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青冥子親自上陣,調集了所有出竅期以上的弟子,一共八十八名,其中有六十名是蓮花,二十八名是人類,其實星雲宗三分之二的弟子都是育靈池那些可愛的蓮花們。
軒墨和藍幽仍在和鬼婆陰叔纏鬥,青冥子詢問他們要不要助力,他不介意幾人圍攻一個,軒墨搖搖頭,幫他就是看不起他,他們二人怎麼著也是星雲宗最高戰鬥力之一,哪有那麼挫,之所以玩這麼久就是想耗盡這二位的真元再輕輕鬆鬆得將這二人拿下。他向來是能省力就盡量省力。對這種人,要堅決保持鄙視的態度。
青冥子招來這八十幾名弟子以為和白離為中心分散開來,分站八卦八門,他一號令,魔音齊奏,既然拿來血河沒辦法,那麼他們就省點力,對付控血河之人,他不信下面還有人在他八十八名弟子齊奏的威力之下還能保持清醒。
薑還是老的辣呀。一下就看到了問題的本質。果然,原本翻湧的血河慢慢平靜了下來,血河的面積也越來越小,最後化作一汪血水被乾涸的土地吸收。而那些修魔者大都處於意識,模糊狀態,只有少部分人還能保持清醒。青冥子詭秘一笑,向宗內弟子們打了個手勢,八十八道劍光向先鋒隊掃去,只有少數意識清醒的人躲過了劍光,即使如此,也是重傷。一路看
一個星雲宗弟子可怕。一百個星雲宗弟子就更是可怕,剩下地人根本不用青冥子動手,痞子們爭先恐後得跑上去,逮著一個修魔者就是一頓亂砸,嘴裡還唸唸有詞。
「你沒上過學嗎?老師沒教過你嗎?作人要正直呀正直,你他媽知道什麼是正直嗎?我要修魔,我要你修魔……」痞子們的力量很大,一板磚一板磚得猛往下砸。硬是將人砸進了土裡。豬豬們一邊偷襲一邊掩嘴偷笑。這裡面最高興的不過01,因為,它又可以禍害菊花啦,可惜沒見著什麼帥哥可以讓它調戲。(咳
下面的人解決了,鬼婆和陰叔的魔元也所剩無幾,軒墨和藍幽也不再和二人墨跡。兩人聯合出招,配合無間,亦進亦退,亦守亦攻。鬼婆陰叔越打越吃力。
鬼婆吐了口鮮血。將骷髏項鏈拋向藍幽,快接近時,她噴了一口精血,引動魔元。項鏈快速膨脹眼看就要炸掉。不好,軒墨趕緊將藍幽撲到地上。
彭,爆炸聲久久在漠城上空迴盪,軒墨的衣服被炸了個大窟窿,露出白嫩嫩的美背。不過背上現在紅了一大塊。顯然是被炸的。
「媽地。痛死老子了。」這是軒墨變回真身後第一次爆粗口,「那兩個龜孫子呢,跑了?跑得真快呀。老子的衣服呀。老子的衣服呀。」
「呸吐了一口黃泥,從藍幽那接來一套乾淨的衣裳,「最好別在讓我見到,你炸老子的衣,老子就扒你的皮。」從某種角度來說,星雲宗的弟子都比較記仇,沒事可千萬別惹他們呀,有事也別惹。
收拾完這隊先鋒隊,在青冥子和方越受意之下,一個個都收了座騎和代步工具一步兩回頭,慢慢走著。
紅原陣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破的,他們勢單力薄趕過去也只是給別人當炮灰,還不如慢慢走,將人手保住去對付那最頭痛的伏誅陣。
「六派只怕這次損失慘重。」驚雷嘀咕一下。
「哦?這是為何?」
「嘿,我當初在魔門時將紅原陣設成了護山大陣。」驚雷撓撓頭,有些心虛得笑道,見方信沒有生氣他又接著說,「血剎門本身就處陰寒之地,歷代宗主又布了不少聚陰陣,陰氣極重。因此在那裡紅原陣地威力大了一止兩三倍。」
「就算再大個四五倍,那群老道也找的到人在四方佈陣吧。」方信不以為意,大不了多費點時間罷了。
「本來是這樣,但你別忘了,血宗的前任宗主是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天縱奇才,做點小改動還是不成問題。」自從驚雷同志入了魔以後臉皮漸長呀,就算拉回來,這性格也還是沒恢復多少往日的「純真」。
「那你改了什麼?」方信眼皮一跳,不好地預感隨知而來。
「也不多。就是多了一個邪源,地址嘛就在陣下面五百米的地洞裡,那裡有一個大血池,還有一些些個冤魂,不過估計現在有很多……」驚雷乾笑兩聲,最後那句聲音細不可聞,可惜方某人的聽覺一向很好,他踢了驚雷一腳。
「該死,留著你就是個禍害。」
「別,別,別踢壞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孩子他爸,踢壞了,娃娃會心疼的。」一本正經的驚雷小哥耍起花腔來還真不習慣。
我呸!被方某人啐一口那是很正常地。
「這事不好辦呀?」方信託腮沉思,「這樣吧,傳訊給玉明子說剛剛有個修魔者無意中透露出這個消息,而我們此時正在和先鋒部隊惡戰,他們攻勢猛烈,我們損失慘重,好多道友都被血河吞沒,請他們先行破陣,我們解決掉這隊人馬之後,馬上趕過去支援。」說完他和驚雷對視一眼,奸笑出聲,剛笑完就收到眾人豎起地中指,那有那整齊地兩個字——無恥!
「靠,要真無恥,老子就不會傳詢過去了,等他們一個個往紅原陣裡傻沖,人都差不多死絕了再把陣破開;或者,等他們跟血相老祖殺兩敗重傷時才出現,坐收漁翁之利,這才無恥,這才叫真正的無恥。」要不是血宗欠玉玄機這條命,他真的會為這無恥。
「大家坐下坐下,想烤肉地烤肉,想喝酒的就喝酒,咱不走了,在這兒痛快痛快。」方信招呼大家坐下,然後在一片空地上擺滿酒,都是百年份的朝晗露,「醜話我說在前頭,酒可以喝,誰他媽喝得不醒人世被我扔進魔陣裡出不來,老子可不管。」
他一屁股坐在青冥子身邊,將白離擠開,「師伯呀,靠這麼近別人會說閒話的。」白離老臉一紅,挪到驚雷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