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前卷】 第52章 也該做會兒壞人了
    「紀竹青長的真清秀,一定是個秀外慧中的女孩吧?」楊文慈邊走邊回味的說著,她帶著醋意呢麼?沒帶,至少帥山山沒聽出來。

    帥山山無比欣慰的說:「不僅是秀外慧中,這個姑娘未來會成為一個驚世脫俗的女人。」

    楊文慈淡淡嗯了一聲,沒回話,如果現在要再說話,她的話一定是酸的。

    帥山山見楊文慈淡淡的笑了,知道自己誇過了,轉移話題說:「慈姐,你對骨髓移植這方面有瞭解麼?現在這個階段骨髓移植的成功率高麼?」

    楊文慈為難的搖搖頭說:「我對這個也不太瞭解,我覺得你還是聽醫生的意見比較好。」

    帥山山皺眉說:「我也想聽醫生的,但就怕醫生不說實話……」

    文慈明白帥山山的意思,說:「我回去幫你查查資料。」

    「呵,又要麻煩你了。」帥山山話有點見外,但臉上的笑很親切。

    兩個人出了醫院大樓,正在往停車場走著,忽然聽到身後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請等等∼」

    帥山山聽出了是紀竹青,停步回身,見紀竹青正捧著一把黑色的折疊雨傘追他們,那把傘是很早時他在天橋上留給她的。

    楊文慈管帥山山要了車鑰匙先回了車裡,停車場邊上就剩了帥山山自己。

    見帥山山停住了,紀竹青放慢了腳步,調整著急促的呼吸走到了帥山山面前,雙手把傘舉給帥山山,誠懇的說:「謝謝你。」

    帥山山接過傘,很噁心的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紀竹青笑了,微笑,感激的微笑,有些削瘦但很凌美的臉蛋上儘是感激的微笑。

    靜靜的看了帥山山幾秒,紀竹青很平靜的說:「我媽媽的事,我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帥山山嘴角輕輕上揚,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還是舉手之勞,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紀竹青堅定的搖搖頭,又重複著說:「你這份恩對我來說太大太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要擱別人,帥山山一定會說:感謝我?簡單∼∼以身向許就行了。但對紀竹青他開不出這種玩笑,紀竹青眼裡那種洗練過後依舊純潔剔透的神總是讓他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感動。

    他感觸的歎口氣,溫和的說:「說俗點,你能努力學習,努力生活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跟著很真摯的說:「我幫你絕不是因為我可憐你,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活的更好。」

    鐺!

    帥山山的話就像一柄金錘,猛的敲上了紀竹青腦裡的清鐘,敲的紀竹青堅強的心開始顫抖,敲的紀竹青極少朦朧的眼睛開始閃爍。

    帥山山見氣氛朝向了他不喜歡的哭天抹淚走,忙晃晃傘說:「對了,雨傘頂兒上有個大窟窿,那天走的急忘了告訴你了,沒澆著你吧?我總被那窟窿漏水澆,呵呵。」

    帥山山憨厚的笑了起來,紀竹青深深吸口氣,唇角彎出了感激的笑說:「沒澆到才怪呢。」

    帥山山慚愧的笑笑,說:「你一直沒還我傘,我還以為你認為我惡作劇,生氣把傘給扔了呢。」

    紀竹青應景的說:「本來是覺得你在整人,氣的我把傘給扔了,但後來仔細想想,覺得又不是,又給撿回來了。」

    帥山山乾笑著說:「哈哈,好心卻辦不成好事,丟臉呀!」

    紀竹青也跟著他純淨的笑了。

    帥山山心裡長出口氣,輕鬆的回到剛才嚴肅的話題說:「我幫忙的事你就先不要告訴你母親了,讓她踏實下心來好好治療。還有,這些事你也不要多想,幫你的事不會給我帶來任何負擔。」

    紀竹青懂事的嗯了一聲,剛才在門口她聽帥山山和楊醫生說話的口氣,知道帥山山的實力非常彌堅,所以心裡也不是太擔心帥山山的經濟情況,但這並不代表她感激的心情會減弱,帥山山幫的她的忙已經超出她的想像,她心裡暗暗的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帥山山。

