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拿胳膊肘拱了一下帥山山,親熱的說:“說真的,帥山,謝謝你了啊,幫我和白菜那麼大忙還沒當面謝你呢。”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帥山山瀟灑的應了一句,但馬上又狗尾續貂的說:“不過你打算怎麼謝我?能不能別讓我那麼眼饞啊?”
牡丹嚶然一笑,似羞非羞的貼近帥山山,酥胸有意無意的靠上帥山山肩臂,嘴唇湊到帥山山耳邊吹著熱氣說:“……不行……唔……”
帥山山被牡丹一口熱氣吹的心裡熱熱的,拿臂拱了拱那片酥軟,側頭貼著牡丹曖昧的說:“我覺得你在說反語。”
“呵呵∼”牡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推開了帥山山。
薔薇見牡丹在和帥山山打情罵俏,不忿的嚷說:“喂!牡丹,你要再發騷我們就給你扒光了扔屋外去!”
“我巴不得你們把我扒了呢!”牡丹挺著酥胸針鋒相對的應了一句,跟著挽上帥山山胳膊得意洋洋的說:“你們要把我扒了,自然有人救我。對吧?帥山∼”
“咳、咳!”牡丹媚眼一挑,帥山山趕緊咳嗽一聲,大義凜然的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俠者所為,我雖稱不上俠者,但也絕對會拔槍相助!”
此話一出,薔薇和常蘭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牡丹羞的脖根兒都紅了,推開帥山山嗔說:“你太壞了!今晚別靠近我,我要饞死你!”
帥山山大笑說:“我靠近你你也饞我,還不如在嘴上先解解饞呢,哈哈∼”
薔薇幸災樂禍的取笑說:“牡丹,傻了吧?還犯騷啊?”
牡丹看一群人都笑,氣的都想跺腳了。
常蘭笑了一陣,起身說:“都別鬧了,趕緊練歌吧,明天還都有考試呢。”
“好,排練!”薔薇興奮的跳起來,招呼大家該配樂器的配樂器,該關窗戶的關窗戶,帥山山把沙發推開了,明亮的客廳頓時變成了一個小型的舞台。
帥山山拿吉他清彈清唱的演示了一遍歌曲的主旋律,然後又講了歌裡的故事,之後回憶著GREENDAY的原版演繹,講了這首歌伴奏的旋律和應該如何配合。
五個女孩都對帥山山的音樂才華都感到驚異。玩音樂的人如果遇到好的音樂,都會有心靈撞擊的感覺。此時,帥山山撥動的旋律就像一柄正在猛掄的鼓槌,光光的敲擊著五個女孩的心,五個女孩被帥山山的音樂靈性震的心動不已。
帥山山是靠剽竊別人的靈感才能震撼到五個女孩,但五個女孩憑著自己的真本事就把帥山山給震了。在帥山山很不專業的指點下,五個女孩各自領悟消化,一陣排練後大氣的演繹竟然能和GREENDAY的原版相媲美,只是細節處還欠點火候。
常蘭的歌聲更是做到了完美無缺,完全抓住了那份淡然苦澀的感覺,很游離、很虛幻、很觸人心扉,帥山山覺得她的演繹比原唱的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坐在沙發上欣賞著五個女孩一氣呵成的表演,心中發出了陣陣感慨,覺得這五個女孩真的很有音樂天賦,如果再多剽竊幾首冠軍單曲給這她們,她們絕對能紅遍天下!
但再看看五個正在一邊陶醉一邊體味的女孩,他又覺得這樣很不妥,剽竊未來的流行單曲可以捧紅一個人,但絕對捧紅不了一個樂團。
他想如果給DR剽竊好歌,歌曲固然好聽,但DR將沒有自己的東西,變成一個沒有思考沒有內涵的樂團,她們將變成一群沒有靈魂的樂手,這樣的樂團絕對不可能深入人心。一個樂隊最重要的、最吸引人的東西就是他們音樂中的靈魂,就像柯特-科本,他在嘶吼中燃燒的靈魂深入了人心才做到的永垂不朽。一個沒有靈魂只有別人給譜歌的樂團絕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功,所以DR的路還是要靠她們自己去走。
“滋∼!”
表演到高潮,小郁的吉他又彈出了一個很不和諧的高音,帥山山皺了一下眉,薔薇氣的使勁敲了幾下低音鼓,停住演奏,拿鼓槌指著小郁呵斥:“你想什麼呢?怎麼總彈錯了?!”
