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第一卷 混跡 第72章:雙喜臨門
    法辦不可一世的東廠太監鄭公公後,數日來的焦慮勞累,再加上偶感風寒,總算能找個說辭讓自己寬寬心,好好地休息幾日。

    在秀娘的精心伺候下,又是刮痧又是滋補,沒過二日便已小病初愈的劉銘祺還是整天賴在府上不肯到府衙處理公文,整天喊著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搞得秀娘也不知道老爺到底得了什麼大病,先生大夫請了好幾波,都說並無大礙,唯獨老爺自己說自己病的不輕,不得不親率府內的丫環僕人們好生將養細心照料,比活爹還活爹。

    說實在,劉銘祺自感到在大清朝當清官大老爺不是一般的不容易,而是非常6+1的不容易,都說好人難做,其實做好官更難。如今想想,還真有點後悔,好不機的自己逞什麼能啊,還以為自己是包青天呢!官沒當幾天,得罪了朝中勢力最大的東廠不說,連皇帝也得罪了,嘉慶要是知道自己違抗聖賜之物,定會治自己個造反的罪不可,早知道如此,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當這個巡撫的差事,憑著自己手裡的金銀財寶,榮華富貴享之不完用之不盡的有多好。

    想那麼多也沒用,現在後悔也晚了。說不定自己的腦袋哪天搬家都不曉得,自己總不能虧待了自己……劉銘祺躺著床上,翹著二郎腿正在出神。

    突然,房門一開,玉兒一手推門一手托著木盤進了房,躬身見過老爺後,小心翼翼地將盤子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的鮮湯端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頷首道:“張管家在郊外買了幾只野雞,熬了一鍋鮮湯,命奴婢送過來給老爺將養身子,老爺您慢用。”

    劉銘祺點了點頭道:“夫人呢?怎麼一大早的沒見她人呢?”

    “夫人還在廚房安排一些瑣事,馬上就過來。”玉兒不敢抬頭,一邊回老爺的話一邊兩手翻來覆去揉搓著衣角,看樣子既是緊張又有點害怕。

    劉銘祺抬眼見玉兒身段凸顯,窘態憐人,出落得越發標致了,不禁心裡一動,笑道:“老爺這身子骨動哪哪疼,你把湯放到桌上,讓老爺我怎麼喝啊?過來,喂老爺慢慢吃!”心裡盤算著借機在多目睹一下玉兒的小模樣也好。

    “奴婢不敢,夫人……她……”秋月不由自主地渾身打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近身伺候老爺,本是夫人才做的事,身為下人奴婢怎可越主而為之呢!老爺逼著自己做近身伺候的事又不敢不從,這可怎麼辦啊?

    “叫你喂你就喂嗎?夫人來了,有老爺在,怕啥嘛?”劉銘祺展開燦爛的笑容哄道。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奴婢們見了自己都跟見了野獸似的,一個比一個怕的要命,難道自己還能把她們吃了不成。

    正說著,門外一陣輕碎的腳步聲,只見秀娘緩步走進房來,來得早不如來的巧,玉兒見到秀娘跟見到主心骨似的,心裡踏實多了。

    見玉兒一臉為難的樣子,秀娘柔聲問:“玉兒,怎麼了?”

    未等玉兒開口,劉銘祺忙笑著開口解釋道:“這小妮子,老爺我讓她到書房拿本《史記》過來給我讀上幾卷,看把她為難為成什麼樣子啦。平時多跟著夫人讀書識字,才不會落個書到用時方恨少嘛,算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是,老爺!”玉兒頷首應了一聲,又朝秀娘行了個禮,這才趕緊跑出房內。

    秀娘細眉一翹,嘟囔著小嘴埋怨道:“老爺,你明明知道,玉兒姊妹未曾讀書識字還難為人家,就算我教,也沒這麼快就教會的。”秀娘嘴裡雖埋怨嗔怪,但那雙含著情的眼神依舊流露著撩人入骨般媚意,邊說邊端起桌邊的湯碗倚身坐在劉銘祺的床邊,舀了一勺鮮湯,緩緩放在細唇邊吹了吹,這才放心地遞到劉銘祺的嘴邊,一勺一勺地喂著他品味。

    劉銘祺邊吧嗒嘴邊笑道:“好喝,真好喝!”

