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第二卷 逆天 第171章:血戰山海關(二)
    秘密建造的旋梯成了劉家大軍獨一無二的殺手鑭,此次偷襲事關劉家大軍的生死存亡,自當不敢掉以輕心,麻痺大意。師級以下將領都在為子夜的衝鋒做起了總動員,當然也要搞一些諸如喝血酒之類的場面來調動士兵們的鬥志,總之一句話,此戰是無論如何都要攻下山海關,否則山海關下便是埋葬劉家軍的墳墓。

    軍以上級將領就只剩下劉大軍長和名譽副軍長八旗都統梅勒了。提他其實也沒啥用,仍秘密軟禁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大牢內,成了名副其實的政治犯。就剩下劉銘祺閒著沒事,腳底下抹油,四處溜躂。當然一向喜歡往女人堆裡扎的他自然不會去找男人消遣。

    眾家眷們的寢房全都安排在蜀錦鎮上一處較大的宅子裡,四周都派有劉家軍重兵把守,防衛森嚴。離劉銘祺的指揮所不過三二百米,因此劉銘祺溜溜躂達地步行而來,身後跟著一個連的警衛兵,荷槍實彈地保護在劉銘祺的前後左右。

    說實在的,剛開始劉銘祺還有點不習慣,這麼多人在眼前晃悠,看著讓人頭暈礙眼,不過為了安全考慮也只能如此,總不能他到哪都帶著宋二虎和施飛虎兩位忠誠的保鏢吧!人家現在可都是師長級別的人物,總不能老是把他倆大材小用吧!

    剛一進院,便見到張管家弓著身子,腳步匆匆地橫穿大宅,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手裡好像還端著什麼東西,跟端著個聚寶盆似的,生怕斜了歪了掉了似的。劉銘祺好奇心起,忍不住高聲喝問道:「張管家!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啊?」

    張管家耳聞身後是劉銘祺的聲音,當即頓住了腳步,扭回頭望了一眼,笑嘻嘻地道:「老爺回來了,您看,小人這手裡端著東西也不好給您見禮,您多恕罪。」

    「免了免了,」劉銘祺邊走邊甩了甩手道。

    「回老爺,這是當地的特產,名叫:天外飛仙大葡萄。又大又圓又甜,小人特地為小少爺弄了兩大框,小少爺他可喜歡吃了。」張管家邀功心切,忙把自己做過的美差向劉銘祺道來。

    「噢,你還蠻細心的嘛!幹得不錯!」劉銘祺順口表演了張管家兩句,又搭眼瞧了瞧盆簍裡裝著的大個黑紫葡萄,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地道:「天外飛仙大葡萄,嗯,好名字,拿來,老爺我嘗幾顆。」說完,還沒等張管家把盆簍遞過來,他倒是腿快手快,幾步上前,伸手從盆簍裡抓了一顆丟在了嘴裡,果然夠大,多汁而甜,一咬都能噴出汁,正巧噴的張管家滿臉都是。

    「好吃,好吃!」一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一邊不知葡萄倒吐葡萄皮的劉銘祺嚷嚷道。

    張管家一見劉銘祺這副貪吃的模樣,心裡好笑,臉上卻憋得通紅,急忙將手裡的盆簍往前一遞,心想:「你吃吧!可別再濺得我一身的葡萄汁,回去還得換袍子。」

    劉銘祺邊吃邊問道:「你這是到哪去啊?」

    張管家如實答道:「夫人見小人買的比較多,這不,吩咐小人給二三四五六七八夫人都送一些過去嘗嘗。」張管家順嘴往外溜,一口氣多說了二個出來。

    劉銘祺惑然地望著張管家問道:「哪來的七八夫人啊?」

    張管家嘿嘿一笑,自圓其說道:「反正早晚都是啦!」

    劉銘祺抬手照著張管家的腦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道:「你這個鬼頭精,以後可不准胡說,小心壞了老爺的名聲,到時候我拿你試問!還有,你這是送給誰的呀?」

