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機穿越者的悠閒都市 第一卷:仙劍世界中的黑化張四 213 境界
    再看張三豐,只三步已飄至渡厄身前,長劍緩緩刺出。

    此時,唯有渡劫那條索還是活的,他看準時機,從張三豐身後偷襲而至。

    只三招間,三僧已被張三豐逼到絕境,渡劫只得放棄師兄,拼得勝利了。

    卻見張三豐一個側身,左臂揮出,迎向黑索,大臂在空中一揮一繞,竟是引得那黑索跟著繞了起來。

    渡劫只感覺一股龐大的吸力,如漩渦一般便要將自己手中的黑索捲走。

    「鬆手。」張三豐面se泰然,長劍已點在渡厄腦門正中,「此陣已破,留你們一命。」

    「不必管我!」渡厄右臂仍麻,乾脆扔掉左手的黑索,cāo起大力金剛指點向張三豐腰間,口中喝道,「妖道要滅我少林,不必講究規矩,死也要與他同歸於盡!」

    渡難自也是這個心境,他就不信張三豐能同時與他們三人鬥力,想到此處,丹田氣勢大盛,內力全迸,順著鐵索綿延過去,勢要與張三豐拚個死活。

    那一邊渡難也是恢復過來,cāo起渡厄扔來的黑索,同渡劫一樣,運足內力,黑索再度出手。

    張三豐只一輕笑:「少林三僧,怎麼如巷中三犬一般,好不糾纏。」

    話罷,他長劍在渡厄頭上一點,少林第一高手就此不知死活,空中的金剛指也是落了下去。

    渡劫渡難只道是張三豐喪心病狂,長劍刺死了渡厄。一時間悲恨交加,更是不計後果地將內力催發到極致,寧可戰後受內傷,也要與張三豐一拼。

    在他們眼裡。張三豐強在他的年歲上,尋常人修煉六七十年就歸天了,而張三豐已活了常人的兩倍,內力自然淵博,自己先前輕敵,灌注的內力不足,才會被他各個擊破。

    二僧年歲也皆是六十有餘,內功淵博剛猛。拼起內力,以二敵一,沒有輸的理由。

    卻見張三豐扔下太極劍,猛然回身。抬起左臂,如法炮製,也引著渡難剛剛刺來的黑索繞了起來。

    二僧知道鬥力的時候到了,未敢有絲毫鬆懈,內力迸發。就不信剛不過他。

    而張三豐雲淡風輕,引著兩條黑索,大臂的圈揮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不好!!!」渡劫見這架勢。突覺不對,可已然不及了。

    「你們要拼……」張三豐猛然暴力。引著兩條黑索死死撞在一起,「便拼!」

    又是一聲詭異的悶響。兩股亡命的陽剛之力撞擊在一起。

    二僧同時虎口開裂,手指關節破碎,黑索脫手,一大口腐血噴出。

    「果然是心齊。」張三豐緩緩拾起長劍,「我引得你們二犬相噬,若是一個收力,一個不收力,還能留一個。可你們心意相通,怕攻傷對方,竟是同時收力。最終,力沒收成,倒是各自被對方震傷了。」

    二僧四肢酸軟,別說現在動內力,即便是養上半年,恐怕也動不了內力了,畢竟年事已高,對丹田本元如此毀滅xing地打擊,怕是承受不住了。

    「妖……道……」

    「你是妖……是妖!!!」

    他們不相信,有「人」能夠十招之內破得此陣,若是論招式,他們各自掌握少林武功的jīng髓,金剛伏魔圈更是絕世功法;若是輪內力,三僧都勝於張無忌,面對張三豐,怎可能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

    二僧便像看著妖魔一般,滿是憤恨,相視一眼,同時閉目念起《金剛經》。

    「愚鈍,你們理解不了的東西,就是歪道?」張三豐緩緩搖頭,也不理會二僧,信步出圈,「貧道僅用了兩分內力而已。你三人身為僧,竟是敗給了自傲求勝,可恥。」

    最後一句話,摧毀了二僧最後的一絲心理防線,憤怒與不甘讓他們的經文都念得混亂,最後神智迷亂,也是暈厥過去。

    楊逍正酣鬥兩大神僧,見張三豐竟是如此迅捷地擊敗主將,隨即大吼一聲:「三驢已死!!血洗少林!!!」

    戰鬥中的眾人餘光一瞥,見三僧雖還是圍成一圈,卻都已倒在那裡,不知死活。

    在他們眼裡,張三豐已到了神靈般的地位,有神助陣,還有何懼!

    「殺!!!」

    再看少林僧人,開戰僅幾合,方丈空聞受傷,三僧暴斃,雖無人說,心境卻都是降到了谷底,自創派以來,劫難無數,還從未敗得如此狼狽過。

    田伯光的幫手本就都是jīng兵強將,數量又是幾倍於少林,士氣此消彼長,少林僧人已是如洪水入蟻穴一般的潰敗之勢。

    空聞忍著腿上的傷痛,被鷹王殷天正逼得節節敗退,旁邊空智空見二人對楊逍,卻是佔不到半點便宜,空xing則是被韋一笑纏住。

    空聞餘光掃視著如骨牌一般,一個個倒下的僧人,心下已是空前的絕望與卑弱。

    張三豐那一席話,雖是衝著渡劫渡難說的,卻何嘗不是在說空聞自己?

