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知道帥山山和牡丹正在廚房干芶且之事,出來後把音箱音量開到很大,拿起吉他彈起了很有激情的樂章,一方面希望蓋住廚房裡的聲音,另一方面也想幫帥山山他們伴伴奏,可一首三分鍾的曲子還沒彈完,帥山山他們就出來了,帥山山扶著牡丹出來的。
牡丹頭頂的發髻松散了些,臉上飛著淚痕,渾身嬌軟無力,像個傷員似的靠在帥山山懷裡往外挪步。
幾個女孩望過去,心情各異。
常蘭知道牡丹的感覺,竊笑牡丹也被帥山山點爆了。
薔薇有些詫異,心說牡丹怎麼也像常蘭那樣了?那小騷狐狸挺有料的啊?莫非帥大鑽真那麼厲害?
小郁也有點詫異,剛才牡丹還生龍活虎的吸帥山山呢,怎麼一轉眼,就成這樣了?
白菜最著急,起身跑過去扶自己最好的朋友,關心的問牡丹:“你這是怎麼了?”
牡丹有點羞,不好意思回答。
帥山山扯說:“沒事、沒事,烤箱炸了,被嚇著了。”說完把牡丹扶給白菜,迅速轉身回了廚房,以免讓白菜看到他的“高傲”。
牡丹剛才被強壓著,才搞了一分多鍾身子就完全軟了,帥山山那時心火正盛,又強抓著牡丹搞了半分多鍾,見牡丹幾乎要沒知覺才放手。
帥山山一邊做飯一邊感慨:他變強後。女孩們把長爽都壓縮成了短爽,精華的短爽,一爽上天那種,可他苦了,完全盡不了興!剛有點感覺女孩們就已經跨掉,這可怎麼辦啊?
越想越郁悶。下面又燙又硬,憋的難受極了,他看著桌子上將化的一塊豬肉猶豫起來:那豬肉冰冰的應該很涼,要不要給弟弟來個邪惡地了斷?
正這時,一只纖細如蔥的小臂勾上了他小腹,這麼無聲的女人只可能有一個:小郁。
帥山山回身看向小郁,小郁臉上正帶著一絲好奇,對牡丹怎麼被搞軟的好奇,也帶著一絲誘惑,誘惑帥山山在她身上也來一次彌撒。
她摘掉新配的銀邊眼鏡。文靜而深邃的眸裡傳出一個明確地旨意:我不想多話,你想干什麼就速度。
小郁玲瓏嬌纖的胴體全都藏在那件又長又大的粉色睡衣裡,但帥山山知道,這件睡衣已經不復存在。
小郁眼裡又柔出了那種想要被人蹂躪的眼神,帥山山心神同笑,黑眸瞇成色眸,無聲的滑著小郁嫩臂,握上她柔軟卻不柔和的小手。
小郁知道帥山山已解風情,淡笑著往前一靠。拿自己小腹頂上帥山山把牛仔褲都撐起的帳篷,仰頭單手解開盤發,青絲倏然而落,一張靡麗卻文靜的面容映入帥山山眼簾。
帥山山被貼的熱熱的,剛才地火還沒消,現在心上又熱,豬肉變成了誘人的小郁,這可真是蒼天有眼!
小郁精眸裡靡光流轉,點尖腳,攀上帥山山肩闊。兩片輕柔的小唇直白的吻上帥山山。
帥山山一邊擦手,一邊嘗饗小郁伸到他嘴裡的小玉舌,跟著把手從小郁的睡衣下擺探進去,握上那條赤裸的小腰。
他手握了半天刀,有些冰涼,小郁被摸的渾身一澈,異常舒爽的一澈,雙手緊緊地扒著帥山山肩膀。使勁點著腳尖靡吻帥山山。
帥山山壓低腰,讓小郁別那麼費勁,雙手慢慢摸上去,小郁裡面是真空的,他蓋揉住小郁玲瓏有型的小圓乳。
小郁使勁挺腰,用胸去擠帥山山手,用行動告訴帥山山:用力!
