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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身後走出了一個梳著翹馬尾的絕色美人。這美人穿著一件波細米亞風的棕白雪紡衣,腰間束著一條褐色、有手掌寬窄的硬皮腰帶,下面穿著一條薄薄的上緊下松的白紗褲,腳上踩著一雙尖尖的金色高跟鞋。
她擁有一張比水晶精緻百倍、比蜜糖甜上千倍的靚麗面孔,閃亮的眸子,流水的情韻;嬌巧的鼻子,尖靈的美麗;甜甜的酒窩,沁人的溫雅;盈水的柔唇,誘人的晶瑩。她耳朵上帶著兩個大大的金環,唇邊帶著迷人的微笑,三個女孩都看呆了。
這人正是袁盈盈。
三個女孩在袁盈盈面前真可以說是相形見絀,不用單比,就是把她們身上最好的優點集中起來,也難敵的過袁盈盈的曼妙。
袁盈盈的皮膚比常蘭的更健康更飽和,嬌胸比何禾的更大、比常蘭的更挺,纖腰比常蘭的更曼人,長腿更杜洋的更窈窕,更可怕的是,她身上帶著三個女孩都沒有的媚人風情,帥山山覺得這女人就是魔鬼,一個百變的魔鬼,一個可以讓所有男人都葬身花下的魔鬼。
袁盈盈雙手插著褲兜,從容的掃一圈三個女孩,目光詭異的落在了帥山山身上,糖音再現:「帥山山,想我了麼?」
看著袁盈盈嘴角詭異的微笑,再看看僵住的黑衣人,帥山山只感覺自己背脊涼了,吞了口口水,也忘了迎合袁盈盈,指了指黑衣人說:「他……謝謝你啊。」
袁盈盈見帥山山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冷哼一聲說:「你不用謝我,我沒有幫你,我只是在幫他完成心願而已。剛才他希望你知道『代價』的含義,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了。」
杜洋不知道袁盈盈的恐怖,以為這絕色佳人是帥山山的朋友,好奇的指指那個黑衣人,問袁盈盈:「他怎麼了?」
「沒怎麼,我只是送他點東西罷了。」袁盈盈的語氣很冷,很顯然她不喜歡杜洋。
「你送的他什麼?」杜洋仍好奇的問著。
「忌日。」袁盈盈輕描淡寫的說著。
「啊∼」杜洋心頭一顫,看看那黑衣人僵硬的面孔,膽怯的從後面緊緊的靠上了帥山山。
帥山山乾笑著說:「盈盈姐。」
「我不是你姐。」
「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帥山山擠著笑招呼。
袁盈盈語氣更冷了:「我也不是你朋友。」
帥山山被說噎了。現在的他比剛才對著握著軍刺的黑衣人更緊張,能讓溫如玉和袁國慶都心悸的女人得多恐怖啊?他想很可能一句話不對付就駕鶴西行了……
「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麼?」袁盈盈嘴角又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這個……如果不死在花下,把花都摘下來,好像更風流。我還是覺得做人摘花更好。」
「恐怕你做不長了。」
「咱們待會再討論這個問題,先處理了那個人吧?」帥山山指指那黑衣人想岔開話題。
袁盈盈哼說:「那個人不用管,放著一會自然有人來處理。」
帥山山仍然把話題擱在那黑衣人身上說:「那你能說說你是怎麼把他正法的麼?太神奇了!」
袁盈盈插在兜裡的手輕輕動了動,溫中帶刺的看著帥山山說:「我說怕聽你不明白,還是做給你看吧。」
帥山山忙擺手說:「別別別,我不想知道了。」
袁盈盈笑裡藏刀的說:「可是我想讓你知道。」
帥山山沉口氣說:「袁盈盈,先讓這三個女孩走再解決咱倆的事。」
袁盈盈又掃了一邊三個女孩,微笑說:「我怎麼忍心讓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離開你?分離痛過死亡,你們那麼恩愛,我不會那麼殘忍的。」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甜,但內容是那麼的令人毛骨悚然,帥山山往後退一步,抓緊了杜洋的手。
袁盈盈見帥山山退縮的樣子,發出了一陣銅鈴般的嚶笑,說:「當然了,你要承認自己不愛她們,我會考慮讓她們走。」
「我不愛她們,你讓她們走吧。」帥山山想都沒想就說了,在他心裡,三個女孩的性命比一句裝逼的承諾要重要的多。
三個女孩見帥山山比剛才緊張萬倍,清楚眼前的女人比剛才的黑衣人更恐怖,都提著心不敢去插話。她們都相信帥山山如太陽般燦爛,有能力拯救她們,可孰不知,再燦爛的太陽也有被陰雲遮住的時候……
袁盈盈面露微怒,緊緊的盯著帥山山說:「我考慮了一下,還是不想讓她們走。」
「為什麼?我不是說不愛她們了麼?」
「哼,這和你愛不愛沒關係。」
「那為什麼不讓她們走?」
「剛才那人為什麼不讓她們走?」
帥山山猛然覺悟了,急說:「她們不知道你的身份!」說著扭身問常蘭她們:「你們不知道她是特工吧?」
三個女孩聽傻了!心想你平時無厘頭就算了,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還……!
