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前卷】 第30章 我就是想讓山山哥和盈盈姐在一起
    帥山山驚說:」下一次?遙姐,你別嚇我!我可不想有下一次了!」

    遙眼裡射出了一些深遠的東西,說:「今天的你讓我刮目相看,溫如玉的話沒錯,你是個人才。以後不想被我打死就好好努力吧。」說完不再理院裡人,兀自往大堂走去。

    燒烤見遙一邊走一邊從腰包掏煙點,趕緊追過去說:「遙太師,祖師爺說你不許在這抽煙。」

    遙聳了聳肩,煙放嘴裡唑一口,說:「再不抽我就死了。」

    燒烤執辯說:「可是……」

    「還可是什麼呀?」遙把煙遞到燒烤身前,問說:「你要不要來一口?」

    燒烤趕緊擺手說:「我不要、我不要……呀!遙太師,你鼻子流血了!」

    遙也發現了,從後兜掏出一塊手帕,抹抹血,逞強說:「是鼻涕,別擔心……」

    燒烤又說:「呀!你嘴邊也流血了!」

    遙又抹了抹嘴角的血,固執的說:「是口水。」

    燒烤還要說話,遙煩說:「你煩不煩啊!哪有太陽有哪練功去!」說完速步穿過大堂去了後院。

    帥山山擔心的問錢博四:「四爺,遙太師沒事吧?」

    錢博四安撫說:「沒事,就是微微震到了內臟,歇兩天就好。」

    錢龍恨恨的說:「媽的,奶子大就是有好處,剛才那下要是我挨上了,骨頭不被震碎了才怪呢。」說著打打自己的胸大肌,自豪的說:「哥哥全是硬的。」

    現在帥山山就像剛被毆著跑了一萬米似的,身子也疼。精神也累,他沒心情再扯蛋,和錢博四他們聊了幾句就告別離開了紅人堂。

    金哲男開車送他去袁國慶家。

    金哲男一路沉默,帥山山在車裡睡起了大覺。

    三個小時一晃而過,帥山山還沒睡夠,汽車就已經開回了市裡。

    車外***通明。已經晚上九點多了,空氣有些鬱悶,像是又要下雨。

    袁國慶地家在東四的北京軍區總醫院附近,是軍隊分的一套三室樓房,他們住這兒主要是因為這兒離岳靈柯工作的地方近。

    帥山山撐著疲勞的身子爬上袁國慶家的二樓,敲門,是岳靈柯開地門。

    岳靈柯今年29歲,是個非常美麗賢惠的女人。是軍區總醫院的內科醫生,她見帥山山臉色發白,關切的問:「你怎麼搞成這樣兒了?和人打架了?快進來。讓岳姐給你好好脈。」

    帥山山一邊往裡走一邊推辭說:「我沒什麼事岳姐,袁哥在呢麼?」

    「在呢,他等你半天了。老袁,小帥來了!」岳靈柯往裡通報了一聲,又關切的問帥山山:「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帥山山穿過玄關來到袁國慶家大廳,見袁國慶正在陪袁野看西遊記。

    袁國慶看帥山山滿臉的疲憊,笑說:「你小子讓紅人堂的人給打了吧?哈哈,快坐。」

    帥山山苦笑著坐下。胡擄了一把袁野後腦勺逗說:「小袁同志,山山哥來了你也不打個招呼?」

    袁野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一邊吃薯片一邊抱歉地說:「山山哥,你等會啊,我得先幫孫大聖打死白骨精,然後再好好和你敘舊。最近我談了好幾場戀愛呢,待會我傳授給你戀愛經驗。」

    帥山山瞬間無語。他仔細想想,發現袁野的爺爺是裝備部的部長,姥爺是中央警衛局的局長,這小子是兩個位高權重的上將的孫子。怎麼給生成這樣了?

