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影無痕」害怕我又在玩什麼花樣,因此按兵不動沒敢追擊。直到我知會了兩位老大那邊也全面撤退後,天地男兒方有點困惑地說道:「老大,我們為什麼不戰而退了呢?憑著妖族軍團的厲害,我看御林軍也一定不是對手!」
我淡淡地一笑說道:「我要的不是必須摧毀敵人的領地,更不希望得到的是慘勝。我們的目的是最大限度地消耗他們的資源,而NPC軍團的租賃費用是以天為單位來計算的。既然如此,我們就等『原始期』的最後一天時才動手,那樣可以最大限度地讓敵人吃不消!」
天地男兒聞言這才恍然大悟笑道:「還是老大你夠陰險,明明是想吃掉敵人,卻偏偏等到他們消耗最大時才動手!哈哈,這樣最好,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讓那幫兔崽子再也翻不過身來!」
我哈哈笑著沒再說話,率軍回到了海之城,留下了敵人在那裡兀自疑神疑鬼。月鷹飛和狂風傲雲聽了我的計劃後也連聲贊同,因為即使以他們的財力來說想要那麼龐大的一筆費用也感到吃力,所以很想看一看項坤和歐陽景天到底能多久。
不過對於這最後一仗究竟怎麼打我們還沒有考慮成熟,以御林軍團的厲害,妖族即使獲勝也肯定損失慘重,這可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結果。若是我們也租用NPC軍團與敵人硬拚的話也有違我的本意,我現在想要的不是靠和敵人拼資源來阻止其建立領地,而是想辦法用自己盡可能小的代價來換取對手地更多資源消耗。
所謂打仗就是拼雙方的戰爭潛力這句話,現在在這裡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討論了半天沒有結果後,我們先把此事放到了一邊。反正離敵人的「原始期」到期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不妨慢慢地考慮。實在沒有好辦法地話到時候我們就虛張聲勢一番放敵人過關,哪怕是讓他們白白耗費了這些天的天價租賃費用也是不小的收穫。
菩獅並沒有真的消失,而是選擇了讓自己深埋於地下。雖然還未有確鑿的證據,但一個頂尖殺手的直覺卻告訴他似乎正有一張大網向他悄悄地張開。自己好像已由獵手變成了獵物。這種感覺讓他深自警惕,同時也明白了此次任務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他立刻採取了措施,退掉了酒店的房間,斬斷了與外界地一切聯繫,就那麼如空氣一樣消失在了北京接近兩千萬的人口之中。
周子豪和他的手下搜尋了幾天一無所獲後有些著了急,他們可是非常清楚菩獅地來歷和厲害,此刻他既然失了蹤就意味著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如果讓這樣地殺手隱藏在暗處可太危險了,而且作為被保護的事主的我還處於毫不知情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誰敢保證不出紕漏?而萬一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這個責任可是誰也承擔不起。
因此周子豪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將情況如實上報。動用上面的關係請警方介入幫忙。他所在的這股勢力能量也是大地驚人。絲毫不在李星月之下。所以不到半天的功夫,公安部關於協查國際恐怖分子菩獅的通知就下達到了北京、天津、河北、河南、山東地警方,一場明松暗緊的大搜捕以北京地區為中心開始全面展開……
夜晚,北京郊區龍慶峽的一片樹林裡,菩獅從隨身的運動挎包中取出了長袖運動衣褲套在了緊身運動衣的外面,又脫下了頭盔、護膝、護目鏡等用具放在了包裡,然後將變速車藏到了一處隱蔽的溝裡用枯葉埋起來,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樹林向著不遠處的一個村子走去。
他對於中國警方搜捕的厲害已經有了領教。因此根本沒敢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只是想辦法搞了輛變速自行車,與一群自行車運動愛好者一同避過了大道上的警方檢查站。從小路來到了龍慶峽。他到這裡的目的是與武器運送人接頭,只有通過這個方法才能拿到行動所需要的武器。
菩獅沒有停留,不理會村口的土狗狂吠,直接找到了村子東頭起第三座院子。院門沒有上鎖,他想也沒想就推門走了進去,而且轉過身來把門閂好。院子裡三間大瓦房中中間的屋子亮著昏暗的燈光,菩獅推開了虛掩著的門,一挑門簾進了裡屋。
