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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動了真情,就能用唇舌吻到對方的心。
帥山山吻袁盈盈時,心中想的就是把自己最後的愛送給她,所以他吻到了她的心。
這個吻是感人的,不管從技術角度看還是從投入角度看,都無可挑剔。
剛觸時,袁盈盈感到了帥山山有股深厚的「功力」,但久一點,她感到了帥山山還有股濃厚的感情,於是不由自主的打開了安全帶,坐上了帥山山的腿,抱住了帥山山的脖子。
起初帥山山吻的很投入,但慢慢的,他發現袁盈盈比他還投入!他知道有些東西能演,但有些東西絕對演不了,即使特工也演不了,袁盈盈動情了?
就這麼一分心,袁盈盈停了,她好敏銳。她坐在帥山山腿上,扶著帥山山的肩膀笑道:「小弟弟,還挺不簡單的嘛?」
「呵,彼此彼此。」帥山山發現袁盈盈並不是那麼恐怖,就大膽的摸上了她的屁股。霍∼∼這叫一個挺!
袁盈盈翹唇笑說:「亂摸∼小心姐姐身上全是針哦∼」
「嘿,你應該小心我身上的針才對吧?」
「嘻,果然是小孩子,才是一根針呀∼」
帥山山聳肩一笑,哼說:「知道孫悟空拿的金箍棒以前叫什麼嗎?……定海神針!」
袁盈盈聽得大笑起來:「你這個孩子可真逗,不鬧了,趕緊下車,我還有正事要做。」說著開門要下車。
帥山山拉住她的手,正色道:「你不要老叫我孩子,沒見我頭髮都白了麼?沒準我比你還大幾歲呢!別忘了,我可是你表哥的朋友。」
袁盈盈笑著伏回帥山山的耳邊,柔聲說:「我看過你的資料帥山山,知道你是個17歲的小毛孩。還有,如果你不是我表哥的朋友,現在已經躺在西山了。」
袁盈盈的話很溫軟,但帥山山感到了毛骨悚然,趕緊放開袁盈盈的手隨她進了酒店。
進了房間,帥山山想問袁盈盈到底為什麼帶他來這,但剛開口叫了聲「袁姐」就被打斷了。
袁盈盈一進房間就像變了一個人,身上的嫵媚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率直的魄力。她對帥山山說:「一,不要叫我袁姐,我沒比你大幾歲,叫我袁盈盈就行;二,我帶你來這,沒別的意思,因為時間緊迫,我需要你的錢。」
「需要我的錢?」
「對,我會拿走你200萬現金,三天內會讓我表哥還你,至於為什麼,你最好不要問。」
帥山山心想她很可能是去買情報,沒準昨晚她身邊那外國帥哥就是她要搭線的人,這些事自己知道越少越好,就說:「我不問為什麼,但我想知道,現在我是不是在幫你?」
袁盈盈想了想說:「可以算是。」
帥山山亮目喜說:「那我幫了你,昨晚的事咱倆是不是就撤平了?」
袁盈盈聽的笑了。她忽又變得像之前那樣嫵媚,像演戲似的貼到帥山山身上,用手指在帥山山胸口慢慢的劃著圈圈,同時挑目曖昧道:「這樣就想撤平?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看著袁盈盈任君宰割的嬌柔模樣,帥山山慾火焚身的抱起她,把她貼到牆上,火辣辣的盯著說:「如果是這樣,那咱們就永遠都不要撤平了。」說著就要親袁盈盈,但嘴還沒碰上就發現胸口被頂上了鋼針。
袁盈盈從他懷中滑出,得意的說:「本來咱們可以撤平的,不過看你這麼誠懇說永遠都不要撤平,那我只能委屈點了,就按你說的辦吧。」說完進了浴室。
帥山山知道又被耍了,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袁盈盈在洗澡,一邊洗一邊還唱著勾人的浴歌,讓人想入非非。
帥山山知道袁盈盈只會調戲他,不會和他真XX的,也就不幻想什麼了。他躺上軟軟的床,一著床就感到了無盡的疲憊。他知道現在不應該睡覺,但想想反正簍子也已經捅了,天愛怎麼塌就怎麼塌吧,就悶頭睡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帥山山感覺有針在扎他,他現在對針頭太敏感了,微微一疼,立即「啊」的跳下了床。
一個黑衣人正在坐床邊,手裡拿著一個針頭。
帥山山迷迷糊糊的驚道:「你是袁盈盈派來解決我的?!」
那黑衣人站起來哼說:「你睡傻了?」
聽到這黑衣人的糖音,帥山山詫異道:「袁盈盈?Oh,my∼,你也太能變了吧?」
袁盈盈的頭髮從棕色卷髮變成了黑色順直的翹馬尾,精緻的面龐因為輕敷薄彩,變得俊秀無倫,再加上白襯衣、黑西裝,她徹底的從一個嬌洋嬌溢的蜜糖女孩轉變成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幹練女孩。
帥山山指著袁盈盈手裡的針頭問說:「你不會給我注射什麼了吧?」
袁盈盈靈巧的一翻手,針頭像變戲法似的消失了,她哼說:「給你注射,浪費彈藥。」
「那你幹嘛扎我?」帥山山不信她的話。
袁盈盈無奈道:「我叫了半天你都不醒,所以只能扎你咯。」
帥山山哭笑不得道:「我睡的正香呢你非叫我起來幹嘛?!」
「因為……我該走了。」袁盈盈表情嚴肅了起來。
帥山山心想這女人雖明艷無倫,但絕非善類,和她糾葛越少越好,便淡然的說:「嗯,你走吧,待會我幫你退房。」
袁盈盈失望道:「你就這樣和我告別?」
帥山山沉口氣,上前扶住袁盈盈的肩膀大氣凜然的說:「袁盈盈同志,快走吧,不要為了兒女私情,誤了國家大事!」
