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蘭、薔薇幾個人在大廳裡彈琴唱歌,帥山山兀自走向廚房。小郁家的廚房是那種半開放型的,通連著大廳和後花園,廚房和大廳間的拱形過口沒有門,帥山山悄悄走過去,剛要進,一見牡丹正切黃瓜片呢,手裡的菜刀無比利落,趕緊停住腳,心說等她切完了再過去吧,省得危險……
他靠在過口處偷看起正在忙活的牡丹。牡丹圍了一條粉廚裙,但一點都不像家庭婦女,而是像個正在等待臨幸的小廚娘。她一邊切黃瓜一邊盈盈的竊笑,秋水靚眸一閃一閃的,顯然是想到了帥山山剛才的笑話。
帥山山從側後方打量牡丹,心裡上火的厲害。牡丹高跟鞋的鞋跟又高又細,把黑絲襪薄裹的玉踝繃的直直的,幾乎是塹著腳站著,就像個■蕾舞演員,如果是黑珠那對圓蹄擺出這個姿勢,別人看了一准覺得她在玩自殘,但牡丹穿上這雙鞋,單靠腳上這條弧線,就已經能勾死無數男人。
她小腿被薄絲襪覆的纖細而朦朧,用眼睛摸一下,心裡都舒服。
她的臀部和常蘭一樣,翹,相當的翹,層疊的黑紗裙被她挺的高高的,帥山山想著上次上她時那兩團又白又圓的酥臀,心裡火將要爆了,心說不等了!色狼怎麼能懼怕一把菜刀呢!於是性沖沖的走向了牡丹。
牡丹做的是涼拌黃瓜,把黃瓜切好,放下刀准備去調作料,這時忽然感覺到一只有力的小臂穿進她廚裙攬上了她細腰,跟著一個溫柔的聲音靠近了她的耳朵:“想我了麼?”
牡丹眼裡蜜光一現,擦擦手。甜笑著轉過身,推著帥山山胸口說:“不想∼”
“那我想你。”帥山山親密的摟上牡丹,嗅著她頸邊芳媚地香水,把她廚裙給解了。
“喂,你別鬧,待會該讓她們看見了。”牡丹像一支扶風的弱柳。在帥山山懷裡推推就就。
帥山山親熱的舔著牡丹小耳垂說:“不怕,誰看到誰死,今天我要大開殺戒。”
牡丹還是推卻著說:“嘻嘻,你就吹吧,要是白菜看見你就難堪了。”
“我這個厚臉皮,字典裡沒有難堪二字。”帥山山把牡丹擠到廚桌邊,緊緊的貼著她小腰,低頭就要吻牡丹。
“你別在這兒鬧,待會真讓人看見了。”牡丹往後仰著身子,拿嬌軟的小手堵在帥山山嘴上。擺出惹人疼惜的憐容,求說:“咱們先做飯,做完飯我任你擺布還不成麼?”
她秋水雙瞳中溢著極大地春媚和乞求,又長又翹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太挑人了。帥山山看的欲火不打一處噴,上邊下邊左邊右邊全都爆開了,堅決的說:“不行。待會你肯定又拿白菜當幌子勾我,我不受你騙。”說著扯開牡丹手,生生的吻了上去。
牡丹是個解風情的女人。雖然羞於在這麼暴露的地方做愛,但還是配合著吻起了帥山山。她本來想吻吻就推開,可濕軟的玉舌一碰上帥山山舌頭,身子一下就震蕩起來,好幾天沒見到自己的愛人了,現在一吻,她心裡壓抑地火被一絲一絲的勾躍出來。
牡丹後仰的靠著廚桌,左腿不由的勾到帥山山大腿後面,拿自己最嬌嫩的花蕾隔著重重障礙去蹭帥山山那具頂了她半天的傲物。
帥山山被蹭的心火繚繞,心歎這女孩實在太勾火了!性沖沖的抱起牡丹。抓著她那兩團酥軟的圓臀,把她托到了廚房中央地餐桌上。
餐桌上還沒擺菜,光幾明鏡,牡丹坐到餐桌邊上,雙腿挑逗的勾到帥山山股後,雙臂緊緊的摟著帥山山脖子,腰身軟的像水一樣,膩在帥山山身上享受的饗吻起來。
動情的牡丹讓人難以消受。帥山山是越吻越來火,忍不住去扒牡丹的上衣肩畔兒,牡丹上衣是那種開闊領口的設計,胸前露著一大片雪肌,如果肩畔兒被從兩邊扒下來,胸前就要完全暴露。
帥山山把牡丹肩畔扒到臂上,牡丹酥乳的上半部分隨著繃了出來。肉色的無肩胸衣也露了出來。
從上面熱切地扶上那團奶糖酥乳,帥山山只感覺手上傳來一股無盡的綿軟,爽的他下面一抖,倒吸一口氣,狂吻了牡丹幾口,松嘴就要去咬牡丹的奶乳。
可這時牡丹把衣服的肩■又給掛回了肩上,捧起帥山山臉,用情的看著帥山山,秋眸裡閃著可以撓攪所有男人欲望的嬌媚,用櫻紅的小嘴唇在帥山山唇絳上點了一下,央求說:“咱們先做飯吧……”
帥山山苦笑一下,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做飯?”
