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以為帥山山要讓她去就範,心中有些鬱鬱,但也不便說出來。她還不瞭解帥山山,帥山山怎麼可能做這種白癡的事?
帥山山對牡丹一笑,掏出手機撥通了楊文慈的電話:「喂,慈姐,還忙著交接呢吧?……嗯,需要幫忙,你差幾個人去中央音樂學院旁邊那家金悅酒店找一個叫蒂瑞薩的女孩,二十歲左右,法籍華人……我也不知道她住那間房,你托人過去找找吧。……嗯,找到了你讓人通知她,說她男朋友正在三里屯的藍窯酒吧等著她,讓她速速打車過來……她男朋友叫李鵬。……對了還有,慈姐,因為有事要辦我就不玩隱晦了,現在落花流水還剩著可以出台的女孩呢麼?……你給我派過來一個,要漂亮點的,也來藍窯酒吧,我要讓她演出戲,你跟她描述一下我什麼樣,我這頭白髮也好認,你讓她來酒吧裝成我的初中同學,和我偶遇,然後讓她勾搭我身邊的那男的……哈哈,就是李鵬,你猜到了啊!……哈哈,我這是好心……沒問題,請你吃大象都沒問題,那就這樣,謝謝你了啊!……嗯,再見。」
帥山山剛掛上電話,牡丹就發話了。知道帥山山不是讓自己去就範,牡丹心情豁然開朗,媚笑著說:「你夠壞的∼」
帥山山裝蒜說:「我哪壞呀?我這是好心,給李鵬同志增加點實戰經驗。」說著摟緊了牡丹的小柔腰,囑咐她:「待會你們唱歌時別我這邊看,以免分心。」
丹順從的點點的頭。
這時常蘭過來了,牡丹見到常蘭,立即推開了帥山山,站起來有些尷尬的問說:「準備出場了?」
常蘭點點頭,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這善意的微笑釋去了牡丹很大的尷尬。
牡丹回頭看了一眼帥山山,說:「那我先過去了。」
帥山山示意說:「去吧,等你們唱完歌咱再聊。」
牡丹應聲去了後台,常蘭沒跟著。
常蘭淡然的坐到帥山山身邊,望著牡丹穿著白體恤的清純背影,輕聲問:「順其自然的?」
帥山山沒回答,親密的攬住常蘭,溫柔的問:「心裡難受了?」
常蘭淡淡的吐口氣,微帶苦澀說:「以前我覺得我不會計較,但剛剛忽然發現,原來我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大度。」
帥山山攬緊常蘭,摸著常蘭嬌雅的手疼惜說:「別想了,好好唱歌,待會回家咱二人世界時我會好好的溫暖你。」
常蘭深吸一口氣,微笑說:「只是剛剛難受了一小下,現在已經好了。」說著揪了一下帥山山鼻子,像個小少婦似的既嗔又媚的說:「今晚回家我要好好的收拾你∼」
見常蘭情緒恢復,帥山山爽朗的笑笑,打情罵俏著說:「呵,你又大言不慚,也不知道是誰總跟我求饒:啊∼親愛的∼求你了∼不要再頂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被帥山山一學,常蘭小臉猛然升溫,氣說:「哼,今晚我和你拼了∼」說著使勁掐了一把帥山山大腿,在帥山山的疼叫聲中,嬌笑著走去了後台。
帥山山幸福的歎口氣,端起桌上的酒乾了,刺激一下情緒,起身去吧檯要了一打啤酒,走向李鵬。
此時,熱場的樂隊已經表演完,李鵬正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踅摸著帥山山,正看到帥山山和常蘭打情罵俏的場面。
帥山山走過去,坐到李鵬對面,把酒擺在桌上,堆笑說:「怎麼著哥們,也落單兒了?」
李鵬還在氣帥山山剛才拐彎抹角罵他,哼唧一聲,扭了臉沒理帥山山。
帥山山坐近李鵬,拍著李鵬大腿套近乎說:「幹嘛呀哥們,別這麼小氣,當著女孩面咱爭風吃醋,背著女孩還吃什麼醋呀?來,哥們請你喝酒。」說著遞給了李鵬一瓶酒。
李鵬見帥山山挺熱情,也不那麼計較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接過酒和帥山山磕一下,交流了一個釋然的眼神。
喝了兩口,李鵬放下酒瓶,饒有興趣的問說:「兄弟,原來那叫常蘭的女孩是你的妞啊?」
「嘿,慚愧慚愧,我只能泡泡小高中生,不像你老哥,又泡大學生又泡外國妞,真他媽牛逼。」帥山山氣勢洶洶的拍起了馬屁,大拇指豎的倍兒直。