    張管家縮著脖子,低著頭,喃喃地道:「按夫人吩咐,小人這是去給紫雲格格送過去,這不,還沒去呢,就碰見了老爺!」

    「哦,去吧!」劉銘祺點了點頭,「等等,回來回來?」轉念一想,他又把張管家給叫了回來。沉著臉道:「交給老爺就成了,你回去就跟大夫人說送過了!」

    「是,老爺。」張管家答應一聲,轉身離去。心裡猜想,肯定是他自己嘴饞了,找個借口大快朵頤去了。

    其實劉銘祺倒是真的喜好這口,不過當聽到張管家一提到紫雲格格,豈能輕易放過這大獻慇勤的事呢!於是,打發掉張管家,親自將葡萄送過去,聯繫聯繫彼此間的感情也好。

    闊步來到紫雲格格的院門前,吩咐警衛們在院門口等守,他則緩步踏進院內,那一刻,他的內心不禁充盈著一種感覺——膽怯。不是說劉銘祺是個膽大包天的主嗎?怎麼進了紫雲格格的院就膽怯呢?

    說來人也奇怪,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就如同老鼠怕貓,兔子怕鷹一樣,屬於天敵。儘管納蘭紫雲原諒了他,並答應給他一次補償贖罪的機會,但那種恐懼感總還是讓他不由得膽戰心驚一番。

    劉銘祺手裡端著盆簍,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口,正欲抬手敲門,聽見房裡響動異常,並且伴有瓷器落地的聲音。劉銘祺一怔,輕輕推門虛掩的房門一看,原來是紫雲格格正在房裡練劍,只見她手握青靚寶劍,腳步輕鬆自如,柔中帶鋼;身飛似燕轉動,羚羊掛角;一招一式,神出鬼沒,寒光閃爍,欣賞起來確實好看。

    劉銘祺默默地站在房門口觀看,這種感覺他很喜歡,更喜歡看的是那妙曼的玉體在房中接連變換的不同誘魅姿勢,那叫一個賞心悅目,望的他兩眼直放亮光。

    紫雲格格一個轉身過去,忽然發現劉銘祺傻呵呵地站在門口,一副色迷迷地模樣。紫雲格格面露不悅,當即收起寶劍,插入劍鞘,順手放在桌邊,轉身正欲朝房內走去。

    「紫雲,練得好好的,怎麼不練了呀?」劉銘祺上前幾步,追問道。看樣子他還沒看夠似的。劉銘祺善於與人搭訕,這剛一開口,連稱呼都改了,如此稱呼感覺親近了不少,極力拉近彼此間的距離。

    「累了!」納蘭紫雲冷冷地回了一句,躬身坐在桌邊不再理睬他。

    「俗話說的好啊!一天不練手腳慢,兩天不練丟一半,三天不練門外漢,四天不練瞪眼看。本老爺見紫雲妹妹劍法精妙純熟,想必平日裡也是聞雞起舞,勤練武功,真是令在下佩服之至啊!」剛才把紫雲格格稱呼成紫雲,兩句話沒過,又改成紫雲妹妹了,這張嘴那可不是一般的嘴,從小都是灌蜜水長大的。

    納蘭紫雲斜睨了他一眼,並未搭腔,甭管是恭維也好,奉承也罷,總之一句話,沉默是金。

    「自從離開京城,一路上兵荒馬亂,也沒得空來看望紫雲妹妹。到今才抽出些空閒時間,就迫不及待地過來坐坐,特意前來看望。」看得出,劉銘祺這話裡話外可是時時惦記著這個他曾經傷害過的納蘭紫雲。

    「謝謝劉老爺!」納蘭紫雲微微點頭道。見他一臉的誠懇的樣子,與當初那個桀驁不馴的劉大老爺判若兩人。

    「都是一家人,客氣啥!總感覺有點生分似的。」劉銘祺笑了笑,半開玩笑地道。

    一說起一家人,納蘭紫雲神色怔了一下,也許是因為她一直還沒把自己當成劉府的一家人的緣故吧!表情顯得極為地不自在。

    說真的,劉銘祺還是很瞭解納蘭紫雲的性情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感化或者改變的,特別是遭到劉銘祺的「摧殘」過後,那心裡的結仍沒有徹底的解開,也就是說她與劉銘祺之間還存在了隔閡。