    看著老爺憨態可掬的樣子,秀娘像個幼兒園阿姨似的,逗問道:“老爺的身子好點了嗎?”

    劉銘祺眉頭一皺,苦道:“不行,不行,渾身上下牙疼!”還以為他是刺蝟呢,渾身上下刺兒疼。

    暈,秀娘實在是拿老爺這個大孩子沒辦法?有時候老爺像個嚴厲的父親,有時候又像個體貼的兄長,但有時後更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老爺既然身體有恙,那就多休息幾日也好!家裡家外全靠老爺一人撐著,秀娘又幫不到老爺做事,也實在是讓老爺辛苦勞累。”秀娘的善解人意更是換來了劉銘祺變本加厲的咄咄。

    劉銘祺色咪咪地在秀娘的胸前搭了幾眼,不懷好意地笑道:“不累不累,如果秀娘能安慰老爺一下的話,興許老爺的病會好的快些?”邊說邊伸手在秀娘的兩腿內側不停地揉搓起來。

    秀娘當然知道老爺的心裡想的是什麼,夫妻間的交流不僅僅局限於語言,哪怕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暗示出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出來。

    秀娘眉頭一皺,把老爺的手包在自己細嫩的手掌裡輕輕地摩娑著,盡量控制老爺“游手好閒”地撫摸自己的私處。小臉一紅,難為情地喃喃道:“不行的老爺,不能做的?那個,好長時間沒來了!”

    欲想征服別人,其實自己已經被其征服了。劉銘祺按納不住春心蕩漾,欲心如火,故意傻乎乎地問道:“那個?哪個?”

    秀娘壓低聲音,湊到劉銘祺的耳邊羞道:“就是女人的那個?”

    劉銘祺嘿嘿一笑:“沒來?豈不是正好讓老爺放縱一次?”趁機從秀娘纖巧的小手裡倏然抽出來,急不可耐地伸向秀娘的腰間,麻利地解開褲上的束帶。

    秀娘本能地阻止無非是半推半就,反而會讓劉銘祺的更加的饑渴難耐,二十多歲的男人嗎?在這方面的需求,是屬於二踢腳的,沾火就著,猛烈著呢!秀娘沒則,只好把隱藏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地道出來:“老爺,你聽我說,秀娘有喜了。”

    聞聽此言,劉銘祺先是一愣,又驚喜地叫了一聲:“有……有喜了,我……我要當爹了。”

    秀娘慵懶地躺在劉銘祺的懷裡,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嗯,我前些日子已經看過先生了,他們說快有三個月了。”

    “啊哈……我真的要當爹了。”劉銘祺一蹦八丈高,興奮的完全不能自控,起身在秀娘的小嘴上狠狠地啜了兩口,算作對孩他娘最崇高的獎勵,忍不住又伏下身子,把耳朵貼在秀娘的小腹上,感受一下新生命來臨前的預兆。

    “老爺,看把你高興的,也不問問人家心裡是什麼感受?”秀娘撅著小嘴嗔道。

    劉銘祺光顧著高興,還真的把這茬給忘了,笑嘻嘻地道:“那還用問嗎?當然和老爺一樣,既高興又興奮,恨不能馬上生出個大胖小子,管我叫爹,管你叫娘吶。”

    秀娘見劉銘祺只顧著高興,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心情,眼淚汪汪地委屈道:“哼!才不是呢!聽人家說,女人在生產的時候痛的不得了,如同再過鬼門關一樣,秀娘心裡真的好怕!”