其實她不用行動暗示。帥山山也會用力,因為帥山山覺得,眼前的女孩要是不揉死,就不能讓她得到性福、得到升華。他雙手發力的抓揉小郁小乳,就像給奶牛擠奶似的,還時不時的去捏掐那兩點小軟粒。
小郁被捏的又疼又爽,嘴裡已經禁不住發出彌痛的低吟,雙手緊緊的摳著帥山山肩胛。
正午,陽光烈入地廚房溫度相當高,再加上穿長衣長褲,沒幾秒,小郁就被掐出了一身細汗。
帥山山感覺小郁柔肌上香滑了許多,就放松手勁,抽出手去解小郁衣襟。
一陣靡吻,小郁七顆衣扣已經全被解開,玲瓏的小乳領教了帥山山的手勁,含羞帶竊的擦衣而出,她郁白皙平滑的小腹中間,又閃出了亮眼的水鑽,水鑽把陽光給反射出了比她眼神更墮落的淫靡。
帥山山心隨之動,撫著小郁細肩,脫掉了小郁上衣,讓小郁涼快一下。
上衣一落,只穿著一條大褲子的美女很是不雅,帥山山又好心地把小郁長褲也扒了下來,小郁下面竟然也是真空的,兩桿對立的AK點著光卵蜜谷,生生的扎進了帥山山眼裡。
小郁故意抬起一條腿,把靡麗的槍口對准帥山山,槍口處沒有火星兒,但有在陽光下閃爍著的水星兒。
帥山山想往的笑笑,一手扶住小郁小腰,一手摸上了小郁槍口,雙指深入,黑眸別有意味地一挑,逗說:“原來你紋的是滋水槍。”
小郁被帥山山摸的心起波瀾、面生扉色,想要呻吟,但沒出口,邃眸一凝說:“只要能殺人,什麼槍不是槍?”
帥山山回憶著上次那驚人的一炮,笑說:“的確啊,上次你一下就殺了我百萬子嗣,真是好槍。”
小郁輕吟一笑,似是乞求、似是要求著說:“我還要再殺一次。”
帥山山挑逗的深摳了一下小郁槍口,說:“你有那麼大本事麼?”
小郁使勁夾著帥山山手指,神媚面不媚的說:“至少比牡丹本事大。”說完低手去解帥山山仔褲。
帥山山真龍呼嘯而出,用鼓勵兼獎賞的口氣說:“如果你能受住我五分鍾。我就讓你再殺一次。”
“五分鍾?”小郁玩握著帥山山燃燒的火龍,笑著提醒說:“上次我可熬了你五個小時。”
“士別三日,你最好刮著眼睛看我。”帥山山嘴角抹出了極大地自信,低腰抱住小郁雙腿,往起一托,把火龍臨上戰場。調情的說:“板磚已經蓋成大樓了,美女,接招吧您內。”
小郁只感覺一股烈火順著槍口直穿槍膛,呼一下!她全身都燃了!
她雙手緊緊的摟住帥山山脖子以保持平衡,但小嘴怎麼閉也保持不了平衡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浪把她喉嚨轟的震顫不已,一聲聲沉吟從她緊閉的檀口中低徊而出。
實在太呼嘯了,實在太呼嘯了!
小郁以纖弱地嬌軀死死的抵抗著印度洋級的海嘯。她閉著眼,咬著牙不敢張嘴,她怕一張嘴把全身的氣力都叫出去。
帥山山見小郁這麼能扛。心生大爽!
看來人不是以體積來計算抵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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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空中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龍嘯……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種過去了,三分鍾過去了,小郁在持續的高潮中咬牙掙扎,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擴開了不下十次,一層層的蜜汗排身而出,可就是咬住自己的真氣不叫。
看小郁已經從亂爽的狀態進入痛苦掙扎,帥山山心生疼惜,也不再故意磨難人家。三分鍾地猛進已經足夠,他自己已經站到了峰顛浪尖,深提一口氣,抱緊小郁,猛的一提臀……
砰!
