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會談工作一直很和諧,沒再出什麼波瀾,孔逸夫決定調整一下,立即加入基金的籌備工作,這讓帥山山和溫如玉很是欣喜,有這樣的人壓陣,他們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之後帥山山又和孔逸夫閒談一會,更多的了解了一些關於孔逸夫的事。
原來孔逸夫和索羅斯之間並沒有矛盾,而是以前柯爾基金的掌門人勞爾和索羅斯之間有些芥蒂。勞爾看不慣索羅斯這個猶太人從西方人手裡“搶”錢,到東方去投資,所以一直有把索羅斯給摁下去的念頭,當時他力挺英鎊就是本著這個目的去干的。
孔逸夫本人倒很是尊敬索羅斯,他覺得索羅斯很有追求、也很有頭腦,在世界各地建立慈善基金,不僅可以得到很好的名聲,更能獲得一些特別的情報,這正是索羅斯在商業上履獲先機、看的比別人遠的一個重要原因。當年索羅斯敢那麼大手筆的襲擊英鎊,也是靠著在歐洲廣脈的人際關系事先得到一些確切的情報才這麼做的。
帥山山還了解到,在柯爾基金倒台後,被勞爾給惡人先告狀的寇了罪人的帽子,孔逸夫雖沒去解釋什麼,但其實一些頂級的基金經理都明白那個決策不是孔逸夫做的。像量子、美洲豹、高橋資本這些公司都接觸過孔逸夫,希望他能為他們效力,但孔逸夫當時不想再給任何人做下級,就拒絕了所有邀請,著造起自己的水星基金。但水星基金一直被其他基金壓著沒發展起來,就有了後來的黑箱事件,再後來就越混越慘……
帥山山猜想,如果不是他們邀請孔逸夫,孔逸夫一定不會再回美國那個傷心的地方。現在他們給了孔逸夫一個重新揚名立萬的機會,孔逸夫一定會傾力去打造他們的基金,這個頭看上去開的很順利。
會談一直持續到十點,送走孔逸夫,帥山山又和溫如玉交流了一下看法,兩人都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
之後帥山山又告訴溫如玉說帥媽明晚回來,希望溫如玉能在周末前安排個時間,大家一起見面聊聊。
溫如玉對見面表現了濃濃的興趣,說最好後天也就是周五能見面,到時他派車去接帥山山母子去他的別墅吃飯。
帥山山讓楊文慈把這些日程都記了下來。
離開落花流水已經是十點半,帥山山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藍窯,常蘭她們今晚有表演,他到時,DR已經在唱最後一首歌了。
進藍窯,帥山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四下踅摸,看看那天那個絕世大美女左冷嬋有沒有在,但掃了兩圈也沒看到那個靚影,心想等秋天大學開學了,一定要去北影會會那美人,那種美人想著都勾他的心哪!
等DR表演結束,帥山山又請她們吃了夜宵。之後送牡丹、白菜回中音時,他同她們講了關於資助她們學校校慶的事,說自己秘書白天已經接觸了她們校方的負責人,至於捐款和她們晉學的問題已經達成口頭了協議,應該下周這些事情都會辦妥,帥山山讓她們就踏實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牡丹和白菜聽了都非常感激帥山山,說找一天要好好請帥山山大吃一頓。帥山山開玩笑的說大餐他都吃膩了,現在就想嘗嘗春色滿園的味道,結果被常蘭一礦泉水瓶“很偶然的”砸上了弟弟,不得不彎腰開起了車,三個女孩一陣悅笑……
送走牡丹和白菜,帥山山立即主動交代了常蘭今天他一直在陪杜洋,這個常蘭不計較,她明白現在的帥山山不可能是一個、兩個女人所能束縛住的,所以與其拼命的和別的女人爭這個男人,不如好好的去享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光,做一個最特別的女人。
汽車到小區裡剛一停火,常蘭就解開安全帶火熱的吻上了帥山山。
帥山山兵來將當,很清楚常蘭的欲女素質,直接把常蘭吻了個上甜下蜜。
常蘭被欲望燒的要和帥山山在車裡玩車震,幸虧帥山山冷靜,發現樓下張爺爺家的小孫女正在透著窗戶看他們,迅速剎住了這列欲望號列車,給常蘭指指那小女孩,常蘭臉一下變成了紅蘋果……
到了家當然又是金槍挑欲女,和足球比賽一樣,倆人大戰了45分鍾進入到中場休息,休息時兩個人都去洗了澡。
出浴的常蘭肌膚變得盈嫩無比,既飽和又有一種嬌軟的質感,尤其是乳房,超有手感。帥山山最喜歡揉出浴後的常蘭的胸。揉捏一陣,他又轉著常蘭顏色很淺的乳頭給常蘭講了白天他給杜洋講的收音機的笑話。
常蘭當然懂了,不僅懂還主動扶插上了插頭,在一曲不插電的《加州旅館》的烘托下,和帥山山來了次迷幻的XX。
這裡要說一下,《加州旅館》是他們用錄音機放的,不是帥山山自彈自唱,帥山山還沒那麼牛B能一邊談吉他、一邊唱歌、一邊做愛……
《加州旅館》是首很有魔力的歌,且不說歌詞怎麼有爭議,只那曲子就足以讓人上癮。常蘭聽著那麼動人的旋律,再加上被帥山山溫柔的XX,竟難以自控的流了淚。
帥山山側躺從後方深入,看不到常蘭的臉,但聽常蘭像是在抽泣,把胸貼上常蘭背,抱緊她在她耳後溫柔的問:“怎麼了?疼?”
