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在嘉慶初年 正文 第58章:娘子很主動
    劉銘祺站在院子裡仰望著滿天星斗,長長地舒了一口酒氣,回家的感覺真好,心裡不但踏實而且暢快,塞外的初夏之夜,絲毫沒有一絲燥熱的感覺,反倒是涼風習習,吹得讓人神清氣爽起來。劉銘祺抖了抖精神,一時來了興致,解開官袍上的布扣,順手脫扔到一旁,簡單地舒展舒展筋骨後,拉開架勢,將他好久都沒有習練的跆拳道功夫,趁著大好的夜色踢打了一番。

    秀娘在一旁躬身撿起劉銘祺的官袍,蹲坐在門檻前,笑盈盈地看著這位秀才出身的老爺,一招一式、踢打的有模有樣,高興得喜上了眉梢,看得眼睛都花了!

    欣賞了好長一陣子,秀娘轉身回到房內,端來一盆清水放在院中的石台上,麻利地撈出侵在盆裡的毛巾攥在手裡擰了擰,低聲喚道:「老爺,歇一歇吧!別累著了身子。」

    聞聽秀娘出言勸阻,劉銘祺收住拳腳,轉身來到秀娘的面前,伸手接過濕毛巾,蒙在臉上擦了幾下,扭頭自我解嘲道:「不累,不累,武藝連不精,不是合格兵,老爺若是沒這番身手,早就成了無名碑下的無名英雄了!」劉銘祺看似在勤練腿腳,其實滿腦子堆積著朝廷機構臃腫,人浮於事的爛尾局面,剪不斷理還亂,正好借習練拳腳之機,出出胸中這口怨氣罷了。人說,他都混到巡撫的位置上了還有什麼好鬱悶的呀!說的不假,可是,葛爾泰他娘的那真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愣是給自己扣了三頂大帽子,重的很吶,摸摸那頂都是好混不好幹的角色。在其位謀其政,在朝廷裡做官可不是在台上唱戲那麼簡單。不為別的,只為康襄城內外數以百萬計的大清黎民百姓,如今他們被貧困、災荒,殘酷的稅賦,以及官府惡吏的搜刮,洪水猛獸般地侵襲著,讓他們過著生不如死的悲苦日子。身為新上任的巡撫大人,若是不能勵精圖治,勤政愛民,而和其他官員一樣只拿俸祿,不管百姓的疾苦死活,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對不起百姓的事。做人可以混,做事絕不可以。

    「老爺還是早點歇息去吧!」秀娘可不知曉劉銘祺心中的苦惱,跟在他的身後催促道。

    見她仍站在身邊不肯回屋,那張映射著忐忑之念的眼神裡,深深地隱藏著秀娘內心難於啟齒的真實想法,劉銘祺轉過身來笑道:「夜裡天涼,難道還想陪老爺過幾招不成?走,老爺不練了,回屋去。」

    「嗯!」秀娘乖巧地點頭答應。倆人一同進到房內,插好門窗,掌上***,秀娘不改往日的慇勤賢惠,又像個個小丫鬟似的端茶送水,真不知道若是以後秀娘做了巡撫夫人,難道那些請來的丫環,僕人,是不是都要下崗待業不成!劉銘祺無奈,端過茶杯呷了一口,隨後整張臉霎時變成了苦不可耐的模樣。原來是秀娘給自己端來的是解酒的苦茶,其澀苦之味,迅速刺激著舌尖內的味覺神經,而且比以往的苦菜要濃上很多,差點沒當場吐出去。

    劉銘祺心中不喜,也只好硬著頭皮喝下去,別看他在外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在秀娘面前卻從來不敢耍老爺脾氣。別說是苦茶,就是毒藥,只要是秀娘端給自己喝的,自己也照喝不誤。

    秀娘嬌俏的身形在屋裡一刻不得閒。把炕上的兩床被褥鋪合成一床,伸手在褥下一摸,炕上多了些潮濕氣。平日她一個人在家,將就將就也就算了,今晚要與老爺同寢,萬萬將就不得,要是睡壞了老爺的身體,那不如同天塌下來一般。秀娘轉身又去了外屋,在灶膛裡添了兩把火,點著,炕上的溫度總算上來了,潮氣也隨即退了下去。即使康襄城的時令已然入夏,但是時常也要燒燒火炕,去去潮氣,方能睡的舒服,而且不會生病。