牡丹黠睬一笑,從桌子上滑下來,拿柔細地小腰貼到帥山山腰上,仰首,眸裡含著無比嬌柔的秋水,挑人的說:“反正我不讓你搞我。”
帥山山有些不解,大手凶猛的抓上牡丹酥臀,往上一提她,問說:“為什麼不讓我搞?”
牡丹臉上春漾又起,雙臂環上帥山山脖子,抱到他耳邊熱熱的說:“我要一直勾引你,我要讓你一直都想我。”
帥山山釋然的笑笑,溫柔的吻了牡丹一口,說:“我心裡一直都有你。”
牡丹心裡很甜,但還是不滿足,把酥乳緊緊地貼到帥山山胸前,嘴唇貼著帥山山嘴唇挑逗的說:“女人吸引住男人的辦法就是讓他一直得不到,我要你心饞,一直心饞。”
帥山山知道牡丹說的是真心話,但也能覺出牡丹正在把一腔春水都潑到自己身上,現在的牡丹是用欲拒還從的心態說的這些話,於是攬緊牡丹的小腰,拿隆炮頂磨著牡丹小腹說:“一直饞不好,時不時的讓我解解饞,然後再勾,那樣效果才好。”
牡丹知道帥山山理解她意思了。蕩漾的春笑一聲說:“咯咯,我現在還沒勾夠你,不給你解。”
帥山山自信的笑笑,把牡丹壓回餐桌,說:“勾引色狼是件高難度地事,有時候玩過了。局面可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他說的同時摟起了牡丹一條大腿,手順著牡丹大腿底側的絲襪摩滑上去,一直摩到了一團赤裸的酥臀。牡丹地酥臀還是那麼綿軟耐摸,上面沒有任何束縛,顯然她穿的是丁字褲一類的清涼內褲。
想到牡丹正穿著勾人的底褲,帥山山心火又盛了一分,左臂一橫,把牡丹攬下桌子摟到了懷裡,右手從後面撩開牡丹紗裙,從她酥臀上捏揉一滑。滑到股溝中,果然摸到了一條紗麻的褲帶。
帥山山心生性奮,掐起牡丹丁字褲的底帶說:“你穿的好誘人。”
牡丹被帥山山摸的春欲勃發,秋眸含怨著說:“你壞,不許亂摸。”說著還要欲拒還從的躲。
帥山山把牡丹丁字褲的底帶扒到她左側地臀峰上,不再摸她的酥臀,而是直接摸上了她嬌濕的花蕾。
一被點心,牡丹立即沒了力氣,嬌柔的抓上帥山山肩臂。把小嘴埋到帥山山胸前,忍著不敢叫出來。
可她越不敢叫,帥山山就越想讓她叫,兩根手指愈演愈烈的摩娑起她小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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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感覺自己下面越來越濕、越來越燙,花蜜可能都已經流到絲襪上了,但就是忍著不叫,盡力的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去摩蹭帥山山,來分散那種烈欲鑽心的痛癢。
帥山山被牡丹用酥胸、用柔肩摩的愜意至極,左臂緊緊地抱著牡丹,右手猛的一勾。中指直躥花心。
“啊∼∼∼”牡丹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攻破了心房,一絲春吟從她嘴裡破繭而出,跟著一絲絲的春吟全都軟綿綿的滑了出來,廚房裡頓生春意。
常蘭她們在外面彈著琴,並不能聽到廚房裡綿綿如絲的吟叫。
牡丹不敢大叫,可又實在忍不住,情急之下她猛的蹲下,速手解開帥山山仔褲腰扣。連內褲帶外褲一起給帥山山扒了下來。
砰!
