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帥山山和DR的五個女孩聊了一上午的天兒,聊了很多未來的事。小郁的離開已經板上釘釘,常蘭、牡丹、白菜聽到這個消息後很難受,但她們都知道小郁要做了決定就不會更改,所以只能接受。
小郁八月中旬就要出國,帥山山的鑽石工作室最快也要在八月下旬才能注冊成立,小郁不願意在出國後再和任何人聯系,所以帥山山到時只能簽到四個人。
薔薇決定在這段時間裡做個背包客,上山下鄉,好好的去開闊一下眼界。帥山山很贊成,准備給她從公司批一筆錢做旅費,但薔薇堅決不要,她不想不勞而獲。帥山山見薔薇態度堅決,也就沒堅持,他不想打破別人的原則。
常蘭在這段時間還是要加強基礎聲樂的學習。牡丹和白菜則想一邊玩音樂一邊在鑽石工作室裡打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帥山山覺得這樣最好,牡丹可以搞搞外聯,多了解些***的事,這樣對DR未來發展有好處;而白菜可以在他身邊幫他編曲,未來他要捧好多人,和白菜配合好是關鍵。
中午時帥山山接到了何禾的電話,何禾還在天津的外公家,她告訴了帥山山一個驚人的消息:火星隊奪得了大獎賽的冠軍!
帥山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沒去,他們火星隊在決賽能干掉海浪隊奪冠?這完全不可能啊!這要是真的中國國家隊都能進世界杯四強了!
何禾說這是黑珠告訴她的,她開始也不信,後來聽黑珠講了過程她才信……
原來那天大勇他們見帥山山來不了,就玩邪的,擺出了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陣:五個人站地門線上。兩個人鰾的橫梁上,完全把球門給堵死,就豁出去挨悶了,一直挨到0:0收場進行點球大戰。
點球大戰是小唐守的門,這廝把“神賜之鞋”套的手上,結果還真有運氣。竟然把海浪隊的5點球全撲出去了。可他們火星隊的前四個點球也沒罰進去,最後一個是小唐罰。他又齷齪地穿上神賜之鞋,結果還真撞大運的把球給罰進去了!這廝真的靠一己之力干掉了海浪隊!也真的在常佳心裡留了影子!
帥山山覺得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學期要把小唐捧紅了,這丫還真有戲泡到常佳。
我考!
沒准以後還真得和他做擔挑兒!
帥山山心裡甚無奈,擔仔細一想,覺得這樣也不錯,和一個亞洲天王做擔挑兒沒什麼不好的,而且小唐那家伙心靈挺弱小,很容易滿足。能泡到常佳這樣的大美女以後就不會去糟蹋別的女明星了。
之後何禾又告訴了帥山山一個壞消息:那天年級組開會討論帥山山政治試卷的問題,帥山山沒去,年級組長火了,已經把這件事上報給了學校,學校領導要嚴懲帥山山。黑珠讓何禾轉告帥山山,下周一上午一定要去學校找老張,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
帥山山記下來了,心想去看高園園拍片兒前先去學校溜達一圈。他現在對這些事的態度很無所謂,帥媽已經知道了他重生的事。不會在乎他學校地問題,所以學校愛怎麼罰就怎麼罰,他才懶得管呢。
電話最後帥山山提醒何禾,一定要在八月一號前趕回來,好參加金雷的開業晚宴。何禾說她月底就會回來,還逗帥山山,說她在天津姥爺家看上了一個換煤氣的。帥山山知道何禾在逗他,就做出了猛烈的反擊:把常蘭摟到懷裡一陣愛撫。常蘭的春吟差點把何禾給刺激瘋了,何禾喊著要提前回來“報仇”!