袁盈盈聽的笑了,一笑又變得嫵媚了,她撅著鼻子嬌道:「你是不是很希望人家走?」
帥山山已經受過多次的鋼針威脅,知道袁盈盈又要戲耍他,又要調起他興趣然後送根毒針,就斬釘截鐵的回答:「是。」
袁盈盈慢慢的移到到了帥山山懷裡,帶著沁人的憐楚說:「我這一走,咱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面了。」
「我知道。」
「那你捨得我走?」
「捨得。」
帥山山回答的非常謹慎,袁盈盈一直在他懷裡他都沒有去抱。
袁盈盈推開帥山山,解開西服扣子嫵媚的說:「其實,我還有十五分鐘的。」
帥山山知道她又來了,就甚感興趣的問:「什麼?你還有十五分鐘?!」
袁盈盈鬆開領帶,一邊解襯衫扣子一邊春意綿綿的說:「是啊,你不想做點什麼嗎?」
帥山山色瞇瞇的盯著她欲露的酥胸,癡說:「我想做什麼你都會同意嗎?」
「你說呢?我都脫成這樣了,你快點吧,時間寶貴。」
「對!時間寶貴!」帥山山把魔爪伸向了袁盈盈,不過沒有去摸她的胸,而是去給她系襯衫扣子:「你趕緊穿上衣服,十五分鐘應該能把送回家了!」
「啊?」袁盈盈怔道:「你只想讓我把你送回家?」
帥山山理所當然道:「是啊,不然怎樣?」
袁盈盈看著帥山山,眼中充滿了寞然。
帥山山把手搭在她肩上,學著領導的口氣說:「袁盈盈同志,不要再演了,帥山山是個聰明的小伙子,他不會再被你騙了。你還是把寶貴的時間奉獻給國家吧。國家需要你,人民需要你……」
「那你需要我麼?」袁盈盈打斷了帥山山的話,她的眼中現在沒有嫵媚,只有落寞。
看到被這樣的袁盈盈,帥山山的心就像被摸了一下。
他猛的覺得眼前這女人是那麼的孤獨和可憐,一個嬌嬌嫩嫩的女孩子被送去當特工,又是名門望族,這得背負多大的壓力?
游弋百變的她,到底承受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痛苦?
她的心是否也像她水晶般的外表,一碰就會碎呢?
她到底有多孤獨?
帥山山被觸動了。
袁盈盈又問了一句:「你需要我麼?」
帥山山歎了口氣,誠懇的答說:「我不想騙你。」
袁盈盈就像被判了死刑,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
帥山山感覺到了,趕緊補笑著說:「你現在問我這個沒意義啊,我現在需要你又能怎樣?只有十五分鐘,太短了,你太小看我了。」
袁盈盈沒有笑,而是落寞卻充滿慾望的貼近了帥山山。
帥山山緊張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千萬別衝動,萬一和我上床了,你可半個小時都脫不開身!」
袁盈盈根本不管帥山山的提醒,只是默默的、一毫一毫的把唇送向帥山山。
帥山山明白和袁盈盈發生關係的代價:如果現在上了她,那這輩子就很可能只能上她一個人,因為在她面前,自己不會有任何隱私……於是他想躲,但怎麼也下不了狠心躲。
面對著袁盈盈那明眸中攝人的慾望和憐乞,這天下恐怕沒有一個男人能下的了狠心躲。
袁盈盈了看出了帥山山的掙扎,眼中盈出了淚水。
看著那閃爍的光,帥山山折服了。
他放棄了。
他決定不躲了!
上吧!袁盈盈本來就是百變的女子,就把她當成一百個女人來上吧!
帥山山給自己打足了氣,猛的親向袁盈盈,但剛一動,立即發現袁盈盈眼中閃出了黠光。
媽的!又被耍了!這妮子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真他媽浪費!
袁盈盈靈巧的向後一躍,跳開帥山山笑說:「只能堅持三十分鐘,哈,好短啊,小朋友。」
帥山山心靈反反覆覆的被蹂躪已經到了極限,使勁的壓住怒火,一言不發的盯著袁盈盈。袁盈盈現在要不是特工,他一定會使出霸王硬上弓的上古秘技,讓這妮子好好嘗嘗被蹂躪的滋味。
袁盈盈一邊整著衣服一邊說:「喂,帥山山,不會生氣了吧?我記得昨天你氣我時,我沒像你現在似的啊?」
原來這都是報復,雖然很憋的轟,但總比打毒針強多了……
帥山山長出口氣說:「孔老夫子說的一點沒錯,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呵,你不用想那麼遠,我不用你養。」
「我沒說要養你,我是把你比作小人!」
袁盈盈沒有答話,只是微笑整理著衣物,待整理完畢後看看表說:「我真的要走了。」
帥山山把雙臂叉在胸前冷道:「恕不遠送。」
袁盈盈笑著走到帥山山跟前,閃閃眼睛問說:「你知道孔子說的那句話後半句是什麼嗎?」
帥山山哼道:「什麼?」
袁盈盈墊腳伏到他耳邊,意味深長的說:「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說完輕輕的親了一下帥山山的臉頰,提起旅行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她颯爽的背影,帥山山心中默念:「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靠,她是說自己還是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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