    劉銘祺見秀娘委屈的直掉眼淚,這時才意思到自己這個作老公的實在是不合格,自顧著自己高興樂了,卻沒體會到秀娘即將面臨著十月懷胎的艱辛,這時候的女人是最需要老公的鼓勵和安撫。劉銘祺忙收斂了笑容,一邊撫摸著秀娘稍稍隆起的小腹一邊安慰道:“秀娘吃苦了,以後啊,老爺天天陪著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老爺什麼都答應你,俺們劉家的根脈可就全靠你啦。”

    “秀娘有了老爺的骨肉,受再大的苦也願意,就是擔心老爺?”秀娘欲言又止,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人費思。

    劉銘祺還是大咧咧地接話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秀娘才是府上重點的保護對象,磕了碰了都不行,明天我再讓張管家買幾個丫環過來,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秀娘才可。”

    “老爺,秀娘說的不是這個,秀娘是擔心老爺會欺負秀娘肚子裡的孩兒?”

    劉銘祺當即一愣,心想秀娘肚子裡的孩兒不就是我的孩兒嗎?我怎麼會欺負他呢?難道……難道這孩子不是我的?男人的多疑有時也會像女人一樣,猜忌起對方的忠貞度來,不過劉銘祺還是狠冷靜地暗自掐指,算來算去也沒什麼問題呀,自己干的事自己心裡心裡當然有數啦!不會搞錯的。

    劉銘祺一臉詫異,回道:“秀娘何出此言啊!老爺我做爹雖然不太會當,但是總不至於欺負小孩子吧!”

    秀娘為了肚子裡的孩兒也豁出去了,臊紅著臉嗔怪道:“秀娘肚子裡的孩兒尚未出世,老爺便要持著棍棒教訓他了,還說不欺負他。”

    “啊!”若不是親耳所聽,打死自己也不相信秀娘會為了腹裡的孩兒而說出的如此經典台詞段子,連劉銘祺這張比樹皮還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的漲的通紅。

    劉銘祺嬉皮笑臉地道:“棍棒出孝子,老爺這是最好的胎教,哈哈……”

    劉銘祺心想這小妮子也真是考慮的怪復雜的,才三兩個月就不准我入宮了,豈不是讓我苦守長夜夜難眠嗎?保不齊自己又要干出什麼事來。

    這時,劉銘祺才發現略微有些豐滿的秀娘更加的嬌態撩人,搞得自己烈火焚身,雖說秀娘有孕在身,本不該行男女之事,但是此刻的劉銘祺被一身柔媚的秀娘迷的是七竅流血,實在是難以自持,唯有借著秀娘這一副嬌軀洩勁心頭之火。而且即便是三月孕身,只要自己注意一些,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劉銘祺順勢將秀娘平放在床上,掀起裙擺,伸手抽掉褲上的束帶,一股腦地褪掉褻褲,出手之快,動作之敏捷,讓防不勝防的秀娘還沒搞清楚老爺的意圖,自己的下身衣褲便被老爺扯的一絲不掛,露出兩條玉蔥似的大腿,白滑誘人,可望又可及的玉泉深處更是迷離心智,視可近睹,妙的令人垂涎三尺。秀娘一激靈,房門並未上閂不說而且是光天化日的,萬一要是被人撞見,日後可就無臉見人啦!

    秀娘一慌,捂著小臉急道:“老爺,不要,門,房門還沒關呀……”

    雖然秀娘的寢房倒是沒人敢踏進半步,但總不能讓秀娘提心吊膽地跟自己雲雨纏綿吧!想到這,劉銘祺一個猛虎下山,這位渾身上下牙疼的病秧子健步如飛,很快把門上了閂,轉身一看,秀娘早已鑽進了被窩,抱著膝蓋,迎著笑道:“老爺,秀娘剛剛說的話又全當耳旁風了不是。”

