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線就看到驚雷在一旁笑盈盈得看著他方信噫了驚異.驚雷怎麼會知道自己打哪下的線.了一圈。
“你怎麼會在這裡?血池的事呢?”
驚雷拉過方信一絡頭發在鼻前嗅了嗅,“搞定了。”
“搞定了?”方信望向他身側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藍幽呢?他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他這會兒嘛……在星雲宗。”驚雷似乎不想他再問下去,拉過他的手笑著說:“陪我走走吧,這麼多年了你也沒怎麼逛過吧。”
方信側著頭想:死木頭今天怎麼這麼愛笑了,不是發燒了吧?他伸手去探驚雷的額頭,卻被驚雷的大手抓住,沿著臉部輪廓慢慢向下撫,到嘴角時,那上揚的弧度讓他突然想到了軒墨,那不是只有軒墨才會泛起的邪笑嗎?
方信慌忙得收回手,臉頰透著微紅,“干嘛?不是春天到了你心中的桃花也開了吧?發什麼情。”游戲外是隆冬,游戲裡卻是煙花三月,一付春意盎然,萬物復蘇的景象,桃枝上也開滿了粉紅色的小花。
“是啊,桃花朵朵開,你要不要去裡面看看?”驚雷用指著自己的胸口,面上仍是帶笑,眼神卻極為熾烈,像是一團火,要把方信融化。
方信別開眼不敢與他對視,假裝思考要去哪裡。“去哪裡呢……”他總覺得今天的驚雷有些不一樣,少了幾絲安全感,多了幾分危險。
“慢慢走吧,走到哪算哪。”驚雷拿出一袋爆米花乘方信張口大吃時,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方信想的對,今天的驚雷多了幾分侵略性,只怪他對驚雷太過信任一時沒察覺,此驚雷已非彼驚雷,相同的只是一付軀殼。
星雲宗內。藍幽躺在床上,水色的頭發垂至床沿,他面色蒼白,明顯是受了極重的傷他咳了一聲,無奈得苦笑:“我的樣子現在一定很可笑吧。”軒墨皺著眉沒有說話,從旁邊端出一碗藥喂他。
“接下來地事我們會處理的,你好好養傷吧。”
“怎麼處理?”
“不知道。”
原來當年血剎王料知自己在劫難逃,自爆元神從前留了一滴本命精血在血剎門。血剎門怕外人得知這滴精血的存在,便秘密組建了一個部分。在一個隱秘之處建了一個大血池,將這滴精血養在血池之中。
這滴精血吸收了血液中的精氣居然也開始慢慢進化,血剎門得知這一消息過後大喜過望,將血池擴了又擴,待崛起之日,讓人服下以成就另一個血剎王。血宗這次大規模得在華夏殺戮就是為了收集好鮮血,讓精血再進化一次後,讓一名培養多年的弟子服下。只惜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是星雲宗倒霉還是血宗倒霉。藍幽仗著自己實力高強,軒墨走的第二天便帶著驚雷夜探深山。打斗中驚雷不慎被甩入池內,他入池時張著嘴,不小心將那滴精血吸入腹中。他只覺得粘稠得血液滑過喉間的滋味很難受,還來不級吐出,一陣燥熱襲遍全身。
“啊!”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一般,他大叫。等藍幽注意想去救他時,卻被他身上發出的紅光阻擋在外。紅光過後,驚雷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血剎王新一代地血剎魔君。簡而言之,就是驚雷已入魔。
藍幽抱頭縮在一角神色蕭索:“都怪我。若我不是自作主張,事情也不會演變成這樣。”軒墨坐在床沿將藍幽攬入懷中安慰道:“這不怪你,也許他命中注定該有這一劫,既然他沒殺你,說明他潛意識裡對星雲宗還有幾分情義,說不過我們還能將他從魔道中拉出來
“眼下是趕快通知臭小子,若他上線時不小心遇到驚雷那就遭了,現在的驚雷可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麼事來。”
此時還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方信突然收到軒墨的傳詢玉簡,心想那家伙又有什麼事要讓他跑路。可看了一眼內容,短短數字卻讓他驚駭無比。除了驚駭還能有什麼,他極力想讓自己表現得如往常一樣,可他那雙不自覺上瞄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驚雷笑笑。握住方信的手將他手中的傳詢玉簡奪了過來。他可不想有人來搗亂,“本來還想多玩玩的。沒想到星雲宗的人這麼不知趣。”
方信雙手被鉗,他用腳狠狠地踢驚雷地下盤:“你把藍幽怎麼樣了?”