    傲慢,求勝。

    面對這樣的張三豐,甚至是面對這樣的楊逍,他可還有半分傲慢的資本?

    身為出家人,若不是好勝,何苦一戰?

    此時他想起了田伯光的幾次威脅,皆是底氣十足,字字滴著血。到現在空聞終於知道,田伯光沒有一句虛言,要少林滅,就真的滅。

    張三豐也沒有一句妄語,能不戰,便不戰——若要戰,便死戰。

    死的是誰,已擺在眼前。

    隨著韋一笑、令狐沖、明教五散人、任盈盈等一干狠角兒的到來,又是幾合之間,少林四大神僧已損其二,至於小僧,便如炮灰一般被兵刃淹沒。

    張三豐凝視一番,今夜流的血太多了,不由得眉頭微皺,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他再次舉劍,朗然呼道:「少林乃是武林根基所在,放下兵刃,無須再戰。」

    事已至此,對空聞來說,他已丟掉了很多東西,最後一刻若是投降,便是連名節也丟掉了,此時喪心病狂的是他自己。

    「莫要被妖道蠱了心神!妖道亡我少林之心不死,少林誓死一戰!」

    話音未落,他已被韋一笑一掌偷襲命中。

    張三豐望而興歎:「要麼愚鈍,要麼傲慢,這孩兒怎麼都佔上了。」

    他頓了頓,終是心下不忍,愚鈍傲慢並不是死罪,便又令道。

    「下手輕些,能擒便擒,少傷xing命。」

    話罷,他也進入戰團,不過不是去殺僧的,是真心去救僧的。

    田伯光的這幫打手各個都是殺神,亦正亦邪,張三豐豈能不知。若是他們殺紅眼了,怕是少林就真的滅了。

    果不其然,響應張三豐號召的也只有武當眾俠而已,他們出手一直很是得當,僅用制敵之招,而非殺敵支招,制住一個便點穴擒走,不再殺伐。

    至於明教眾人與田伯光的友人,自然就沒這麼客氣了。

    明教的路數與少林本就不對付,此時見領袖楊逍已殺紅了眼,教眾自是不遺餘力。其它的笑傲江湖打手,見少林這般對付田伯光,即便是令狐沖這般人也不留手了。

    張三豐一邊救人一邊歎息,歎息的是田伯光,這小友還是殺心太重了,帶的儘是些什麼人來……

    後院,成昆已被東南西北四人圍住。

    方閒立於正北,吐了口血痰:「毀了少林,你開心了?」

    慕容復橫劍正西:「剛好拿你試招。」

    張無忌攔在正南:「成昆,你切莫再自殘了,你的命,你的肉皆已不屬於你。」

    正東,一長髮老者顫顫而立,他顫並不是因為老弱,不是因為寒冷,而是興奮,是憤恨。

    「整整二十二年,找得我好苦……好苦……」

    成昆知是死境,只淒厲仰天大笑:「能見得你們這般蠢樣子,我開心得緊,開心得緊啊!」

    謝遜一步步走向前去:「成昆,到底是為何?」

    「要顛覆明教,為何殺我家人三十二口?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謝遜的聲音顫得越來越厲害,他失明後,卻總能看到那一幕,看到一醉醒來,宅中四壁皆是鮮血,父母妻兒橫屍家中的淒慘之象。

    「殺便殺了,如何?」成昆突然面無表情,「天下的人都要死,我也會死,你們都會死,我為了自己,殺了別人,這有何可說的?」

    這一番話,從他嘴裡出來說得真如定理一般。

    「就……因為這樣?」謝遜雙拳緊握,壓抑著狂躁的怒火。

    「還能怎樣?」成昆似笑非笑,「師妹死了,我便死了。你殺我,也不過是殺個死人罷了。」

    「成——昆——!!!!!你禽獸不如!!!」謝遜怒哮一聲,震得整座少室山錚錚作響。

    獅王一步踏下去,將這石巖地面生生踏出一個大印,鐵軀如泰山一般便朝成昆砸了過去。

    「徒兒,可是單挑?」成昆面se一狠,僅餘的右手運出霹靂拳,硬抗上去。

    「我一人足矣!食盡汝肉,飲盡汝血!!」謝遜一聲咆哮,同樣砸出了霹靂拳。

    二人雙拳對上,悶悶轟響,各退幾步。

    成昆退了三步,謝遜卻是退了五步。

    「不好……」慕容複眼光毒辣,一眼便瞧出謝遜比之成昆還是略有不如,他自小讀兵法,通政略,自然知道以重圍寡這種基本的道理,沒必要冒險。

    想到此,他便上前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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