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講了半天都沒給你講紅襪隊最有名的魯斯麾咒!」左冷嬋興致盎然的講道。
「魔咒?應該很恐怖吧,你快坐我懷裡來講,省得害怕。」帥山山色瞇瞇的去摟左冷嬋香肩。
「呵呵,你別鬧,好好聽∼」左冷嬋嬌笑著推開帥山山,只是讓帥山山摸著她手,說:「魯斯魔咒非常有名。你知道紅襪隊為什麼會七十多年都沒拿過世界冠軍麼?」
「因為魯斯魔咒唄。」帥山山隨口就猜。
「呀!你真厲害,什麼都能猜到!」左冷嬋高興極了。
帥山山無奈的說:「你都說的那麼明顯了,我再猜不著我就是傻子了。」
左冷嬋嫣然笑說:「你就是個小傻瓜,嘻嘻∼」
帥山山小聲哼唧說:「你才是傻瓜呢,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左冷嬋沒聽到帥山山講什麼,津津有味的說:「我給你講魯斯魔咒吧。那還是1918年時的事呢,那會兒紅襪隊在美國紅極一時,有保持著714全壘打記錄的貝比魯斯,他是當時全美國最紅的棒球選手,是紅襪隊的投手兼強打,帶領紅襪隊拿下了三次世界大賽的冠軍。」左冷嬋驕傲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帥山山說:「行了、行了,你不用比劃我也知道是三次。」
左冷嬋話鋒一轉,說:「唉,後來就可惜了,紅襪的老闆為了支付女友的開銷,竟然把魯斯賣了給紅襪的夙敵洋基隊,魯斯和球迷都接受不了這宗交易。可那個老闆執意要把魯斯賣走。魯斯當時就生氣了,衝著芬威球場大喊:紅襪隊永遠也拿不到世界冠軍。自從他喊了這句話以後,紅襪隊就真沒再拿過世界冠軍。」(PS:這裡說的世界冠軍,只是美國地全國冠軍,美國佬給他們的聯賽都取名叫世界聯賽WonldSenies,NBA的總冠軍也叫WonldChampion。實在太自大了,等著挨咱小帥拍吧。)
左冷嬋愉悅的問帥山山:「這個魔咒有意思吧,紅襪隊之後這麼多年一直努力,就是想打破這個魔咒。」
「要是打破了,對紅襪這個品牌可是一個大打擊。你們那幫傢伙喜歡紅襪就是因為他們永遠贏不了。」
「好像是哎,我舅舅估計也不想紅襪奪冠,嘻嘻,我再和你說說我們台灣棒球隊的事吧∼」左冷嬋很少和別人聊這些,說上癮了。
「還說啊?」帥山山一臉飽經滄桑的苦相。
「怎麼,你又不想聽了?」左冷嬋委屈地看向帥山山。
帥山山咬牙說:「聽!但是有個條件。你得坐我懷裡來講!」
左冷嬋楚楚可憐的撒嬌說:「不要了吧∼」
帥山山堅決的說:「你別使這招了,剛才已經使過了。」
左冷嬋還想再求,但這時手機響了。她去一邊接電話。
帥山山趕緊跑去DR桌邊,聽左冷嬋講棒球講了半個多小時,他實在聽不下去了。
DR的女孩見帥山山回來了,一個勁的鄙視他「重色輕友」,
帥山山不要臉的說DR才是他的色,左冷嬋是他的友。
沒過兩分種,左冷嬋接電話回來了。抱歉的對桌上人說:「我家人打電話催我回去。」
帥山山看看表,已經過了九點,說:「我送你回去吧。」
左冷嬋見帥山山還帶著一群女孩,覺得不合適,就推說:「不用了,我家離這不遠,打個車回去就行。」
常蘭很識大體,說:「還是讓帥山送你回去吧,天黑你一個女孩不安全。」
帥山山也說:「是啊,反正也不遠。我開趟車兜一圈就回來了。」
左冷嬋見不好再推,就同意了。
走時薔薇逗帥山山說:「大鑽,你一個帥哥路上小心讓人劫了色啊∼」
帥山山笑說:「劫我?我不劫別人就不錯了。」說完色瞇瞇的隨著左冷嬋出了大餡餃子。
上車後左冷嬋告訴帥山山,她現在住在她一個堂叔家。
「你堂叔也是左宗棠地後人?」帥山山問左冷嬋。
冷嬋給了帥山山肯定的回答。
「這個在北京,是左家的主流麼?」帥山山又好奇的問。
「不是,也是分支的,這個和我父親是一家。」左冷嬋看帥山山那麼好奇,主動講說:「左家的主流在美國。」
「也在波士頓?」
「嗯。白家、左家,還有……還有我未婚夫所在的羅家是波士頓最大的三個華人世家。」左冷嬋說未婚夫三個字時很沒底氣。