    解鈴還須繫鈴人,劉銘祺自然明白這一點,要想讓納蘭紫雲快快樂樂的生活在劉府,不但要扶平她的傷口,而且還要恢復她往日的心態,不論如何,都得讓她從陰影裡走出來。

    想到此,劉銘祺手捧著裝著水靈靈天外飛仙大葡萄的盆簍來到納蘭紫雲的面前,笑嘻嘻地道:「紫雲妹妹,嘗嘗本老爺專程給你帶來的新鮮葡萄,方纔我嘗了幾顆,味道好極了。不信,你也來嘗嘗。」

    見劉銘祺慇勤備至地將手裡的盆簍放在她的面前,納蘭紫雲悠悠一笑,唇角依然噙著冷意:「讓劉老爺費心了,只可惜本格格不喜歡吃葡萄,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

    「哎呀!該死該死,老爺我真不知紫雲妹妹不喜歡吃,既然你不吃,本老爺也沒胃口了。」劉銘祺極力的用他的實際行動感動著紫雲格格內心深處的敵視和冷漠。隨後又斜眼瞄了一下納蘭紫雲放在桌邊的寶劍,開口道:「早就聽聞紫雲妹妹是大清唯一一位武功高強的女狀元,正巧在下一心想學個一招半式的用來防身,不知紫雲妹妹能否賞臉賜教一二。」

    納蘭紫雲見劉銘祺一個勁在這磨來磨去的不肯走,像是專門到自己這裡來裝乖討好的,藏在心裡那愛作弄人的個性蠢蠢欲動起來。眼珠一動,爽快的答應道:「好吧!那本格格就教你兩招,不過,習武之前,總是要學些基本的動作來檢驗一下你的根基,你可不要怕苦哦。」

    「怕苦怕累還是男人嗎!嘿嘿,俺可是真心誠意地想提高一下自己的競技水平啊!太好了,太好了。」劉銘祺高興的手舞足蹈,一陣興奮。當下,突然往地上一跪,大聲呼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劉銘祺的舉動倒是令納蘭紫雲有點發懵,見他放下架子和尊嚴的樣子傻得可愛,甚是覺得好笑。他這個人啊!凶起來比誰都凶都壞都狠,要說討女人喜歡的手段倒是花樣百出,足足滿足和安慰了納蘭紫雲內心的冷酷之心。

    納蘭紫雲耐看的俏臉上的烏雲散開些許,蠕動起又紅又薄的小嘴道:「起來吧!什麼師傅不師傅的,本格格就順便教教你罷了,不必這麼認真。」

    「能不認真嘛!一日為師終生為?」說話間,頓然感覺後面的一個字說出來一定很彆扭,當即改口道:「終生為……為妻,來世我還願咱倆共同變成一對蝴蝶呢!成雙成對,永不分開。」劉銘祺趁機大發情癡。

    納蘭紫雲心裡早就打好了主意,道:「俗話說,嚴師出高徒,本格格從未收過徒弟,既然劉老爺想做本格格的徒弟,可不准打退堂鼓啊!」

    「啀,怎麼會呢!來吧!請紫雲妹妹賜教!」熱情洋溢的劉銘祺做好了虛心請教的姿態,擺了擺手道。心與心的交換與溝通,愛情的火花必會永遠的盛開不熄,劉銘祺心裡想得美滋滋的。

    納蘭紫雲暗中瞪了他一眼,黑亮的眸中閃過一抹詭譎的光芒,像是藏著什麼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學藝開始了,納蘭紫雲並沒有手把手地教劉銘祺一招半式的,而是先從習武者的基本動作扎馬步學起。

