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驚現盜版,悲憤中,我決定化悲憤為力量,今天多發一章)
五月初五,端陽節,江南有喝雄黃酒的習慣,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長期生活在北方的楊一,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習俗。今天是初五,又是五月,所以晚上齊橫波姐妹三個早早就準備好了酒菜,酒當然是雄黃酒,照例,沈家姐妹也出現在筵席上,也許是最近比較順利,楊一居然沒有給這兩姐妹臉色看,而且還時不時的露出笑容,楊一笑的時候會有兩個酒窩,記得李香柔在一次溫柔過後說過:我就是讓你這兩酒窩給醉倒的。不過楊一總覺得還是有點怪怪的,總覺得有點不對頭的地方,但一時又發現不了。
「今天都給我高興點,都不許掃興。」作為大姐的齊橫波瞪了楊一一眼,先打個預防針。
幾輪酒喝下來,楊一一直沒這麼說話,他一沉悶,幾個女的也覺得氣氛不夠活躍。
「我們行個酒令吧。」霍小玉提了個建議,眾女叫好,楊一對酒令這玩意不太懂,所以舉手反對。
「反對無效,5:1通過。」李香柔臨時充當記票員。
「一人念一句古詩詞,這詩裡都得有個酒字,如何?」霍小玉發起酒令
「好,就這麼定了。」女人們一直通過,楊一棄權,他也只有棄權。
「由我開始吧。」齊橫波起頭,然後是幾位女的最後才是楊一。」
「葡萄美酒月光杯。」齊橫波率先念到
「這個頭起的好,該我了,勸君更進一杯酒。」李香柔接過來
「紅酥手,黃籐酒,滿城春色宮牆柳」霍小玉得意的扭了一下自己那優雅的脖子。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沈清霜這句倒也和了自己的心境,念完後還幽怨的瞟了楊一一眼。
「哎!!」沈蝶衣也是先歎口怨氣,「今宵酒醒何處,哦」最後這個「哦」字還故意拖的老長,眼睛還盯著楊一猛放電。她這一拖不要緊,楊一旁邊的霍小玉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在桌子低下伸手狠狠的擰了楊一的大腿一把。
「哎呦。」楊一遭到偷襲後叫疼。
「不對,不對,這哎呦一不是詩,二不是詞,三還沒有酒字,該罰。」李香柔趕緊跳出來客串主持人。還端起一杯酒送到楊一跟前。
「不是哎呦,有小玉她」楊一剛要解釋,話頭就被打斷。
「不是哎呦是什麼?大家都聽的清楚的,來,乖,不許耍賴。」齊橫波也跳出來主持公道。
「我投降,我喝還不行嗎?」楊一趕緊接過酒,一口乾下。喝完之後馬上轉移陣地,遠離霍小玉,以防再遭黑手,匆忙中隨便就找個空地方坐下,坐好啦才發現,自己坐在了沈家姐妹的中間。楊一頓時發覺自己著了道了,難怪覺得不對,原來沈家姐妹兩人不是挨著坐地,中間還留了個空擋,原來這幾個女的在這等著他呢,預謀,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繼續吧,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之換美酒。」齊橫波又來了。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這是霍小玉
「這個不算吧。」楊一反對。
「怎麼不算,有酒字了哦。」霍小玉嬌嗔反擊。
「通過,楊一不許搗亂,再搗亂罰你三杯。」齊橫波當然是站在妹妹一邊。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沈清霜接過來後,看一下楊一
「該你啦。」
「怎麼又是我,不是該她麼。」楊一指指沈蝶衣,沈蝶衣笑了一笑,
「誰讓你換位置了?」