李鵬見帥山山是同道中人,也放開了,色笑著吹牛說:「唉,兄弟,中國現在還是不開放,要擱法國,操,女人隨便上!在國內,想上個妞還得費半天功夫,一點都不爽。我看你兄弟也有點家底兒,趁早出去上外國泡去,比遒在國內泡點小高中生爽多了。」
帥山山心裡極度不屑的哼了一聲,暗說這孫子真他媽能吹,還法國妞隨便上?在法國,就丫這樣的,妞連擺都不擺。
他裝著粗笑了兩聲,胡侃說:「唉,我也想去外國泡妞,可家裡人太守舊不讓去。不瞞你說,哥們我就想上俄羅斯的大白馬,她們那一根根的大長腿,看著我就眼饞!」
李鵬抓著帥山山胳膊,興奮的說:「兄弟你說到點兒上了!老哥我在巴黎時就幹過一俄羅斯的大白妞!真他媽爽!干丫一夜弄的我虛了一個多星期,哈哈哈。」
帥山山瞳孔微張,心歎這廝連這種丟臉的事都說,干一俄羅斯妞就這樣,太沒起子了!豎出了大拇指,不得不佩服的說:「老哥,牛!爭氣!來干一個。」
李鵬張揚的喝起了酒,可忽然眼睛一轉,情緒瞬間低落,變得傷感起來,哀歎說:「可惜啊,老哥我現在在法國已經不敢再那麼放縱了。」
「怎麼了?」帥山山裝B的一怔,拍馬說:「現在不正是你老哥的黃金年齡麼,繼續干啊,三十五歲以前不能低頭!」
「唉,老哥棋錯一著啊∼」李鵬愁笑著喝了口酒,問帥山山:「記得上次吃飯時我帶去的那個蒂瑞薩麼?」
「記得啊,小妞看著挺騷的。」
「哼,是騷……我幹了她一次,竟然干中了彩!現在纏著我不放,真是倒霉∼」李鵬鬱悶的吐口氣,埋怨說:「中彩也不中個模特級的,中他媽一中下級的。」
帥山山聽樂了,說:「唉,老哥,干咱們這行兒的還出槍走火,你不專業呀!不過中了其實也沒什麼,打了不就結了。」
「呵!我何嘗不想打啊!」李鵬極盡無奈的感歎了一句,說:「那妞的老爸是當地黑社會的骨幹,我打了她的孩子,她老爸打了我不可!現在你老哥我也只能藉著回國的地利風流一下了。」
「唉∼」帥山山跟著他歎了口氣。
李鵬見帥山山甚體諒自己,嘴邊抹出了一點壞笑,看向帥山山說:「兄弟,要不你拉老哥一把吧?」
「呵,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拉啊?」
李鵬竊喜的講說:「能拉,能拉,你聽我說。那天吃飯時你們不先走了麼?你們一走蒂瑞薩就開始誇你,說沒見過你這麼帥的人。我覺得她對你挺有意思……怎麼樣?兄弟有興趣麼?」
帥山山哼說:「不是吧?你不是讓我去……?」
「正是!」李鵬別有意味的笑笑,跳了兩下眉,擺出一副得意的樣子說:「怎麼樣,幫老哥干她一晚上,然後讓我上演一捉姦在床,讓那娘們無話可說!」
帥山山無奈的笑了,心說這就是報應啊,看來自己做的還真是好事,佛祖太神奇了,事先就已經安排好了這孫子的報應……他繼續演戲,推說:「老哥,這忙我可幫不了,你這簡直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呢,太不地道了!」
李鵬拉著帥山山胳膊,親熱的說:「兄弟,老哥這哪是往火坑裡推你啊?老哥這是白給你艷福呢。你不像我,你在北京不用怕她,她根本就奈何不了你。」
帥山山哼唧著搖搖頭,表示不幹。
李鵬看帥山山沒興趣,有點著急,添油加醋的勸說:「兄弟,不是老哥騙你,那騷娘們床上功夫特好!現在肚子還沒大呢,剛倆月,是最騷的時候,你干她一晚上比你干小高中生可享受多了。」
「是享受,可你不覺得這招太損了麼?」帥山山難以抑制的露出了鄙視的神情。
李鵬有點不高興了,吧一下嘴:「嘖,兄弟,你怎麼能這麼想啊?你要像我似的,在這大好年齡時被一娘們兒給掛上要和你生孩子結婚,你使的招肯定比我還損!」
帥山山不屑的聳聳肩,心歎這孫子真是不屬於人的範疇,那蒂什麼薩的也夠瞎眼的,竟然看上了這種貨色,希望她這次能看清楚這廝的真面目,讓她老爸給丫淹了,省得丟中國男人的臉∼
帥山山正憤憤的想著,忽然感覺肩膀被人輕點了一下,知道是落花流水的「同學」來了,心說來的還挺快,笑著扭回身……
咕嘟!
帥山山竟直接吞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