    話已經說出口了,師傅也拜了,再收就收不回去了。劉銘祺硬著頭皮當場紮了個標準的馬步,只見他兩腿分開等肩寬,然後臀部慢慢下放,使得小腿,大腿,上體所成的角度是90度。

    「像不像三分樣,要想學武得從根基上練起,所謂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納蘭紫雲倒真像師傅教徒弟一般從基本功教起,話語中帶著嚴師般的口氣。

    劉銘祺馬步扎牢,半蹲了一會兒,便開始覺得腳後跟發麻,腿肚子轉筋,全身筋脈震動,哭喪著臉問道:「紫雲妹妹,這要扎到什麼時候啊!」

    「少則一個時辰,多則兩個時辰,只有馬步扎的穩如磐石,才能練好精深武功,明白嗎?」納蘭紫雲一臉嚴肅地道。

    「明…銘祺咬牙切齒地吭出兩個字來,額頭上的汗珠子直滾。

    「看你那個難受的樣子,是不是不想學了?」納蘭紫雲見劉銘祺滿臉不情願的樣子,語氣嚴厲地呵斥道。

    「想想想。」劉銘祺的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連連答道。趁機裝做提褲腳的樣子,身子挺了挺,緩了緩勁頭,又重新將馬步紮好。

    女人天生就是容易記仇的,特別是大清格格納蘭紫雲,從小就嬌寵任性,佔盡了上風,唯獨在劉銘祺的身上卻佔盡了下風。因此,若使她重新回到當初的性情,也算是為他療傷的一種手段吧!男人嗎!被自己的女人欺負,也不算太糗,只要別上癮就行。

    「哎,功夫要想提高,就要吃的起苦……」納蘭紫雲煞有介事地道。指點完過後,瞧劉銘祺半蹲在哪裡搖頭尾巴晃的,總是沒個耐心煩,不由皺了皺眉頭,一轉身,正瞧見擺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壺,幾步上前,端起那只裝滿水的白瓷茶壺,回頭朝劉銘祺鄭重其事地道:「想要學真功夫,就要下苦功夫,來,把這個放你頭上,要是你能穩住半個時辰不掉下來的話,就算過關。」

    「啊!不是吧!你以為我這腦袋是茶几嗎?」劉銘祺心裡不情願嘴上又不好說什麼?玩吧!要是不讓她玩個夠,恐怕也不會罷休。

    「過關有什麼獎勵?」這個時候劉銘祺還不忘貧嘴,臉上擠出少許笑容。

    「你想要什麼獎勵啊?」納蘭紫雲斜睨了他一眼,問道。

    「我要是能堅持半個時辰的話,晚上就留下來陪你,怎麼樣?」劉銘祺無恥地提出條件道。腦子裡早就把子夜攻城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的了。

    「行!」納蘭紫雲乾脆地道。不是行家不敢如此輕易的應允,半個時辰的馬步,沒個三二年的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納蘭紫雲走到劉銘祺的近前,抬手將茶壺平放在劉銘祺的腦袋上,這下可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朝鮮人呢,腦袋上頂茶壺,簡直就是在玩雜技一般。

    頭上頂著個十多斤中的大茶壺,能受得了嗎?別說半個時辰,二十分鐘他都堅持不下來。劉銘祺咬牙堅持一陣,身子顫巍巍地開始打顫,連腦袋上的茶壺也開始微微搖晃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納蘭紫雲此時甚是得意,臉上從始致終都掛著「跟我玩,還嫩點」的神情,見劉銘祺在吃苦受罪難熬的邊緣掙扎時的痛苦表情,心裡也著實爽了一把,壓在心頭的一口怨氣同時也化解掉不少。

    「累了吧!堅持不住就算了。」納蘭紫雲微微一笑,假裝關心道。

    「不累,為了紫雲妹妹,值!」打腫臉充胖子的劉銘祺微微堅定地道。始終不肯放棄,她要為留下來而戰,顧名思義:他要為征服女人而戰。

    「不累?那繼續啊!」納蘭紫雲淡淡地道,口氣裡充滿了不屑。

    又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劉銘祺終於達到了極限,實在是熬不住了,便開始自己給自己打氣,只見他悶聲悶氣地大聲歌唱道:「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闢天地為我理想去闖,碧波高漲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即是男兒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樑做好漢,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做個好漢子,熱血熱腸熱,熱勝紅日光。

