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讓帥山山虛的夠戧,讓楊文慈驚的夠戧。
從衛生間裡出來半天了,兩個人才漸漸恢復。
楊文慈靠在帥山山懷裡羞赧的說:「真夠丟臉的……」
帥山山安慰說:「別瞎想了,沒準外面那倆空姐只是路過,什麼都沒聽到呢?」
楊文慈揚起臉,嬌怨著說:「都那種表情了,還能沒聽到?……唉,我的一世英名算是毀在你手裡了。」
帥山山呵呵一笑,說:「其實聽到了也沒事啊,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楊文慈無奈的說:「這還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真是糗到家了……」
見楊文慈羞惱至極,帥山山撫著她肩膀溫柔的笑笑,說:「你從來都沒這麼糗過?」
楊文慈歎氣說:「長大以後就沒再做過丟人的事。」
帥山山轉移話題說:「那你小時候做過?」
楊文慈苦笑著點點頭,說:「經常做。」
帥山山感興趣的說:「舉個例子。」
楊文慈露出一絲回憶的甜笑,說:「我給你講一個我最可愛的事兒吧。我小時候學習不太好,為了不讓爸媽看見成績單,就把它藏在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還是搬著小板凳放的呢。結果特別後悔,我爸回來一低頭就看見了。」
帥山山想著小楊文慈搬小板凳的樣子,溫馨的笑了。
楊文慈拋開剛才的羞赧,盈著笑說:「你也給我講講你的糗事。」
帥山山自得的說:「我地糗事那可太多了,基本上干的所有事都是糗事。」
楊文慈捂著嘴悅笑起來。
帥山山回憶著說:「有一次我在學校操場正踢著球,忽然發現教學樓裡有一我挺喜歡的女孩拿著手絹向我揮手。我趕緊不踢了,也朝她揮。然後那女孩跑到另外一個窗口又向我揮,當時給我美壞了,我趕緊又朝她揮。後來她到第三個窗戶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正擦玻璃呢……當時我旁邊的隊友全看見了,這叫一個笑啊。可丟人了。」
「沒想到你也有這種糗事,呵呵呵∼」楊文慈聽得俯首大笑。
「嘿嘿∼」帥山山詭異一笑,說:「其實這是我們一小個兒干的,不是我。」
「騙人∼」楊文慈不信。
「真不是我,我不幹這種糗事。」帥山山臭屁說:「一般是我擦玻璃女孩以為我衝她們招手才對。」
楊文慈笑著鄙視說:「你真自大∼」
「不是我自大,而是我偉大,帥到無邊心是岸,拽臨絕頂我為峰,唉,我太偉大了∼」帥山山自我感覺良好的歎口氣。把韋君地周財務報告拿過來,看了兩眼一點都沒看進去,苦惱的說:「每次坐飛機我都感覺我好窮。」
「你還窮?」楊文慈無奈的笑了。
「連飛機都買不起,還不窮?」
「……」楊文慈無語,思量著說:「其實你還是能買的起飛機的,你想買飛機?」
「不是,只是我覺得我買飛機太費勁,太窮了,什麼時候我買飛機能像買冰棍那麼輕鬆就好了……嗯!努力!帥山山。爭取早日達到那一天!」帥山山給自己打足氣,認真的看起了韋君的財務報告。
楊文慈看著帥山山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生出了一個隱隱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未來真會像他說的那樣,買飛機像買冰棍那麼輕鬆……
帥山山看著財務報告,知道這周韋君資本最大地事件就是李家培掌管的韋君平衡基金正式挺進股票市場,他們一共投入了3100美金,通過槓桿效應放大四倍,入手了一億兩千萬的股票股權:以每股美金(均價)的價格收購了48萬股微軟的股票,週五收市時股價已經漲到了金;以每股美金的價格收購了130萬股雅虎的股票,週五收市價已經漲到了美金;以每股金的價格收購了20股CMGI的股票。週五收市價微跌到16美金;以每股美金地價格收購了55股輝瑞(偉哥)的股份,週五收市價漲到了美金。
這一周李家培做過一次小套利,賺了30萬美金,再加上四隻股票的漲跌,平衡基金的資本增值了380美金。這個增幅不算多,但對於追求平穩的平衡基金也不算少,出師就有小捷,帥山山很是滿意。