    劉銘祺苦笑著歎道:“不是老爺性急難忍,實在是秀娘勾魂的身子讓老爺欲罷不能,實在難以自控。”劉銘祺邊說邊爬上床捏了一下秀娘的小臉蛋。側身半躺在床頭。

    秀娘心計頗多,見老爺又要大開色界,忙轉移話題,盡量打消他心中的念頭,要不然為了一時之歡而傷害了腹內的孩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秀娘沒話找話地嬌道:“老爺這個做爹的,總該給孩兒取個名字吧!閒來無事的時候,秀娘也好喚著他的乳名和他聊天交流。”

    “名字?”秀娘講得也不無道理,自己都是做爹的人了,總不能給兒起個名字都那麼地費勁吧!劉銘祺使勁敲著腦殼,冥思苦想起來。

    取個什麼名字好呢?一號三分命,名字的好壞直接關系到自己孩兒的前途和未來,馬虎不得,大意不得。

    劉銘祺的思維漸漸地又回到了他熟悉的現代生活,把後世最紅的人名統統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經過仔細的篩選,最後終於敲定了一個名字,此名也是自己在後世時的偶像,雖然用在自己兒子身上有點不太匹配,但是總歸是後世的名人,反過來在大清使用當然也並無大礙。於是,劉銘祺朝秀娘征求道:“秀娘,以後咱們的兒子乳名就叫樺仔,大名就叫德樺,全稱就叫劉德樺,你看怎麼樣?”

    秀娘一奇,隨後嬌容一展,笑道:“劉德樺?嗯,不錯,很好聽的,老爺斟酌的名字就是取得好,以後兒子肯定和老爺一樣有出息!”

    劉銘祺呵呵笑道:“何止跟老爺一樣,比我還要牛上一百倍,肯定是個迷倒萬千少女於足下的大帥哥大才子,比老爺還紅還火還有本事呢?”

    秀娘越聽越歡喜,笑得都合不攏嘴,也難怪,哪個做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帥的掉渣,把女孩子迷的全都失去理智才好呢!

    “老爺,那萬一秀娘生的是個女孩呢?該叫什麼名字好呢?”

    “女孩就叫劉若英,總之老爺取得名字,絕對都是經得起歷史考驗的,男孩女孩都有出息,你就等著瞧好吧!”

    劉銘祺一邊吹噓一邊鑽進被窩,忍不住觸摸起秀娘赤裸裸的下身。秀娘本能地夾緊兩條修長的玉腿,盡量不讓老爺觸摸那片敏感區域,但是在劉銘祺那雙魔掌的不停按壓揉捏下,按耐不了的舒服刺激,還是讓秀娘失去了抵抗地松懈了下來,門戶大開,劉銘祺也趁機將手伸進了秀娘雙腿之間那片粉嫩如玉的片片花蕾之處。

    秀娘感受著劉銘祺溫柔的撫摸撥弄挑逗所給她帶去的快感,身體像水蛇般的開始緩緩地扭動起來,難以控制的欲望也開始更加渴望配合著劉銘祺的撫弄。同時秀娘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老爺的內褲,觸碰起那根蓄勢待發千變萬化妙趣橫生的如意金箍棒來。

    興奮……快感……彼此間感受著欲登極樂前的渴望,在激潮澎湃中纏綿不休,欲欲而為。

    忽然,秀娘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一本正經地在劉銘祺的耳邊問道:“老爺,先等等,秀娘有事要和老爺商量?”這個時候有什麼事可商量的呀!一心不可二用,這小妮子心裡在想什麼呢?

    劉銘祺心不在焉地輕哼了一聲:“說吧!”

    秀娘接著在劉銘祺的耳邊囁嚅道:“秀娘有了身孕,日後總是要有些時日不能陪伴老爺?秀娘想……想……”

    劉銘祺見秀娘吞吞吐吐,心裡著急,爽快地先答應了下來:“說嘛!老爺依你就是啦!”

    秀娘眸子一閃,鼓足了勇氣說道:“秀娘想為老爺再娶一房妾室,這樣,秀娘懷孕期間老爺也好有人伺候,日後秀娘還有伴樂的人,豈不是兩全其美,老爺意下如何呢?”