“你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我喜歡。你放心以他的實力想死
容易,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說後拉,方信重心不穩,跌在他懷裡,他將方信抱住,把他的雙手反扣在背後,招出七彩蓮台往南方飛去。
方信一路掙扎扭動著身體,前面傳來的熱氣和粗重得呼吸讓他很不習慣,他把頭往後仰拉開與驚雷之間的距離,可惜驚雷不給他這個機會。驚雷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時不時吹口熱氣在他耳邊挑逗著。見方信硬著身子不收動,他輕笑一聲,舌尖在方信的脖子上由下至上緩緩滑去。
“住手,你想干什麼?”一陣戰栗,只覺得舌尖滑過地地方如火一般滾燙。
“你說呢?”驚雷聲音粗重沙啞,方信覺得腹部像是被什麼硬物抵住,他雖然才十九歲還是個愣頭青小子,對情欲之事也不是完全不懂,心下一慌,破口就要大罵。
“我……”可惜剛只說了一個字就被驚雷用嘴堵住,那是充滿霸道和肉欲的一吻,方信的頭幾乎快要停止思考,驚雷在他的口中翻滾、吮吸、啃噬著,他感覺下身慢慢得漲起。
“不要!”他大吼一聲,奮力掙開驚雷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驚雷摸著火辣辣得右頰,雙眼瞇起,笑意更深。
“求婚地事答應嗎?”
方信啐了一口,“你想都別想。”
“呵呵……是嗎?”驚雷將方信橫抱起,走下了蓮台。“到了。”
方信回頭一看,原來是到了他們以前住的海蜃村的那個小木屋,他進入小木屋瞬間啟動了早以布置在木屋內的陣法,然後走進他的房間把方信放在床上。他捏了一個法訣打入方信體內縛住了他的真元。“有一點你忘了,我已不是以前的驚雷,你知道的,我想你很久了。”
“**你媽,驚雷快把老子放開,聽到沒有,你個死玻璃臭變態……”任他平時巧舌如簧,此時腦子也打了結,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來表達他地憤慨。
驚雷充耳不聞,一只手將他的雙手鉗在頭上,壓著他扭動的身體,一只手理開他的青絲露出白玉般地脖子。驚雷沿途細密地吻著,時而輕咬,時而舌尖劃過,方信咒罵地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呼吸也有些沉重,這點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驚雷解開他的衣物,一路往下,手與唇每到一處,都撩起一陣異樣地滾燙,方信覺得再繼續下去,自己將會被這片火燒得屍骨不存,他扭動抵抗反而遭來更猛烈的攻勢。他緊咬著下唇,身體承受著歡愉而內心又極度抗拒著,他這付掙扎痛苦的神情落入驚雷眼中,格外地動人。
驚雷悶哼一聲,止住想立刻進入的念頭,張嘴含住方信胸前的櫻紅,右手握住他下身的腫脹有規律得運動者。只有讓方信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他才能得到他。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方信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嘴自然得隨著抽動發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嗯……啊……”驚雷聽在耳裡,嘴角的弧度更大。
但是,還不夠。驚雷停了手,方信的呻吟也嘎然而止,奇怪的是方信的心情竟然有些失落,他希望驚雷繼續下去,他搖搖頭甩掉這種可恥的想法。可是他還沒想多久,驚雷便把頭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更猛烈的快感沖擊著他的大腦。
“我靠……啊……”原本罵人的話被硬生生得吞進了肚裡,取而之的,是呢喃,是在一波又一波沖擊之下的吼叫。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驚雷口腔的濕潤,還有舌尖的壓迫,他快要承受不住。“住手……”他喊一聲,可驚雷卻越來越快,他身子一顫,噴射而出。
驚雷的嘴角溢出一絲白濁,可是驚雷依然沒有放過他,依舊埋頭,方信顫抖著,又漸漸立起來。全身上下渡著一層誘人的粉紅。
驚雷悶哼一聲,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能力了,他擠了此白色的藥膏在右手上,慢慢探入方信體內,方信感覺後體不適,瞬間清醒過來,他推開驚雷正想爬下床卻被拖了回來,驚雷將他壓在身下,掰開雙腿用力一挺。
“啊……”火辣辣的痛從他的後方傳來。他真希望自己能昏死過去,身體深刻地記著每一次撞擊所帶來的痛楚與羞恥,盡管他不願意,幾聲淺吟還是從他口中逸了出來,如果眼神能殺人,驚雷已不下死了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