「什麼?」楊一這才發現按位置的順序是該自己了。
「不就是個酒字麼,好辦。看我的,借問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說完楊一得意的看看後面的沈蝶衣,一付怎麼難的到我的意思。可是再看看眾女,一個個不說話,就那麼得意的看著自己,而且一個個都笑的很陰險。
「這是什麼呀?一不是唐詩,二不是宋詞,也不是歷朝名家所做,不算不算,罰酒,罰酒。」霍小玉也跑出來起哄了。
壞了,我怎麼一著急把毛主席的(念奴嬌,答李淑一)給用上了,楊一暗叫不好,這年月的人誰知道毛主席毛澤東是誰啊。
沒辦法,只好老實的喝酒。更不對是事情接著出現了,這酒楊一喝著喝著覺得有點問題,平時半斤二鍋頭都沒問題,幾杯黃酒下來,怎麼渾身發熱,不對,大大的不對,怎麼都還有點頭暈啊,撲通,楊一頭砸到桌子上。
朦朧中,楊一覺得有兩個女人睡在自己身邊,可能是齊橫波他們中的兩個吧,還在迷糊中的楊一習慣的摟住她們,兩個冰涼的身體給燥熱的楊一帶來一陣涼意,心中一股熱火強烈的要找個地方發洩出來,楊一熟練的爬到其中一個上面,迷糊中的楊一沒有察覺到,身體下面的女人的反應和往日有了些須的不同,只知道按常規在一個女人的上面奮鬥一番後又轉移陣地,繼續耕耘,一直到心火盡去,略帶疲憊的楊一才沉沉睡去。
這小玉的腰怎麼比原來要胖了一些?都怪自己,最近和她們做運動做的太少了,冷落了佳人,罪過啊!!。楊一的右手邊是霍小玉習慣出現的位置,李香柔也曾經想爭取這個位置,被霍小玉擊退,只好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睡在楊一的左邊,至於大姐齊橫波,那總是睡在最外邊,她的理由是,其他人睡覺都太鬧,怕她們掉下床去。楊一曾經問過霍小玉,為什麼喜歡睡他在右邊,霍小玉的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楊一睡覺似的時候,總是向又邊側的,這樣他就能縮在楊一的懷裡,這樣他會有安全感。現在的霍小玉就小貓一樣縮在楊一懷裡,這,已經是一種習慣啦。
想不到昨天的雄黃酒酒勁那麼大,現在楊一還有點暈暈的,還好頭不疼,眼睛還沒睜開,楊一就習慣性的摟了摟霍小玉的細腰(他認為應該是),左手也出現在霍小玉的大腿上,這是他早晨喚醒霍小玉的招牌動作。平時楊一輕輕的在大腿上撫摩幾下,敏感的霍小玉就會醒來,然後開始撒嬌埋怨楊一弄醒她,然後爬起來拔開楊一的眼皮,已經成為楊一和霍小玉她們一起起床時的定式啦。
今天的霍小玉比較特別,楊一撫摩的時候身體開始是變的僵硬,然後是發抖,楊一一再等不到霍小玉來替自己開眼,一種感覺告訴自己——壞了,楊一自己睜開了眼睛。
楊一睜開眼睛後,首先進入視線內是一雙羞怯的大眼睛,這雙眼睛楊一平時沒少看見,同樣向貓一樣縮在自己懷裡人居然是——沈蝶衣。楊一不自信的眨了眨眼,確信自己沒看錯以後,右手邊睡的是沈蝶衣,那麼左手邊那條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的主人是。楊一著火似的放開沈蝶衣,轉過身來再看看左邊,還在夢語呢喃的沈清霜赫然在目。
要死了,這次死定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著了這幫女土匪的道道,看來這沈家姐妹和齊橫波他們是串通好的,她們昨天讓自己喝的是什麼?真是把多年以來受黨和人民的培養和教育的臉都丟盡了,終年打雁,沒想到讓雁給啄了眼睛。
檢查一下戰場,楊一暗叫到:狠,真她媽的狠,居然弄了條白色的床單鋪在床上,兩位沈家小姐由少女演變成婦女的證據歷歷在目,想抵賴那時不可能的,楊一覺得自己陽光要找人發洩一下了,不然會瘋狂的。
