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逐仙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十六章 飄渺琴王玉玄機
    相老祖歎了一口氣,他望向牧遠:「小子,你該慶幸裡。」他指了指深袍男子,「不然……哼!」他冷哼一聲,對著身後的修魔者說:「撤!」

    「小子,告訴焰華這次是他的運氣,下次即使有人幫他也逃不過,哈哈……玉玄機,咱們改天再戰,哈哈……兩千年,快了,快了……」

    玉玄機冷笑一聲,看著血相老祖和眾修魔者消失在他面前,也不追擊,牧近看著心急卻也是毫無辦法,光那血相老祖可以輕而易舉殺了他,待所有修魔者完全消失,從未與牧遠交談的玉玄機終於對他開了口。

    大意是修魔者近期內不會再來,他們可以放心回去,還有,他欠玄柯的情已還,也不會再留在重霧之森。

    他仰天一歎,兩千年了,師門不知是否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玄柯在得知玉玄機離開以後,只是輕微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讓族內子弟撤回族地。焰華也把紫陽殿的兵力撤了回來,只留牧遠一人守在梅林。

    當景幻仙問及玉玄機是何人時,玄柯和焰華同時輕歎一聲,對於修煉時間不足兩千年的其他四人來說,星雲宗飄渺琴王玉玄機的名號是沒聽過吧,因為他至兩千年前道魔大戰後就銷聲匿跡,眾人都以為他已死在大戰之中,又有誰知道奄奄一息的他被玄柯救起,近一千五百年都守在那片梅林前。不過提起他的徒弟大家都知道吧,誰呢?星雲宗現任掌門——紫衣。

    不知道師尊即將回歸地紫衣。正在竹林裡陪著三長老下棋。門派時的長老們都是渡劫失敗以後轉修散仙的人,而大老長一般都是修真歲月最長,實力最強勁的那一個。

    兩位棋局戰得正酣,突然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紫衣整個人一驚,眼神裡皆是駭然,他的手停在了半空,無論青怎麼叫他,都沒有應答。

    「師尊!」紫衣忽然站起來。扔掉棋子轉身就往後山奔去,當進玉玄機的房間時,看見屋裡站著那個深袍身影,眼淚不自覺得就流了下來。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哽咽。但見玉玄機回轉身看著他時,眼裡的那透著蒼涼讓他不知如何應對才好。蕭索、悲愴,這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恩仇一笑泯滅地飄渺琴王嗎?如此大的氣質轉變。難怪在冰霧區時軒墨和藍幽沒有認出他來。

    「師尊……」紫衣眼中的光華突然也暗淡了下來,兩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不但讓他失去了師娘,連他地師叔也就是玉玄機的蓮花師弟也同樣喪生,玉玄機變成如今這樣他雖有些失落。卻也能體會師尊的感受。戰後玉玄機去了哪裡?紫衣想問,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玉玄機摸摸頭像以前一樣安慰他。溫暖的大手在頭頂輕扶著,許久沒有地觸感讓紫衣心裡一暖。師尊還是疼愛他的這就夠了。師娘和師叔和列位先祖同門的仇。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算個清楚。紫衣在心裡下了決心,上次是他實力不濟不能為師門出力。如今他當上了星雲宗的掌門,於情於公他都決不能讓魔門好過。他實在是不想看師尊如此痛苦地表情。

    消極等待紫衣,終於在玉玄機回歸之後,變得積極起來。

    紫衣很自豪得向玉玄機介紹了自己的兩位徒弟——白離和青冥子。玉玄機頓感欣慰,總算宗裡的根基還沒有毀去,在得知青冥子也是學琴以後,從拿出一張白檀七彩絃琴賜給青冥子。紫衣見到那張琴驚異得叫出聲來:「師尊這不是……」

    玉玄機笑著罷罷手,「無妨,無妨。」

    這張白檀七彩絃琴琴身取自五千年白檀木心,木質紋路清晰可見,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琴弦是七音石配成千年彩蠶絲淬煉而成,不僅柔韌而且音色俱佳。青冥子只是隨意一撥,弦音直入腦海,似要與心共鳴。這本來就是玉玄機地配琴,又怎麼會差呢。

    「這……」青冥子手停在半空,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

    玉玄機看著他那付想要又不收要地神情,不禁一笑,臉上地線條也柔和了許多,「拿去吧,你只要記得好好對它就成。」他如今心如死灰,這琴跟著他除了彈那些悲憤只怕再也彈不出動人之調,還不如送給惜它愛它之人。

    「真的?」青冥子話雖如此說,手卻將琴搶過來抱在懷裡流口水,任誰也不准靠近他身前三分。

    見景,玉玄機仰頭就是一陣大笑,他很久沒有如此笑過了,這徒孫倒有幾分他年青時地模樣。紫衣一計粉拳敲在正在對著張白檀七彩絃琴發花癡的青冥子頭上,「臭小子,還不快謝過師公。」