唉∼
三個女孩都發出了一聲歎息。
帥山山雙手趕緊摀住嘴,滿臉的後悔,怯怯的看向了袁盈盈。
可袁盈盈笑了,說:「原來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帥山山一怔:「你不是特工?」
袁盈盈不屑的哼了一聲:「當然不是。我……」
「你別說,我不聽!」帥山山趕緊打斷了袁盈盈。
袁盈盈哼說:「你倒想聽呢!我是說,我考慮好了,可以放走兩個女孩,你自己選吧,是留下那個戴帽子的,還是那個有點胖的,還是那個不中不洋的?」
三個女孩在袁盈盈眼裡十分不堪,但面對著袁盈盈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她們也不敢動怒,畢竟還是16歲的孩子。
別說她們了,就是帥山山在今天的袁盈盈面前也不敢大聲說話。今天袁盈盈和那天的一點都不一樣,如果說面對著溫如玉會生出一種泰山欲崩的感覺的話,那面對著今天袁盈盈就像面對了一根泛著綠光的毒刺,稍有不甚,別說躲,可能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就得去修真了……
帥山山長長的歎口氣,說:「你為什麼要讓我做這麼無聊的選擇?」
袁盈盈微微一笑,說:「那我就證明一下我的話不無聊吧。」說著騰起一個比靈貓要靈一百倍的躍步,像會輕功似的,一步飛到了兩米開外的帥山山他們身前。
帥山山只感覺眼裡的上一個鏡頭還是袁盈盈嘴角的微笑,下一個鏡頭就成為一陣風般的急襲,太快了。
袁盈盈雙手已經從褲兜裡飄出,直出右手,半握拳,食指中指直伸,點向了杜洋的面門。
對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杜洋根本就沒有反映。
帥山山還算敏捷,起手去擋袁盈盈的纖指,同時移步擋住杜洋,杜洋是擋住了,但沒有接到袁盈盈的攻擊。袁盈盈雙指點到了他的左胸,正中心臟。帥山山只覺得胸口被一根利針刺入,不知道刺了多深,只感覺左胸全麻了。
袁盈盈收手,一個扯步跳回,雙手又插進褲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悠然的看著帥山山。
帥山山捂著胸口,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呼吸越來越困難。
何禾見帥山山喘氣變得虛弱,趕緊扶住了他,擒著淚關心的問:「怎麼了?很難受麼?」
帥山山緊閉著嘴搖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強駑的平靜。
常蘭見帥山山受到了攻擊,一個邁步擋到了帥山山身前,冷冷的盯上了袁盈盈。
杜洋則被嚇呆了,帥山山緊緊的攥著她的手。
帥山山把常蘭給拉了回來,眼神示意她站到自己身邊。
常蘭固執的搖搖頭,不動。
帥山山像下命令似的嚴辭說:「你躲開!」
常蘭見帥山山目光異常堅定,只能妥協的站到了一邊。
帥山山把何禾也攬到身後,也不捂胸了,挺直腰桿,苦笑著看向袁盈盈說:「你怎麼弄我都行,但不要碰她們。」
袁盈盈淡哼一聲,一雙妙目緊緊的看著帥山山,用蔑視的口吻說:「你現在應該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後悔了吧?」
山山渾身傲勁一灑,堅定的說:「能在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袁盈盈被帥山山的氣勢給震到了,臉色變得凝重,咬牙說:「如果你向我求饒,也許我會救你。如果你不向我求饒,你還能再說三分鐘的遺言。」
帥山山不是那種不懂得妥協的傻人,他知道重生的生命異常寶貴,不能莫名其妙的死在這兒,聽到袁盈盈這麼說,立即問:「怎麼向你求饒?」
袁盈盈見帥山山如此沒骨氣,哼說:「你只要從她們三個中選一個替你就行。」
帥山山聽怒了,要用女孩的命換自己的命?這不扯蛋呢麼!他再也壓不住心中的火了,拉臉冷冷的對袁盈盈說:「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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