    唱腔厚重,充滿力量,令人奮發圖強。不過,體力的不支不是一首歌就能幫他度過去的。還沒等劉銘祺把歌唱完,只聽砰地一聲炸響。

    白瓷茶壺應聲落地,當即摔得瓷片四濺,茶水鋪了一地……

    筋疲力盡的劉銘祺身子一歪,也栽摔在地上。

    「哎呀!」一聲痛叫,摔倒在地上的劉銘祺十分倒霉,手臂正壓在鋒利的瓷片上,頓時鮮血直流,洇透衣袖。

    納蘭紫雲見她的惡作劇以劉銘祺落馬受傷而大獲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著劉銘祺流血的血臂小聲問道:「疼嗎?」這是納蘭紫雲第一次用關心的詞語和劉銘祺對話,足以顯示出她溫柔可人的另一面,不由的讓劉銘祺一陣激動,嘴一咧,痛楚道:「疼!」

    本來就劃破個小口子,對於劉銘祺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可他卻跟受了不得了的傷似的,表情異常痛苦怪異,竟然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聲。

    「那……那我幫你包紮一下吧!」納蘭紫雲輕聲安慰道。她的心被強烈地震撼了,挺大個男子漢突然間跟個小孩子似的,又哭又嚎的真讓人受不了,隱隱牽動起她女性血液裡生來的母性部分柔情。

    銘祺抽噎了一聲道。要說派大清的戲不叫上他真是對不起他了,裝得跟真的似的,就為博得納蘭紫雲的同情和憐憫,什麼招數都用上了。

    納蘭紫雲翩然轉身,去了房內取些包紮傷口用的紗布和止血藥來,納蘭紫雲身為大清格格,一直都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根本不懂得包紮,一時間顯得手忙腳亂的,好歹是用白紗布將劉銘祺流血的手臂纏給起來了。

    「紫雲妹妹,你真好!」劉銘祺飽含深情地盯著正在為他包紮傷口的納蘭紫雲發起了催情戰術。

    「我……」納蘭紫雲抬起頭,正巧被劉銘祺的那雙大眼給電了一下,隨即有低下頭去,更顯得神情慌措,男女間細膩的感情她從來沒經歷過,這還是她頭一次在一個大男人的面前如此害羞呢!像是從來沒有過那種心跳的感覺,令她陶醉。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劉銘祺了,儘管他曾經無情地傷害過自己。

    劉銘祺習慣於將女孩電倒過後,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人,所以還沒讓納蘭紫雲多霞想像,一雙有力的大手便爬到了她消瘦的肩膀上。一邊撫摸一邊輕聲細膩地道:「能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嗎?」

    「那……以後只准我欺負你,你不准欺負我。」被征服過後的納蘭紫雲喃喃地道。以前見到劉銘祺都是劍拔弩張,現在卻在他的征服下變得溫順而緊張。

    「老爺我全依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在床上可要要我好好地欺負欺負你。」俗話說三句話不離本行,劉銘祺極其暴露出他的慾念和淫蕩,隨時都準備要將紫雲格格推到。

    「你壞!你壞!」納蘭紫雲一聲嬌嘀,欲要揚拳捶打,卻讓劉銘祺趁機把她摟在懷裡,然後在半推半就之間被他抱上了床……

    「報告軍長,大軍整裝待發,宋師長請您親自檢閱。」房外一聲喝亮的聲音打斷了劉銘祺的橫生的慾念。

    「知道了,跟他們說,本軍長馬上就到!」戰事為重,劉銘祺悶哼一聲,才尷尬地從納蘭紫雲的身上爬下來。

    這個小鬼,真來的不是時候,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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