    聞聽過後,劉銘祺當即露出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竟沒料到秀娘會主動提出要為自己納妾的想法,身為一個女人誰願意自己的老公與別的女人共同分享呢!在大清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而女人卻是要從一而終的不平等的婚姻制度裡,在感情和生活上往往犧牲的是女人,他們對男人守身如玉,忠貞不渝,卻不能對擁有男人的全部。盡管自己也曾有納妾的想法,但都一直沒有當面在秀娘面前提起過,擔心怕傷害到秀娘,因為這個已經融入到自己生命的女人,才是劉銘祺最在乎的。

    秀娘既然開口,倒也正合劉銘祺的意,不過,當著秀娘的面,依然不忘他的謙謙君子形象,把腦袋搖得給波鼓似的,連聲推辭道:“不好不好,老爺獨有秀娘足以,別無他求。”

    秀娘深明大義地釋言道:“老爺莫要推脫,普通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也是平常,何況老爺身為朝廷二品大員,身邊只有秀娘一妻相伴,傳將到官場,豈不也被人笑話。”

    劉銘祺仍是假裝防麼地推辭道:“秀娘的身子足以讓老爺銷魂,何必三妻四妾乎!”

    秀娘聽了卻是十分感動,撫著劉銘祺的肩膀扭了幾下,堅持道:“不嘛!我知道老爺疼我,愛我,事事寵著我,不過這事老爺可要聽秀娘的,要不然秀娘怎忍心在懷胎期間,見老爺沒人伺候照顧呢?”

    就在秀娘說辭之際,劉銘祺還是趁機解開她上身褂子上的偏鈕,酥胸袒露,嬌乳豐聳,劉銘祺在她的胸前嘴含峰尖,軟舌翹吻,嘴裡哼哼呀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秀娘就就替老爺做主吧!”

    沉醉其中的秀娘一時被劉銘祺玩弄醉極時,忍不住嬌喘呻吟一聲,然後才接著問道:“老爺可有情有獨鍾的女子,一並跟秀娘說說,也好為老爺張羅迎娶?”

    此種容情蜜意之時,談論這些題外之話,難免大煞風景,不過,正巧秀娘有意,而自己也正有此心,一拍即合。劉銘祺借機把他和薛碧貞之間發生的事簡明扼要地向秀娘和盤托出。盡管秀娘有時也會醋意大發地問上一兩句老爺是愛自己多些還是愛薛碧貞多些的話,卻都在劉銘祺口舌乳黃地甜言蜜語中哄得秀娘不再多此顧慮。

    只要老爺對自己不變心,比什麼都強,更何況自己又懷了老爺的親骨肉,心裡也並未感到彷徨失寵。只不過不知道老爺所說的碧貞小姐到底是何許人也,能不能和自己處的來,倒是在自己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大大的問好。不論如何,既然她是老爺的紅顏知己,過門後,自己便於她姐妹相稱,共同伺候老爺。

    劉銘祺在和秀娘邊說邊聊的當,一只手仿佛黏在秀娘的下身一般,花樣百出的在她的私處輕輕的撫摸,直到它濕答答的潤滑兒,方才一把掀開紗被,見他玉體一目了然,定睛賞閱片刻,忍不住帶著癡醉的笑容,淫道:“老爺要上你這匹小野馬了?”。

    秀娘見老爺的目光跟兩團火似的灼熱,都快把自己給融化掉了,水嫩的臉蛋兒更紅潤了,輕輕嗯了一聲,溜黑溜黑的眸子閃著迷離的色澤,嬌軀也開始不停地扭動迎合,任憑他將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猥褻,快樂的呻吟聲像是在催促著老爺在自己身上洩盡,在欲要還留之際,低垂眼簾膩聲道:“老爺,輕點,先生說,要護好胎兒,房事不能頻繁,也不能太激……呃……老爺…娘唔咽幾聲,便被劉銘祺嘴唇壓實的出不了聲,頃刻品嘗到那軟如瓜糊的舌頭和那粗野之物同時入體後的快感……