    帥山山見沒什麼事了,就說:「那就先這樣,你趕緊回去陪你媽媽吧。我明天再過來,以同學的身份來探望你母親。」

    帥山山臉上掛著很溫馨的笑,紀竹青由心底裡生出了感動,雙手抓上帥山山的手說:「真的謝謝你。」

    本來這場景挺感人的,但被紀竹青摸了手,帥山山心裡猛的打了個冷顫,猛歎:不會又要重生吧?!嚇的趕緊把手縮出來,環顧一下四周,沒有變化,這才放下心。

    紀竹青被帥山山反常的行為搞的很摸不著頭腦。

    帥山山虛驚一場,無奈的笑了,拍拍正在皺眉的紀竹青肩膀,扯說:「革命尚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好好照顧母親,明天會變更好。」他用這首無敵的詩終結了剛才太過升溫的氣氛,誠懇的笑笑,轉身離去。

    看著帥山山遠去的背影,紀竹青很感觸。獨力撐天撐了太久太久,現在忽然有個人和她一起撐起了天,她堅強的心就像掉了層膜,裡面說不出的軟,說不出的舒服……

    ------

    「你是個好人。」

    帥山山上了車,楊文慈一邊幫他系安全帶,一邊小聲的說著。

    帥山山笑說:「呵呵,還行吧,我當好人都當好幾天了,也該做會兒壞人了。」

    楊文慈文雅的笑了,輕輕擺帥山山一眼,鏡後的眼睛似乎在埋怨說:說正經的,你又開玩笑∼

    「啊∼∼」帥山山勁伸個懶腰,扭頭壞笑說:「慈姐,我說真的呢,想做會兒壞人,你成全我一下唄?」

    楊文慈第一次被帥山山這麼直接的攻擊,心裡竟生出了初戀般的小鹿亂撞感……扶扶眼鏡,盡量平靜自己的呼吸閃爍其辭說:「咱們趕緊回公司吧?孔先生說下午會給你傳真一些資料。」

    帥山山咬住不放說:「資料事小,壞人事大。慈姐,你就成全成全我吧?好人做的太長,滋味實在不好受。」

    見帥山山咬的這麼緊,楊文慈心都快跳出來了,很害怕、很為難的看向帥山山,想拒絕卻說不出口,想順從可又不甘心。

    見楊文慈這樣兒,帥山山皺起了眉,苦笑說:「我只是想做個壞人,去你家把你家糧食都吃光了,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啊?」楊文慈眼鏡差點沒跌下來,怔說:「只是……吃飯麼?」

    「呵呵,當然不是,還要喝酒,慶祝你升職怎麼能不喝酒?」

    「這樣啊∼」楊文慈有些失落。

    帥山山見楊文慈這副形態,知道自己有可能可以睡到她,但他心裡並不太想睡楊文慈。溫如玉和他說過:有些女人可以碰,有些女人不能碰。在他心裡,女人不是不可以碰,只是不能輕易碰。楊文慈就屬於那種不能輕易碰的女人。

    帥山山不知道楊文慈的心究竟脆弱到什麼地步,更不知道楊文慈想要的是什麼。如果楊文慈想要的只是根大炮筒的撫慰,那他早就上她千遍百遍了,但楊文慈不是那種人。他們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在摸到楊文慈的心以前,帥山山不會向她開炮,否則一定會傷人傷己。

    當然了,這麼標緻的美人輔在身邊,帥山山可不會一直拖著,提出去楊文慈家吃飯他就是想更近一步的探到楊文慈的心。

    帥山山看楊文慈還在猶豫,保證說:「慈姐,你別擔心,小帥我雖然是天生色種,但也很有分寸。去你家我最多和你喝喝酒,喝高興了也就跳支舞,跳高興了也就促膝談談心,談高興了也就……那個,呵呵,要看談到什麼程度了……」

    帥山山的坦白讓楊文慈傻了眼,坐正身子扶扶眼鏡,不再看帥山山,看著前面小聲說:「你先開車吧,咱們先回公司,可能孔先生還要給你電話,不要讓人家等急了。」

    帥山山見楊文慈還不同意,豁出去了!徹底不要臉了!說:「慈姐,你要再不說晚上可不可以去你家,我就跟你撒嬌了啊?雖然我有王者之氣,但在你面前我可敢撒嬌!」

    楊文慈聽楞了,扭頭看向帥山山,發現帥山山眼裡竟帶著純潔的像是童貞的東西,無奈的搖頭笑了:「你啊,究根結底還是個孩子∼」

    帥山山眼裡躍出了童稚般的喜悅,歡快的說:「慈姐,聽你的意思,是准了?」

    楊文慈像長輩一樣屈服的歎口氣,說:「准啦。」

    帥山山哈哈大笑著啟動了汽車,臉都快笑成花了,那叫一個純潔。不過這是假的,當然是假的,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帥山山純潔,比他媽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現實!這廝的小伎倆又得逞了,楊文慈,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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