小郁歎著氣說:“這地方我覺得彈起來很別扭……”
薔薇見小郁挺委屈,體諒的說:“算了,大家先歇會吧。”說完起身去餐廳喝水。常蘭她們也跟著去了,只有小郁還坐在舞台上練著吉他。
小郁抱著吉他,左腿搭著右腿坐在一張高腳椅上,左胯的臀肉全都裸在帥山山眼前,距離也就兩米。
有光不賞那能叫色狼麼?所以帥山山一直在暗側著小郁屁股的質感。
忽然,小郁把椅子擰向了正對帥山山的方向,左腿放下,兩條纖腿蜷曲的蹬上椅架,腿間就像開了條隧道,把白色的比基尼底褲完全曝在了帥山山眼前。
我色!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帥山山心神暗湧。小郁是那種很瘦小、很精致、很文靜的美女,身高只有一五幾,平時總打扮的斯斯文文,像極了小號的楊文慈。前幾天被楊文慈在床上挫了一下,帥山山心裡現在還不爽呢,現在被像楊文慈的小郁勾引,心火很自然的燒了起來,
小郁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淡然的說:“帥山,這塊兒到底應該怎麼彈?幫我演示一下。”
那是一段很簡單的和弦,小郁的吉他都快成魔了,帥山山知道她彈不好完全是故意的,所以隱諱的問:“是現在演示?還是什麼時候?”
小郁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反問說:“你想什麼時候?”
她一邊說一邊微閉雙腿,白玉般的膝蓋對向了帥山山。如果距離夠近,帥山山一定會伸手摸一把那對精致的玉膝。
帥山山眼裡閃著曖昧的微笑,別有意味的說:“趕緊排練吧,夜快深了。”
小郁淡淡一笑,一擰椅子又轉開了帥山山,左腿又搭上右腿,精美的小腳丫翹起水晶的拖鞋,手上很悠然的撥動起琴弦,彈的是那段高潮的和弦,彈的很流暢。
帥山山打量著這個精細卻不干癟、纖弱但玲瓏有致的美女,心火一點一點的拱了起來。幸虧這時常蘭她們回來了,要不他非得給小郁就地正法了。
常蘭和牡丹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帥山山身邊。牡丹被帥山山音樂感染的早把剛才被占便宜的事忘到了腦後,嬌笑的誇說:“帥山,你寫的這首歌真棒,裡面的故事不會就是你的吧?無奈而迷惑的和愛人分開。”
帥山山自負的說:“當然不會,我這種帥到了天崩地裂水倒流的人物怎麼可能經歷那麼郁悶的愛?”
“哈哈∼”牡丹被逗的花枝亂顫的,譏誚說:“還水倒流呢,我看你是鬼見愁還差不多。”
“哪有那麼誇張?鬼見我一般不發愁,美女一般見我都發愁。”
“切∼臭美∼”牡丹看著帥山山一副自得的樣子很是不忿。
“你甭切,你就是剁也得承認這是個事實!”帥山山得意極了。
常蘭見牡丹被說啞了,靠在帥山山懷裡一陣竊笑。
牡丹知道說不過帥山山,使勁哼一聲去舞台上練貝斯了。
帥山山轉身摟上常蘭,在她耳邊贊說:“你唱的真好。”
常蘭羨慕的說:“是你寫的好,這首歌真的很感人。”
帥山山謙虛的說:“還行吧,回頭你們把歌詞改了,最好用中文的歌詞去演出。”
常蘭思索著說:“不用改,用英文的就可以,這首歌的意境非常好,不適合再改了。……不過倒也可以嘗試著用中文和英文結合著唱。”說著她就嘗試起用中英文結合的唱:“夏天來了又走,那份純真永遠不會持久,wakemeupwhenseptemberends……”唱了幾句就搖頭了,否定的說:“不好,有點四不象,還是用你原來的創作好,這首歌真的好動人。”
常蘭完全陶醉在了音樂裡,越想越是被帥山山的“才華”所折服,緊緊的倚在帥山山懷裡欣賞的說:“親愛的,你真是個天才。”
帥山山有些羞愧的抱緊了常蘭,說:“你還是在床上誇我吧,我還是喜歡你誇我是個色狼。”
“呵呵∼”常蘭嬌嬌的笑了,攀到帥山山耳邊,有點吃醋又有點好奇的問:“老公,小郁……是不是勾引你了?”
帥山山色瞇瞇的拱常蘭的火說:“不是一般的勾引,是赤裸裸的勾引。”
常蘭聽得醋大極了,不過她很喜歡吃這種醋,因為一吃醋她就能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欲火可以燃掉帥山山,那是純粹的愛欲的燃燒。她嬌嬌的哼了一聲,輕咬了帥山山耳垂一口,恨恨的說:“今晚你和她之前,必須先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