    劉銘祺一邊喝著難以下嚥的苦茶一邊在官袍的口袋裡掏出一本厚厚的書來,名字叫《康襄史志》,是他特意拿回來參閱翻讀的。這裡詳細記錄著康襄城近五十年的發展里程,對康襄城的農業、經濟、軍事、習俗、資源、朝政等方方面面能有個基本地瞭解和掌握,上邊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只見心事重重的劉銘祺倚坐在桌旁,時而側著頭詳讀,時而心不在焉地暗自思量:「康乾盛世時期,康襄城是久負盛名的塞外名城,經濟發達,商通海外,地產富饒,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當時,連好多關裡的生意人也會拖家帶口地搬到康襄城居住。歷史終究是歷史,繁榮的鼎盛時期早已隨著歷史的車輪成為過去,而今的康襄城連年災害,連年戰亂,百姓度日如年!要想恢復到康乾盛世時的繁榮鼎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葛爾泰啊葛爾泰!你硬是把治理康襄城這個爛攤子交給我,說什麼重用之類的話,擺明是累死人不償命嘛。」好在劉銘祺在後世的時候,也曾經在英國知名的劍橋大學主攻過一些關於城市建設的學科,對恢復康襄城的經濟還是有些把握和信心的。

    見劉銘祺在桌邊暗暗發呆,秀娘怎敢隨意打擾。便一個人從炕角的櫃子裡尋出她一直捨不得穿的單薄透體的紗料睡袍,悄悄地換穿在身上,女為銳己者容,當然要好好把自己打扮的更加漂亮迷人些嘍。本來就長得嬌俏、身段誘人的秀娘,穿上那身貼身柔軟曼妙撩人的紗料睡袍,更襯出她跌宕起伏的腰臀輪廓,要多迷人有多迷人,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只可惜此時的劉銘祺只顧著在那暗罵葛爾泰了,錯失了一睹良辰美景絕代佳人的欣賞。

    秀娘不再是當初那個不懂男女之歡的懵懂女孩,自從與劉銘祺有過肌膚之親的那一夜後,該懂得都懂了,該會的也都會了。眼下正是新婚燕爾的佳期,一年半載沒與相公再此有過,不覺春心烘動,華池蕩漾……

    秀娘溫柔地看著劉銘祺的背影,心知老爺官身不由己,公務繁忙,有心喚老爺早點上炕休息,卻又靦腆地羞於說出口,畢竟自己還是個未滿十六歲的矜持女子,這種事怎能輕易說出,若是被老爺把自己當成了蕩婦可就不好了。

    喝了秀娘給自己沏的苦茶後,精神頭十足,琢磨起事情來,倦意皆無,思路活躍,完全忘了家中那位美嬌娘的感受。男人啊!總是以自己的需求為上,根本考慮不到別人獨自苦等半年之久、夜夜孤影難眠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見劉銘祺久久未曾動彈,秀娘歎了口氣,越來越搞不懂風流倜儻的老爺,今晚卻跟個木頭似的,只顧自己在一旁發呆發傻,完全把自己丟在一邊。轉而開始琢磨怎麼樣打破僵局才好呢?……想到此,秀娘輕手輕腳地從炕上滑下,提上鞋子,朝外房走去。沒一會兒,便小心翼翼地提著一壺熱水過來,不慌不忙地揭開案桌上的茶杯蓋,添了一點熱水。

    秀娘輕聲道:「老爺,喝茶!」

    劉銘祺仍在苦苦思考治理康襄城的萬全之策,頭也沒顧得上抬一下,便道:「嗯,放在哪吧!」

    「嗯!」秀娘乖乖地答應一聲,轉身將熱壺送回外房。

    過了一陣,劉銘祺略感有些口渴,剛欲伸手找茶,卻忽然間發現茶杯頃刻間落入手中,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原來是秀娘手捧著茶杯,一直沒有離開。

    「你……你,?」

    「老爺,夜裡涼,茶容易冷,秀娘捧在手裡才會保溫些!」一旁的秀娘穿著單薄,渾身有些不自主地打顫。

    此話聽後,劉銘祺心中一蒙,這才發現夜已深,自己還在這裝廢寢忘食狀,實在可笑。劉銘祺接過茶杯,心知自己不該冷落秀娘,顧及面子,不好當面道歉,當即轉移話題道:「哼!都是那個葛爾泰不是個東西,死乞白賴地非要老爺我接下這些破事,來來來,相公指給你看,這些無緣無故壓在百姓身上的重賦,哪一樣不是……