    劉銘祺當然知道自己的骨肉精貴,行房的姿勢已稍稍做了調整,不再是以前把秀娘當成人肉包子一樣的把她裹壓得跟包子餡似的,而是換了半跪式的姿勢,有意避開秀娘隆起的小腹。

    雲雨過後,秀娘沒有過多地享受之後酣暢淋漓的愉悅,而是連忙穿整好衣裙,理了理有些蓬亂的秀發,起身梳妝起來。這大白天的要是被府裡的丫鬟僕人撞見了,那還不丟死人了,另外自己可不像老爺似的,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做,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大白天的做這種事,總有種不背人的感覺,心裡別提有多害臊了。

    劉銘祺意猶未盡地看著秀娘在床邊嬌態從容地翹首弄姿,打心裡升騰起想把她再次按倒重新來過的沖動,床頭床尾,恩愛溫存,乃是夫妻之道,水乳交融過後的溫存愛撫更是激情過後的延續享受,但畢竟考慮道秀娘肚子裡那未出生的孩兒,只有讓蕩心回魂的一刻溜走消逝,不過來日方長,此情可補。

    這時候,門外一身輕喚,站在房外的玉兒輕聲回稟道:“啟稟老爺夫人,府外有位叫薛碧貞的小姐,說是拜見老爺夫人,已經被張管家請到書房侯著呢?請老爺夫人待客。”

    劉銘祺顯得有些震驚,莫名道:“碧貞,說曹操曹操就到!”

    秀娘嬌媚地朝劉銘祺望了一眼,起身又仔細地理了理衣衫,笑道:“我猜一定是聽說老爺貴體欠安,前來探望!秀娘先去看看這位未過門的姐妹姿色如何,配不配的上我家的老老爺。”秀娘說完,笑呵呵地出了房門。

    提起大美人薛碧貞,還得從幾日前除掉鄭公公後說起,為了薛碧貞不被皇權虜走,劉銘祺逆天行事,謀弒鄭公公,隨後帶著張管家親自去望春樓為薛碧貞贖身。巡撫大人要為賽嫦娥贖身,老鴇明知他是要強行搶走望春樓的搖錢樹,但也不敢說出半句阻攔之詞。不過貪財如命的老鴇還是獅子大開口,索要薛碧貞的贖身銀子,以為如此戲作,才能讓巡撫大人知難而退打道回府。卻沒料到,巡撫大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痛快地應允了下來,害得老鴇真後悔自己怎麼不多要點。無奈之下,只好乖乖地拿出薛碧貞的賣身契呈給劉銘祺,被他當場燒毀,從此薛碧貞是潔身出泥垢,自好回塵間,巧遇如意郎,一生伴君行。

    薛碧貞被劉銘祺暫時安頓在其舅舅的府上。他心知薛碧貞對自己癡情一片,自己同樣對她也是一見傾情,愛慕有佳,曾多次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將薛碧貞娶為妻室,但卻沒有言明自己家有賢妻的事。即便是把她娶進府門,按照大清的律例卻是小妾的身份,可薛碧貞畢竟是為大小姐的身份怎知她是否願意甘心為妾。只好背地裡和喻慶豐道明了此事,讓他代為轉傳。

    沒想到薛碧貞知曉後,竟毫不在意劉銘祺已有了家室,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自己什麼都不在乎,甘願為妾為奴。更可況自己出身煙花之地,劉銘祺卻未有半分嫌棄,劉公子為了自己生死與共,自己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今日聞聽舅舅說起劉公子數日未到衙門處理公務,病重在府上的消息,心裡甚是擔心掛念,想到自己早晚都是劉家的人,還不如借探望公子病體為由,見見劉銘祺家的姐姐,所以才一時忍不住親自登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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