屋裡的炕上正盤膝坐著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獐頭鼠目、樣貌猥瑣的漢子,他看到菩獅進來,眼中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目光,從炕上跪坐起來。
菩獅也不多話,逕直將手一攤,冷冷地說了聲:「貨呢?」
那漢子現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急忙跳下地來在炕洞裡掏摸了一番,從裡面拿出了一個裹著編織袋的長長帆布包遞過來。
菩獅默默地將帆布包放在炕上打開,從中取出一個個零件裝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支完整的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就像變魔術般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舉起槍試了試,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將其放在一旁,又從包裡取出其他零件裝起來。這一次出現在他手中的是意大利伯萊塔2000A型手槍,他熟練地做出了上膛、拉槍拴和空擊發的動作,接著再次滿意地點頭,順手將伯萊塔別入了後腰中。
那漢子小心地開口問道:「貨就是這些,您是否清點無誤滿意了呢?」
菩獅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乾巴巴地說道:「不錯,我很滿意,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漢子頓時喜動顏色,但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小心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祝您一切順利!」
說著,他轉身就要出屋,卻被菩獅突然一伸手攔住,面露詭異的笑容問道:「慢著,我想額外地問一句。你接受了送貨的任務,是不是覺得委託人開出的條件過於優厚,好的有點讓你不相信呢?」
漢子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地點點頭。實際上他這次來送貨的報酬確實非常豐厚。遠遠超出了一般的行情。他也只想到了這次的貨肯定是非比尋常,接貨的人也一定大有來頭,至干其他的倒也沒多想。此時聽菩獅突然一問,本能地點頭答應,而且心中泛起了一絲不祥的預兆。
果然聽得菩獅嘿嘿陰笑道:「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吧,因為凡是給我送貨之人最後都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那筆豐厚的報酬實際上就是給你的買命錢!不知你是否已經將它妥善處理好了沒有?」
那漢子臉色慘變,剛想放聲大呼和向外逃去。菩獅輕輕一伸右臂。用鐵鉗般的右手閃電般捏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地身體慢慢提離了地面。漢子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喉頭「咯咯」作響卻發不出半點呼聲。手腳拚命地亂踢亂蹬。卻同樣起不到半點作用。
菩獅望著眼中露出了驚恐至極和求饒之色的漢子,淡淡地一笑說道:「兄弟對不起了,這是我地規矩。這個教訓告訴我們,不是什麼錢都那麼好掙地,最起碼你也要問個清楚!只可惜你沒有再後悔的機會了,等到了你們的閻羅忘那裡後再去告我吧!」
說完,他的右手猛然用力一擰。只聽見漢子的脖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喀嚓」聲,極不自然地歪著耷拉下來。中樞神經系統被摧毀後所引發的大小便失禁讓屋子裡徒然充滿了一股騷臭味。
菩獅厭惡地搖搖頭,順手將屍體塞入了炕洞裡,然後無所謂地跳上炕躺了下來。現在的天色已晚。他肯定無法安全地返回市區,所以決定就在這裡過一夜後再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菩獅回到了他藏自行車地樹林。換上了一身運動的行頭,將帆布包和長衣褲都塞到了運動包裡,推上變速車來到了大道旁。等待了片刻後,終於截住了幾個愛好者,混在他們中間順利地返回了市區……