    青冥子開開心心得收了琴,向玉玄機跪拜叩謝,用甜膩膩得聲音說:「師公你真好!」讓剛進門的方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臭老頭,都千歲的人了,還學小朋友撒嬌

    ,你也不噁心,老子真倒霉呀,怎麼挑了你這麼個老前途暗淡呀。」

    剛剛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青冥子聽到這個不肖徒兒的聲音,飛起就是一腳:「我呸,臭小子早上沒刷牙呀,嘴這麼臭,你這個不肖子,有你這麼說師尊的嗎?我呢,本來還好把青蟄(青冥子的配琴)傳給你,既然你不想認我這個師尊,這把琴也就免了吧。」

    方信聽到青冥子要把青蟄傳給他馬上喜笑顏開,他輕輕得扇了自己兩耳光,用甜膩膩的撒嬌聲音道:「師尊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嘛,星雲宗上下誰不知道咱師徒倆的感情最好。」是呀,好得用劍追著滿山跑。

    「再說呢,像您這麼意氣相投又疼徒兒的師尊上哪找去,徒兒也不知道做了幾世的善人,祖上積了幾輩子的福今生才能拜在您的門下,又怎麼會不認你呢?若徒兒剛剛的玩笑話惹您生氣了,要打要罵徒兒都甘願受罰,只求剛剛那番話請師尊收回去。」說著說著,拿起青冥子的手軟綿綿得往自己臉上扇,眼淚兒也掉了下來。

    「哈哈……」玉玄機手撐著桌面,不可抑制得笑了出來,「紫衣,這就是青冥子的徒弟?」

    方信惡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笑什麼呢,沒見他正忙活著嗎?「有什麼好笑的!」

    見狀青冥子跳起就是一陣暴打,「臭小子,你是越活越長了啊?對我不恭敬也就算了,連師祖也是橫眉豎眼的,我今天不揍你我就不是青冥子。」呃,他剛剛收了玉玄機的好處自然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拳頭落在方信身上雖然不痛,但威勢總要做足。

    方信一聽對方居然是師祖,他跳起來躲在軒墨身後,怯怯生生得看了玉玄機一眼,不好意思得叫了聲師祖。青冥子師尊看起來十七八歲,紫衣師公看起來十二三歲,師祖嘛,他以為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呢,誰知道居然是這麼個大叔。

    他剛剛還瞪了師祖大叔一眼,唉……羞愧呀。?方信噫了一聲,「師祖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呀?」總覺得玉玄機的衣服好像在哪裡見過,下額的鬍渣也有印象。道是軒墨沉著一張臉,拉過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在玉玄機對面。

    「喲,捨得回來了呀,我見你在雪裡過得很滋潤嘛。」原來他當初在梅林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玉玄機的身份,之所以不當面相認,估計是心裡有氣,瞧這語氣多麼尖酸刻薄。

    「軒墨!」藍幽大喝一聲,向玉玄機鞠躬道歉:「師伯對不起,軒墨他……」

    「我怎麼了?」軒墨打斷藍幽的話,笑瞇瞇得盯著玉玄機,「我有說錯嗎?」他站起來食指刮過玉玄機下顎的鬍渣,「好滄桑的一張臉呀,好滄桑的一雙眼呀,師伯這些年來想必是活在痛苦與內疚當中吧,飄渺琴王?哈哈……笑死人了。」

    「軒墨!不得無禮快道歉。」藍幽將軒墨拉到身後,看到面露痛苦的玉玄機連連低頭。

    「對不起師伯,軒墨他只是……只是……」

    「我只是為我那笨蛋死鬼師尊不值。」軒墨從背後伸後摀住藍幽的嘴。「用生命保護的只是一付仇恨的軀殼。一個妻子,一人師弟就能擊垮絕世傲立的飄渺琴王,要我是修魔者一定會笑死,太好笑了,哈哈……」

    「啪!」藍幽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軒墨的臉上,「軒墨你太過份了!」難道他就看不出來玉玄機是多麼痛苦嗎?妻子和師弟都是他這生最疼愛的人,失去他們又如何笑得出來?如果換了是他,單單失去了軒墨就足以令他發瘋。

    「軒墨你個笨蛋、白癡、無情無義的傢伙,軒墨是豬!」

    「喂,你不會背地裡都這麼罵我吧。」軒墨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驚得藍幽立馬拔腿開跑,這傢伙不會跟上來揍他吧?在知道在軒墨的信條裡,別人扇他一掌,他就要回別人十拳。

    「喂,你跑什麼跑,給我站住。」

    「不要,你下手重,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揍。」

    「切,誰要揍你。」

    「真的?」藍幽回頭不信得看了他一眼。

    「真的。」

    「哦……我呸,信你才有鬼,你最會騙人了。」藍幽做了個鬼臉,比之前跑得更快。

    「我……藍幽你給我站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

    軒墨猛翻白眼,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乾脆一個瞬移移到藍幽面前,將他鉗在懷裡,喘氣說道:「娘的,非要我做這麼,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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