    劉銘祺邊數落邊伸手這麼一拉,不知是力量用的大了點,還是秀娘冰冷麻木的身子失去了控制,身子向前一傾,扭身一轉,然如仙女旋盤般斜倒在他的懷裡,兩瓣涼哇哇的小屁股正巧落在了劉銘祺的兩腿之間,這若是放在以前,秀娘肯定是緊張的渾身發抖不可,然而這次卻一反常態,不但坐的從容不迫,而且身子有意無意地向後仰了仰,像只慵懶的小貓似的,踏踏實實地依偎在劉銘祺溫暖的懷裡。

    劉銘祺不知哪裡來的這股邪勁,居然像個憂國憂民的大清官一般,語氣嚴厲地在秀娘的香肩溫腮旁指指點點,所有勞民傷財的記錄全被他統統批判一通。

    秀娘可不關心這些,除了哼哼哈哈答應之外,還要時不時的伸手拭去老爺高談闊論時噴濺在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

    見劉銘祺沒完沒了的嘮叨不休,大有不演講到天亮死不休的架勢。恣心似火的秀娘斜靠著背,大著膽子借意坐姿的不悅,柳腰款擺,軟綿綿的小屁股有意無意地在老爺的大腿兩側摩擦數次。雨意雲情,不言則明。

    自從初嘗雲雨後的秀娘,已然是個完完整整的女人,對劉銘祺的依戀自然不言而喻,可這時,偏偏他被抓去軍營做了壯丁,每每夜裡獨守空房之時,想起劉銘祺臨別時對自己的那一通撒野,心裡自然跟貓抓了似的難耐,長夜漫漫,更加顯得的悠長,獨守空房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今夜花好月圓,老爺卻因公務困擾,遲遲未能上炕團圓,隱忍半晌,終於按耐不住難以抑制的躁動,內心的呼喚和身體的渴望交並在一起,做出了連她自己也羞於做出的勾引老爺的動作來。

    秀娘這個大膽開放的動作,她自己不曉得有多難為情,小臉臊的跟紅蘿蔔似的,燥熱燥熱的,

    這時的劉銘祺才緩過味來,暗自邪笑,斜望一眼秀娘羞俏的的小臉蛋,兩片紅嫩薄翹的嘴唇兒,抿的緊緊的,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了,那個羞怯勁兒,百媚俱生。瞧見賢惠媳婦突然間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心裡更是一陣比一陣的激動,心裡那叫一個美呀,不說別的,就剛才那一個楊柳翻腰的暗示動作,便將自己的魂給勾暈了!他娘的,還有什麼可煩的,還有什麼可惱的,剩下的只有烈火點燃乾柴時的衝動。

    劉銘祺氣血上湧,怎禁那慾火燒身,淫心蕩漾,頓張開血盆大口在秀娘稚嫩的脖頸上啃咬不休……這突如其來的襲吻,讓人猝不及防,毫無準備的秀娘渾身一激靈,脖子一縮,癢笑道:「不要啊!癢死了,老爺,老爺饒命,受不了了!」邊撒嬌邊要掙脫出去。

    然而卻是在半推半就下,漸漸地,不再掙脫,也不想掙脫,而是配合默契地仰轉動著細脂玉滑的脖頸,任由老爺的親吻。吸吻後留下一串串的吻印,像是印下一個個愛的魔咒,將自己的靈魂死死地鎖在老爺的唇下。身子完全不屬於自己的控制而隨著老爺的身體慢慢轉動,飄然落在炕上。

    秀娘雙眼微閉,感受著自己被剝光內衫、褪了綣褲、露出粉滑柔膩的身子時的窘臊。老爺或吮或添或吸,還在不停地吮著自己赤條條光溜溜的身子,從上到下,逐一吻遍了全身的每一處肌膚,甚至連自己濡濕的下體也不放過。秀娘無法控制隱藏在內心的快感,禁不住嬌媚的呻吟起來……如醉如癡,意飛魄蕩,自己一次次地被老爺送到意蕩神馳的境地,感受著那種歇斯底里的銷魂。每一次自己都緊緊的按住被角,預先準備極樂來臨前的忍耐,自己的身子幾乎快要被老爺搖碎一般,汗水酣暢淋漓地流淌著,洇透了大半邊被褥……

    她感謝上天神靈,能將老爺賜給她,除此之外,這一生別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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