一旦到了市區裡,他就像水滴融入了大海一樣變得難以查尋。因為警方的布控重點只能是各車站、機場和賓館、酒店,不可能滿大街都佈置了警力,所以菩獅早就有了計劃,換好了一身裝束後徑直來到了目標所在地。
他看好地目標是綠色家園小區,裡面的住戶多是家境比較殷實的工薪階層。他一身休閒運動裝的打扮再背上個運動包,看上去十足像個剛,剛運動完了回家的住戶,所以絲毫沒有引起小區保安的懷疑。
菩獅直奔76號樓而去,坐電梯直接上到了18的頂樓。他已經花了幾天的時間打聽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消息,此刻鎖定的目標是這一層東面的住戶。
這一家住的是名叫做方潔的中年女子,與前夫離婚後一直獨居,也沒有正八經的工作,靠著從前夫那裡分得的一筆不小的財產瀟灑度日,大多數時間裡晚上與牌友打過了麻將,白天就在家裡倒頭大睡。
菩獅深吸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上前按動了門鈴。足足按了有7、8下,屋裡才傳出了懶洋洋的聲音說道:「誰呀?」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裡面的門被打開,一個身材豐腴穿著睡衣,仍然睡眼朦朧的中年女子隔著防盜鐵門上下打量了菩獅幾眼,略帶詫異地問道:「你找誰?我可不認識你呀。」
菩獅不慌不忙地笑道:「你好,我叫肖煒,是樓下新搬來的,剛才出去做運動結果忘帶了鑰匙,回來後才發現我妻子已經上班去了。無奈之下只好來打擾一下新鄰居,想要討口水喝,再順便給妻子打個電話,不知道是否方便呢?」
方潔看了半天,被菩獅面上真誠、陽光的笑容打消了僅有的一點疑慮,而且內心裡竟砰然動了幾下,二話沒說就打開了防盜鐵門說了聲:「請進吧!我這裡挺亂,請隨便坐!」
說著,她轉身就張羅著去給客人倒水。卻只聽見身後的鐵門被「砰」地卡死,緊接著脖子上一陣劇痛傳來,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毯上……
當方潔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駭然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牢牢捆住扔在了床上,嘴上也被貼了透明膠帶,嗚嗚地發不出喊聲來。而那個「新鄰居」肖煒正坐在床頭,笑嘻嘻地正盯著她看。
菩獅本來想一上來就幹掉方潔,可是看到了身穿睡衣,惹火的身材透露出一股成熟女性美的她之後,他臨時改變了主意。與其讓一具死屍陪著自己度過幾天,倒不如讓女主人發揮些作用,也好令這幾天不再那麼無聊和寂寞。
看到方潔睜開了雙眼,菩獅嘿嘿一笑道:「我沒有立刻殺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不過你千萬別做傻事,因為在我的眼裡,殺掉你比殺隻雞並難不了多少!」
說著,他雙手拿起了一根從廚房找到的橋面杖,輕輕一用力之下立刻將其折成了兩段,就好像那是根筷子一樣。
方潔的眼中頓時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慌忙點了點頭。這個動作一下子激起了菩獅的獸性,他嘿嘿淫笑著一把抓住了方潔的睡衣,「哧」地一下就將其撕成了兩半,她的一對飽滿圓潤的雪白**頓時彈跳出來,顫悠悠地刺激著他的雙眼。
方潔剛剛扭動掙扎了一下,菩獅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冷冷地說了聲:「再反抗就宰了你!」
說完,他抓住捆住方潔雙腳的繩子用力扯斷,將不敢再動的她推倒在床上,猛撲上去捉住了她飽滿高聳的**大力揉搓和用嘴親吻,喉嚨裡發出了類似野獸的低沉吼聲。
邊揉搓親吻著,他邊將兩個人的衣物全部錄了個精光,隨即直起上身份開方潔的雙腿,悶吼一聲直接侵入了她的身體,緊接著就開始了的大力的穿刺與征伐。
方潔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眼淚,但卻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也喊不出聲來。這種恐懼、屈辱的感覺和身上男人的暴力侵犯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竟然令她在迷糊中產生出了高潮,身體不自覺地成反弓迎合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