    袁國慶恨嗒袁野說:「你小子趕緊和你山山哥聊會兒天,別吃薯片了,都吃了一下午了。」

    袁野哼說:「就是吃兩天我也能吃啊∼」

    袁國慶嚇唬說:「你小心薯片吃多了肚子要爆炸,這裡面有火藥。」

    「啊?」袁野聽了一驚,睜圓眼看看帥山山,又看看袁國慶,嘎巴的合上嘴,又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袁國慶問說:「嘿。你小子怎麼還吃啊?不怕被炸死?」

    袁野無畏的說:「我是英雄,不怕死,老爸你要怕死就離我遠點,省得我肚子爆炸了炸著你。」

    帥山山無奈,也不理這小東西了,問袁國慶:「袁哥,你找我……?」

    袁國慶恢復情緒說:「我想讓你陪我去長春辦點事。」

    帥山山點點頭說:「嗯。咱什麼時候走?」

    袁國慶答說:「一會就走,機票已經定好了。」

    「你們一會就走?」袁野叫了出來。這時西遊記正好演完,他一邊隨著電視唱片尾曲,一邊插話說:「袁老大你真狠!……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萬象……待會我盈盈姐就回來,你不讓我山山哥和盈盈見面?……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袁老大你太不地道了!」

    「袁盈盈回來?」帥山山發怔地問袁國慶。

    「咳、咳∼」袁國慶咳嗽兩聲,岔開話說:「袁野,待會你雅姨就來!」

    「雅……雅姨?」袁野一聽金小雅的名字,嚇的渾身打顫,也不敢再多說話,怯怯的跑到岳靈柯身邊扎到了岳靈柯懷裡。

    岳靈柯撫著袁野背,埋怨說:「老袁,你別老嚇孩子。」

    袁國慶有些生氣的說:「那小子老亂說話。小帥,快到點了,咱們走。」說著起身去拿衣服。

    帥山山見袁國慶這個舉動,心裡感覺怪怪的,看向袁野,袁野委屈的小聲說:「山山哥,待會我盈盈姐真的回來……」

    袁國慶嚷說:「袁野!你小子再多話,我把你送到你金小雅那兒去過暑假!」

    袁野一聽這話。哇哇的大哭起來,泣說:「我不去雅姨那兒,嗚嗚,我不說了,其實我就是想讓山山哥和盈盈姐在一起,嗚嗚。我不說了……」

    袁國慶見兒子挺傷心,心裡也有點難受,歎了口氣,說:「小帥,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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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帥山山和岳靈柯告了別,又逗了逗袁野,隨著袁國慶出了門。

    現在他算知道袁國慶為什麼這麼急著帶他出去辦事了,原來是袁盈盈要回來,袁國慶不想他和袁盈盈見面。

    兩個人在樓下等著袁國慶司機開車過來,袁國慶抱歉的說:「小帥。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我必須做。」

    帥山山沉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袁盈盈到底有多危險,但袁盈盈他是要定了,不管袁國慶未來怎麼阻擋,袁盈盈他都要定了。

    不過袁國慶的面子他也一定會給,他重生能順利的走到今天,袁國慶不知在背後幫了多少忙。他剛才本來想說明天有事要去學校,但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沒法再開口,袁國慶是下定了決心要帶他走。他只能隨著袁國慶去東北。

    他想學校的事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大不了就背個處分,反正也沒打算在河山待多久,等常蘭學完基礎聲樂、何禾英語提高了,就帶著女孩們去英國留學。