***主管的韋君對沖基金還沒什麼大動作。只是期貨部的金麗在原油市場上有些小的活動。
溫如風主管的風投基金和Geocities正式簽約,現在正在幫Geocities設定發展計劃和重組市場開發的團隊。同時溫如風正在接觸馬克-庫班,談投資地事。
韋君的各個部門都已經籌備完畢,就等著帥山山過去了。
帥山山合上報告,問楊文慈:「慈姐,美國那邊給我定好行程了麼?我哪天過去?」
楊文慈打開記事簿說:「八月五號從北京出發,機票已經給你定好了。」
「8月5……」帥山山合計著說:「今天是28號。明天29號,要去看《愛情麻辣燙》的拍攝,8月1號要參加金雷的晚宴……對了慈姐,金雷那邊都準備好了麼?晚宴在哪我還不知道呢。」
楊文慈答說:「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在北京飯店的宴會廳。」
帥山山贊說:「呵!夠有排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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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慈驕傲的說:「這次董事長是高調復出,宴請了至少四百位客人。」
「雅姨朋友夠多!」帥山山甚是佩服。
「不光是朋友,還有很多對手,比如伊飛那種人。」楊文慈提到伊飛很是不屑,感受過帥山山地愛,再回想伊飛的愛,她覺得自己以前好傻。
帥山山拉上楊文慈手,逗說:「雅姨請了那傢伙,也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來,我還給他留著一塊大板磚呢。在他的地盤上我不拍他,他要敢來北京、來咱的地盤,我拍不死他!」
楊文慈聽笑了,說:「伊飛肯定會來,前天不跟你說了麼,董事長把伊飛宰了一刀,他現在要來和咱們金雷搶CBD裡那座爛尾的大廈。」說完她靠近了帥山山,欣悅的說:「說真的,親愛地,你那天真帥,我真希望未來有一天能看到你讓伊飛自己拍自己。」
帥山山笑說:「呵,那天是我太衝動了,讓他自己拍自己不容易,要是我拍他就比較容易了,要不等他來了我幫你拍他幾板磚?」
楊文慈詫笑著說:「你不是認真的吧?」
帥山山不屑的說:「當然是認真的。拍他算什麼啊,我不跟你說了嗎,拉登我都敢拍。我是誰啊?板磚帥!」
楊文慈無奈的說:「得了得了,你又沒正經的。其實伊飛的事你還是交給董事長處理的好,你專心做韋君基金。我覺得董事長有能力讓那傢伙把你留下的板磚挖出來自己拍自己。」
帥山山不忿的說:「我也覺得雅姨有這種能力,不過我不拍那個人心裡實在不爽,等我有錢了,開一百座燒磚場,我拍不死他我!」
楊文慈笑著拍了帥山殺手一下,說:「你就知道拍∼」
帥山山高深的說:「拍,是一種態度∼」說完看楊文慈皺起了細眉,又歎氣說:「唉,你不會懂的。不提他了。這段時間金雷集團有什麼大事麼?」
楊文慈講說:「這段時間集團發展的挺平穩,董事長主要在忙金雷地產的事,等北京那座樓拿下來後她可能會把精力集中到金雷物流上。她說現在國內的物流和快遞市場還是一片空白,她要讓金雷物流給國內市場樹出一個標準。」
帥山山思量著說:「三流的企業做產品,二流的企業做品牌,一流的企業做標準,雅姨的起點可夠高的。」
「嗯,相信薰事長的能力吧。哦,對了小帥,你母親出國進修的事薰事長給安排下來了。」
「哦?安排好了?」
「嗯,可能八月底就要過去。」
「這麼快啊……」帥山山有些不捨,歎口氣問:「雅姨幫我媽申請的那所學校啊?」
楊文慈答說:「倫敦政治經濟學院(LSE)。」
帥山山一詫:「這麼好的學校?!」
楊文慈點頭說:「嗯,溫總在英國的關係比較多,再加上你母親學歷也高,就沒費什麼勁,應該是一年的MBA課程。」
帥山山歎了口氣,心想老媽該受苦了,不過要想達成夢想不吃苦也不行,還是遊戲人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