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過後的菩獅就那麼爬起身來去浴室沖了個澡,將方潔丟在了那裡不管。他穿上衣服後到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和他預想的一樣,冰箱裡裝滿了食物,而且絕大多數只要經過簡單加工就成,由此也可以看出女主人的生活方式。
他重新用繩子將方潔的雙腳捆好,蒙上眼睛扔到了床上,然後自己來到了隔壁的書房從窗戶向下看去。離這個小區隔條馬路就是家沃爾瑪超市,書房的窗戶正對著超市的正門。這裡離我們所住的地方不超過三站的路程,是附近唯一的一家大超市。他通過研究資料和親自觀察,知道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親自到超市購買生活用品。因此定下了這個守株待兔之計,準備用狙擊步槍遠程將我射殺。
菩獅觀察了一下房間的情況,開始著手佈置起來。
他先將窗戶右下角的整塊玻璃取了下來,好方便架槍。又將一張長沙發整個推到了窗戶下,把百葉窗簾調整到半開半閉的狀態,然後採用了一個舒服的跪姿跪在沙發之上,將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從窗口輕輕探了小半截槍管出去。
從光學瞄準鏡裡能夠清晰地看到超市正門的情況,從窗戶到正門的直線距離大約有500米左右,正在狙擊步槍的最佳射程之內。在這樣的距離內,別說是個大活人,就算是只飛鳥菩獅也從未有過失手的記錄。
他滿意地點點頭,打開了通訊器向外發送了最後一個信息便又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像這樣的行動他都不是一個人來的,一般情況下還會有另外一到兩個人作為助手。只不過他們和助手之間是從不直接聯繫地,助手的任務僅僅是負責幫助他監視目標,然後再將消息通過特殊的發射器發送出去。菩獅就能用他的全球定位接收器收到。現在他已將陷阱布好,只等著有我出門地消息就準備好刺殺行動。
幹完這一切後他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臥室中,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方潔,心中的慾火又冒了上來。獰笑著再次爬上床去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挺槍貫戈直入又開始了大力的征伐。身下的熟女似乎也認了命,加之有可能是久曠成怨,此時竟扭動著身體迎合起他的動作來,被膠帶封住的嘴裡也發出了含糊不清地呻吟。這讓菩獅的心情大爽,干的更加賣力,同時暗自慶幸當初多虧自己沒有立下殺手,否則哪有現在地香艷享受?
當他最後攀上了極樂地高峰,大吼著將滾燙的種子傾洩如注後。身體軟軟地伏在了方潔豐滿的胴體上,兀自用手貪婪地撫弄著她高聳的**。就在這個時候,他手腕上的接收器亮起了一閃一閃的紅辦……
菩獅如觸電般一個高躥起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來到書房架槍等候。他的計劃是當我從超市出來地時候再進行射殺。所以時間上還十分充裕。只不過他這次是空等了一場,我這次出門並不是去沃爾瑪購物,而是去辦了點別的事情,所以讓他白等了大半天的時間才收到了助手發出地解除警報信號。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焦躁,耐心和冷靜本就是一個頂尖殺手所應該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就這樣,他在方潔的家中一直等待了三天。
周子豪和他的那些手下這些天可是焦急萬分,菩獅的失蹤就意味著他已經有所覺察,而且很有可能將採取行動。但他們和警方直到現在還找不到半點線索。有這麼一個可怕的威脅時刻在旁,真讓他們如坐針氈一樣。幸好我並不經常出門,否則他們非得抓狂不可。