帥山山當著常蘭和何禾的面兒,色瞇瞇的說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一箭雙雕了。兩個女孩雖然身出兩地。但腦子裡同時幻想起被帥山山雙飛的場面,倆人地心都癢了。
帥山山心更癢,掛了電話就想把常蘭和牡丹一箭雙雕了,可他去勾引牡丹,牡丹怎麼都不從。那丫頭一直抱著白菜不放,欺負帥山山在白菜面前不敢動手動腳,還偷偷的露關鍵部位挑逗帥山山。把帥山山弄的極郁悶。帥山山決定了:一定要早日搞定白菜,好讓牡丹沒法再拿白菜當幌子。
下午帥山山又陪DR的女孩出去逛了逛。因為晚上還有演出,DR不能和帥山山一起回北京。帥山山傍晚陪她們吃過飯,就告別去了機場。他到時,楊文慈已經在等。
楊文慈今天盤著發,穿著緊身的白襯衫和黑筒裙,恢復了秘書的裝扮。被帥山山滋潤後,她心靈敝開了很多。這從她欲裂衣的胸部就能看出來。她臉上也淺現出了當年的神采,精致的眸子一見到帥山山,立即盈滿了溫柔的微笑。
帥山山剛從一群俏麗地女孩堆中出來,見到豐韻優雅的楊文慈,心裡別有一番滋味。
楊文慈已經恢復了秘書的身份,上了飛機頭等艙,第一件事就從公文包裡掏文件,她把一疊白色的文件夾遞給帥山山說:“這是韋君資本這周的財務報告,傍晚剛傳真過來的,你趁著坐飛機有空看看吧。”
眼前這份純英文的財務報告是孔逸夫應帥山山的要求特別准備地,每周一份,裡面有韋君資本本周的詳細進展和下周的大體計劃,帥山山拿過來翻了兩眼,歎氣說:“現在是有空看,但沒心看。”說著摸上楊文慈的玉手,深情款款的看向她說:“慈姐,想你。”
楊文慈明白帥山山的意思,昨天在電話裡他倆計劃了半天要怎麼在飛機上XX。
楊文慈隱蔽的掃了一眼艙門處地空姐,竊聲說:“等起飛吧……”
帥山山點點頭,把楊文慈的捧到嘴邊親了親。
楊文慈被帥山山親著狡黠一笑,像小鳥一樣側到帥山山耳邊,親暱的說:“小帥。我告訴你個秘密。”
“嗯?”
“我∼沒∼穿∼內∼褲∼”
“啊?”帥山山兩個頭同時熱了。
側過頭,他見楊文慈的黑筒裙超緊身地裹著大腿,完全沒有走光的可能性,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到了楊文慈腰間,順著她筒裙往下滑,滑過臀股處果然沒有阻礙。
看著眼前優雅的美人竟然做出這麼放蕩的行為。帥山山被欲火燒的腦子都有些眩暈了,感慨道:“昨天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還真沒穿,慈姐,你太仗義了!”
楊文慈甜甜一笑,柔順地說:“只要你想讓我做的,我都會做……”
帥山山被楊文慈感動的不行,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裡。
飛機准時起飛,帥山山和楊文慈按制定好的計劃行動:楊文慈先進了衛生間,一分鍾過後帥山山敲門進去。
頭等艙的衛生間比普通艙的大些。但要自由活動還是很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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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山山反手把門插上,嘴角剛掛出一絲偷歡的微笑,楊文慈就已經火熱的摟了上來。這女人憋了那麼多年,前朝被帥山山破了堤,現在欲求就像洪水一樣,想壓抑根本就壓抑不住。
和心愛的男人獨處於如此狹小地空間,楊文慈深邃的眸子裡幾欲噴出火來,她摟上帥山山脖子,咬著嘴唇急切的希望帥山山吻她。
帥山山當然解風情。毫不猶豫的吻了過去。
在三萬英尺的高空,在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開始了焦灼的纏綿。