帥山山那話兒彈躍而出,差點崩到牡丹臉。
牡丹捧上帥山山龜光珵亮的大黃瓜,仰頭哀怨的一挑,用眼神告訴帥山山:你真壞∼
帥山山春風得意的笑笑,移步靠坐到餐桌上。
牡丹望著那條可以塞滿她嘴巴地大黃瓜,深吸一口氣,淡吐粉舌。輕輕一舔,張開櫻桃小口,慢慢的吞了上去……
燙,好燙!
她只覺得口中含上了一股噴吐著熱氣的巨浪,那股震撼的燙熱讓她春心大震:這麼燙熱的玩意,要是躥進我那裡,還不一下就把我躥上天?
帥山山的傲物在牡丹嘴裡並沒使牡丹產生身體上的快感,但讓她的春心坐上了雲霄飛車,一股極大地春想浮升在心中,牡丹動情的吞吮起來。
帥山山雙手後撐上餐桌,閉上眼,逍遙的感受起牡丹的紅唇粉舌。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種過去了,三分鍾過去了……
牡丹一直在賣力的吞吮,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帥山山猛然覺悟了:
牡丹這小狐狸是想用嘴搞定他!
呵,不能讓她白費力氣了,這麼搞下去她嘴非抽筋了不可。
帥山山笑著去扶牡丹胳膊,想給拽起來。
可牡丹不動。
她的確是想用嘴給帥山山搞軟,她清楚,這玩意要躥進自己身體,自己非叫破了天不可。
帥山山看著牡丹認真地樣子,無奈的笑笑,正這時,廚房門口出現了一個嬌纖的身影。
帥山山嚇了一條,抬頭一看,唔的長出口氣,是小郁,不是白菜。
小郁捧著杯子來廚房倒水,在門口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微微頓了0.01秒,隨即就像什麼都沒看到,輕手輕腳的從廚房裡抱了個大涼杯,又走出了廚房。
牡丹一直在打攻堅戰,沒感覺到身後過人。
帥山山笑著摸摸牡丹臉蛋,親切的說:“小傻瓜,別弄了,你弄不出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實力。”
牡丹又吞吐幾次,見口中黃瓜還是那麼膨、那麼燙,心生氣餒,委屈的松了嘴。
帥山山遞給她幾張紙巾,牡丹拿紙巾一邊擦嘴邊的津痕,一邊看著那條大黃瓜,撥打著氣說:“你怎麼那麼倔強啊?屈服一次就不行?”
帥山山把牡丹反抱到懷裡,以高山流水的姿態說:“人一定要倔強,不能屈服,萬一屈服成了習慣,就再也倔強不起來了。”講完大道理,又補充一句:“雞雞同理。”
牡丹噗哧就被逗笑了,嬌嬌的膩在帥山山懷裡,撒著嬌求說:“好帥山,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今天就饒了小牡丹吧?”
帥山山滿臉深沉的站直了,說:“一把刀,要是出了鞘卻不見血,這把刀就不是好刀。”
牡丹聽哭了,說:“又是雞雞同理啊……?”
帥山山嚴肅的點點頭,推著牡丹背,要把牡丹推趴在餐桌上。
牡丹回頭看著帥山山那副神情,以為她來回推脫帥山山生氣了,就不敢再抵抗,只是乞憐的看著帥山山。可縱使秋眸裡帶出多大的哀求,帥山山都皈然不動,就是推她。
牡丹哭抖著身子趴上了欲望的邢台,像只待宰的小羔羊一樣,把自己最鮮嫩的臀部翹給了大灰狼。
帥山山撩起牡丹的紗裙,把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拽下來,拿手抹起牡丹濕潤的花巢,就像打針前抹酒精似的。
牡丹趴在餐桌上干泣,回頭嬌怨的看向帥山山說:“帥山山,你真壞!”
帥山山裝了半天深沉,見形勢已經不可逆轉,終於哈哈的壞笑出來了。
牡丹知道自己被帥山山騙了,“啊”的輕叫一聲,翻身要跑。
帥山山炮台早就架好了,怎麼能讓獵物跑了?
他抓著牡丹腰,一挺自己腰……夫!
刀見了血……
雞雞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