「那雷家你聽過麼?」帥山山試探著問。
「雷家?」左冷嬋微微一怔,問說:「你怎麼知道雷家的?」
帥山山打幌子說:「我是聽我一朋友說地,他說在美國,雷家是華人世家的翹楚。」
「他說的沒錯。」左冷嬋淡淡的說:「在那個***裡雷家就是翹楚。」
「你聽過雷家?」帥山山極感興趣的問。
左冷嬋平淡的說:「當然聽過,我外公最牴觸的就是雷家。」
「啊?!」帥山山差點沒去踩煞車,心說這玩笑開大了。他們兩家還真是死對頭,這還真是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媽的,不管了,愛羅不羅吧,反正左冷嬋我要定了。
左冷嬋見帥山山很吃驚,問說:「你怎麼這個反映啊?」
帥山山恍說:「沒事、沒事,只是擔心,雷家那麼厲害你外公還敢與之為敵,你外公為什麼和雷家敵對啊?」
左冷嬋講說:「也不算敵對,就是不太喜歡那個雷家。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因為雷家太霸道了吧。那些事我不太懂,也沒興趣去打聽,總之我外公不許我們三家的人和雷家地人有來往。」
帥山山聽得鬱悶,說:「你外公才霸道呢,那麼多不許……哎?你說外公不許你們三家人。你們三家人都聽你外公的?」
左冷嬋講說:「是啊,我外公很有權威。」說完俏顏一笑,問帥山山:「怕了吧,還敢去見他嗎?」
帥山山歎氣說:「敢是敢,見也要見,不過去時我可能會拽塊板磚,以防不測……」
左冷嬋知道帥山山在胡扯,甜甜的笑了。
車沒開多遠就到了左冷嬋現在住地高檔公寓,帥山山正要靠邊停車,忽然發現街邊路走過了一個很有性格的小美女。一身大紅的體恤,一頭齊耳的短髮,一雙炯若點睛的仙眸,一身氣朗神清地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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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山山心說這不那扎人地小辣椒麼?!
左冷嬋也看到這個美女了,叫說:「停車停車,我看見我堂妹了!」
「堂妹?」帥山山吃了一大驚,緊轉一下方向盤,沒把車靠過去,反而開遠了。他可不想讓小辣椒知道他這個變態大叔正在泡她堂姐。否則鐵定被冷言相譏。
左冷嬋無奈的笑說:「我是叫你停車不是讓你開車。」
帥山山裝蒜說:「哦、哦,聽錯了……」
見開的差不多遠了,他把車停到路邊,往後看看老遠的小辣椒問說:「那是你堂妹。」
左冷嬋答說:「是啊。」
帥山山心想怪不得呢,那麼倔的女孩,果然是左宗棠的後代。
他問左冷嬋:「她叫什麼啊?」
左冷嬋解安全帶說:「咱們下車,過去追她,我幫你介紹,她可有意思了。」
帥山山忙說:「別別,下次吧。我還得趕緊回去接我地樂隊去呢。」
左冷嬋略有失落的說:「這樣啊,那也好。」
帥山山又打聽說:「我看她挺眼熟的,好像認識,她叫什麼啊?」
左冷嬋沒多想就答說:「她叫左丹紅,你認識?」
「左丹紅?不認識,看來是我記錯了。」帥山山裝蒜的一應,心裡記下了這個名字,心說原來小辣椒叫左丹紅。以後在大馬路上碰上她,非得逗逗她。
「呵呵,我還以為你倆認識呢,她也在河山區上學。」
「是麼,那以後得好好認識認識,我在河山勢力大著呢,以後要有人欺負她。讓她找我來,我替她出頭。」帥山山講起了面兒上話。
「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左冷嬋甜甜一笑,說:「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嗯,我知道現在要求一個離別之吻你也不會給我,所以我就不要求了。」帥山山在欲擒故縱,他不會輕易放走嘴邊地羊,今天月亮這麼圓,氣氛這麼好,不OX,幹點別的總可以吧?