相比常蘭、牡丹,楊文慈身上多了歲月凝結出的成熟和風韻,乳房和翹臀比常蘭她們飽滿很多。帥山山的手一直在楊文慈筒裙包裹出地誘人曲線上滑蹭,享受著那種布和肉同時緊繃的質感。
這兩天只開花不結果的日子讓帥山山精蟲充腦充的厲害,沒費什麼時間他就把楊文慈推到了洗手台上。
楊文慈雙手扶住洗手台,壓低腰,把筒裙包裹出的豐臀翹給了帥山山。
帥山山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不響。但很瓷實,打完摸上了楊文慈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絲襪薄滑,大腿豐潤,他肆虐一番,右手在楊文慈雙腿間享受的一滑,直接伸進了楊文慈的真空筒裙。
滿握上楊文慈的森林蜜谷,雙指探入春心,裡面好濕滑。帥山山沖動了,勾手發力地一摳,直接把楊文慈給摳了起來。
“啊∼!”楊文慈沒想到帥山山會那麼野蠻,身上猛的一過電,沒壓住大叫了一聲。
帥山山的手反復的摳著楊文慈的蜜谷,楊文慈難以自控的墊起腳,高跟鞋尖尖的點著地。一次又一次的被帥山山提到空中。她第一次這樣撅著屁股被男人摳,心裡又羞又喜,文靜地臉蛋上飄起了濃濃的春暈。
帥山山腦子完全熱了,也不管楊文慈會不會大叫,猛的把楊文慈筒裙拉上腰,蹲到楊文慈身後,直視上那已經被掰開的春蕾,雙手一扒,堅舌先於龍炮霸道的穿了進去。
楊文慈受不了那麼強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躲去。帥山山順勢一頂,生生把楊文慈頂趴在洗手台上。
楊文慈被帥山山鑽舔著花心,感覺就被像千萬只螞蟻輕咬著靈魂,從頭皮到腳趾沒有一處不麻癢地,她幾欲承受不住,腿都要抽搐了,用力的握著洗手台上的手龍頭,使勁閉著嘴,由喉底發出一陣陣的低嗚,掙扎卻淋漓的發洩著這欲火焚身的快感。
帥山山舌上感覺到一股熱流,他知道楊文慈飄了,雙指又趁熱打鐵的在楊文慈蜜谷裡搗鼓一番,跟著起身把自己的裡外褲扒到腿上,讓真龍現世。
楊文慈回首,妙眸中含滿了春欲,眉宇間寫滿了春情,臉頰上飄滿了春暈,懇求著說:“冤家,輕點,我怕我會叫出來……”
帥山山憋了無數天的精,現在怎麼可能輕的下來?而且楊文慈還叫他冤家,把他狼性全給勾出來了,他雙手把住楊文慈的曼腰,堅腰勁挺,真龍呼嘯著奪穴而去,那勢頭只能用勇猛兩個字才能形容!
“啊∼!”楊文慈感覺自己的綿綿春巢中穿入了一條火龍,一條又燙又漲的火龍,咬著牙發出一聲又嬌又怨的長吟。她身子被生生的攛了起來,玉足不慎的脫出高跟鞋,只能隔著絲襪以秀趾點地,一波又一波的承受起帥山山的沖擊。
帥山山很久沒開過炮了,雖然現在的他不開炮也能享受到快感,但心裡還是想開炮,男人不開炮,那還能叫男人麼?
他很少凌虐優雅的OL,現在的楊文慈讓他感覺到了“特別”的爽,而且又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他從來沒從這種高度留下過業績,所以他決定了,今天要在楊文慈身上完成他有史以來最高的噴射。
天空沒有痕跡,但炮彈已經飛過。
一句美麗的詩歌浮在了帥山山腦子裡,他不再控制自己,威龍異常跋扈起來。
楊文慈享受到了驚天動地的快感,完全壓抑不住了,她發出了撥人心弦的春吟,放縱的直起腰,成S型,把柔肩倚靠在帥山山胸上,掙擰著發洩起身上那種酥麻的快感。
帥山山隔著襯衫摟住楊文慈的爆乳,上面肆虐的揉,下面猛烈的攻。楊文慈幾乎死在他手裡。
“冤家,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要了∼!”楊文慈怕外面有人聽到裡面的事,一個勁的春吟叫停。但其實外面早就有空姐給他倆守門,這是對頭等艙的常客的特別對待。
“你現在在安全期麼?我想射到你裡面。”帥山山下面已經撐爆,咬在楊文慈耳邊急切的問。
“我馬上就要來例假了,你快,我受不了了,冤家,你快∼”
“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