常蘭搖搖頭,有些感傷的說:“我覺得我已經中了你的毒,真不知道以後沒有你會什麼樣……”
帥山山無奈的笑笑,帶著懲罰意味使勁的頂了幾下,把常蘭弄的高潮迸起,溫柔的責備說:“你現在怎麼也變成了個小傻瓜?不要想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咱們倆一輩子都會在一起。”
常蘭聽的很感動,一個翻身趴到了帥山山身上,深情的凝望著帥山山說:“我不許你離開我,永遠不許。”
帥山山微笑而堅定的嗯了一聲,常蘭這叫一個幸福,眼裡流出的柔情都快把帥山山淹死了。
帥山山挺挺腰,壞笑說:“喂,插頭都掉了半天了,是不是該把它重新插上了?”
“你壞∼”常蘭嬌情的咬了帥山山下嘴唇一下,伸手又插上了插頭。
通上電,帥山山又開始“奏樂”,常蘭扶著帥山山的肩膀,坐在帥山山身上按著帥山山給的節奏開始“吟唱”,表情比她唱歌時投入多了……(廢話,她想不投入得行呀!)
帥山山看著常蘭欲望的樣子,欣慰的說:“以後不要把我想成毒藥。”
常蘭急促的喘氣,咬著嘴唇連連叫“嗯”。
帥山山甜情蜜意的挑逗說:“你要把我想成春藥。”
常蘭眼裡流淌出了更嫵媚的光,一邊吟喘,一邊嬌說:“你一直就是春藥……啊∼……人家看見你會忍不住……啊∼∼∼”
常蘭的話把帥山山反挑逗的不行,又趕上磁帶的下一首歌是崔健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帥山山是又痛快又速度快的干上了……
帥山山覺得和常蘭做,就像和一頭發了情南美小母豹在發生關系,相當的野性,相當的釋放,他把白天對杜洋的那些拘謹全都釋放了出來。
他對杜洋拘謹?沒搞錯吧?沒搞錯,因為杜洋長的太漂亮,下面太嬌嫩,所以沒捨得火力全開,一直在收著,而且和杜洋做時,他還有點褻瀆神靈的感覺。
杜洋脖子上一直掛著一個水晶十字架,那十字架不是光有一橫一豎的架子,上面還釘著一老爺們呢。帥山山當時提議,問杜洋是不是能先把這摘下來,說這玩意太煞風景。可杜洋懇求說她老媽對她提過要求,這個十字架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許摘,所以就一直沒摘。
帥山山做的時候盡量不去看那玩意,但還是受了影響。直到現在,對上了欲望的常蘭,他才把所有的能量釋放出來。
把一枚可以和噴氣式飛機彪沖擊力的炮彈送給常蘭後,帥山山簡直虛到了家,這就是金槍不倒的副作用,現在他開一次炮,打出的是以前7、8次的量,白天已經開了一炮,現在再開一炮,可想而知他現在裡面虧成什麼樣了?
常蘭見今天帥山山和自己一樣虛,心裡別提多滿足了,把臉埋在帥山山懷裡一陣竊喜,久久都不願去清洗“戰場”。最後還是帥山山拼了吃奶的力氣給她抱去的浴室,她才洗。
帥山山發誓以後絕對不一天開兩次炮了,這簡直就是作死的行為。不過極度的疲勞也不是沒有好處,他這夜睡了個極香的大覺,而且做了個無比YD的夢,他夢到自己XX了左冷嬋,還SM了小辣椒!能平白無故的做出這種夢,這廝絕對是色道中的天才,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