連連,一屁股坐在床邊:「是該睡了。看來當總司令也真不容易啊!一天到晚累的胳膊腿疼的要命,啊哈……」邊說邊又長長地噴出個哈欠。
低頭站在一旁的玉兒聞聽,忙緊張地道:「老爺,玉兒給你錘錘腿吧!」邊說邊半跪在在床邊,揮起兩個粉嫩的小拳頭不停地捶打起來,不輕不重,舒舒服服,過癮?除了腿上過癮之外,更讓劉銘祺過癮的是他的眼,為啥?床邊玉兒一心給劉銘祺捶腿,隨著身體的慣性,胸前的兩個肉重的雙乳也在身體的晃動下抖動了起來,能不過癮嘛?
賢惠的玉兒把劉銘祺伺候舒坦後,又脫去他的靴子和襪子,再去端來溫熱的水給劉銘祺洗臉洗腳,說實在的,跟親娘似的,把個劉銘祺簡直就當成了三歲孩童一樣的料理伺候,這倒讓劉銘祺抑制不住內心想吃奶的感覺,寧願做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劉銘祺笑呵呵地望著玉兒,正確的說,應該是望著她眼以下的胸部,望的玉兒的小臉一陣燒紅,想起身借口離去顯然已經不行了,因為她的小手已經落在了劉銘祺寬厚的大掌內,抽也抽不出來。
疲勞早就煙消雲散,熱血正在漸漸沸騰,一個含羞默默的美嬌娘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在劉銘祺的「魔掌」下「屈服」,一件件多餘的衣衫從床頭上揮出,輕輕地飄落在地上,床頭片刻響起了劇烈的喘息聲和微微的呻吟聲和木床在外力的作用下發出的吱呀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