也顧不上理會沈家姐妹了,楊一快速的穿好衣服,衝到堂前,齊橫波她們姐妹三個還都在。大姐齊橫波好像很專心的在畫一幅仕女圖,楊一從她顫抖著拿筆的那支手就知道,齊橫波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畫什麼。李香柔呢?大清早就彈琴啊,彈的是什麼啊,一首鳳求凰讓她彈的調子都跑到沼窪國去啦。還是霍小玉鎮定,手拿一本(當湖十局)正在那打譜呢,恩?想不到啊,這霍小玉的本事不小,拿著(當湖十局)擺出來的卻是楊一和霍小玉下的第一盤棋。姐妹三個似乎都沒有察覺到楊一出來,都是一付專注於手中事情的樣子。
「哎!!!罷啦!!」楊一仰天長歎,也不再說什麼,抬腿就出了家門。楊一知道這姐妹三個是為自己好,但是這樣的方式是楊一絕對不能接受的,楊一決定要給她們一點教訓。
楊一這一次踏出家門,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啦,發生在五月端陽節哪天夜晚的事情,楊一後來才弄明白,他喝的所謂雄黃酒,其實還是雄黃酒,只不過裡面加了超量的「千人醉」和「我愛一條柴」而已。不過楊一知道的時候,告訴自己答案的沈清霜已經是楊一的孩子他媽了。
有朋友要問作者了,這「我愛一條柴」是名垂千古的H藥,這幾個女人是哪弄來的?答案很簡單,那三姐妹是什麼出身啊?那青樓裡要什麼春藥沒有啊?至於「千人嘴」,沈家有錢啊,有錢人想買點好藥還不容易嗎,「千人醉」不就一千兩一包麼,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沈家姐妹是特意從大內太醫那弄來的。
找不到出氣的對象,楊一就把氣出在那些新兵的身上,這下這幫來部隊混頓包飯吃的傢伙們可遭殃了,楊一吃住都在軍營,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親自帶隊出操,五公里的長跑變成了十公里,還得肩抗步槍,腰上掛上五個手榴彈。跑不動的,楊一用腳踹著,爬也要給我爬回軍營。
單是跑步那還就算了,跑完後得練拳吧,練完拳洋鬼子教練要練隊列,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了,吃飽中飯想休息一下,門都沒有。楊一又帶著大家,頂著烈日去挖一種在這些洋鬼子看來沒什麼用處的戰壕,還好的地裡的活鄉下小伙子們都是一把好手,還能頂的住。一連半個月下來,不論老兵新兵,都被折騰的夠戧,你還沒什麼話好說,楊一每次都身先士卒,自己帶頭干,當兵的也沒什麼話好說。
部隊裡折騰的半個月,楊一又跑到兵工廠裡折騰開來,拉上以西門子為首的一票普魯士技術人員,成立什麼攻關小組,在西門子原有的基礎上,半個月連續奮戰,終於鼓搗出第一台發電機。在楊一看來,反正歷史在自己的參與下已經被改變,索性又畫了張電動機的設計圖,還註明了工作原理什麼的,這樣以來令所有的小組人員對楊一都是高山仰止的欽佩,也為著一系列偉大的發明感到激動。在楊一的提議下,這發電機的專利就是西門子的,電動機的專利屬於全體攻關人員共同享有,當然了,這專利是要派人回普魯士申請的,在中國你也沒地方申請。(作者:好像當時也沒專利申請這個說法吧,不管了,亂寫先。)
工廠裡弄完了,楊一還想弄什麼電報啊,電燈,這些東西。可惜,屬於他名下的五個女人,在長達一個月這樣一個漫長的時間裡,在也無法忍受沒有楊一在身邊的生活,都哭哭啼啼的殺上門來。
在強大的淚水攻勢面前,楊一也只好投降,乖乖的回到屬於自己的女人身邊,只是前提是要這些女人答應,再也不許擅自幫自己弄些三姑六婆進門,誰知道這些女人不領情,白眼遞過來:你當我想啊?說完見楊一臉色難看,馬上就展現自己最迷人的笑臉,楊一深深以為,自己家裡的這幾個,生在這個時代真是一種浪費,要是在他來的那個年代裡,這幾個女人當個電影明星,做個電視主持人什麼的,那還不是小菜。