左冷嬋明白帥山山的意思,害羞的擠擠鼻子說:「你閉上眼。」
帥山山心頭叫喜,聽話的閉上眼,腦中浮出邪惡的計劃:只要左冷嬋吻我臉,我就用最快的速度去親她嘴,然後無賴的說不小心,哈哈!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後,再看情況和她在車裡纏綿一下,嘖嘖,我太聰明了!
正邪惡的計劃著,帥山山忽地聽車門開了,趕緊睜開眼,只見左冷嬋靈巧的逃到了車外。
左冷嬋俏笑著對帥山山說:「哈哈,終於安全的從魔鬼手裡逃出來了。」
帥山山心裡大喊大意了!那丫頭練演戲的,怎麼不多個心眼攥住她手啊!唉∼
他裝苦說:「你不是這麼跟我告別吧?來,坐進來再聊會吧,你還沒跟我說你們台灣的棒球呢。」
左冷嬋現在可不會上當了,嘻嘻的笑說:「你不是要去接你的樂隊麼?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你快去吧,我下次給你講。」
帥山山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接近的小辣椒,著急的說:「我不急,我不急,你趕緊進來吧,我現在就想聽。」
左冷嬋笑說:「你急的都快流汗了,還說不急,你趕緊走吧,我晚上給你打電話講。」
帥山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地腳,聽得都快哭了,這時小辣椒已經看到左冷嬋,遠遠的就叫上了。
帥山山清楚再不走就要被小辣椒給撞上,鬱悶的說:「那就這樣吧,晚上咱電話聯繫。」說完把左冷嬋手強拽到嘴邊親了一口,也算揩了揩油,心裡稍微平衡點了,踩上油門揚長而去。
左冷嬋以為帥山山還會再跟她「糾纏」一會呢,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走了,心裡有點惋惜。
左丹紅跑向左冷嬋,左右踅摸一下說:「姐,你不是和白冷峰在一起麼?他人呢?」
左冷嬋還沉溺在和帥山山的甜蜜中,看著帥山山遠去的汽車,隨意答左丹紅說:「我也不太清楚。」
左丹紅氣說:「那傢伙!不是拿我保時捷去飆車了吧?要是那樣我非打死他!」
左冷嬋聽到這個笑了,說:「他今天的確賽車了。」
左丹紅氣的咬起了牙,說:「我就知道那傢伙言而無信!他要把我車劃了我非撕了他!」
左冷嬋扶上左丹紅小肩膀說:「放心放心,沒劃。他今天賽車賽輸了。」
「啊?」左丹紅吃了一大驚,說:「他也會輸?」
左冷嬋甜甜的說:「當然了,遇到那個魔鬼,誰都會輸。」
左丹紅聽出來點什麼,小手指比向左冷嬋,說:「噢∼∼姐,你遭遇愛情了,哈哈,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和羅涵哥地那不是愛情,這回你體會到那種電光火石間就能刺破你心房的愛情了吧,哈哈哈∼」
左冷嬋嬌羞的瞪起眼,說:「你個小女孩,才多大啊,別亂講!」
左丹紅傲人的一挺小胸脯說:「哼,我過了暑假就升高中了!比你想像中懂的多多了!」
左冷嬋無奈的笑笑,不再跟她這個小妹妹強嘴,拉上左丹紅手往公寓走。路上,左丹紅問了她好多關於這段新愛情的事,她都照實說了,不過始終沒提帥山山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