熟悉的開香檳的聲音又爆響。
洪流猛獸瞬間就吞噬了小郁的靈魂,她再也忍不住了,“啊∼”的一聲狂吟,把剛才壓抑的所有痛楚全都喊出來,跟著身子也發生了抽搐狀。
帥山山忙抱著小郁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歇息,一個勁的揉扶小郁細背。安撫說:“沒事了,沒事了,過去了,你又殺了我百萬子嗣。”
小郁完全沒力氣和帥山山逗,閉眼趴在帥山山懷裡苦笑。
歇了幾分鍾,小郁漸漸能動,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
帥山山昨天剛“砰”了錢鳳一下,今天間隔很近。憋地不久,並沒給自己造成什麼疲憊,他拿紙巾幫小郁擦拭,邊擦邊問:“你是每個月月底例假?”
小郁淡淡的“嗯”了一聲。
帥山山心裡有了底,現在是安全期,沒問題。
他幫小郁清理完,又利落的幫她穿好衣服。扶著小郁出了廚房。
白菜看小郁也牡丹那個模樣了,甚至比牡丹還虛,不解的問小郁:“你們家幾個烤箱啊?”
帥山山幫著答說:“倆,就倆,呵呵∼”說完把小郁扶到沙發邊,香了常蘭一口,回廚房去做飯。
解決了弟弟的問題,帥山山心情異常舒爽,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炒起菜,他想給女孩們弄得大補的菜餚,可小郁家材料太過有限,只能打電話從廣砂居叫了幾個大補的靚湯,他現在是廣砂居最VIP的客戶之一。一聽是帥總叫餐,廣砂居的經理親自開車給帥山山送過餐來。
不到十二點半,一群人就吃上了豐盛的大餐,氣氛異常愉悅。
牡丹喝了老雞燉湯後完全恢復了氣力,像只小金絲雀似地歡快的講起了白菜的糗事:“昨天下午太好笑了,咯咯,我和白菜收拾一堆廢品拿到樓下去賣,結果找了半天收破爛的也沒找著,白菜就來了一句:那收老頭的破爛怎麼還不來啊?哈哈∼”
帥山山聽噴了,笑說:“收老頭的破爛?”
牡丹笑的花枝亂顫的說:“是啊,白菜太白菜了。”
白菜撅起嘴,把一個雞腿塞到牡丹嘴裡氣說:“你就討厭吧,壞牡丹。”
薔薇也跟著逗白菜,告訴帥山山:“大鑽,你是不知道,我們白菜可可愛了,一有事就說:別怕,一咬腳,一跺牙,咱們什麼都能挺過去,哈哈∼”
白菜臉一下就被說紅,羞氣地說:“薔薇,你也怎麼也跟著牡丹一塊討厭啊?壞薔薇!”說著羞羞的偷瞄了帥山山一眼。
帥山山這次沒笑的那麼厲害,回給白菜一個溫和的微笑,替白菜解圍說:“這還行吧,我有一次才糗呢。那會兒上初三,區裡好多領導都去我們學校參加學生組織的一個文藝晚會,我們校領導覺得我長得玉樹臨風,就讓我主持……”
牡丹聽到這立即打斷說:“是因為你貧才讓你去主持吧?”
帥山山裝蒜說:“也有點兒那意思……”
薔薇逗說:“什麼有點兒,分明就是。”
帥山山呵呵一笑,也不狡辯,繼續講說:“那會我臉皮挺薄,見到台下人山人海,緊張過了頭,上來就把節目報錯了,我說:下面請欣賞:新疆歌舞,掀起你的頭蓋骨。當時還沒反映過來,只見底下好幾百人全頭發全豎了,我這才明白過來。自此以後就再也不去主持節目了,要不就憑哥們這口才,一准成央視名嘴!”
幾個女孩哈哈的全笑地趴桌子上了。
薔薇大笑說:“還名嘴,哈哈,你太糗了∼”
薔薇也譏誚說:“帥山,你太白菜了!”
白菜以為帥山山會和她一樣被大家笑羞,淺笑著對帥山山說:“沒想到你也會滿嘴跑舌頭,我還以為這個是我的專利呢。我小學時從來都讀不清楚‘真相大白’這四個字,每次讀我都讀成‘大象真白’,只要課文裡有這個詞,我們老師就要我讀那段……”
薔薇笑爆了,說:“大象真白,你果然是白菜。”
這時連常蘭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但帥山山沒大笑,因為他清楚,白菜和他剛才做的事一樣,是在犧牲自己為他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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