    帥山山不想袁國慶心裡有什麼負擔,岔開話題,色瞇瞇的說:「袁哥,咱去長春是不是得好好的瀟灑一下?東北女人身材好。」

    袁國慶知道帥山山是個小色狼,而他雖不怎麼色,但也是隻狼。嘿嘿一笑說:「早就知道你小子會想這個,到了那邊一定讓你玩好。」

    帥山山一談這個來了精神,靈機一動說:「哎?袁哥,要是幹這個,咱甭去長春了,改機票去日本吧,去那兒好好放鬆一下,連帶著為國爭光。」

    「你小子想地還挺美!」袁國慶笑著拍了帥山山肩膀一把。說:「咱去長春還有正事要辦。」

    這時對面開過來一輛豪華的加長林肯,掛地是普通車牌,袁國慶看著車說:「車來了,咱上車說。」

    帥山山問說:「你換車了?」

    「嘿,還說呢,這車本來金小雅是給你媽準備的,可你媽死活不要。最後金小雅就硬塞給了我。……對了,你現在缺不缺車?你要喜歡就開走。」

    帥山山推卻說:「我可不開這玩意,撞一下心疼死。」

    袁國慶笑說:「呵呵,但坐著確實挺舒服,來,咱趕緊上車,和你說正事。」

    袁國慶招呼帥山山上了車,告訴司機開往首都機場,然後按下了前後倉的隔音玻璃,坐到帥山山對面講說:「咱這次去長春主要是幫玉子去處理一些關係。」

    「幫溫叔去解決【槍膛】的事?」

    「你知道槍膛?」

    帥山山苦澀一笑,說:「本來不知道,但打了一架就知道了。是遙和我說的。」

    聽到遙的名字,袁國慶小吃了一驚,問說:「遙回來了?」

    帥山山點頭說:「是啊,這幾天她一直兼職著當我保鏢。」

    袁國慶看著帥山山的傷勢,恍然大悟地笑說:「我說你去紅人堂怎麼會被人揍,你惹遙了,哈哈!」

    「我惹她?怎麼可能,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惹她啊!」

    「那她揍你……」

    帥山山苦楚而臭屁地說:「樹大招風唄,她覺得我強,就要和我單挑,結果我倆打了一兩敗俱傷……唉,打美女心裡真不舒服……」

    袁國慶爽朗的笑說:「哈哈,你小子就會吹!」

    帥山山逞能說:「我說的是真的袁哥,我沒吹,遙比我還慘呢,都被我打吐血了。」

    「哈哈!」袁國慶笑的更響亮了,不信的說:「你要能把遙打吐血,袁野那小子都能當上國家主席!」

    帥山山見袁國慶打死也不信,只能無奈的笑笑。

    一聊到遙,帥山山忽然想起遙說的革命軍,問袁國慶:「袁哥,我問你個事,遙跟我提了一次革命軍,這個革命軍到底是什麼?」

    袁國慶聽到革命軍,眼裡也現出了和遙一樣深遠的神色,摸著粗眉毛說:「小帥,這些你現在還不用知道……」

    帥山山打斷說:「不是,袁哥,這革命軍不會和國民黨北伐時那個國民革命軍有什麼關係吧?」

    「霍,當然不會。你想哪去了。」袁國慶見帥山山瞎琢磨,溫和地笑了。

    帥山山好奇的問:「那它是什麼?一個地下組織?一個黑社會團伙?」

    袁國慶見帥山山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別有意味的說:「怎麼說呢,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革命軍是另外一種秩序的世界中的一股勢力。……小帥,你也別問了,到該知道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早知道對你、對大家都不好。」

    帥山山點點頭,咀嚼起袁國慶的話。

    袁國慶見帥山山又在瞎琢磨,轉開話題說:「咱還是說說這次去長春的事吧。」

    帥山山聞言不再想革命軍,回憶著說:「我記得遙和我說,槍膛是東北三省最大的黑社會,溫叔怎麼和他們結上梁子了?」

    袁國慶笑著學帥山山說:「樹大招風唄。」

    「不是吧,我覺得我溫叔做事挺低調的啊?」

    「唉,別人要是找茬,再低調也沒用。上個月歐洲杯的決賽,你不是給玉子預測了一下結果麼?結果玉子把好多單都給留下了,其中就有槍膛在吉林省地龍頭的信用注,結果全輸,欠了落花流水500的債……」

    「靠,丫不會耍賴不還了吧?」

    「呵,豈知是不還啊!這孫子還想把那500的現金投注給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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