這一天九個人又趁著我們上線的功夫集中到了周子豪的房中秘密開會。他們九人當年曾經號稱王牌軍中的九條龍,各個身懷絕技。老大周子豪人稱「完神」,槍械、格鬥等樣樣精通,而且善於動腦,長於指揮;老二是「槍神」,各種槍械玩的是出神入化;老三外號「小李飛刀」,一手飛針和飛刀的功夫當年曾令幾十個外國的首腦都讚歎不已;老四叫「拳神」,一雙鐵拳能夠連碎十八塊寸許厚的實木板。有一次曾和戰友打賭與蠻牛角力,結果三拳下去就將蠻牛擊暈在地,被戰友們驚歎為現代的武松;老五外號「金剛」」一身的橫練功夫無人能敵;老六人稱為「猴聖」,身手靈活至極,徒手攀登懸崖峭壁如履平地,現代都市裡的高樓大廈也是不在話下,被戰友比喻為軍中的「蜘蛛俠」;老七被人戲稱為「膏藥」,善於追蹤之術,被他盯上了就像貼上劑膏藥般甩不脫;老八叫「聖手」,一雙手上的功夫出神入化,原本是「南賊」的收山弟子。後來因師傅終於失手銀鐺入獄而幡然覺醒,參加了解放軍。一雙巧手曾履立奇功,曾經被公安部借調去對付「北盜」,最終以盜破盜,大敗與自己師傅齊名的老賊令其黯然投案自首,成為了警方反偷行動中的一段傳奇佳話;老九被稱為「閃客」,顧名思義,是精通電腦與網絡的高手。
就是這九個各懷絕技的高手組成了我的保鏢團,只可惜我對此還一無所知。九個人將這幾天的信息匯總了一下後,周子豪沉吟道:「根據最新的情報,警方在龍慶峽的一個村子中發現了一起兇殺案。一名並不是本地人的中年男子被人殺死在村子裡,從屍體檢驗的情況來看,殺人者的手法極其老練,應該是職業殺手所為。我們的判斷與警方一致,死者應該是給菩獅送武器的送貨人,在完成了任務後被其殺掉滅口。如此看來菩獅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刺殺武器,並已有了計劃潛伏下來,我們和警方再對車站、機場、酒店、賓館等進行大力度布控明顯是不智的行為,必須想辦法想出他有可能採用的計劃和藏身之地才行!」
老六「猴聖」聞言道:「想這麼就找出菩獅的藏身地可是與大海撈針差不多,不過他的計劃也並非全無痕跡可尋。他現在顯然已經知道了警方在全力對其展開搜捕,所以主動出擊已經是不太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搞伏擊,等待目標出現後一擊得手。因此我們只要總結一下飛少的出行規律,就不難發現些蛛絲馬跡!」
周子豪一拍大腿說道:「沒錯,老六說的對!如果我是菩獅的話肯定也只能這麼做,這樣一來就好辦多了,飛少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出門的時候很少,而且目的地也有限,應該不難猜出來。呵呵,這次菩獅可是栽得有點冤,他恐怕想不到一個飛少竟能引出我們這些煞神來,更想不到他這回惹上的是什麼勢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嘿嘿,他這次是料敵不明,栽了也怨不得別人啦!」
眾人聞言都哈哈大笑起來,有了這個思路,他們和警方的重點立刻全部轉移到平常我經常去的有限幾個地方,當然也包括了那家沃爾瑪超市,只不過一時間還沒有找到菩獅的藏身之處。
這一天又到了要出去採購的日子,我照例想去沃爾瑪逛一逛,可沒想到周子豪笑著說他早已經把日用品都採購齊了,不用我再跑一趟。我微微感到奇怪,因為這平常都是由我來做,今天他怎麼突然給代勞了?
愣了一下後我順口說道:「採購齊了我也想去轉轉,在家總呆著悶得慌,還是出去買些東西解解悶的好!」
沒想到周子豪立刻笑道:「好,那小飛你也帶我的這幾個戰友一起去見識一番吧,也讓這些土包子開開洋葷!」
我呵呵笑著答應下來,和八個人一同去了沃爾瑪……
菩獅自然是很快得到了我出門的消息,戀戀不捨地從方潔的身體上爬下來,來到了槍位上仔細觀察。他這些天過得很滋潤,從方潔的肉體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了憐香惜玉之心和放鬆警惕,始終沒給方潔鬆綁和去掉封口的膠帶。其間也有幾個牌友打來的電話,問她為什麼不出來打牌,想要約一場,但方潔都在菩獅的脅迫下推說身體不舒服而推掉……
突然,他的心劇烈地跳動了幾下,因為從瞄準鏡裡面他終於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身影從正門進入了沃爾瑪超市。只不過與目標一起的還有另外八個比較可疑的人物,似乎是保鏢。他頓時提高了警惕,因為這幾天來他忽然發現了警方在附近好像加強了警力,不但對出入小區的人盤查得很嚴,而且那些化裝的便衣也根本瞞不過他的雙眼。
菩獅仔細地想了一遍,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計劃有何破綻。他重新定了定神,將瞄準鏡的十字線穩穩壓在了沃爾瑪的正門處。不管怎麼說,只要是那個劍飛揚出來,就是7.62mm狙擊彈送他去閻羅殿之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